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齐的白月光人鱼死后，他转身求娶我。人鱼的眼泪被他串成项链送给我。
人鱼的血肉被他剁成泥，伪装鱼肉塞给我。我渐渐爱上他，可就在孩子出生第一天，
我发现孩子有条鱼尾。我崩溃嘶喊那不是我的女儿。白天齐说我无理取闹，强迫我喂养她。
我被囚禁地下室，身体开始异化。他兴奋白月光即将回归。我嗤笑蠢货，见到鲛人还不躲。
1“他不是我的孩子。”角落里，我面无表情。白天齐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儿，
愤怒的说：“颜黛，你清醒一点！你没听到女儿哭吗？”“你还是不是母亲，
从出生到现在你一次没喂过奶！她快饿死了！”我满眼血丝，“关我什么事，
我的女儿还在不知道哪里受苦！我凭什么养别人的野种！”他气急，“住口！我看你是疯了。
”“你不爱她，何必生她！”“那她就死！”他抱着孩子走了，我一脸死气看向窗外。
将脖子上的人鱼泪珠项链扯断，珠子滚落一地。第二天，他又抱着孩子来了。“颜儿，
孩子一直想妈妈。”我看向小人滑腻的鱼尾，选择冷漠。“……带她滚。”我的声音干哑。
“你要喂她吃奶，不然孩子以后不亲你。”我说：“一条鱼，不被做成菜就不错了，
我又不是水，亲近干什么！”“不行，你必须给她吃奶，孩子吃奶才聪明！
”我被护士按着屈辱喂养，他看着孩子不哭，终于笑了。他将孩子抱给护工离开，
随后端起一碟鱼肉粥，试图喂我。“颜儿，多少吃点吧，孩子不喂，可以吃奶粉，你不吃，
是要我的命啊！”他眼眶含泪，我的心阵痛。我抱着他哭，卸下所有心防。
“天齐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欺负我。”“天齐，我们的宝宝不见了。
”他心疼亲额头：“颜儿，没事儿的，你只是病了。”“等病好了，孩子就回来了。
”在整个医院同情的视线里，我接受精神病医生治疗。“我的孩子没有人鱼尾巴。
”背后白天齐与医生对眼神，医生了然，盖住档案说道：“颜小姐，您出现了幻觉，
这里没有人有尾巴。”“这是精神幻觉，但没关系，能治。”“我给您开半年的药，
吃了就会好。”原来我疯了。2晚上白天齐抱走孩子，我一个人睡医院。我突然觉着口渴，
一股烧焦的鱼腥味传来。我抱怨隔壁谁有细菌性阴道炎病，严重成这副样子。按铃后没人来，
我艰难拖动身体，发现水壶没水。我移步至走廊，所有病室关紧了门，护士台没人。
我怀疑这家医院在卫健委有人脉关系。我认命的走到走廊尽头接水。忽然顶光一闪一闪，
长廊远处几盏灯交叠闪烁，一重一灭。再次亮起，一个无脸的女人阴森森歪头笑。
声音越来越近，眨眼间移到面前。肾上腺素飙升，我大叫救命，无人问津，我被孤立黑夜。
我轻易被抓住，女人在眼前一片又一片切割自己肉，然后塞我嘴里。她天真歪头：“我的肉，
好吃吗？！”我顿时惊醒，原来只是一场梦。醒来却见白天齐站我床边，不说话，
看死物的眼神盯着我上下审视。见我醒了，笑着说：“宝宝，我担心你，陪你睡好不好。
”“明天老公做鱼肉卷吃。”睡意间，我从他身上摸出一根不属于我的长发。
我开始怀疑自己病重，整夜整夜睡不着。治疗期，
一个看起来涉世未深的护士偷偷塞给我纸条。别吃，那是致幻药。我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脖子痛到极点，我突然晕过去。等我醒来，白天齐正在为我削苹果。我手里纸条没了，
我语无伦次：“我，刚刚那个护士呢？”他茫然：“哪里有护士，不一直我在吗？
”我的精神病医生推门，判断我病情加重了，医院无法彻底解决，只能加大药量压制。
我半信半疑，在放风时查遍医院职工档案，没有那个小护士存在。
白天齐笑话我的病会自己设计剧情。我羞愧的放心服药，积极配合治疗。
却没注意到医院里其他护士都躲远远的，不敢靠近我。3我被接回山林别墅。空气很好，
白天齐说我需要好环境修养。恍惚的我忽视白天齐自从医院回来，显得冷淡的脸。别墅里，
那个孩子扇动尾巴，发出无意识的啊。一阵模糊后我定睛看，没有尾巴。我高兴于病好了。
因为我的病，我们分睡很久了。晚上我穿上漂亮衣服，准备敲白天齐的门。
却听见房间传来粘腻的声音，胆寒顺着尾椎炸入头顶。轻推开门缝，
我看见仆从正和我的丈夫颠暖倒凤。一向斯文的丈夫说着难堪的下流话。两人脸色潮红，
动作崎岖。我捂住嘴后退，怎么会这样。我狼狈逃离，回到房间久久不能平静。
我吃一把精神药，怀疑病更严重了。第二天白天齐早早离开，我端着茶杯，看着那个仆从。
“几岁了？”她得意：“刚满18岁。”花一样的年纪，干出最恶心的事。“去领结算工资，
你被开除了。”她不服大喊：“凭什么！你没有这个权利！”我当然有，
不过何必跟蠢货生气。她怨恨的看着我，走前突然笑道：“夫人好大官威，
那就希望小姐以后跟夫人一样厉害喽！”“带着那条湿尾巴。”茶杯突然砸落，
我神色大变：“你什么意思？！你看得见尾巴！”她噗嗤一笑：“可不止，我们都看得见，
小姐就是有尾巴！”“先生叫我们瞒着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有精神病啊！
”“这就是外面的野种，先生早就不爱你了！昨天他还说你死了娶我进门！”她潇洒离去。
我死死的盯着别墅每一个人，“你们都看得见？！”她们不敢看我。我疯一样的砸东西，
甚至还想掐那小坨东西。这个关头，白天齐回来了。他愧疚的向我跪下。“颜儿对不起，
是她勾引我，我中了药。”“不治疗会坏的，我还想和你有第二个孩子，逼不得已才接受她。
”我冷笑：“那你怎么不找我？”“我怕伤你，更怕控制不住。”“是她自己下贱，
她脱光爬床，我是受害者。”他的眼眸很漂亮，但我不再喜欢。背叛的二手男人，我不稀罕。
我斩钉截铁：“孩子呢？我的孩子，没鱼尾巴的那个。”“没有。颜黛你生病了。
”我怒不可遏：“还骗我！孩子还给我！我要和你离婚！”“你要走？！
”他没想到那样贴心的爱人，说离开斩钉截铁。“你先冷静！”我闹着打砸东西，
不再和他讲理。他神色不清，仿佛疲惫至极，递给我杯水。
“你先喝水稳定情绪，生气对五脏不好，我担心你。”“喝完我告诉你。”出轨，调换孩子，
诬陷我是精神病，样样都做了，偏偏一副心疼表情。陆地上的人类果然心机。4我喝下水，
很快身体出现异样。“你给我下了特效软筋药。”我不敢置信。他面无表情拍我脸，
“本来是不想这么残暴，但是你好奇心太重！太不懂事。
” “大象都能昏死的麻药，好好休息吧。”“你可不能跑掉，
我的青月要等着呢！”我很快昏迷，迷糊中想，青月是谁？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地下室。
我脸一转，一座头颅闭眼出现。“——啊啊啊！！”是一张漂亮人脸。“嘘，安静些！
”白天齐从我身后走出。“你杀人！”我全身使不上力气。他上前抱住头颅，
眼神温柔：“宝宝，老公都是为了你。她死了，宝宝才能遇见老公我。
”“宝宝快对她说谢谢。”一阵阴风，头颅发丝散布他肩。原来医院里那根长发，是她的。
我听不懂，但他神色很是悲伤。我恶心想吐，“你想囚禁我！白天齐你不能这么做！
”白天齐露出迷醉：“老婆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你的身体很美。”“是最适合青月的祭品。
”我瞪大眼睛：“祭品？！”他说青月是他的爱人，是条僵死人鱼。她死后，
白天齐将头放置地下室。我与一具尸体生活同一栋房子里两年。
他神经的说：“我找大师算过了，你就是她复活最好的身体，等灵魂回来后，你就是祭品。
”我没想到这么荒唐的话，作为上层精英的白天齐会信奉。“我凭什么要为她的死负责！
”我不服大喊。得到我从未想到的答案。“因为你吃了青月的肉啊！”我不可置信，
“你给我吃她的烂肉！”我想到了孕期每日补食的鱼片粥。我的胃翻腾，干呕不断。他说，
“青月的眼泪你带着，青月的肉你吃了，青月的血也喝过，青月的身体养出的花，
你不也喜欢的紧。”“把青月的东西还给她，你的身体就该是她的！”他兴奋摸我耳尖，
目光带着审视与不容置疑：“瞧你的耳朵异化了，吃了青月的肉，你要变成人鱼了。
”他不知道的是，我永远不会变成人鱼。耳朵是从鲛人退化成人形，特意保留的形状。
相爱两年，他居然从未留意我的耳朵。我是南海鲛人。海底的雄性鲛人不得我心，
所以我上岸寻找优质供给者。可惜陆地并不高于海洋，真心换不回真心。鲛人的食谱，
只有人类不在其中。毕竟人类什么毒东西都敢进嘴，鲛人不吃垃圾。死掉三年的僵尸冻肉，
哪怕是粉碎机都嫌恶心。“白天齐你是不是人！我是你妻子！你为别的女人要杀我！
”我深呼吸：“放我走，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行为。”他说：“古书说了，吃过人鱼肉，
全身沾过人鱼物品的人，通过法阵，可以身献舍，复活人鱼。”“我的青月等我呢？
哪能放你走。”“你是我挑出来最漂亮的身体，青月肯定喜欢。”他给我打了身体软化剂，
用铁链刺透蝴蝶骨，将我丢入地下室。随后一天一食，心情好会有点水。5我是鲛人，
我天生需要水。在无数个干涸的日夜里，我的身体无力展现任何其他鲛人特征。
身体疲惫的恨不得一直闭眼省力，只在他进来的时候睁开眼，恶狠狠的瞪回去。有次，
我甚至想舔他呸出的口水，可惜太远，最后放弃想法。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毕竟那条死掉的人鱼不可能在更高一级生命体里获得复生。他很有耐心，等着法阵完成，
需要耗时五年。每当有点进展，就会打开地下室冲我汇报，然后乐呵呵离开。
有时他会拉我进入狂欢，甚至会放他和其他女人的动作视频。我用最恶毒的话咒骂，
他恼怒的用铁链穿过我腿骨。很快外面的别墅有了新女主人。他得意说，是个漂亮小姑娘，
才18岁。 看着他冷漠眼神，我明白了，她是备胎。我若不幸死了，
她是下一个人鱼祭品。他抱着新夫人来看我。是那个赶出去的仆从。满地血腥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