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家门口听到自己残疾老公的声音。
他特有的老钱笑声在我耳朵嗡嗡作响,“就她那个猪脑,根本不会识破我装破产装残疾的戏码。”
“我当初是答应她丁克,可她真的不能生,那就别怪我找别的女人给我生。”
紧接着是娇滴滴的女声,“以前我被她欺负的那么惨,我们俩被逼分开,好在我现在有了你的孩子。”
我握着冰冷的门把手,心直直往下坠。
一瞬间泪如雨下,门缝被风吹开,我看见老公将她压在身下亲吻。
原来都是为了帮白月光报复我,这一切都是为我编织的圈套。
“我点的保洁怎么还没到,敢迟到一秒,我就投诉她!”尖酸刻薄的话让我手抖的不像样,我捏着老公不孕不育的诊断证明拨通首富竹马的号码,“听说你想要个孩子?我给你生。”
......竹马告诉我一周之后来接我,我满口答应。
门被风吹开,我羞愤气急了的模样尽落两人眼中。
老公贺苏言脸上喜悦瞬间转身为嫌弃,他坐直身子冷淡道,“既然你发现了,我可以赔偿你损失。”
“损失?”我自嘲笑笑。
为他假装残疾、拼命打工的三年能得多少赔偿款?整天被酸臭汗液泡到泛白烂肿的皮肤值多少钱?我扔下手中清洁工具,转身走得飞快,上车前被急匆匆赶来的贺苏言抓住手腕。
他俊俏的脸上都是讥讽和嘲弄,“五百万,这事翻篇。”
原来这就是他为这三年衡量的补偿款。
我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好,翻篇。”
贺苏言破天荒抱住酸臭的我,语气也温柔许多。
可我知道这颗甜枣是有交换条件的。
果然,短暂两秒的相拥换来他冷漠的话,“雪儿经常孕吐,你以前是营养师,搬来照顾她几天。”
拒绝的话卡在喉咙,我想起上次拒绝给付蓉雪做饭的下场是被关进地下室三天三夜。
我眼角通红挤出笑来,“好啊,我答应。”
搬进去当晚,我听着隔壁房中暧昧不清的水声,眼泪糊了满脸。
黑暗的房间忽然被灯照亮,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去给雪儿做碗糖水。”
凌晨三点,我被强行拽进厨房,刚进去就闻到刺鼻的花香。
999朵玫瑰花堆放在厨房角落,我掩鼻看向男人,“可以把它拿走吗?”“言哥哥,摆在这里好看嘛。”
付蓉雪白色胸脯蹭的贺苏言心神荡漾,全然忘记我对玫瑰花过敏的事情。
不出片刻,我便浑身瘙痒,喉咙疼痛难以呼吸,强忍难受将糖水端到她面前。
“啊!”付蓉雪的腿忽然伸出,我躲闪不及直直踩了上去。
滚烫的糖水浇在我胳膊上,灼痛感让我眼眶盈满泪水。
可我的疼痛却换来男人的大声呵斥,“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把雪儿的脚踩上了,道歉!”“不是......”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握住我伤口拖拽到她脚边,原本就被烫伤的皮肤,经过他的磋磨此刻大片剥落,钻心儿的痛感让我力气尽失。
直到头顶被付蓉雪踩住,我被像条狗似的踩在她脚底,脸蹭到瓷片。
血腥味充斥鼻腔,余光是贺苏言着急给她涂药的画面,我眼前视线逐渐模糊,“贺苏言,离婚......”话未说完,意识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