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特意提前结束任务回家。
>推开卧室门撞见妻子穿着我的警服在跳钢管舞。>她惊慌失措踩到裤腿绊倒,
我接住她时摸到后背的淤青。>“这是…钢管舞培训班弄的?
>她红着脸点头:“你说过穿警服的女人最帅...”>我抱着她转了个圈:“那警官同志,
能请你跳支舞吗?”>钢管是我送的礼物,她说要当晾衣架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特意掐着点,提前四小时结束了蹲守任务。那帮倒腾假保健品的孙子落网了,
我带着一身蹲守时沾上的尘土和疲惫,却揣着股滚烫的兴奋劲儿,风风火火地往家赶。
怀里那捧玫瑰,红得扎眼,花瓣上还凝着水珠,沉甸甸的,跟我此刻砰砰跳的心一样实在。
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门开了条缝,我屏住呼吸,
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的“Surprise!”几乎要脱口而出。客厅里没开主灯,
只有沙发边那盏落地灯晕开一片暖黄的光。电视屏幕是黑的,安静得有点反常。
我蹑手蹑脚往里走,琢磨着薇薇是睡着了还是猫在哪儿准备吓我?纪念日嘛,
总得有点仪式感。绕过玄关的隔断,客厅全景豁然撞进眼底。嗡——!一股血猛地冲上头顶,
耳朵里瞬间灌满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震得脑仁嗡嗡作响。我像根被钉死的木头桩子,
直挺挺戳在原地,怀里那捧沉甸甸的玫瑰“啪嗒”一声砸在脚边,几片花瓣应声零落。
那是我媳妇儿,林薇。可她又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林薇。她背对着我,身体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充满了某种蓄势待发的张力。那身衣服…那身衣服是我的!深蓝色的执勤警服,
肩章上的警徽在昏黄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警服套在她身上明显大了一号,
下摆空荡荡的,袖子挽了好几道才露出手腕。
条修长的腿缠在客厅中央那根亮银色的金属管上——那玩意儿是我去年送她的所谓“礼物”,
一根号称能当晾衣架、健身器材、甚至艺术装置的钢管。当时她笑得前仰后合,
说我直男审美癌晚期,最后勉强收下,说“行吧,挂挂毛巾也行”。现在,
这根“毛巾架”成了舞台的中心。她身体紧贴着冰凉的钢管,
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柔韧和力量向后弯折,
深蓝色的警服下摆因为这个动作向上掀起了一截,露出一段白皙紧致的腰肢弧线。
她的头发随意挽了个髻,几缕碎发散落在颈边,随着她身体一个利落的旋转甩动起来。
那动作带着一种生涩的野性,像刚学会捕猎的小兽,笨拙里透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儿。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死死封住了我的喉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血液奔流的轰鸣。结婚三年,我见过她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温柔,
见过她窝在沙发里追剧时慵懒的傻笑,
见过她踩着高跟鞋在职场杀伐决断的干练…唯独没见过眼前这个,
穿着我象征职责与威严的警服,缠绕在钢管上,
释放着一种近乎陌生的、原始而灼热生命力的林薇。就在我灵魂出窍的刹那,
她一个漂亮的甩头,视线无意间扫了过来。四目相对。时间真的凝固了。
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杏眼,瞬间瞪得溜圆,瞳孔里映着我石化的身影,
惊恐像炸弹一样在里面轰然爆开。
她脸上那种专注甚至带着点自我挑战的狠劲儿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被抓包的巨大慌乱和无措,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得吓人。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撕裂了凝固的空气。她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鹿,
猛地想从钢管上跳下来。可慌乱要了她的命。那双赤着的脚丫子,
一只结结实实地踩在了拖地的、过于宽大的警裤裤脚上。“小心!
” 我的惊呼和她的尖叫几乎同时响起。身体比脑子快一百倍。我像颗出膛的炮弹,
猛地朝前扑去。“砰!”一声闷响。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地板栽下来。
我冲得太猛,堪堪在她脑袋即将亲吻瓷砖的前一秒,手臂险险地捞住了她的上半身。
巨大的惯性带着我们俩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我成了她的肉垫,后背硌在地板上,
疼得我龇牙咧嘴,怀里的玫瑰彻底被压扁,浓郁的花香混合着尘土气息弥漫开来。
世界天旋地转。她趴在我身上,惊魂未定,身体筛糠似的抖,
冰凉的手指紧紧揪着我胸口的T恤。深蓝色的警服皱成一团,肩章歪斜,
几颗纽扣在刚才的混乱中绷开了,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我们俩狼狈地叠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此起彼伏。“没…没摔着吧?
”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她没回答,只是慌乱地想从我身上爬起来,
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身上那件不合时宜的“戏服”。我的手下意识地在她后背扶了一把,
想帮她稳住身体。指尖触感不对。隔着那层并不算厚的警服布料,
掌心下清晰地传来一片异样的、微微凸起的区域。不是骨头,也不是肌肉,
是一种…僵硬的、带着点钝感的隆起。面积不小。我的手像是被那触感烫了一下,猛地顿住。
刚才还因惊吓和混乱而滚烫的身体,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上头顶。
“这是什么?” 我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紧绷,手没有挪开,
反而下意识地在那片区域轻轻按了按。指尖清晰地勾勒出那淤痕的轮廓。
她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了。身体在我怀里变得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屏住了。空气再次凝滞,
只剩下我们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她终于动了动,极其缓慢地,从我怀里抬起头。
脸上的血色依旧没有回来,但那双大眼睛里的惊恐,
慢慢被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取代——是秘密被戳穿后的窘迫,是羞耻,是害怕,
还夹杂着一丝…委屈?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细若蚊呐,
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颤抖:“……学…学的。”“学?” 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声音里压着火气,“学什么能学出这一背的伤?跟人打架了?还是摔哪儿了?
” 刑警的职业病瞬间发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暴力伤害现场的画面,
心脏揪得更紧了。“不是打架!” 她飞快地摇头,长长的睫毛垂下去,盖住了眼底的情绪,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警服宽大的袖口,把那深蓝色的布料揉得不成样子,
“是…是钢管舞……”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三个字几乎含在了喉咙里,
但在这落针可闻的空间里,清晰地砸进我的耳朵。“钢管舞?” 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拔高了几分,难以置信。那三个字和我眼前穿着警服、狼狈摔在我身上的妻子,
还有指尖下那片触目惊心的淤青,强行组合在一起,冲击力大得让我有点懵。
“嗯…”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头埋得更深了,耳根红得滴血,
“报了个班…练…练的…”“练这个?
”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客厅中央那根锃亮的钢管,又落回她身上皱巴巴的警服,
脑子里一团乱麻,“还穿着这个练?” 我的手指了指她身上那件属于我的制服。
警徽在混乱中歪斜着,透着一股荒诞。“……” 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积聚勇气。终于,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种豁出去的决绝,
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声音细弱,带着点破釜沉舟的羞赧,
“因为…因为你说过…穿警服的女人…最…最帅了……”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
像羽毛搔过心尖。可落在我耳朵里,却像一道惊雷,轰然劈开了我脑子里所有的混乱和疑虑。
穿警服的女人最帅……记忆的闸门猛地被撞开。那好像是很久以前了,一次闲聊,
电视里正好在播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宣传片。我搂着她窝在沙发里,随口感慨了一句:“啧,
别说,女人穿警服是真精神,特有范儿!” 当时她靠在我怀里,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没再多说什么。我压根没往心里去,纯粹是句不经意的赞叹。
那句话,像一颗无意间抛下的种子,竟然在她心里悄无声息地发了芽,
还长成了这样一副…让人心疼又哭笑不得的模样。我看着她。
她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孩子,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警服,头发凌乱,
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苍白和羞耻的红晕,
后背那片淤青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笨拙的努力。
一股巨大的、滚烫的酸涩猛地冲上我的鼻腔,眼眶瞬间就热了。愤怒和疑虑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排山倒海的心疼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我的傻薇薇啊。
我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里那股横冲直撞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出口。
我非但没松开她,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
后背的淤青隔着布料抵着我的胸膛,像一块烙铁,烫得我心里发疼。“摔疼了吗?
” 我放低了声音,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后背的伤处,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
她身体一僵,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茫然地摇摇头,大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
我抱着她,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依旧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片淤青——腰腹用力,
稳稳地站了起来。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脖子,
像只受惊后终于找到依靠的小树袋熊。“你…干嘛?” 她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惊慌。
“干嘛?” 我抱着她,掂量了一下,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一个弧度,
目光扫过客厅中央那根银光闪闪的钢管,又落回她写满困惑和羞涩的脸上,
声音带着点自己都没想到的轻松和戏谑,“这位警官同志,身手不错啊,
就是落地姿势有待加强。”她脸更红了,羞恼地瞪了我一眼,却没什么杀伤力。我抱着她,
原地慢慢地转了个圈。客厅的吊灯在我们头顶旋转,光影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流淌。
怀里的身体很轻,带着沐浴露的淡淡清香,还有一丝刚才剧烈运动后的汗意。
那身宽大的警服蹭着我的皮肤,肩章的棱角有点硌人。“既然是纪念日,” 我低下头,
凑近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
满意地看着那片小巧的耳垂瞬间变得更加透红,声音放得更轻,带着点诱哄的意味,
“那…能请你跳支舞吗?林薇警官?”她的眼睛倏地睁大了,像受惊的鹿,
长长的睫毛飞快地扑闪着。环着我脖子的手臂明显收紧了一下,身体在我怀里有瞬间的僵硬。
空气里弥漫着玫瑰被压碎后更加浓郁的甜香,
混合着我们之间那种无声涌动的、滚烫又微妙的气息。几秒钟的沉默。她长长的睫毛垂下去,
又抬起来,眼底那片水汽氤氲里,最初的惊慌和羞耻慢慢沉淀下去,
浮上来的是一种怯生生的、带着点试探的微光。像投入湖心的小石子,
漾开一圈圈羞涩的涟漪。“……我…跳得不好…”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几乎要把脸埋进我肩窝里。“没关系,” 我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她,
抱着她朝客厅中央那根钢管走了几步,声音里带着笑意,“我是新手,你教教我?
”她终于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亮晶晶的,带着点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又有点孩子气的跃跃欲试。她轻轻点了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我把她轻轻放下。
双脚落地时,她似乎还有点腿软,趔趄了一下,被我及时扶住。她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
努力想找回一点“林警官”的威严,可那身过于宽大的警服和脸上的红晕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她走到钢管边,转过身,背对着我,伸手扶住冰凉的钢管,深吸一口气。“你…站过来点。
” 她侧过头,小声说。我依言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离得很近。能闻到她发丝间的清香,
能感受到她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线条。“手…放这里。” 她没回头,声音有点抖,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她抬起一只手,向后摸索着,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
然后引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纤细却紧实的腰侧。隔着那层深蓝色的警服布料,
掌心的温度和她身体的温热瞬间交融。她的另一只手还扶着钢管。
“然后…跟着我…” 她话音未落,身体忽然向后一靠,柔软的后背完全贴上了我的胸膛。
我浑身一僵。她的发顶蹭着我的下巴,那带着汗意的温热透过薄薄的T恤传来。下一秒,
她扶着钢管的那只手用力,身体像一条灵活的鱼,以钢管为轴心,带着我一起,
猛地向后一个旋转!天旋地转!我毫无防备,差点被她带得一个趔趄。
完全是依靠着本能的反应和常年训练的腰腹力量才勉强站稳脚跟。
脚下的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生涩的爆发力,旋转的瞬间,
宽大的警服下摆飞扬起来,像一片深蓝色的波浪。“喂!” 我惊呼出声,
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死死箍住她的腰,才没让两人一起摔成滚地葫芦。旋转停止。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我怀里,后背那片淤青的位置正抵着我的胸口。她自己也吓得不轻,
回头看我,大眼睛里满是后怕和歉意:“对…对不起!
我…我劲儿使大了…”看着她那副又懊恼又可怜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胸腔震动,
连带着她也跟着轻轻晃动。“林警官,” 我故意板起脸,凑近她红透的耳根,
“你这教学方式,有点费搭档啊。”“你还笑!” 她又羞又恼,抬手想捶我,
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腕。“不笑了不笑了,” 我忍着笑,把她转过来,面对着我。
她脸颊绯红,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那双眼睛水汪汪地瞪着我,像炸毛的小猫,
可爱得让人心尖发颤。我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她鼻尖的汗,“慢慢来,林老师。
我们跳点…温和的?”她哼了一声,别开脸,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向上翘起,
泄露出一点藏不住的笑意。没有音乐。窗外城市的灯火是沉默的背景板。
客厅里只有我们有些凌乱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她小声的指令和我不小心踩到她脚的道歉。
她试着教我最基本的步伐和重心移动,动作笨拙而认真。我学得更是磕磕绊绊,
高大的身体显得有些笨重,好几次都差点带着她一起摔倒,惹得她咯咯直笑。
那身不合体的警服束缚着她的动作,却给她添了一种奇异的、带着禁忌感的诱惑。
我们像两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在空旷的客厅里,围绕着那根冰冷的钢管,
笨拙地旋转、靠近、分开又贴近。每一次不经意的身体摩擦,每一次呼吸交错的瞬间,
都让周围的空气升温,心跳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盖过了窗外车流的喧嚣。
汗水慢慢浸湿了她的鬓角,也洇湿了我的后背。
她后背那片淤青在动作牵扯下似乎让她微微蹙眉,但她咬着唇,没吭声。
我的目光一次次掠过那里,心里的疼惜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不知转了多少个圈,
她的脚踝不小心勾到了我拖在地上的警裤裤脚——历史差点重演。她惊呼着向前扑倒。
这次我早有准备,手臂稳稳地捞住她,顺势一带。她整个人被我抱离了地面,旋转了半圈。
她惊呼着,手臂本能地环紧我的脖子,像抓住唯一的浮木。旋转停止。
她被我稳稳地抱在怀里,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她的脸颊紧贴着我的颈侧,
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拂过我的皮肤。汗水和她的发香混合成一种让人眩晕的气息。我低下头。
她也正好仰起脸。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客厅里暖黄的灯光落进她的眼底,
像揉碎了的星星。那里面映着我的影子,清晰无比。
刚才的慌乱、羞赧、笨拙和笑意都沉淀下去,只剩下一种无声的、滚烫的渴求。
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唇瓣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像无声的邀请。空气瞬间被点燃,
粘稠得如同蜜糖。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彼此眼中燃烧的火焰和擂鼓般的心跳。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嵌进怀里。
她环着我脖子的手臂也微微用力,身体前倾,几乎要贴上我的唇。
就在那滚烫的气息即将交融的瞬间——“哐当!”一声巨响!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猛地分开一点距离,循声望去。客厅中央那根亮闪闪的钢管,刚才被我抱着她旋转时,
身体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我的胯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上面!此刻,
它正像个喝醉了酒的巨人,剧烈地摇晃了几下,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然后,
在两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轰然倒塌!沉重的金属管砸在实木地板上,
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茶几上的杯子都跟着跳了一下。它横亘在客厅中央,
像个巨大的、冰冷的破折号,瞬间终结了所有酝酿中的旖旎。时间再次凝固。
我和林薇还维持着刚才那个欲吻未吻的姿势,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两尊被施了定身法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