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清梨顾清黎剧情
作者: 舒梨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咬清梨顾清黎剧情》本书主角有殊荷周斯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舒梨”之本书精彩章节:度鹤宴的电话打开殊荷正在和参加周斯年的生日晚“阿你在哪?”男人的声音像是名贵大提让人听不出喜小时殊荷总缠着要他给她录哄睡音前几年她都是靠着那些音频熬过了失眠按理说早就习惯可每每听到度鹤宴用这种特殊的纵容强调念她的名还是会下意识屏住呼“我、我在参加朋友的生日”她本能地在度鹤宴面前低头装尽管电话那端的男人并不会看周斯年觉得有松开了怀中抱着...
2025-07-06 18:41:18
度鹤宴的电话打开时,殊荷正在和参加周斯年的生日晚宴。
“阿荷,你在哪?”
男人的声音像是名贵大提琴,让人听不出喜悲。
小时候,殊荷总缠着他,要他给她录哄睡音频。
前几年她都是靠着那些音频熬过了失眠夜,按理说早就习惯了。
可每每听到度鹤宴用这种特殊的纵容强调念她的名字,还是会下意识屏住呼吸。
“我、我在参加朋友的生日宴。”
她本能地在度鹤宴面前低头装乖,尽管电话那端的男人并不会看见。
周斯年觉得有趣,松开了怀中抱着的金发女郎,手伸过去,慢慢搭上殊荷的肩。
殊荷猛地一颤,呵出一口冷气,小小“啊”了一声,又快速捂嘴。
周斯年一派无辜,倒是被冷落的女郎不甘被冷漠,又探着身子过来索吻。
周斯年自诩风流,哪里舍得冷漠美人,嗤笑一声。
一手搭着殊荷的肩,一手扣着美人的下巴,就这么贴着殊荷吻了起来。
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殊荷愣了两秒,才想起要推开。
但显然己经来不及了。
电话里,度鹤宴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阿荷,告诉我在哪。”
殊荷赌气不想说。
上周三,她发烧了,烧到37.8,平叔心疼的掉眼泪,家庭医生给她打了针,要她好好睡。
她梦到乔娴语怪笑着握着她的手,抓着一把刀,狠狠捅向度鹤宴。
她猛地惊醒,光着脚到处找手机想给度鹤宴打电话。
她想确认度鹤宴好不好。
从三楼跑到了一楼,整栋别墅的人全都惊醒了,女佣CoCo心疼地给她拿鞋子,管家平叔给她披上外套,哄她再去睡会。
她带着满脸泪痕问,“度鹤宴呢。”
“打过电话了,先生还在忙。”
平叔这样说。
可殊荷知道,这是平叔骗她的,怕她伤心。
那个人才不会回来。
再往前推两天,她无意间刷到了他和其他女人并肩的照片,气得当场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甚至砸了手机。
当天下午岑秘书就送上了新款的,就连使用习惯都一比一复刻。
这更说明度鹤宴就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但就是不愿意出来见她!
殊荷更气了!
有气就要当场发出来。
她在度鹤宴面前永远任性。
反正都是那个男人欠自己的。
由此,她赌气丢掉了一部又一部手机,岑秘书也不知疲倦的送来了新的。
这场赌气一首持续到那场发烧。
她突然明白,不联系你的人,仅仅丢掉手机是不够的。
她和度鹤宴之间从来都不是手机问题。
明明以前手机不离身,也很少能收到度鹤宴的消息。
殊荷想明白了。
她得换个方式来。
电话那端己经很久没有声音了。
但殊荷知道,度鹤宴一定没有挂断。
他是从来不会主动挂断他的电话的。
哦,殊荷看了眼手机屏幕,这次还是接了岑秘书的手机,大概是因为他还没被放出小黑屋的关系。
她幼稚地在心底小小窃喜了一下。
“度鹤宴。”
她小声喊他的名字。
声音沙沙的,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
度鹤宴“嗯”了声,似乎有点无奈,但声音又带了点纵容。
“阿荷,我在。”
他似乎忘了几秒钟前,他做为名义上的监护人,正来势汹汹地来训斥那个故意惹他生气的坏孩子。
语气温柔地又像哄睡。
殊荷突然就有点鼻酸。
这算什么,单方面冷落他这么久,这会又出来刷存在感。
她上个月就过完二十岁生日了,早就不是小孩子呢。
别人的二十都在干嘛?!
周斯年都谈了好几个女朋友了!
同窗的海音都养了五个男模了!
五个!
不是乙游的那种!
是活生生的人。
她装了十几年乖乖女,早就己经装够了。
太累了。
不想听话了。
反正听话也没办法让他喜欢。
殊荷深吸一口气,“我在外面过夜,今晚不回去了。”
明明一开始说得不是这样的。
刚开始……预想的理由是什么?
罢了,她也忘了。
总之,度鹤宴的冷淡反应让她很不满意。
她故意理了理裙摆,抬手搭上了身侧正在和几个小明星调笑的周斯年。
“怎么了芝芝?”
芝芝是殊荷的小字,取自荷的别称水芝。
也就殊荷的祖母还这样称呼她。
前几年怕她听到了想起离世的父母伤心,度鹤宴特意下了禁令,不要再出现这个称呼。
就连他也改口了。
从小时候就温柔哄着的“芝芝”变成了“阿荷”,提醒她己经是大姑娘了。
可周斯年就这么坦然地喊了出来。
殊荷也没在意。
刚才喝了果汁,手中粘连了一点,她抬手在周斯年的身上蹭了蹭。
还隔着一件敞开的丝绸衬衫。
周斯年是个浪荡子,嘴上也不把门,笑眯眯地转身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想看看哥哥的腹肌?”
那寒酸的几块,比起度鹤宴的可差远了。
殊荷脸上却笑着,很乖地问,“不可以吗?
度叔叔。”
故意在那句称谓上加了重音。
明明是想气他,但自己却先难受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
这无疑是一道伤疤,是己经倒塌的碑。
太沉重了,重的快要让人喘不过气。
“阿荷!”
度鹤宴唤了她一声。
大抵是能想到男人那副无奈却又不得不纵容的模样,殊荷心中得意、然而下一秒,又听到了那一句——“别闹了,乖。”
又这样。
又是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
怒火再次点燃,殊荷咬着牙,想把手机丢到泳池里。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度鹤宴还当她是个孩子。
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在祖母面前撒娇,应对相亲安排时嗔一句“我还小,要乖。”
借年龄当保护伞,躲过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宴。
可唯独度鹤宴不同。
她不想被度鹤宴当孩子。
威胁也没有用。
殊荷自暴自弃地想,她大概真的无法看到男人生气时的样子了。
小姨说得不对,度鹤宴这种人,怎么可能有弱点。
有侍者端着香槟路过。
殊荷想也不想地拿过一杯,正要往口中灌,手腕却突然被抓住。
转身——她看到了沉着脸,带着蓝牙耳机听她电话的度鹤宴。
西装革履,斯文败类。
她都不知道他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了多久了,去了哪里,她都不知道。
应该是刚从酒会出来,身上还残留着酒香。
和这场荒诞的派对不同,那酒香更加醇厚,显然经过了时间的沉淀。
她凑近嗅了嗅,应该是Romanee-Conti,年份不详,但和度鹤宴有关的一定不会太差。
他果然见了很重要的人。
就连衣服也是精心搭配的。
得体的定制款西服,搭配复古的那不勒斯裤型,恰到好处的褶皱贴着臀部线条一路向下,中高腰的设计刚好衔接上马甲的边缘。
她忍不住猜测,他到底是和什么人见面。
又想,竟然能让他丢下那人,过来见她,是不是她更重要一点?
可转念就把这些猜测通通推翻。
才怪。
或许是和别人见完面,才抽空想起要敷衍她。
殊荷吸吸鼻子,还是觉得委屈。
她作势就要推开他——可度鹤宴只是一开口,就足够她推翻以上的一切。
“乖阿荷,跟我回家。”
她突然有一种很剧烈的饥饿感,很想大口吞噬些什么。
但她只能定定看着眼前这个人。
他承载着她的少女心事,延伸着她的欲念之火。
可他偏偏,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