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是假的。"我淡淡开口。 妻子脸色瞬间煞白,那个小师弟更是浑身发抖。
三年前,就是这块"传家宝"让我净身出户。 三年后,我带着一双火眼金睛回来了。
"韩总,您这是......"妻子颤抖着声音。 我冷笑:"我是来收债的。
"第1章我叫韩天明,三十二岁,做古玩鉴定这行已经十年了。今天本该是个好日子,
我刚鉴定出一块价值千万的和田玉,正准备回家和妻子分享这个好消息。
却在楼下看到了让我心碎的一幕。妻子苏雅正和我们店里的小师弟王浩抱在一起,
在我的车里。那是我昨天刚买的奔驰,我还没来得及开呢。我站在楼下,
看着车子一晃一晃的,心如刀绞。掏出手机,我拨通了苏雅的电话。"老公,你在哪?
我在家等你吃饭呢。"苏雅的声音传来,甜腻得让我想吐。"是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在厨房做菜啊。"我看了眼还在晃动的车子,冷笑一声。"苏雅,
你知道说谎的代价吗?"那边突然安静了。半晌,她的声音带着慌乱:"天明,
你...你在哪?""我就在楼下,看着你们的好戏。"车子突然停止了晃动。很快,
车门打开,苏雅慌慌张张地整理着衣服下了车。王浩也跟着下来,脸红得像个猴屁股。
"天明哥......"王浩结结巴巴地叫我。"闭嘴。"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不想听你解释。"苏雅走到我面前,眼泪汪汪:"老公,
我们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在我的车里做运动?"我从她手里夺过车钥匙,
打开车门。里面的味道让我恶心。座椅上还有明显的痕迹。"韩天明,
你听我解释......"苏雅哭着拉我的胳膊。我甩开她的手。"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是怎么背着我搞在一起的?还是解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王浩这时候站出来:"天明哥,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冲我来。
"我看着这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心里五味杂陈。两年前,是我把他从古玩学院招进店里的。
我教他鉴定,教他做人,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没想到,他却用这种方式报答我。
"你的错?"我冷笑,"你的错就是不该存在。""天明......"苏雅还想说什么。
我举起手,示意她别说话。"苏雅,我们结婚五年了,我以为我了解你。
""但今天我才知道,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我掏出手机,
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李律师吗?是我,韩天明。我要离婚,明天就办手续。
"苏雅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煞白。"天明,你不能这样!"她扑过来要抢我的手机。
我轻松躲开。"为什么不能?你都能背着我出轨,我为什么不能离婚?
"王浩这时候跪了下来:"天明哥,求你原谅我们,我们真的......""真的什么?
真的相爱?"我冷冷地看着他,"那正好,我成全你们。"我转身要走,苏雅又拉住我。
"天明,你冷静一点,我们可以商量......""商量什么?商量怎么分财产?
"我转过身看着她,眼神如刀。"苏雅,别忘了,这些年你能开得起古玩店,全靠我的眼力。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苏雅听到这话,眼神变了。从愧疚变成了愤怒。"韩天明,
你别太过分!""过分?"我笑了,"你出轨叫什么?叫适分?"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
苏雅觉得丢脸,拖着王浩就要走。"站住。"我叫住他们。"车钥匙留下,
还有你身上的那块玉佩。"王浩愣了:"什么玉佩?
"我指着他胸前挂着的那块青玉:"那是我的传家宝,什么时候给你的?
"苏雅心虚地说:"那是我...我借给他的。""借?"我冷笑,"那块玉佩价值五十万,
你舍得借?"王浩连忙摘下玉佩,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心更凉了。
这块玉佩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从来不离身。唯一一次摘下来,是上个月洗澡的时候。
没想到,苏雅竟然趁我不注意拿给了王浩。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好,很好。"我把玉佩重新戴上,"苏雅,你真是我的好妻子。"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苏雅的哭声和王浩的安慰声。但我再也不想听了。五年的婚姻,
就这么结束了。第2章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这个家,处处都是我和苏雅的回忆。
结婚照、情侣杯、还有那张我们一起淘来的古董桌子。现在看来,一切都那么讽刺。
手机响了,是苏雅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天明,你回来了吗?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明天去民政局。""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苏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机会?"我冷笑,"我给过你五年的机会。
""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你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一个月前。"苏雅小声说道。一个月前?我想起来了,
一个月前我出差去西安鉴定一批古董,一去就是半个月。回来的时候,苏雅对我格外热情,
还说想我想得睡不着觉。原来,是因为心虚。"为什么?"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背叛我?"苏雅又沉默了。"是因为王浩年轻?还是因为我赚钱不够多?
""都不是......""那是因为什么?""因为...因为你根本不爱我。
"苏雅突然大声说道。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你每天都在想着你的古董,
想着你的生意,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你知道吗?我们结婚五年,
你陪我看过几次电影?陪我逛过几次街?""你除了古董,眼里还有我吗?
"苏雅越说越激动。我听着,心里五味杂陈。确实,这些年我把太多精力放在了事业上。
但那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吗?"苏雅,我每天辛苦工作,为的是什么?
""为了让你开得起古玩店,为了让你在朋友面前有面子!""可是你呢?
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我知道我错了......"苏雅开始哭。"错了?"我笑了,
"你错的不是出轨,你错的是被我发现了。""如果我今天没有看到,
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苏雅不说话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苏雅,我们完了。
"我说完,挂了电话。手机马上又响了,我直接关机。我需要静一静。走到书房,
看着满墙的古董和鉴定证书,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这些年,我为了事业忽略了太多。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明天,我就要和苏雅办离婚手续了。想到这里,我拿出纸笔,
开始写财产分割清单。房子,车子,店铺,还有那些古董......写着写着,
我发现一个问题。虽然这些年我赚了不少钱,但大部分财产都在苏雅名下。
房产证写的是她的名字。古玩店的营业执照也是她的名字。甚至连银行卡,也是她在管理。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离婚,我可能真的要净身出户了。这个认知让我有些慌乱。不过很快,
我就冷静下来了。钱没了可以再赚,但尊严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我宁愿净身出户,
也不愿意继续这段令人恶心的婚姻。想通了这一点,我反而轻松了。第二天一早,
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苏雅已经在等我了,眼睛红肿,显然哭了一夜。王浩也在,
站在她身边,像个护花使者。看到我,苏雅走过来:"天明,我们最后再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朝民政局走去。"韩天明!
"苏雅在身后大喊,"你就这么狠心吗?"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狠心?苏雅,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心?""你背着我出轨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苏雅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王浩这时候站出来:"天明哥,雅姐已经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她一次吧。"我冷冷地看着他:"原谅?你觉得我应该原谅你们?
""我......"王浩被我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王浩,从今天开始,
你不用再叫我哥了。""还有,古玩这行水很深,不是什么人都能混的。
""我劝你还是另找出路吧。"说完,我转身进了民政局。半个小时后,我们拿到了离婚证。
从此,我和苏雅再无瓜葛。出来的时候,苏雅红着眼睛对我说:"天明,你会后悔的。
"我淡淡一笑:"后悔的不会是我。"第3章离婚后的第三天,我被苏雅赶出了古玩店。
"韩天明,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这里的股东了。"苏雅冷冷地看着我。
我看着这个和我共同奋斗了五年的店铺,心里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解脱。"好,我走。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几本古玩鉴定的书,一些放大镜,还有我的私人印章。
苏雅站在一边看着,眼神复杂。"天明,你真的要这样吗?""什么样?
"我头也不抬地收拾东西。"这个店是我们一起开的,你就这么放弃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苏雅,你觉得我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每天看着你和王浩卿卿我我,我是受虐狂吗?
"苏雅脸红了:"我们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在一起?"我冷笑,
"昨天我看到王浩从你办公室出来,衣服都没穿好。"苏雅被我说得无话可说。这时候,
王浩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我在收拾东西,他愣了一下。"天明哥,
你这是......""别叫我哥,我承受不起。"我瞥了他一眼,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天下了。"王浩脸色有些尴尬:"天明......""王浩,
我给你一个忠告。"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地看着他。"古玩这行,靠的是眼力和信誉。
""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什么意思?"王浩不解。
我笑了:"没什么意思,你自己体会吧。"说完,我拿起东西就要走。
苏雅突然拉住我:"天明,股权转让的事情,我们还没有谈。""什么股权?
"我回头看着她,"你忘了吗?店铺的所有证件都是你的名字。""法律上,
我从来不是这里的股东。"苏雅愣住了。确实,当初为了避税,
所有的手续都是用她的名字办的。从法律角度讲,我确实不是股东。
"但是......"苏雅还想说什么。"没有但是。"我打断她,"苏雅,从今天开始,
我们彻底没关系了。""这个店的盈亏,都与我无关。"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古玩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天空格外蓝,空气格外清新。自由的感觉,真好。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程哥,是我,韩天明。
"电话那头传来程远山豪爽的笑声:"天明!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程远山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在省城开了家大型古玩城。"程哥,我想找你帮个忙。""说,
什么忙?""我想在你那租个摊位。"程远山愣了一下:"摊位?你不是和苏雅开着店吗?
""我们离婚了。"我简单地说道。"什么?!"程远山明显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程远山沉默了一会:"天明,要不你到我这来,我们面谈?""好,
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我叫了辆车,直奔省城。两个小时后,
我出现在程远山的古玩城里。这里规模很大,有三层楼,上百个商铺。
程远山在三楼的办公室里等我。看到我,他起身给了我一个拥抱。"天明,
这些年你变了不少啊。"我苦笑:"人总是要变的。""坐,先喝杯茶。
"程远山给我倒了杯茶,"说说吧,怎么回事?"我把离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程远山听后沉默了很久。"苏雅这女人,我早就看她不是什么好东西。"程远山愤愤地说道。
"当年我就劝过你,别和她结婚。""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摆摆手,"程哥,
摊位的事......""摊位?"程远山打断我,"天明,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我在二楼给你准备个门面,租金免了。"我连忙摆手:"那不行,我不能占你便宜。
""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程远山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有难,我能坐视不管吗?
""再说了,我也不是做慈善。""你的眼力我知道,有你在这里,
对我的古玩城也是个招牌。"听程远山这么说,我心里暖暖的。患难见真情,这话一点不假。
"那好,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这就对了。"程远山笑了,"明天你就可以开业,
我给你准备一个开业典礼。""不用那么麻烦......""必须的!"程远山坚持道,
"韩天明重出江湖,怎么能低调?""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程远山的兄弟回来了!
"第4章第二天,程远山真的给我办了个开业典礼。虽然规模不大,但来了不少同行。
其中就包括我的老师,古玩界的泰斗级人物——张老。张老七十多岁了,精神矍铄,
是我见过的眼力最好的鉴定师。"天明,听说你重新开业了?"张老笑着走过来。"张老,
您怎么来了?"我赶紧上前行礼。"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开业我能不来吗?
"张老拍拍我的手,"听程远山说,你离婚了?"我点点头:"是的。
"张老叹了口气:"也好,那个女人配不上你。""这些年,你的天赋都被埋没了。
""现在好了,终于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了。"听到张老这么说,我心里有些感动。
这么多年,也只有张老真正理解我。"张老,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相信你。
"张老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我给你的开业礼物。"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古代的铜印。"这是......""明代文人的私章,真品。"张老笑道,
"以后你鉴定的东西,就用这个印章。""这太贵重了......""收下吧,
这是师父给徒弟的传承。"我郑重地收下印章,向张老深深鞠了一躬。开业典礼很成功,
当天就有不少客人来咨询。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拿来一幅字画,说是明代的真迹。
我仔细看了看,摇摇头:"不好意思,这是现代仿品。""不可能!"中年男人激动地说道,
"我花了十万买的!""十万?"我同情地看着他,"那你被骗了。
""这幅画的纸张是现代机器制造的,墨色也不对。""而且落款的字体模仿痕迹明显,
一看就是仿品。"中年男人脸色煞白:"那...那我怎么办?""如果是刚买的,
可以去找卖家退货。"我给他出主意,"超过七天就难办了。"中年男人拿着画走了,
临走时还感谢我帮他鉴定。程远山走过来:"天明,你这一开业就砸了人家十万,
会不会得罪人?""古玩这行,说真话是本分。"我淡淡地说道,
"如果为了赚钱就昧着良心,那还有什么意思?
"程远山竖起大拇指:"这就是我认识的韩天明。"下午,又来了几个客人。有的拿来真品,
有的拿来赝品,我都如实鉴定。虽然没成交几笔大生意,但口碑慢慢传开了。
大家都说程远山古玩城来了个有真本事的鉴定师。晚上,程远山请我吃饭。"天明,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程远山举起酒杯,"我敬你一杯。""程哥,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什么机会不机会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程远山喝了一口酒,"对了,
明天有个拍卖会,你要不要去看看?""什么拍卖会?""省里的秋季古玩拍卖会,
规模挺大的。""去看看也好,长长见识。"第二天,程远山带我去了拍卖会现场。
会场很大,来了不少收藏家和古玩商。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业内的知名人士。
拍卖开始了,第一件拍品是一只青花瓷瓶。"这只青花瓷瓶,
据说是清代乾隆年间的官窑瓷器......"拍卖师开始介绍。我仔细看了看,
皱起了眉头。这只瓷瓶的釉色不对,胎质也有问题。明显是现代仿品。
但拍卖师说得煞有其事,起拍价就是五十万。很快,有人开始竞价。"六十万!""七十万!
""八十万!"价格一路飙升,最后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成交。
买家是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中年女人。我摇摇头,这女人被坑了。接下来的几件拍品,
也都有问题。要么是赝品,要么是修复过的残品。但价格都不便宜,而且都有人抢着要。
我越看越心惊。这哪里是拍卖会,简直就是坑人大会。"程哥,这个拍卖会有问题。
"我小声对程远山说道。"什么问题?""拍品都是假的,或者有重大瑕疵。
"程远山愣了一下:"真的假的?""我用人格担保。"程远山脸色变了:"那怎么办?
我朋友也要参加竞拍......"正说着,下一件拍品推了上来。是一尊青铜鼎,
拍卖师说是商代文物。我一看,心里就有数了。这尊鼎确实是真品,而且保存得很好。
但起拍价只有五万,明显被低估了。"程哥,这件可以拍。"我对程远山说道。"你确定?
""我用眼睛担保。"程远山相信我的判断,举牌参与竞拍。最终,
他以十二万的价格拍下了这尊青铜鼎。拍卖会结束后,程远山问我:"天明,
你真的确定这尊鼎是真的?""百分之百确定。"我认真地说道,"而且,
这个价格至少便宜了一半。"程远山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第5章回到古玩城后,
我帮程远山详细鉴定了那尊青铜鼎。经过仔细研究,我确认这是商代晚期的青铜器,
而且是宫廷用品。"程哥,你这次捡大漏了。"我对程远山说道,
"这尊鼎的真实价值至少三十万。"程远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千真万确。
"我指着鼎上的纹饰,"你看这些饕餮纹,刻工精细,神韵十足。""而且铜质纯正,
包浆自然,绝对是真品。"程远山拍着我的肩膀:"天明,还是你厉害!
""以后我就指着你发财了!"我苦笑:"程哥,别这么说,我只是运气好。""运气?
"程远山摇头,"这是实力!"正说着,门外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有派头。"请问韩师傅在吗?"那人客气地问道。"我就是韩天明。
"我站起身,"您是......""我姓李,李建华。"那人伸出手,
"听说韩师傅眼力过人,特地来请教。"我和他握了握手:"李老板客气了,
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李建华从手下那里接过一个盒子:"麻烦韩师傅帮我看看这个。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玉璧。玉质温润,雕工精美,看起来很有年头。
我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些问题。这块玉璧的抛光痕迹过于规整,
明显是现代机器加工的。而且玉质虽然温润,但缺少古玉特有的沁色。"李老板,
这块玉璧是现代仿品。"我直言不讳。李建华脸色一变:"韩师傅,您确定吗?
""百分之百确定。"我放下放大镜,"虽然仿得不错,但还是有破绽。
"李建华沉默了一会,然后苦笑:"韩师傅果然厉害,我花了八十万买的。""八十万?
"我有些同情地看着他,"谁卖给您的?""一个古玩商,说是从农民手里收来的。
"我摇摇头:"李老板,以后买古玩一定要谨慎,这个行业水很深。""是啊,
我这次算是交学费了。"李建华叹了口气,"韩师傅,能请您帮我个忙吗?""什么忙?
""我想请您做我的顾问,以后买古玩都先让您掌眼。""当然可以。"我点头同意,
"不过我要说明,我只负责鉴定真假,不参与价格谈判。""那当然。"李建华很爽快,
"韩师傅,顾问费怎么算?""按件收费,一件一千。""成交!"李建华立刻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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