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直播陷阱>发现老婆直播擦边那天,我摔碎了结婚戒指。
>后来我成了她直播间唯一的场控。>她撒娇要礼物时,我在镜头外替她拉低领口。
>她扭动腰肢时,我默默调暗灯光烘托暧昧。>直到榜一大哥约她线下见面。
>我笑着递给她最性感的睡衣:“穿这件,他喜欢。
”>直播间千万观众目睹她走进酒店房间的刹那。
>所有屏幕突然跳出我们的结婚照:“我穿西装的样子,比他帅吗?”>直播中断后,
警察在浴室发现榜一大哥溺亡在浴缸。>而我正用她的口红,在镜子上写:“轮到你了。
”---2 背叛之夜手机屏幕幽暗的光,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
无声无息地爬进了这间死寂的卧室。我躺在床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具被遗忘在停尸间的标本。
隔壁书房紧闭的门缝下,漏出一线微弱的光,
还有那种声音——刻意放软的、带着甜腻钩子的轻笑,像掺了蜜糖的慢性毒药,
一丝丝渗进我的耳朵,钻进骨头缝里。“哥哥~这个特效真的好好看呀!晚晚跳得好不好嘛?
”心脏猛地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狠狠往下拖拽,沉进一片冰冷刺骨的泥沼里。
呼吸骤然停止,空气凝固成铅块,死死堵在喉咙口。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毫无征兆地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浓得化不开。我猛地坐起身,
黑暗中摸索到床头柜上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它冰冷、坚硬,硌着掌心。
“感谢‘钱多多哥哥’的火箭!爱你哟!么么哒!”隔壁的娇笑声,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刺穿鼓膜。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啪”地一声掀开盒盖。
那枚素圈的铂金戒指,在手机屏幕反射的微光里,冷冷地闪了一下,
映出我此刻扭曲变形、毫无血色的脸。林晚。这个名字曾经是我贫瘠生命里唯一的暖色,
是我在每一个加班的深夜、每一次狼狈摔倒后,支撑着爬起来的全部念想。三年前,
就在那个飘着廉价香槟气泡的寒酸出租屋里,我抖着手给她戴上这枚戒指,
笨拙得像第一次握笔的孩子。她仰着脸,眼睛亮得胜过窗外所有霓虹,脸颊飞起红霞,
小声地、珍重地说:“沈默,我会一直戴着它,戴到我们都变成皱巴巴的老头老太太。
”誓言犹在耳边,滚烫又清晰。可此刻,它更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哥哥想看哪里?嗯?这里吗?
”隔壁那刻意拉长的、带着撩拨意味的尾音,彻底斩断了最后一丝理智的游丝。“啊——!
”一声野兽濒死般的低吼从我喉咙深处撕裂出来。我高高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将掌心里那点冰冷的金属狠狠砸向冰冷坚硬的地板!“叮——!
”一声极其清脆、极其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炸开!
那枚小小的、象征着我所有卑微信仰的铂金圈,在地板上剧烈地弹跳、旋转,
最后滚进床底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声空洞的回响,
在耳膜深处嗡嗡作响。手机屏幕还亮着,那个熟悉的直播间界面像一张咧开的、嘲讽的嘴。
画面里,林晚——我那个曾经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在广场上追着鸽子跑,
为一朵野花笑得眼睛弯弯的妻子——此刻正穿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缀着廉价亮片的吊带裙。
她对着镜头,身体随着背景音乐扭动出夸张的弧度,领口低得几乎要兜不住什么。
脸上涂抹着厚厚一层脂粉,遮住了我记忆里所有的干净和羞怯,
只留下一双刻意瞪大的、空洞的眼睛,里面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贪婪的光芒,
追逐着屏幕上不断飞过的礼物特效。“谢谢‘钱多多哥哥’的嘉年华!哥哥大气!
晚晚好感动呀!”她双手捧心,对着屏幕抛出一个飞吻,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
我死死盯着屏幕右下角那个金光闪闪的名字——“钱多多哥哥”,
头像是个油腻的、梳着背头的中年男人。就是这个ID,在短短几分钟内,
用炫目的礼物特效堆满了整个屏幕。林晚的“感动”和“飞吻”,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胸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强烈的呕吐欲。我猛地捂住嘴,
跌跌撞撞冲进冰冷的卫生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蜷缩着,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拧绞,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只有冰冷的瓷砖透过薄薄的睡衣,带来一丝微弱的存在感。抬起头,
盥洗镜里映出一张惨白如鬼的脸。头发凌乱,眼神空洞,
嘴角甚至还残留着干呕后的一点狼狈痕迹。镜子里的这个人,陌生得可怕。
他不再是那个为了给林晚买一条她看了好几眼的裙子,
能咬牙啃一个月白水煮面的沈默;不再是那个在她发烧时,
整夜不合眼用毛巾给她敷额头的沈默。那个沈默,在戒指砸向地板的那一刻,
在隔壁那一声声甜腻的“哥哥”里,已经死了。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决绝,
如同地下涌出的寒泉,瞬间淹没了心脏残存的余温。我撑着冰冷的洗手台,缓缓直起身。
镜子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
冻结成两块坚硬的、反射着寒光的黑色琉璃。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原,和冰原深处疯狂滋生的、无声的毁灭欲。好啊,林晚。
你选择这条路。那我就陪你,走到尽头,走到那最深最黑的悬崖边。看看最后粉身碎骨的,
到底是谁。---3 暗影操控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里面那廉价的、节奏感极强的电子音乐和甜得发腻的娇笑声立刻涌了出来,
像一层粘稠的油污,瞬间包裹住我。林晚背对着门口,
坐在那把特意为直播买的粉色电竞椅上。屏幕的光映在她裸露的大片后背上,
那片皮肤在刻意调暗的灯光下泛着一种不真实的、光滑的瓷白。她正对着麦克风,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钩子的语调说话:“哎呀,哥哥们别急嘛,新动作晚晚还在学呢,
明天,明天一定跳给你们看好不好?”我站在门口那片阴影里,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
目光扫过她凌乱的桌面:吃剩一半的外卖盒子油渍斑斑,几支用过的口红胡乱丢着,
还有那个插在主机上、一闪一闪的摄像头,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混合了廉价香水、外卖油脂和电子设备散热的浑浊气味。
她大概是想去拿桌角的纸巾,身体大幅度地扭动了一下,椅子滑轮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就在她侧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猛地捕捉到了门口阴影里的我。“啊!
”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呼骤然响起,像玻璃被硬生生划破。林晚整个人像被通了高压电,
猛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动作之大,带倒了旁边一个空的矿泉水瓶,
“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她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只剩下粉底虚假的惨白,
那双刻意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猝不及防的、真实的惊惶和恐惧,瞳孔急剧收缩,
如同受惊的鹿。“沈…沈默?!”她的声音尖利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你…你怎么进来了?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扑向桌面,
想要去抓鼠标关掉那个还在闪烁的直播界面,动作慌乱得像要掩盖什么灭顶之灾的证据。
“别关。”我的声音平静地响起,不高,甚至没有一丝起伏,像一块沉入深潭的石头,
却奇异地穿透了房间里的音乐和她的慌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重量,
让她伸向鼠标的手僵在了半空。她猛地转过头,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似乎想解释什么,又或者想尖叫。我缓缓从门口那片令人窒息的阴影里向前迈了一步。
书房顶灯惨白的光线终于落在我脸上,清晰地照出我此刻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我走到她凌乱的桌边,
目光落在那个闪烁着弹幕和礼物特效的屏幕上,扫过那个金灿灿的“钱多多哥哥”ID,
然后,平静地转向她因恐惧而微微扭曲的脸。“直播挺辛苦的吧?
”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目光掠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边缘,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歪斜了一些,露出更多晃眼的肌肤。
“一个人又要表演,又要看弹幕,还要感谢礼物,忙得过来吗?”林晚的呼吸明显一滞,
她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自己歪掉的领口,眼神惊疑不定地在我脸上逡巡,
似乎想从我平静无波的表情里挖掘出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我…”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声音干涩,“我就是…随便玩玩…赚点零花钱…”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眼神躲闪。
“零花钱?”我微微歪了歪头,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这个动作牵动了面部僵硬的肌肉,却没有传递出丝毫暖意,反而像冰层裂开一道缝隙,
露出下面深不见底的寒冷。“挺好。”我点了点头,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再次落回那个喧嚣的屏幕上。“一个人忙不过来。”我语气依旧平淡,陈述着一个事实,
同时伸出右手,手指落在她桌面那个冰冷的金属鼠标上。指尖传来的寒意,一直渗到骨头里。
“需要个场控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清晰地钉入她混乱的意识里,“我帮你。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她那双画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瞪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
震惊、茫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看穿一切的恐慌,在她脸上交织变幻。她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平静地回视着她眼中的惊涛骇浪,
手指稳稳地握住鼠标,指尖的冰冷似乎也传递到了鼠标上。屏幕上,
一条新的弹幕恰好滑过:晚晚老婆怎么不动了?卡了?我移动光标,
轻轻点在那个代表“主播”的图标上,点开设置,找到了那个名为“场控管理”的选项。
然后,我抬起头,看向林晚那张失血的脸,用平静到可怕的语调,
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加我。”---4 幕后黑手冰冷的金属鼠标被我握在掌心,
那股寒意仿佛带着刺,顺着指尖的神经一路向上蔓延,冻结了血液,
也冰封了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沈默”的温度。屏幕上,
花花绿绿的弹幕还在不知疲倦地滚动着,那些露骨的、充满欲望的文字,像一群聒噪的苍蝇,
嗡嗡地撞击着视网膜。“晚晚老婆今天好美!这腿,我能玩一年!”“主播再扭扭嘛,
礼物马上到!”“钱多多大哥威武!晚晚快给大哥比个心!”每一个ID,每一句发言,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反复凿刻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林晚僵立在我身边,
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透过空气传来。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死死抠着电竞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不敢看我,
眼神空洞地落在屏幕上那些不断滚动的污言秽语上,脸色在屏幕光线下变幻不定,时而惨白,
时而因为某种激烈的情绪涌上而泛起病态的红潮。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粘稠的铅液,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拉扯感。那台嗡嗡作响的主机风扇声,此刻听起来像垂死者的喘息。
“好。”这个单音节词,轻飘飘地从林晚涂着亮晶晶唇釉的嘴里吐出来,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和认命。她没有看我,只是极其缓慢地、像提线木偶般伸出手,
指尖冰凉,在键盘上僵硬地敲击了几下。屏幕上,
我的账号——“沉默的看客”——被添加到了场控列表里,
名字后面跟着一个象征权限的小盾牌图标。成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战栗感顺着脊椎悄然爬升,那不是恐惧,
更像是一种猎手终于看到猎物踏入陷阱边缘的、残忍的兴奋。我面无表情地拖动鼠标,
点开场控管理面板,
限的冰冷选项映入眼帘:禁言、踢人、高亮、置顶、管理直播间灯光和音效……每一个按键,
都像是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该…该感谢礼物了。”林晚的声音干涩发紧,
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她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麦克风,
声音恢复了那种刻意捏出来的甜腻,“谢谢‘寂寞的狼’哥哥的小心心!
爱你哟~” 只是那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眼神却空洞地越过屏幕,不知落在何处。
我移动鼠标,精准地点开灯光控制插件。屏幕上代表直播间氛围灯的色块立刻暗了下去,
原本明亮的环境瞬间被一层朦胧的、暧昧的橙红色所笼罩。光线变得粘稠而富有暗示性,
勾勒着林晚裸露在外的肩膀和锁骨线条,投下更深、更引人遐思的阴影。
林晚的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一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昏暗和色调变化惊扰。
她下意识地侧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
但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屏幕,手指在鼠标上滑动,仿佛刚才只是调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参数。
屏幕上,弹幕立刻有了反应:哇!氛围感拉满了!晚晚老婆更诱人了!主播会玩!
这灯光绝了!打赏走起!钱多多大哥呢?快出来!这氛围不得刷个火箭助助兴?
林晚看着那些瞬间变得更加亢奋和露骨的弹幕,眼神闪烁了一下,嘴唇抿得更紧,
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对着镜头,
的笑容:“谢谢哥哥们夸奖…晚晚也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呢…” 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甜度,
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时,
一个顶着“寂寞午夜”ID的用户发出一条极其下流的弹幕,字眼污秽不堪,
瞬间被系统自动屏蔽成了星号。林晚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显然看到了,
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已经麻木或者根本不在意。我的指尖在鼠标上轻轻一点。
那个“寂寞午夜”的ID瞬间从直播间消失,干干净净,无声无息,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再次侧头看向我,这一次,
她的眼神里除了震惊,更多了一层深深的忌惮和恐惧。她似乎第一次真正意识到,
身边这个沉默的“场控”,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灯光开关,更是一种无声的生杀予夺。
我没有回应她的目光,视线落在屏幕上那个金光闪闪的名字——“钱多多哥哥”。
他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猛兽,暂时蛰伏着,但我知道,他就在那里,等待着时机。
我移动鼠标,极其熟练地在场控面板里操作着,将“钱多多哥哥”这个ID设置为特别关注。
他发出的任何弹幕,都将被自动高亮置顶,配上炫目的边框特效,
成为整个直播间最耀眼的存在。做完这一切,我微微向后靠在冰冷的椅背上,
目光平静地掠过林晚那张在暧昧灯光下显得有些虚幻的脸。
她的眼神在恐惧和某种被操控的屈辱感中挣扎,最终化为一片死水般的麻木。好戏,
才刚刚拉开帷幕。我像一个耐心的园丁,看着精心培育的毒花,在精心营造的黑暗中,
悄然绽放出诱人而致命的光彩。---5 致命诱惑“钱多多哥哥”的金色ID如同灯塔,
在弹幕的海洋里一次次亮起,
物特效——豪华游艇、宇宙飞船、嘉年华……炫目的光影几乎要淹没林晚那张涂抹精致的脸。
他的发言也越来越露骨,带着一种金钱堆砌出的、居高临下的占有欲。晚晚宝贝,
这小腰扭得哥哥心痒痒。明晚有空?哥在‘帝景豪庭’定了套房,落地窗夜景一流。
这条带着赤裸裸线下邀约的弹幕,被他用特殊字体和炫彩边框置顶在屏幕中央,
像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林晚盯着那条弹幕,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
那层刻意维持的妩媚外壳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底下真实的慌乱和迟疑。
她的眼神飞快地闪烁,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边缘,喉咙滚动了一下,
却没有立刻发出声音。我能清晰地看到她涂着闪粉的眼皮下,眼珠在不安地转动,
似乎在权衡,在挣扎。帝景豪庭……那是本市最顶级的酒店,
象征着她直播间里从未企及过的、纸醉金迷的顶端。诱惑像金粉,巨大而刺眼。
直播间里短暂的寂静被其他观众的弹幕打破:哇!钱总威武!线下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