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学老师,他是新来的特战军官。国防教育课上,
他板着脸训斥我的学生:“战场没有第二次机会。”我忍不住反驳:“但教室应该有。
”后来暴雨夜他来接我,伞沿的水珠滚进他衣领。“十二年前地震时,你说过同样的话。
”他忽然开口。我愣住,那个废墟里托住我的士兵,肩章下有道一样的疤。“这次,
”他攥紧我手腕,“我抓住你了。”第一章 冷面教官教室里的空气,
向来被孩子们叽喳的笑闹声和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填满,像一锅永远咕嘟着热气的粥。
但那个下午,一切声音都消失了。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道走廊的光,
然后一个身影就填满了门口。阳光恰好打在他肩头,两杠一星的少校肩章亮得晃眼,
深绿色作训服绷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径直朝讲台走来。他步子很大,
落地却轻,像踩着某种精确的鼓点。“周凛,周少校。”他站在讲台正中,声音不高,
却像把冰锥,轻易凿穿了教室里残存的最后一点窸窣。目光扫过下面一排排小脑袋,
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负责你们本学期的国防教育。”我,林溪,
就站在教室侧后方靠窗的位置,阳光暖烘烘地晒着后背。作为四年级三班的班主任,
本该维持秩序,此刻却被他身上那种冷硬的气场钉在了原地。他侧脸线条分明,
下颌绷得很紧,鼻梁挺直,嘴唇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线。目光扫过我时,没有停留,
像掠过一件教室里的普通摆设。
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作训服领口上方、脖颈侧后方露出的皮肤上——一道深色的疤痕,
斜斜地嵌在那里,被晒成麦色的皮肤衬着,像一道沉默的宣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像水底的暗流,悄悄涌了一下。周凛的课,果然和他的人一样。没有花哨的PPT,
没有游戏,只有简洁到近乎冷酷的指令和示范。他教孩子们如何在突发情况下保护自己,
如何卧倒、隐蔽。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美感。“重心压低!膝盖不是摆设!
”他走到小胖子陈浩身边,声音陡然严厉,“你这样的动作,在战场上,就是活靶子!
”陈浩本就紧张,被这雷霆一喝,吓得浑身一抖,动作完全变形,笨拙地扑倒在地,
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眶也迅速漫上水汽。“起来!”周凛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像淬了冰,
“战场没有第二次机会!敌人会给你时间重来吗?”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刮过陈浩惨白的小脸,也刮过全班每一个屏息凝神的孩子。教室里死寂一片。
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我看着陈浩小小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发抖,
看着他拼命想憋回去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那股在心底盘旋的暗流猛地冲破了堤坝。“周少校!”我的声音不高,
甚至带着点老师惯常的温和,但在一片寂静中清晰地响起。周凛转过头,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看向我,带着一丝被打断的冷然审视。我吸了口气,
迎着那道能把人冻住的目光,尽量让声音平稳:“战场或许没有第二次机会。”我顿了顿,
目光落在陈浩瑟缩的肩膀上,心头一软,“但教室应该有。孩子们需要机会去尝试,去犯错,
然后才能学会。”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阳光里的尘埃都停止了飞舞。
周凛的目光牢牢锁在我脸上,那里面翻涌的东西很复杂,惊讶?不悦?还是别的什么?
像投入石子的深潭,波纹剧烈地漾开。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薄唇抿得更紧,
下颌线绷出一道冷硬的弧。他没说话,只是那样看着我,空气里只剩下孩子们压抑的呼吸声。
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重量。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像一株倔强的小草,
迎接着可能到来的疾风骤雨。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极轻微地哼了一声,
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更像是胸腔里压抑的一丝气流震动。他收回视线,不再看我,
也没再看地上的陈浩,目光重新投向全班,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硬:“继续!
下一个动作要领……”陈浩在我的示意下,被同学拉了起来,红着眼眶站到一边。后半节课,
周凛依旧严厉,但那股刻意针对某个人的高压似乎收敛了些。
只是那道沉甸甸的、带着审视的目光,时不时会扫过我的位置,像探照灯一样,停留几秒,
再移开。每一次扫过,都让我后背的肌肉微微绷紧。下课铃终于响了。
周凛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结束:“解散!”他转身就往教室外走,
深绿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带走了那股无形的压力,也带走了那束令人如芒在背的目光。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孩子们解放般的吐气声和窃窃私语。我松了口气,手心竟有些潮湿。
走到陈浩身边,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没事了,下次认真学就好。”小家伙瘪着嘴点点头,
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委屈。安抚好陈浩,我下意识地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自己左侧锁骨下方——那里皮肤光滑,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心头却莫名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异样感,那道疤痕的影子,总在眼前晃。
第二章 餐厅偶遇几天后,我被我妈的电话轰炸得焦头烂额,主题只有一个:相亲。
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我抱着权当完成任务的心态,
坐进了市中心那家以昂贵和难预定出名的西餐厅“云顶”。
对面坐着一位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士,谈吐优雅,
话题围绕着股票、游艇和他最近收购的一个欧洲酒庄。水晶吊灯的光洒下来,
映着他腕表耀眼的反光,餐桌上银质刀叉精致得毫无温度。我小口抿着柠檬水,
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杯壁上滑动,心思却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得老远,
飘回那个洒满阳光的教室,飘到那道深绿色的身影和那道沉默的疤痕上。他的眼神,是冷的,
却莫名有种让人心头发紧的真实。“林小姐?”对面优雅的男声把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打断的不悦,“你对波尔多的红酒庄园,有兴趣实地考察一下吗?
我可以安排私人飞机。”我努力挤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正想着如何婉拒这“私人飞机”的邀约,目光随意地扫过餐厅入口处。就是这一眼,
像被无形的钩子猛地拽住。周凛!他穿着一件熨帖的深灰色衬衫,
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结实有力。
他没有走向任何一张铺着雪白桌布、点着蜡烛的餐桌,
而是径直走向了靠窗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那里已经坐着一个穿着同样利落便装的年轻男人,
两人似乎很熟,周凛走过去,对方立刻站起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恭敬。
周凛随意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他拉开椅子坐下,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像一棵雪中的青松,与餐厅里慵懒暧昧的暖黄灯光格格不入。他微侧着头听同伴说话,
侧脸的线条在柔光下显得没那么冷硬了,但那份骨子里的挺拔和专注,依旧醒目得如同磁石。
我的目光黏在了他身上。心脏毫无征兆地加速跳动起来,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鹿。
直到对面传来略带疑惑的轻咳:“林小姐?”我猛地回神,脸颊瞬间有些发烫,
像偷窥被抓了现行。“抱歉,张先生,”我迅速调整表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我突然想起学校还有点急事,必须马上回去处理。”我站起身,拿起包,歉意地欠了欠身,
“真的非常抱歉,这顿饭我来买单,改天再向您赔罪。
”没等那位谈吐优雅的男士从惊愕中完全反应过来,我已经像逃离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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