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广清

第七广清

作者: 南荧声创

言情小说连载

南荧声创的《第七广清》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快递盒摆在办公桌像块墓我盯着那个没贴邮票的包手指在裁纸刀上摩二十八岁生日收到母亲寄的礼从来不是什么好陆总?林秘书的咖啡杯轻轻磕在桌褐色液体晃出个诡异的笑他左手虎口的蛇形纹身擦过杯鳞片在灯光下泛刀锋划开胶带时发出撕裂布帛的声骨灰纯黑边角镶着暗金纹和我们家祠堂供着的那对一模一我喉咙突然发盒底有刻指尖摸到凹陷的瞬落地窗突然映出个...

2025-07-06 21:24:06

快递盒摆在办公桌上,像块墓碑。我盯着那个没贴邮票的包裹,手指在裁纸刀上摩挲。

二十八岁生日收到母亲寄的礼物,从来不是什么好事。"陆总?

"林秘书的咖啡杯轻轻磕在桌面,褐色液体晃出个诡异的笑脸。

他左手虎口的蛇形纹身擦过杯沿,鳞片在灯光下泛青。刀锋划开胶带时发出撕裂布帛的声响。

骨灰盒。纯黑的,边角镶着暗金纹路,和我们家祠堂供着的那对一模一样。我喉咙突然发紧。

盒底有刻痕。指尖摸到凹陷的瞬间,落地窗突然映出个人影。我猛地回头,

只看见林秘书白衬衫的衣角消失在门缝里。"别回家"三个字在掌心发烫。父亲的字迹,

但最后一捺像被什么拽着往下坠,墨水洇出个蝌蚪状的尾巴。三年前他失踪那天,

书桌上也留着这么个没写完的"家"字。玻璃幕墙外开始下雨。

雨滴在88层高空变成横飞的银针,扎得城市灯火模糊成团。我打开顶灯,

骨灰盒在强光下泛出油脂似的光。倒影就在这时出现的。弟弟穿着戒毒所那件蓝条纹病号服,

额头还贴着输液的胶布。他趴在玻璃上冲我招手,嘴唇开合像在喊"哥哥",

鼻梁上那道疤随着表情扭动——那是我十四岁时用高尔夫球杆打的。

咖啡杯突然自己滑了半寸。杯底沉着半片没化开的药片,

白色边缘正在褐色的液体里慢慢发胀。我抓起杯子往地上砸。瓷片炸开的声响中,

镜面里的人影突然变成父亲。他西装领带全是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不断滴水,

食指竖在嘴唇前比着噤声的手势。手机在抽屉里震动。母亲的头像跳出来,

是张她站在老宅天井里的照片。阴影里好像有个人拽着她旗袍下摆,

但点开大图又只剩一团模糊的树影。"沉娃,盒子收到了吗?"语音消息带着滋滋的电流声,

"你爸的衣裳我烧了三件,你弟的......"咖啡渍在地毯上洇出个问号的形状。

我盯着骨灰盒内衬的暗红色绸布,突然想起林秘书上周递来的体检报告。

肝功能异常那栏打着星号,备注里写着"建议排查药物性肝损伤"。

窗外的弟弟开始拍打玻璃。没有声音,但整面落地窗都在跟着他的节奏震颤。

父亲的身影时隐时现,

每次消失都会在玻璃上留下水渍写成的数字——那是我打给母亲的未接来电次数。

林秘书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钥匙串叮当声比平时慢了两拍。

我迅速扯下领带缠住骨灰盒,绸布内衬却突然滑出半张照片。泛黄的相纸上,

五岁的我站在老宅门槛上哭。背后的大门缝隙里,隐约露出半只布满青鳞的手。

泛黄照片从我指缝滑落时,林秘书的钥匙串声停在门外。我抬脚碾住照片,

鞋底蹭过相纸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陆总,您要的监控录像。"他递来平板时,

左手无名指的蛇形纹身擦过屏幕。蓝光一闪,像是鳞片在呼吸。戒毒所监控画面卡顿得厉害。

弟弟穿着蓝条纹病号服蜷在墙角,输液管悬在半空晃荡。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镜头,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正往点滴瓶里推针剂。"停。"我指甲掐进掌心。

那人小指上的蛇形尾戒反着冷光,戒面鳞片排列方式和我爸那枚一模一样。

林秘书突然剧烈咳嗽。他转身去倒咖啡,左手小指不自然地抽搐。我盯着他后颈,

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查这个医生的资料。"我把平板甩在桌上,

"要全部。"窗外传来"咚"的闷响。弟弟的幻影正用额头撞击玻璃,

鼻梁上的疤裂开似的发红。父亲的身影在他背后时隐时现,

每次浮现都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林秘书端着咖啡回来时,杯底沉着熟悉的白色沉淀。

"您该吃药了。"他虎口的蛇纹在杯壁投下蛛网状的阴影。我突然抓住他手腕。袖口上翻,

他小臂内侧露出半截针眼,周围皮肤布满细小的青色血管。"您脸色很差。

"他抽回手的动作太快,咖啡泼在监控平板上。画面突然跳转到空荡荡的病房,

点滴瓶在地上摔得粉碎。整层楼突然断电。黑暗中有东西擦过我后颈,

湿冷得像溺水者的手指。应急灯亮起的瞬间,电梯不锈钢门映出父亲浮肿的脸。他嘴唇发紫,

脖子上缠着水草。"小心台阶。"林秘书的声音紧贴着我耳后。他左手按在电梯按钮上,

家族图腾在黑暗里泛着蓝光。那纹路活过来似的,蛇眼正对着我咽喉。我后退时踩到东西。

低头看见半张烧焦的死亡证明,弟弟的名字在焦痕下若隐若现。签字栏里,

医生签名像条扭曲的蛇。电梯门突然剧烈震动。透过金属反光,

我看见父亲在背后举起双手——他十指间缠满输液管,针头全部朝向我后颈。"陆总?

"林秘书按住我肩膀。他呼吸带着奇怪的甜腥味,左手小指戴着枚陌生的银戒。

戒面刻着鳞片,但排列方向和他纹身完全相反。我甩开他冲进楼梯间。防火门关上的刹那,

听见金属撕裂的声响。从门缝看见林秘书站在原地没动,但他的影子在应急灯下突然拉长,

头顶生出分叉的角。跑到地下车库时,手机震了一下。母亲发来语音:"沉娃,

你弟的死亡证明有问题是不是?妈今天收拾他屋子,

在床板下找到这个......"附件照片里是半页被血浸透的日记。

弟弟的字迹歪歪扭扭:"那个医生总在半夜来抽血,

针头上有蛇纹......"引擎发动时,后视镜突然映出父亲的脸。他嘴张得太大,

嘴角撕裂到耳根。没有声音,但车载显示屏自己跳转到导航界面,目的地自动锁定城郊墓园。

林秘书的来电在屏幕上闪烁。接通后只有持续的水声,像是话筒被浸在装满液体的容器里。

有东西在背景音里规律地敲击金属,节奏和弟弟拍打玻璃时一模一样。雨刷器刮开倾盆大雨。

挡风玻璃上,水痕自动组成数字"7"。

是我今天第七次看到这个数字——骨灰盒编号、死亡证明页码、林秘书手背血管凸起的数目。

墓园铁门大敞着。守夜人的收音机在播报失踪人口,电流杂音里混进蛇类的嘶鸣。

我摸到口袋里的裁纸刀,刀刃不知何时刻满了细密的鳞片。远处传来土块塌落的闷响。

弟弟的墓碑前站着穿白大褂的人,橡胶手套正在往下滴暗红色的液体。月光照在他小指上,

蛇形尾戒正在蜕皮似的剥落银漆,露出底下青黑色的本体。橡胶手套上的血滴进土里时,

我踩断了脚边的枯枝。穿白大褂的人猛地回头,月光下他的脸像融化的蜡像,五官模糊成团。

"陆总?"林秘书的声音从背后刺来。我回头,他站在三米外的墓碑阴影里,

左手小指上的银戒不见了。白大褂的男人突然冲向墓园深处。我追了两步,

脚下突然踩到软绵绵的东西——是只死乌鸦,脖子上缠着输液管。"您母亲到了。

"林秘书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公司前台的监控画面。母亲穿着墨绿色旗袍站在大厅,

怀里抱着个雕花木盒。她左手腕缠着纱布,袖口露出半截医用胶带。我低头看表。

凌晨三点十七分,这个时间她不可能出现在市中心。引擎声在墓园门口响起。

林秘书的黑色轿车亮着灯,雨刷器机械地摆动。后座车窗降下半截,露出母亲苍白的侧脸。

"上车。"她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妈给你带了桂花糕。"木盒摆在膝头,

散发出甜腻的香气。我盯着盒盖上熟悉的缠枝纹——和祠堂里那对骨灰盒一模一样。

母亲的手在发抖,虎口处有个新鲜的针眼,周围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色。"你弟最喜欢这个。

"她掀开盒盖,桂花糕排成诡异的六边形。最中间那块缺了一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车载屏幕突然自动切换。公司监控画面里,母亲正把木盒放进安检机。

X光图像显示盒子里除了糕点,还有根细长的金属物件,轮廓像极了手术剪。"吃啊。

"母亲掰开半块桂花糕。糕体断面露出暗红色夹心,闻着像铁锈混着檀香。

她指甲缝里沾着黑褐色碎屑,随着动作簌簌掉在真皮座椅上。林秘书的呼吸声变重了。

后视镜里,他左手小指正在痉挛,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假装吞咽,

把糕点压进西装口袋。布料立刻变得湿冷,像贴了块冰。母亲突然抓住我手腕,

她掌心温度高得吓人。"你爸当年也这么挑食。"她笑起来露出牙龈,

犬齿比记忆里尖利许多,"后来他半夜偷吃供品,

第二天就......"轮胎碾过减速带剧烈颠簸。木盒弹开的瞬间,

我看见底层铺着张泛黄的照片。五岁的我站在祠堂供桌前,

背后香炉里插着三支扭曲的金属针管。林秘书急刹车时,桂花糕滚落脚垫。

奶油馅融化成粉红色黏液,裹住一只死蚂蚁。那蚂蚁腹部胀得透明,体内充满暗红色液体。

"到了。"母亲指向窗外。陆氏大厦在雨中像柄插进地里的剑,顶楼我办公室的灯居然亮着。

玻璃幕墙映出三个人影——我,母亲,还有个穿白大褂的模糊轮廓。

电梯上升时母亲在哼童谣。调子是我小时候发烧她常唱的,但歌词变成了"针头亮晶晶,

扎进小血管"。她旗袍领口的盘扣松了一颗,露出锁骨处的鳞片状淤青。办公室门开着的。

我的办公桌上摆着套茶具,杯子里飘着几片桂花。监控屏幕定格在母亲过安检的画面,

X光图像被放大了十倍——金属物体的尖端分明是注射器针头。"尝尝老家的水。

"母亲往茶杯里添水。水面映出她扭曲的倒影,嘴角一直裂到耳根。

饮水机桶底沉着几片黑色鳞甲,随着水流打转。林秘书突然按住我肩膀。

他左手小指完全变成青黑色,指甲尖锐得像爬行动物。我摸到口袋里的裁纸刀,

刀刃不知何时刻满了符咒般的花纹。茶杯递到嘴边时,窗外劈下一道闪电。

玻璃幕墙突然映出弟弟的脸,他疯狂摇头,鼻梁上的疤渗出血珠。父亲的身影在他背后浮现,

脖子上缠着的不是水草,而是一截截输液管。我失手打翻茶杯。热水泼在监控键盘上,

画面突然跳转到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往我车油箱里灌东西,

他回头时口罩滑落,露出和林秘书一模一样的下半张脸。母亲发出高频的笑声。

她弯腰捡茶杯时,后颈衣领下滑,露出脊椎上一排针孔。最上面的结痂处凸起个小包,

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林秘书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说了句方言,发音像蛇类吐信。

挂断后他虎口的蛇纹开始流血,血珠滴在地毯上竟腐蚀出一个个小洞。"家族会议要开始了。

"母亲从木盒夹层抽出张纸。那是张泛黄的族谱,我的名字被红笔圈住,

延伸出去的线连向三个模糊的墨团——形状像盘踞的蛇。落地窗突然爆出蛛网状裂纹。

弟弟的幻影趴在裂缝后面,用带血的手指反复比划"七"的手势。

父亲的身影在走廊监控屏里浮现,他全身湿透,手里提着个滴水的骨灰盒。林秘书解开袖扣。

他小臂内侧布满针眼,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组成蛇形图案。母亲突然剧烈咳嗽,

吐出的痰液里裹着片黑色鳞甲。我后退时撞翻茶盘。热水泼在族谱上,墨迹晕染开来,

那些蛇形图案突然开始游动。最粗的那条正沿着我的名字蜿蜒爬行,信子快要碰到生辰八字。

口袋里的裁纸刀突然发烫。刀刃上的符咒泛起红光,照出母亲旗袍下摆沾着的墓土,

和林秘书鞋底新鲜的泥浆。窗外又一道闪电劈下。

这次照亮了办公室角落的穿衣镜——镜面里,我们三个人的倒影都没有脸。

穿衣镜里的倒影裂成碎片时,母亲突然掐住我手腕。她指甲陷进皮肉,像五根冰冷的钢针。

"该去疗养院了。"她旗袍盘扣绷开两颗,锁骨处的鳞片淤青扩散到了胸口。

林秘书堵在门口,左手小指完全变成了青黑色。他虎口的蛇纹在流血,

血珠滴在地毯上嘶嘶作响。我摸出口袋里的裁纸刀。刀刃上的符咒发烫,烫得我掌心发红。

母亲突然松手,她袖口滑出半截输液管,针头还带着血。地下车库空荡荡的。

我的车油箱盖敞着,汽油味混着某种腥甜。后视镜里,林秘书的车紧跟着,

车灯像两只发红的蛇眼。母亲在后座哼起童谣。调子变了,词也变了。"小蛇钻洞洞,

钻进骨缝缝..."她手指在我后颈划圈,指甲缝里的黑屑掉在我衣领上。

疗养院铁门锈得发红。推开时铰链发出惨叫般的声响。门廊墙上的家族合影里,

弟弟站的位置被抠出个洞,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烧过。"你爸常在这儿做研究。

"母亲高跟鞋踩碎地砖下的玻璃药瓶。她走路姿势很奇怪,左腿僵硬得像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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