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一只牛

虽然我只是个零零后，但对“牛马”二字早已耳濡目染了。可我们真如牛马吗？

跟着我的视角一起“探秘”在解放前，牛和马作为主要劳动力，它们是农民的重要财产，

是重要的生产和托运工具。在如今零零年后，牛和马只是农业生产的助手，

牛肉牛奶等产品在日常饮食中占据了重要位置。1.出生零二年的我“降落了”因为我是牛，

所以我很快学会了站立，开始尝试着咬着牛妈妈乳头大口用力吮吸着，

还好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和我争斗，几个奶头都由我掌控。我的主人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家里有两个老人。平时都是小主人带我们出去；河边，山沟，

荒地……唯独就是城镇从来没有见过有一次小主人贪玩，

把牛妈妈套在一个没了水的秧田边上，路边全是果树。小主人怕走的时间太长，

还故意把线多留一截。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也开始不耐烦了，开始撞树，

跳起来咬橘子吃。牛妈妈一来二去，到处都网住了，可以活动的空间大大减少。

我看着牛妈妈却无能为力，像吃了兴奋剂，十分活跃，

一转眼跑到河边喝两口水刚才橘子吃多了，不太爱吃草。

牛妈妈喊叫着……一转眼又飞到眼前。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几个来回。牛妈妈不耐烦了，

现在只要面对面是树桩的距离，使劲的扭着身子，蹄子发力，很艰难，很痛苦，

但牛妈妈还是在坚持，我也在为牛妈妈加油……也不清楚过了多久，天色很暗了。

我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很轻吟。……牛呢？牛呢？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不会不见了吧！

被偷了？

完了……回去怎么交代……小主人边说边来回踱步边哭喊……我就在相隔两个田的上面，

很灵幸的闻讯赶来。此时天已经黑透了。是小牛！小牛快过来。小主人慌忙擦过眼泪，

向我奔来！抱着我的脖子，用脸紧贴着我的大黄脸，摩擦着，手放在犄角上。我满是疑惑，

我就随便跑跑。“小牛啊！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偷了，跑不见了！

你们不见了我怎么敢回去呀！”说着说着小主人又哭了……“对了，你妈呢？

”小主人缓缓起身，用手扶着地。“别乱跑了小牛。”在月色的照映下，

勉勉强强看到系在树上脱落的绳子，地面全是挣扎过的痕迹，

牛蹄印子把这边土地压的死死的，喘不过气……“完了完了……”我心想啥呀，

这个大惊小怪的。“天太黑了看不清地面啊！”小主人边说边在身上的各个口袋里，

东摸西摸。“要是有血就完了……”随后小主人拿着一个紫色的，微弱光源的玩具灯，

付趴在地面，仔仔细细观察……“天呢！还好没有血，没出事，

老天保佑……”小主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口气。“小牛啊！

你妈妈去哪里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说话……”小主人又哭了，跪在地上。

“天都黑了，去哪里找！”小主人自言自语“碰碰运气吧！找不到你我都回不去！

”“我不会说话？说了你也听不懂牛语”我想吃奶了，开始催促着小主人找妈妈。

用牛角在他的大腿刮蹭……“发什么疯？痛！痛！痛！”一上来就给我一巴掌，

直勾勾拍在我比他手掌大两三倍的脸上。“哎哟，哎哟……”小主人还想打我，

举起手腾在空中一半，收回去了。

“今天先放过你……”2.虚惊两场我紧跟着小主人的步伐，尽管小主人跑的飞快，

我四条腿还是游刃有余。因为跑慢了脖子痛！小主人怕我乱跑，

于是将绳子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哎哟，该死的石头！不行，得去借个手电筒。

”小主人把绳子拴在树干上，离开了……“呼~呼~啊呼……明仁你家有多的手电筒吗？

”“你还没回去？”“牛不见了！”“什么？”“现在不方便细说，找牛要紧。”“马上，

我去找找，你等着。”小主人在外面等着，屋里一直有人在讲话。“真服了，

不知道幺爸把电筒放哪里去了……”几分钟后。“找到了找到了！

”明仁马上按开开关看得出明仁也很紧张。“没电啊！”“唉，电也不充……等等，对了，

我婆婆还有电筒！”“……需要我一起不？”“不用了明仁，有电筒就够了，

明早还你~”说着边匆匆原路返回。“牛啊，你在哪儿？不会说话，发个声啊！

牛啊……没你我怎么回去交代啊！牛啊……爸妈不得打死我……”去了河边，去了树林，

去了甘蔗地，去了小溪口……“对了，果树林没去！”小主人开启最后的暴走模式，

我的脖子快被勒断气了……眼前一片漆黑，身后只有数不尽的蚊虫！在我的腿上，肚皮上，

脸上胡乱撕咬吸血……小主人用电光照向那片黑影。“这边没有，

这边也没有……完了完了……”就当小主人快要愣住，傻坐在地上时。“哞~”“是牛叫，

在哪里在哪里！”我好像听见了，拖拽着小主人跟着我的方向走。“你个死牛，坏牛，

你知道找了你好久吗？”小主人相隔牛妈妈两三米远，

边哭边骂并用灯电光死死贴在牛妈妈身上。牛妈妈却若无其事的样子，

朝着小主人——低声哞了一声，好像说——你才来哦！然后又低下头吃着红薯叶。

我可不感兴趣，很敏捷的向奶头奔去……可我忘了绳子还在脖子上。“还吃回去了。

”说着边走近，低下身去，和抱我一样抱着牛妈妈，贴着脸说了：“还好你没跑远，

要不然怎么办呢！真的吓死我了，下次不能贪玩了……”小主人把绳子换到牛妈妈脖子上。

“走走走，回家了，估计外婆外公都该担心了！”没走开几步，小主人顿了两下。

像是什么东西从他脑子里经过。“完了嘛！红薯叶！吃的红薯叶，不行，得回去看看！

”“这么大一片！你是真会吃！吃就吃嘛，你看你到处都踩乱了……”小主人转过头，

拿着绳头就往牛妈妈屁股打了一鞭子。牛妈妈一惊，往前一奔，

拽着身子的小主人翻到沟里去了。害正在吃奶的我也摔在石头上。“今天真是倒大霉了！

哎哟哎哟~”这一跟头把在心惊胆战的小主人摔清醒了许多。“我在看看，唉！不对不对，

这里边有个小屋子，这里有条沟……这不是明仁家的吗？老天我运气真好，

天呐还好是明仁家的……”“咋黢黑了才回来今天？”外婆问“牛贪吃，死活不肯走，

我就……”“以后天黑了就回来，屋里还有枯草牛可以吃，饿不着。

”3.憎恶小主人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就牵着我母子俩往河边走去。找到一块空旷的地儿，

把捆绑着绳子的铁签子，用力往沙地里插进去，顺便用脚踩了踩。四处望望，

捡起一块合适的鹅卵石，一下、两下……直到铁签子完全深入地面，鹅卵石没有直接丢掉，

用附近的草根树皮做个记号，再用鹅卵石压住。小主人做完这些并没有着急着走，

他又在四处观望。河边的早十分茂密茂盛，我们的腿长还有厚厚的腿毛，走起来如履平地。

小主人只能大跨步的走着，摇摇晃晃，拽着野草“翻越”“不行，这里两堆草要弄掉，

不然牛又要被网住！”小主人说着就跑起来，往上跑去。“这个树枝不错。”“嘿呀！

”清脆的一声，树枝折断了。

接下来就是一幅小主人想象一对多的武打场面；对着一动不动的野草开始发起棍棒打击。

一下、两下……左一棍、右一棍……“呼~呼……”这才拖着伤痕累累的树枝，

吃力的往明仁家走去……“这么早呀！我都还没有吃饭呢。你吃了吗？”明仁迎接着回答道。

“吃了，夏天嘛，吃的昨晚的冷稀饭。”“嘿嘿，是啊，

我也想着吃点冷稀饭；但是婆婆做的太干了，刚才我去揭开锅一看，一股子酸馊味扑鼻而来，

从鼻孔窜到了胃里，差点吐出来。还好我反应快！盖上了。”“哈哈哈，喂牲口吧只能。

”“对呀，你看嘛，现在婆婆在重新做。你先进屋里坐会儿，看会儿电视。”“唉！

那是不是你家那头小牛？”小主人马上朝着我走来。“还跟上来了你，快去你妈那儿。

”“你才去你妈那儿呢。”我是这样说的，反正他们不懂。我挑衅的挑了挑，

还去问了问在吃食的鸡……“快弄走哦，会咬鸡吗？牛”“不会吧，

吃素的……”我在他们不经意间凑近盆子，伸出我勺子一样的舌头，还覆盖着粘液，

试探性的舔了一小口。正要往嘴里送，鼻子一吸，“呼啸”一声，又一声，根本停不下来了。

他们看见，咯咯咯的笑起来……鸡也被我吓跑了，我也跑开了。“明仁电筒还给你，

多亏了你的手电，不然……”“唉！打住，我们是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我去把电充上。

”“我充好了的。”“哈哈，那好，我去吃饭了，你看电视。”“你咋坐立不安的，

坐着看呀。”“做忙了，站着看好看。”“真的假的，我一直都是坐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