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换命后我烧了将军的祠堂

以命换命后我烧了将军的祠堂

作者: 我人在南方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以命换命后我烧了将军的祠堂是作者我人在南方的小主角为苏婉柔萧本书精彩片段:《以命换命后我烧了将军的祠堂》是一本古代言情,虐文小主角分别是萧执,苏婉柔,冰由网络作家“我人在南方”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12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8:43:0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以命换命后我烧了将军的祠堂

2025-07-03 20:58:34

## 以命换命后我烧了将军的祠堂>我割开手腕,用十年阳寿换将军夫君痊愈。

>他病愈后却带回娇弱表妹,夜夜笙歌。>表妹当众嘲讽:“姐姐不过是将军的续命工具。

”>我笑着点燃祠堂:“可惜,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火焰中,

我听见三年前鬼差的声音:>“契约已成,取走你最珍贵之物。”>原来他说的不是我的命,

而是将军的命。---冰冷的雨水砸在窗棂上,噼啪作响,如同谁在暗夜里敲着催命的鼓点。

屋内只点了一盏油灯,火苗被不知何处钻进来的冷风撕扯得东倒西歪,

将我和床榻上那个气息奄奄的人影投在墙壁上,扭曲晃动。萧执躺在那里,

曾经能挽强弓、御烈马的将军,此刻只剩下一个薄如纸片的轮廓。高烧带来的潮红褪尽,

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灰败,像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旧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嘶声,

艰难地拉扯着他干瘪的胸腔,仿佛下一刻那根绷紧的弦就要彻底断裂。

“夫人……”守在床边的老管家声音嘶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将军他……怕是熬不过今晚了。城里能请的大夫都请了,

连宫里的御医也束手无策……”我坐在床沿,指尖触碰到萧执滚烫的手背,

那热度灼得我心头一缩。烛光微弱,映着他紧闭的眼睑下深重的青影,唇色惨白,微微干裂。

三日前,他还策马从边关风尘仆仆赶回,带着一身硝烟和疲惫,却依旧笑着将我拥入怀中,

下颌抵着我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安定:“清晏,我回来了。”不过短短三日,

那足以支撑天地的伟岸身躯,竟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摧折至此,

只剩下一副被病痛掏空的骨架。绝望像冰冷的藤蔓,一圈圈缠绕上来,勒得我无法呼吸。

所有能试的药石都已试过,所有能求的神佛都已求遍。

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油尽灯枯?一个念头,

一个疯狂、禁忌、带着浓烈血腥气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进我的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那本泛黄破旧、被祖父压在箱底、曾严厉告诫子孙绝不可翻阅的巫族秘典,

里面的字句此刻却清晰地浮现出来——血祭引魂,以命易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惨白的月牙印。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直灌入肺腑,带来一阵锐痛。

“张伯,”我开口,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连自己都感到陌生,“你们都出去吧。守住院门,

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我要……为将军祈福。”老管家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但更多的是绝境中的一线希望微光。他嘴唇哆嗦了几下,终究没说什么,

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带着同样面如死灰的仆役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房门。

吱呀一声轻响,隔绝了外界的风雨,也隔绝了人间的声响。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萧执那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我站起身,

走到角落一个积灰的旧木箱前,指尖颤抖着打开铜锁。箱底,

那本用不知名兽皮包裹着的册子,触手冰凉滑腻,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陈旧气息。

我把它拿出来,回到床边,借着那点摇曳的烛光,翻到早已烂熟于心的那一页。

诡异的符文和简略的图画在昏黄的光线下扭曲、蠕动。没有迟疑。我拔下头上的银簪,

尖锐的簪尖在烛火下泛着冷硬的幽光。左手手腕内侧的肌肤白皙而脆弱,

能清晰地看到下面淡青色的血管。簪尖抵上去,冰冷的触感之后,是尖锐无比的剧痛。

殷红的血珠瞬间涌出,连成一线,滴滴答答,沉重地落在床前冰凉的地砖上。

那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是某种倒计时的钟摆。

温热的血顺着我的手腕蜿蜒流下,在素色的衣袖上迅速泅开一朵朵刺目的暗红梅花。

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我强撑着,

用染血的指尖,蘸着自己的血,在那冰冷的地砖上,开始一笔一划地描绘那册子上的符文。

每一笔落下,都感觉身体里的力气被抽走一分,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那些符文扭曲盘绕,

像一个丑陋而贪婪的活物,吸吮着我的生命。“以吾之血……为引……”我低声念诵,

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寿……为祭……召魂引渡……祈愿……萧执……沉疴尽去……十年康健……”咒语艰涩拗口,

带着古老岁月沉淀下的冰冷重量。最后一个音节艰难地吐出喉咙,

眼前的一切骤然模糊、旋转。仿佛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被瞬间抽空,

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的阴寒威压,毫无预兆地降临!油灯的火苗“噗”地一声彻底熄灭。

绝对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唯有窗外的惨白闪电,骤然撕裂浓墨般的夜空,短暂地照亮屋内。

就在那一瞬的惨白光芒中,我看到床边,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人”。

它极其高大,几乎顶到屋顶,身形轮廓模糊不清,

似乎笼罩在一层不断流动的、浓稠如墨的黑雾之中。那黑雾翻滚着,

隐约透出底下某种非人非兽的、布满扭曲鳞片的肢体。没有五官,本该是脸的位置,

只有两点深不见底的猩红光芒,如同炼狱深处永不熄灭的炭火,

冰冷地、毫无情绪地俯视着我。那不是人的眼睛。那是深渊的凝视。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恐惧攫住了我,全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渣。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契约……”一个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并非来自耳朵,而是直接在意识的深渊里回荡。那声音非男非女,非老非少,

是无数种声音叠加、扭曲后的产物,空洞、漠然,带着金属摩擦的冰冷质感,

每一个音节都敲打着灵魂的鼓膜。

…以尔十年阳寿……换此凡人十年康健……取尔最珍贵之物……以为凭信……”最珍贵之物?

我脑中一片混沌,只想着萧执能活下去,用尽所有力气,在心底无声地呐喊:我答应!

只要能救他!那两点猩红的光芒似乎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种审视非人祭品的冷漠。

随即,我感觉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被硬生生地从我的身体里剥离、抽走。不是血液,

不是骨肉,是更深层、更本质的某种存在。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空虚和虚弱感瞬间席卷全身,

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彻底一黑,软软地瘫倒在地砖上,

额头触碰到冰冷和粘稠——那是我的血。失去意识前,最后灌入耳中的,是床榻上,

萧执那原本微弱断续的呼吸声,陡然变得清晰、平稳、有力起来……***又是一年冬深。

窗外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敲打着窗纸,发出沙沙的轻响。我坐在暖阁的窗边,

手里握着一只小小的、边缘已经磨损的平安符,针脚细密,

里面填着晒干的梅花瓣和一点点安神的草药。这是萧执出征前,我熬了三个晚上,

在灯下一针一线缝好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布面,

似乎还能感受到当年指尖被针扎破的微痛,以及那份沉甸甸的、带着无尽期盼的祈愿。

只是如今,这平安符像块冰,捂不热。“夫人,”贴身丫鬟云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膳进来,

脚步放得极轻,脸上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忧虑,“您该进些汤水了,这天气寒得紧,

您身子本就弱……”她的目光扫过我手中那个旧符,又飞快地垂下眼帘,

将药碗轻轻放在我手边的矮几上。一股浓重的药味弥漫开来,带着人参特有的微苦气息。

“嗯,放着吧。”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依旧落在窗外庭院里。那几株白梅开得正好,

虬枝横斜,覆着一层薄雪,点点白花在寒风中颤动,清冷孤绝。

这是我嫁入将军府那年亲手栽下的。那时萧执握着我的手,一起将树苗埋进土里,

笑着说:“清晏如梅,清冷孤高,亦是我心之所向。”他的手很大,很暖,包裹着我的指尖,

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寒意。“夫人……”云袖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您别总坐在这儿吹风了,仔细身子骨。将军他……他今晚又宿在‘漱玉院’了。”漱玉院,

是苏婉柔住的地方。我握着平安符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钝钝地撞了一下,闷闷地疼,并不尖锐,

却弥漫开一种绵长而冰冷的麻木。“知道了。”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端起那碗药膳。

温热的碗壁贴着掌心,那点暖意却丝毫透不进身体深处。药味浓郁,入口是厚重的苦涩,

滑过喉咙,沉甸甸地坠下去。三年了。那场以命换命的血祭,如同一个被强行缝上的伤口,

表面上结了痂,内里却从未愈合,日夜渗出名为“代价”的脓血。萧执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御医们啧啧称奇,说是将军命格贵重,天佑神助。只有我知道,那“天佑”是什么。

他迅速恢复了健康,甚至比病前更加龙精虎猛,被皇帝倚重,权势日盛。他对我,

起初是劫后余生的感激,是失而复得的珍视。他会拥着我,一遍遍低语:“清晏,

幸好有你在我身边。”那时他眼中的光,曾短暂地让我觉得,那十年的阳寿,

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虚弱,似乎……都值得。然而,这份珍视如同冰雪消融般短暂。

不过半年,他便在一次宫宴上,“偶遇”了前来投奔姨母的远房表妹——苏婉柔。那个女子,

生得弱柳扶风,眉眼含愁,说话轻声细语,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她吹折。

她看萧执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湿漉漉的仰慕和依赖。萧执的眼神变了。他看向我时,

那曾经炽热的光渐渐冷却、沉淀,变得客气而疏离。

他不再喜欢我身上淡淡的药香和冷梅气息,他说:“清晏,你性子太静,太冷了些。

”他开始流连于苏婉柔那精心布置、暖香袭人的漱玉院,喜欢听她软语温存,

看她不胜娇羞地弹一曲琵琶,跳一支柔媚的舞。将军府的下人们都是人精,

风向转得比谁都快。从前我是府里唯一的、备受尊崇的女主人,如今,

“夫人”的称呼依旧恭敬,但那恭敬之下,是小心翼翼的窥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

而“表小姐”苏婉柔,则成了真正被捧在心尖上的人,她随口一句话,比我的吩咐更有分量。

连这暖阁里的炭火,似乎都不如漱玉院那边烧得旺了。三年前那个雨夜,我割开手腕,

用生命换来的,是他日渐冷漠的背影,和她人鸠占鹊巢的笑靥。还有这具身体,自那夜后,

便彻底败了。畏寒怕冷,常年手脚冰凉,稍微劳神便心悸气短。御医诊过,只说是忧思过甚,

体虚难补。只有我自己清楚,那被鬼差取走的十年阳寿,正化作无形的刻刀,

一寸寸削去我的生机。“夫人,”云袖见我捧着碗发怔,忍不住又劝,

“要不……奴婢去请将军过来?就说您身子不适……”“不必了。”我打断她,

将空了的药碗放下,碗底磕在矮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声音不大,却让云袖噤了声。

我望着窗外纷扬的细雪,语气平静无波,“他若想来,自会来。若不想,请也无用。

”强求来的东西,早已变了味道。窗外的雪似乎更密了些,无声地覆盖着庭院,

也覆盖着那些早已凋零的过往。***傍晚时分,雪停了。天空是铅灰色的,

沉甸甸地压着屋脊。府里掌了灯,晕黄的光线在积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冷。

我裹着厚厚的银狐裘,手里捧着一个镂空雕花的紫铜手炉,炉壁的温热透过掌心,

稍稍驱散了些四肢百骸透出的寒意。云袖跟在我身后半步,手里提着一盏小小的琉璃风灯,

灯光在雪地上投下我们两人细长的影子。我想去梅园走走,看看那些雪中白梅。那是这府里,

唯一还与我有些许旧日牵连的东西了。刚绕过回廊,穿过一道月洞门,

便隐约听到一阵女子的娇笑声,还有男子低沉愉悦的说话声,从前方的暖阁里飘出来。

那声音熟悉得刺耳。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暖阁的窗棂糊着名贵的蝉翼纱,

里面点着明亮的灯火,将两个人的剪影清晰地投映在窗纸上。一个身姿挺拔,是萧执。

另一个纤细婀娜,依偎在他怀里,微微仰着头,正是苏婉柔。萧执似乎说了句什么,

苏婉柔便抬起手,握着小拳,轻轻捶打他的胸口,动作是刻意的娇嗔。萧执则低下头,

那剪影的轮廓,分明是在亲吻她的鬓发或额头。两人的姿态亲昵无间,如同一对璧人。

窗纸上,映出苏婉柔抬起手臂,指向窗外梅园的方向。她似乎在撒娇,要去看雪中白梅。

萧执揽着她的肩,声音透过窗纸,带着一种宠溺的纵容,清晰地传了出来:“好,都依你。

不过是几株梅花罢了,你喜欢,明日我便让人把园子里其他碍眼的花木都移走,单种白梅,

让你看个够。”“碍眼的花木”……梅园里,除了那几株我亲手栽下的白梅,

还有几棵萧执母亲生前最爱的西府海棠。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又狠狠一拧。

一股腥甜蓦地涌上喉咙口,被我死死咽了回去。指尖紧紧抠着铜手炉上凸起的雕花纹路,

那坚硬的棱角硌得指骨生疼,才勉强维持住脸上最后一丝平静。云袖在我身后,

呼吸都屏住了,担忧地看着我,小声唤道:“夫人……”就在这时,暖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婉柔披着一件火狐裘,衬得她小脸愈发莹白如玉,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方才的春情和得意。

她依偎在萧执身侧,萧执的手臂自然地环在她腰间,为她遮挡着外面的寒气。两人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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