红袍状元的意思

红袍状元的意思

作者: 爱吃鱼的农夫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爱吃鱼的农夫”的穿越重《红袍状元的意思》作品已完主人公:陈恒王翠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青溪河如玉蜿蜒环抱着下河村后龙眠山层峦叠林木蓊郁;村前清溪潺鱼虾可春日桃花灼柳丝拂岸;夏日浓荫匝蝉鸣阵若论景实属上然时值明弘治年在这穷乡僻山水之秀于终日为果腹奔波的农人眼远不及一捧沉甸甸的粟米来得实村西头有片高坡上视野开大半个村落尽收眼此一个约莫五岁的男童正立于小名唤作栓大名陈他身量敦虎头虎眉眼...

2025-07-01 04:22:36
青溪河如玉带,蜿蜒环抱着下河村。

村后龙眠山层峦叠翠,林木蓊郁;村前清溪潺潺,鱼虾可见。

春日里,桃花灼灼,柳丝拂岸;夏日里,浓荫匝地,蝉鸣阵阵。

若论景致,实属上佳。

然时值明弘治年间,在这穷乡僻壤,山水之秀美,于终日为果腹奔波的农人眼中,远不及一捧沉甸甸的粟米来得实在。

村西头有片高坡,坡上视野开阔,大半个村落尽收眼底。

此刻,一个约莫五岁的男童正立于此,小名唤作栓柱,大名陈恒。

他身量敦实,虎头虎脑,眉眼间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甚至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愁绪。

他内里装着的,早己不是懵懂稚童,而是一个后世饱读诗书、却在世道艰难中屡屡碰壁的古汉语书生之魂。

百次求职无门,心力交瘁,一梦醒来,竟成了这大明弘治年间、下河村陈家的小儿子。

“栓柱”这小名,每每听及,都让陈恒嘴角微抽。

虽知此乃乡间习俗,取个贱名好养活,意在混淆鬼神视听,免遭关煞。

村东头那叫“狗剩”、“驴蛋”的娃儿他见过,相较之下,“栓柱”似乎还勉强算得上体面些。

只是,让一个二十好几的灵魂顶着“拴住的柱子”这名头过活,心中那份别扭,实难言表。

自魂穿至此,己有十余日光景。

陈恒深知此世不同彼世,鬼神之说深入人心,礼教规矩森严如铁。

言行稍有不慎,便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村头那王老汉,不过是夜里说了几回梦话,便被疑心邪祟侵体,生生灌下老大一碗混着符纸灰烬的“神水”,吐得昏天黑地;邻村李二歪,在县城里听了几句胡姬的腔调,回来新奇学了两句,就被村老们认定是恶鬼附身,绑在村口晒谷场的大柱子上暴晒了三天三夜,险些丢了性命。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陈恒这“借尸还魂”的异数,岂敢有半分逾矩?

唯有小心翼翼地藏起所有异样,努力扮好一个五岁稚童的本分,方是这陌生世道里的求生之道。

“栓柱!

栓柱!

回家喽!

再不回,当心你娘捶得你屁股开花!”

坡下一群半大孩子呼喝着,扛着自制的木刀竹马,风一般地卷过田埂,唯恐归家迟了,惹来长辈责罚。

陈恒收回纷乱的思绪,应了一声,迈开两条小短腿便往坡下跑。

刚跑几步,忽觉裆下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开裆裤!

一根“小雀儿”正随着奔跑的节奏,在微风中自在摇摆!

“岂有此理!”

陈恒内心悲愤交加,猛地刹住脚步。

二十好几的魂魄困在这开裆裤的稚童躯壳里,这般滋味,羞窘难当,简首令人欲哭无泪!

他暗自咬牙:“回去定要与娘亲力争,这开裆裤,断不能再穿了!”

一路小跑回村。

村中房舍多是茅屋土坯,低矮简陋,不成规则地散落在山脚水边。

篱笆围着小院,屋后种着几株枇杷树,房前屋后见缝插针地点着些瓜豆。

虽显贫寒,却也自有一份农家朴素的生机。

陈恒知晓,自家在村中尚算中等人家,有良田十余亩,但架不住人口众多,加之那位一心只读圣贤书、十数年未中秀才的大伯耗费颇巨,日子也是过得捉襟见肘。

陈家那座在村里颇为显眼的土木结构大院落,不过是撑给外人看的脸面,内里的窘迫,只有自家人清楚。

刚迈进陈家大院那略显陈旧的门槛,便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抬头一看,正是此世的母亲王翠花。

王翠花三十出头年纪,穿着洗得发白的靛蓝粗布襦裙,裙摆上打着两块整齐的补丁,头发用一支漆皮剥落的旧木簪利落地绾在脑后,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子农家妇人特有的利落与泼辣劲儿。

此刻,她正叉着腰,横眉立目地杵在院门口,看见陈恒囫囵个儿回来,眼中的焦灼才如冰雪遇阳般化开,显是专门在此等候多时。

“娘,我以后再也不穿开裆裤了!”

陈恒脚才沾地,便迫不及待地申诉起这关乎“尊严”的大事。

话音未落,耳朵己被一只带着薄茧、力道十足的手精准揪住。

“小兔崽子!

反了你了!”

王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老娘我起早贪黑,省下口粮给你缝衣裳,你倒嫌弃上了?

毛还没长齐呢,就想着不穿开裆裤?

你才多大点?”

“哎哟!

娘!

疼疼疼!

轻点!”

陈恒立刻踮起脚尖,小胖手扒拉着王翠花的胳膊,试图减轻耳朵的负担,口中连连告饶,“我都五岁了!

不是两三岁的小娃了!”

“五岁?

五岁就不是娃了?”

王翠花被儿子这“老气横秋”的辩解气笑了,手上力道却丝毫未松。

这小儿子自前些日子病了一场,好了之后似乎比以往更皮实,也更主意大了,整日里野得不见人影。

虽觉好笑,可想到县城里时有孩童失踪的传闻,心中那份担忧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好在村里人来人往,还算太平。

“二嫂,男娃娃嘛,哪个不皮的?

皮实点好养活!

你就饶了栓柱这回吧。”

正在院中水井边清洗碗筷的三婶赵春妮温声劝道。

赵春妮年近三十,面庞清秀,性情温顺,嫁入陈家多年,膝下只有陈招娣一女,因此对王翠花有两个儿子,尤其是这虎头虎脑的小侄子,总是格外羡慕。

“老三家的,你可别替这小混球求情!”

王翠花嘴上不饶人,手上却扯着陈恒的耳朵往灶房方向带,“这混小子就是那属猴的,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看我不好好治治他这野性子!”

进了灶房,王翠花先是警惕地朝窗外张望了几眼,见无人留意这边,这才迅速从灶台蒸笼的深处摸出一个去了壳的白水煮鸡蛋,不由分说塞进陈恒手里,压低了声音斥道:“说!

以后还敢不敢野得不着家吃饭了?

再敢,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虽是斥责,语气却软了下来,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疼惜。

鸡蛋!

陈恒的眼睛瞬间亮了。

穿来这些时日,每日不是杂粮窝头就是稀粥咸菜,口中早己淡出鸟来。

这枚温热的鸡蛋,此刻在他眼中无异于珍馐美味。

他一边忙不迭地将鸡蛋往嘴里塞,一边含糊地应着:“不敢了不敢了,娘,疼哦……”纯天然无公害的土鸡蛋,入口绵软,带着一股子天然的清香,滋味美妙得让陈恒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他一面狼吞虎咽,一面不忘在心中感慨:果然,无论前世今生,“吃”都是他难以割舍的挚爱。

王翠花看着儿子这副馋猫样,又好气又好笑,伸出食指在他光洁的脑门上轻轻一点:“小机灵鬼!

快点吃了,擦干净嘴!

待会儿上了桌,你那位心偏到胳肢窝的奶奶,好东西又都紧着她那宝贝大房和幺儿了!”

一股暖流悄然涌上陈恒心头。

这一世的家人,无论是泼辣却护短的母亲,沉默寡言却如山般可靠的父亲陈铁柱,还是那年仅十岁、性情憨厚老实得如同父亲翻版的兄长陈大牛,都是真心实意地待他好。

这份前世身为孤儿从未体会过的、如老牛舐犊般的亲情,正是他最终接受这离奇穿越、甘愿留在这贫寒之家的最主要缘由。

“娘,你真好。”

陈恒咽下最后一口鸡蛋,伸出油乎乎的小手,真心实意地抱住了王翠花的大腿,小脸在她衣襟上蹭了蹭,“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顺您和爹!”

王翠花被小儿子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和“豪言壮语”弄得心头一软,只觉得这小儿子比他那过于老实的大哥更招人疼。

先前她拿鸡蛋给大儿子陈大牛,那傻小子竟跟他爹一个死脑筋,说什么“偷吃非大丈夫所为”,差点没把她气个倒仰。

此刻看着小儿子满足的笑脸,那点气也消了,只笑骂着在他脑门上又点了一下:“你少气我几回,老娘我就谢天谢地了!

快把嘴擦擦干净,省得待会儿露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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