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他战力爆表(林清月陆砚)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赘婿他战力爆表林清月陆砚

赘婿他战力爆表(林清月陆砚)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赘婿他战力爆表林清月陆砚

作者: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言情小说连载

林清月陆砚是《赘婿他战力爆表》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陆砚,林清月在古代言情,赘婿,先婚后爱,爽文小说《赘婿他战力爆表》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6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20:48:5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赘婿他战力爆表

2025-07-06 22:25:14

林家药商招赘冲喜,我成了大小姐林清月嫌弃的文弱赘婿。她让我睡地板,

我便睡地板;她让我抄账本,我便抄账本。直到商队遭悍匪劫掠,我卷起袖口,

用满地落叶击倒三十悍匪。林清月惊得手帕掉落:“你……你究竟是谁?”后来,

她才知道我是隐退的武林传奇。面对商业对手,我选择“物理说服”,

一拳打穿对方库房墙壁。朝廷危机,我重操旧业,成了行走的“核武器”。

岳家地位水涨船高,林清月看我的眼神渐渐变成星星眼。她红着脸递来一张纸:“夫君,

今晚……别睡地板了。”第一章 冲喜赘婿临州城的春日,总带着一股子药香。

百年老字号“济世堂”林家嫁女,本该是锣鼓喧天、宾客盈门的大场面。

可林府门前悬挂的红绸,瞧着却有些扎眼,透着一股子强撑的喜气。空气里弥漫的,

与其说是喜庆,不如说是沉重的药味,丝丝缕缕,缠绕不去。原因无他,林家的顶梁柱,

家主林正元,病倒了。沉疴难起,药石罔效。病急乱投医之下,不知哪位高人指点,

说是招个八字相合的赘婿进门冲喜,兴许能有一线生机。于是乎,这桩婚事,

便如同赶鸭子上架般,仓促定了下来。新姑爷陆砚,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踏进了林府高高的门槛。他穿着浆洗得有些发白、明显不合身的青色儒衫,

身形颀长却略显单薄,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吹倒。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血色,眉眼低垂,

透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文弱与沉寂。面对周遭或好奇、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

他只是安静地跟在引路的下人身后,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声响。那身板,那气质,

活脱脱一个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的落魄书生,与这商贾富户的庭院,格格不入。“啧啧,

这就是那冲喜的赘婿?瞧着比咱们药库里的灯芯草还细弱几分。”“可不是嘛,

听说是个连盘缠都凑不齐的穷秀才,林家老爷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可怜大小姐林清月,

临州城多少青年才俊求娶不得,如今却要嫁给这么个……”窃窃私语如同细小的蚊蚋,

嗡嗡地钻进陆砚的耳朵。他恍若未闻,目光平静地扫过庭院里那些名贵的山石草木,

最终落在前方不远处,那个由丫鬟搀扶着、一身大红嫁衣的身影上。林清月。即使隔着盖头,

陆砚也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冰冷,审视,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一丝屈辱的厌恶。红盖头下,

想必是一张紧抿的唇和一双写满不甘的眼。拜堂的仪式在一种近乎压抑的沉默中进行。

高堂之上,林正元强撑着病体坐在主位,脸色蜡黄,呼吸急促,

时不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每一次都让整个厅堂的气氛更加凝重几分。林夫人坐在一旁,

用手帕捂着嘴,眼眶通红,看向陆砚的眼神复杂难言,有期盼,有担忧,

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凉。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陆砚依着礼官的唱喏,动作规整,

一丝不苟。当他与林清月相对而拜时,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面身躯瞬间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一股清淡却冷冽的幽香,

从她身上传来,与满堂的药味交织在一起。礼成。没有喧嚣的闹洞房,没有喧哗的敬酒。

陆砚被直接引到了属于“新姑爷”的院落——清风苑。院落雅致清幽,

却也透着一股子疏离的冷清。新房内,红烛高烧,锦被铺陈。陆砚刚踏进去,

一道清冷的声音便劈头盖脸砸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今晚睡地上。

”林清月已经自行掀开了盖头。烛光映照下,那是一张极美的脸,眉如远黛,眸似秋水,

只是此刻那秋水结了冰,寒意凛然。她指着铺在光洁地面上的薄薄褥子,眼神锐利如刀锋,

直直刺向陆砚。“这床,是我的。”她下巴微扬,语气斩钉截铁,

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倨傲,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她的夫君,

而是一个擅自闯入她领地的陌生人。陆砚的脚步顿住,抬眼看向她。他的眼神很平静,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映着跳跃的烛火,却激不起半分涟漪。没有惊愕,没有愤怒,

甚至连一丝意外也无。仿佛林清月说的只是“今日天气尚可”这般寻常的话语。

他沉默地点了点头,动作自然得仿佛本该如此。没有一句争辩,没有半分不满,

甚至连一声叹息也无。他径直走到那铺着薄褥的地铺旁,姿态从容地坐下,

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儒衫。

林清月看着他这副逆来顺受、毫无血性的模样,心头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她猛地转过身,不再看他,只留下一个冰冷僵硬的背影对着地上的陆砚。红烛噼啪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新房里显得格外刺耳。第二章 微澜初起赘婿的日子,就在这清风苑冰冷的地铺上,

悄然铺开。陆砚的存在,在林府庞大精密的商业机器中,渺小得如同一粒微尘。

下人们起初还带着几分对新姑爷表面的恭敬,但很快,林清月那毫不掩饰的冷漠态度,

如同最明确的指示,让他们迅速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姑爷,今日厨房事忙,

您的早膳……怕是得晚些了。”负责送餐的小厮阿福,语气敷衍,眼神飘忽。托盘上,

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一碟咸得发齁的酱菜,便是陆砚的早饭,

与林清月那边精致的点心羹汤形成刺眼的对比。陆砚放下手中一卷泛黄的《药性赋》,

抬眼看了看那寒碜的托盘,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静。他微微颔首:“无妨,有劳。

”声音温和,听不出丝毫情绪。阿福撇撇嘴,放下托盘便匆匆退了出去,

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这位姑爷身上的“晦气”。这仅仅是开始。

林清月似乎铁了心要将陆砚“废物利用”。她掌管着林家偌大的药材生意,精明强干,

雷厉风行,对陆砚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则充满了近乎苛刻的“物尽其用”之心。

“这些是上月的药材出入库流水,字迹潦草,错漏百出。

”一叠厚厚的账本被“啪”地一声摔在陆砚面前的书案上,溅起细微的灰尘。

林清月站在桌前,居高临下,眼神冷冽如霜,“给你两天,重新誊抄清楚。记住,

我要一笔一划,工整无误!若有半点差错……”她没说完,但那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陆砚的目光扫过那叠账本,字迹确实如同鬼画符。他什么也没说,

默默地将账本拢到自己身前,铺开宣纸,拿起一旁的兼毫笔,沾了墨,手腕悬空,

稳稳落下第一个字。动作流畅,姿态沉稳,仿佛在临摹什么名家法帖,而非枯燥的账目数字。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低垂的眼睫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林清月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和那平稳得没有一丝颤抖的手腕,心头莫名地烦躁更甚。

他那份沉静,像一块无形的石头,堵在她胸口。她冷哼一声,甩袖离去。抄账本只是序曲。

“库房新进了一批川贝,成色混杂,你去分拣出来。一等品、二等品、瑕疵品,各归其类。

日落前完成。”“城南济世堂分号送来的月度营收账册,你核对一下数目,算出盈亏。

”“这堆是各地药商送来的拜帖和请柬,你按轻重缓急整理出来,附上简要说明。

”……命令一个接着一个,琐碎、繁杂、耗时耗力。

林清月似乎要榨干陆砚身上最后一丝“书生气”,

将他牢牢钉死在案牍劳形的“文弱”标签上。陆砚成了清风苑里一个无声的影子。

他总是在地铺上早早起身,对着窗外熹微的晨光活动几下筋骨,动作舒缓,看不出什么门道。

用完那份清汤寡水的早膳,便坐在书案后,开始他一天的“劳作”。抄账本,分药材,

核账目,理文书……他做得一丝不苟,字迹清隽工整如同印刷,药材分拣得又快又准,

账目计算分毫不差,文书整理条理清晰。他沉默得惊人。除了必要的应答,

几乎听不到他开口说话。面对林清月刻意的刁难和下人们偶尔的怠慢,

他永远只是平静地接受,然后默默地完成。那份从容,那份仿佛天生就该如此的温顺,

像一层厚厚的茧,将他包裹起来,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和恶意。只有夜深人静,

他独自躺在那冰冷坚硬的地铺上时,深邃的眼眸才会偶尔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锐利,如同暗夜里蛰伏的鹰隼,转瞬即逝。林府上下,包括林清月在内,

认定这位赘婿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毫无脾气、除了会写几个字之外一无是处的软骨头。

他像一株生长在阴影里的植物,安静,无害,也引不起任何人的关注。平静的表面下,

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安,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林夫人赵氏的心底悄然荡开涟漪。这一日,

林夫人带着丫鬟,端着一盅刚炖好的参汤来到清风苑。她本是心疼女儿太过操劳,

顺道也看看那个被女儿嫌弃得如同敝履的赘婿。刚走到院门口,

便看见林清月正将一叠厚厚的文书塞进陆砚怀里,语气冷硬地交代着什么。陆砚垂着眼帘,

安静地听着,待她说完,只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好”。赵氏的目光,

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陆砚接文书时露出的那截手腕上。男人的手腕,本该筋骨分明。

可陆砚的腕骨线条异常清晰流畅,皮肤下似乎蕴藏着某种紧绷的力量感,

与他单薄的外形和温顺的态度,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她心头猛地一跳,

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得让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再定睛看去,陆砚已经抱着文书转身回屋,

背影依旧是那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赵氏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大概是老爷病重,

自己也跟着心神恍惚了。这样一个逆来顺受、连女儿一句重话都不敢反驳的年轻人,

又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呢?她端着参汤,走进了院子。第三章 商途惊变暮春将尽,

临州城外的官道两旁,草木愈发葱茏。一支规模不小的车队正沿着官道蜿蜒前行,

车轮碾过路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车上满载的,

是林家“济世堂”急需的一批贵重药材——从南方水运而来的上等川贝、虫草、藏红花,

以及几匣子价比黄金的天然牛黄。这批货,关乎着林家接下来几个月的生意命脉,

更是林正元续命汤药中不可或缺的主药。林清月亲自押运。她一身利落的骑装,

端坐在一匹枣红马上,秀眉微蹙,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前方略显荒僻的山道。

此地名为“落鹰涧”,两山夹峙,道路狭窄,古木参天蔽日,光线都显得幽暗几分,

正是强人出没的险地。“都打起精神来!过了前面那个隘口,路就好走了!”护卫头领王虎,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汉子,声如洪钟地吆喝着,试图提振士气。他手下二十来个护卫,

都是林家重金聘请的好手,此刻也个个刀出半鞘,警惕地环顾四周。

但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子过于安静的气氛,让久经江湖的王虎心头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陆砚也在这队伍中。林清月本不欲带他,嫌他累赘。但赵氏不知出于何种考虑,

硬是开了口:“清月,砚儿在家也是抄抄写写,不如随你出去走走,

看看我们林家的药材是如何采买运输的,也算长长见识。” 林清月拗不过母亲,

只得冷着脸应允。此刻,陆砚穿着一身半旧的青布短打,骑着一匹温顺的驽马,

慢悠悠地跟在队伍中后段,位置毫不起眼。他微微垂着头,似乎在打盹,

又像是在默诵着什么,与周遭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几个护卫瞥见他这副模样,

眼中都忍不住流露出轻蔑。就在车队即将通过最狭窄的那段隘口时——“呜——嗷——!

”一声凄厉刺耳、如同夜枭啼哭般的唿哨声,猛地撕裂了山涧的寂静!紧接着,

道路两侧的山坡上,树林中,岩石后,如同鬼魅般“呼啦啦”涌出数十条人影!

他们个个手持明晃晃的钢刀、长矛、斧头,衣衫褴褛却凶神恶煞,脸上涂着油彩,

眼神里充满了贪婪与暴戾,口中发出野兽般的怪叫,瞬间将车队前后堵了个水泄不通!

“黑风寨在此!识相的,留下货物钱财,饶你们狗命!”为首一个独眼大汉,

扛着一柄巨大的鬼头刀,声若炸雷,满脸横肉随着狞笑而抖动。“保护小姐!保护药材!

”王虎目眦欲裂,狂吼一声,拔出腰间长刀,“弟兄们,跟他们拼了!”刹那间,刀光剑影,

血肉横飞!黑风寨的悍匪显然是有备而来,人数足有三十之众,而且个个悍不畏死,

下手狠辣刁钻。林家护卫虽然训练有素,但猝不及防之下,阵型瞬间被冲散。

惨叫声、兵刃碰撞的铿锵声、马匹的惊嘶声,瞬间充斥了整个落鹰涧。林清月脸色煞白,

她虽也习过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但何曾见过这等血腥场面?她拔出腰间防身的短匕,

护在身前,手心全是冷汗,娇躯微微颤抖。混乱中,

她眼角余光瞥见那个青色的身影——陆砚似乎被惊马甩落在地,

正狼狈地蜷缩在一块大石后面,瑟瑟发抖。“废物!”林清月心中又气又急,

更添了几分绝望。战况急转直下。王虎勇猛,接连砍翻两个悍匪,但也被一柄长矛刺中肩胛,

血流如注。护卫们死伤惨重,不断有人倒下。悍匪们如狼似虎,

已经有人开始疯狂地砍断货车绳索,争抢里面的药材匣子。

眼看价值巨万的药材就要被洗劫一空,所有人都将命丧于此!“小姐小心!

”一声凄厉的惊呼响起。一个满脸狞笑的悍匪突破了护卫的阻拦,钢刀带着腥风,

直劈林清月的面门!那刀光刺眼,带着死亡的冰冷气息。林清月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致命的刀锋逼近。

她甚至能看清悍匪眼中残忍的兴奋。完了!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唉……”一声极轻、极淡,仿佛带着无尽疲惫的叹息,

如同羽毛般飘过喧嚣血腥的战场,却诡异地钻进了林清月濒临崩溃的耳中。是陆砚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难以置信地朝那块大石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个一直蜷缩着、瑟瑟发抖的青色身影,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了起来。

他拍了拍沾在青布短打上的尘土和草屑,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从容?然后,

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瞬间忘记厮杀的、诡异到极点的事情——他慢条斯理地,

开始卷起自己那洗得发白的衣袖。动作不疾不徐,一丝不苟,仿佛不是在血肉横飞的战场,

而是在自家书房准备提笔写字。那露出的手臂,依旧修长,却再无丝毫文弱之感,

皮肤下流畅的肌肉线条绷紧,如同最坚韧的弓弦。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寒意,

以他为中心,无声地弥漫开来。卷好左袖,又卷右袖。整个喧嚣的落鹰涧,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厮杀的双方都愕然地停了下来,无数道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

死死地钉在那个正在卷袖子的青衣身影上。连那个挥刀砍向林清月的悍匪,

动作也僵在了半空,满脸横肉上写满了惊疑不定。陆砚终于卷好了两只袖子,

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微微抬起眼帘,那双一直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温顺怯懦的眼睛,

此刻却深不见底,如同两口吞噬光线的寒潭。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全场,

扫过那些凶神恶煞的悍匪,扫过浴血奋战的护卫,最后,落在了林清月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第四章 落叶惊雷死寂。落鹰涧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

沉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山林的湿气,压得人喘不过气。风,不知何时停了,

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曳。所有的目光,都死死地聚焦在陆砚身上。

这个前一秒还被所有人视为累赘、只能躲在石头后面发抖的文弱赘婿,

此刻只是简单地站在那里,卷起了袖子,却像一块投入滚油中的寒冰,

瞬间冻结了整锅沸腾的厮沙。他微微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轻响。

那声音在死寂中异常清晰,如同某种凶兽苏醒的前兆。“装神弄鬼!宰了他!

”独眼悍匪头子最先从惊愕中回神,暴怒地咆哮起来,挥舞着巨大的鬼头刀指向陆砚。

他本能地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威胁,必须立刻碾碎这个诡异的源头!

几个离得近的悍匪立刻反应过来,狞笑着,挥舞着沾血的刀斧,如同饿狼扑食般,

从不同方向朝着陆砚猛冲过去!刀光闪烁,杀气腾腾!“姑爷小心!”王虎捂着流血的肩膀,

嘶声大喊,心提到了嗓子眼。林清月更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不敢去看那即将发生的血腥一幕。陆砚动了。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所有人视线的捕捉极限!

没有拔剑,没有取刀,甚至没有任何兵器。在悍匪们冲近的刹那,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原地一晃,留下淡淡的残影。

左脚看似随意地在地面一踏——那坚实的地面,

竟无声无息地向下凹陷出一个浅浅的、边缘光滑如琢的脚印!同时,他的右手五指张开,

对着地面凌空一拂!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地面上、草丛中、甚至还在空中飘落的无数枯叶,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攫取、驯服!它们不再是脆弱易碎的落叶,

而是化作了一片片边缘闪烁着致命寒芒、高速旋转的碧绿飞轮!“嗤!嗤!嗤!嗤!嗤!

”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骤然响起!尖锐刺耳!冲在最前面的三个悍匪,

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如同被狂奔的烈马正面撞上!紧接着,剧痛才如同潮水般淹没意识。

他们的胸口、咽喉、手腕、膝盖……要害处瞬间爆开一团团血花!惨叫声刚刚冲出喉咙,

便戛然而止。三人如同被砍倒的朽木,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表情,重重栽倒在地,

手中的兵器“哐当”落地。这仅仅是开始!陆砚的身影已经不在原地。

他如同融入山风的幽灵,在悍匪群中穿梭、折返。每一次停顿,每一次拂袖,

每一次看似轻柔的弹指,都伴随着刺耳的破空声和凄厉的惨嚎!落叶!全是落叶!

这些平日里被行人踩在脚下的枯败之物,此刻在他手中,却成了最恐怖、最诡异的杀人利器!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蜂群,精准地、无情地、带着令人绝望的速度,

洞穿悍匪们仓促举起的木盾,撕裂他们身上的皮甲,切断他们的手筋脚筋,

或是精准地嵌入他们的关节要穴!“呃啊!”“我的眼睛!”“鬼!有鬼啊!”“饶命!

大侠饶命!”惨叫声、哀嚎声、兵器脱手坠地的声音、人体倒地的闷响,

交织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悍匪们引以为傲的凶悍和人数优势,

在这匪夷所思的攻击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独眼头子惊恐万状,他狂吼着,

将鬼头刀舞得密不透风,妄图抵挡。然而,一片看似慢悠悠飘到他面前的枯叶,

在接触刀风屏障的瞬间,骤然加速、旋转,如同电钻般轻易穿透了刀幕,“噗”地一声轻响,

精准地没入了他持刀的右手腕!“啊——!”独眼头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鬼头刀脱手飞出。

他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腕,惊恐地看着那个如同闲庭信步般向他走来的青衣身影,

如同看到了地狱爬出的修罗。陆砚走到他面前,脚步停下。

他甚至没有看脚下因剧痛而蜷缩的悍匪头子,只是微微侧过头,

目光淡淡地扫过那些还能站着的、早已吓破了胆的残余悍匪。那眼神,平静依旧,

却带着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漠然。仅剩的七八个悍匪,对上这目光的刹那,

如同被冰水从头浇到脚,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彻底崩溃。“噗通!”“噗通!

”他们丢掉武器,如同下饺子般,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哭喊着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们有眼无珠!冲撞了真神!”“饶命!

我们投降!投降了!”……血腥味浓得化不开。三十多个凶名在外的黑风寨悍匪,

此刻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哀鸿遍野。侥幸还活着的,要么重伤垂死,

要么如同鹌鹑般跪地瑟瑟发抖。风,似乎又吹了起来,卷起几片染血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

陆砚缓缓放下了手。那无形中操控着万千枯叶的恐怖力量瞬间消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看不见的尘埃,轻轻掸了掸青布短打的衣襟。

然后,他微微抬起眼,目光越过了跪地求饶的悍匪,越过满地狼藉的货物和尸体,

越过那些呆若木鸡、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的林家护卫,最终,落在了林清月的身上。

林清月依旧保持着方才闭眼等死的姿势,身体僵硬。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修罗场般的景象。是那个她一直视如草芥、百般嫌弃的文弱赘婿,

此刻正站在一地哀嚎的悍匪中间,青衫微动,纤尘不染。

夕阳金色的余晖勾勒着他颀长的身影,将他周身那尚未完全散去的、令人窒息的冰冷煞气,

镀上了一层诡异的金边。他看着她,眼神平静。“啪嗒。

”林清月手中一直死死攥着的那方绣着兰花的素白丝帕,无声地滑落,

掉在沾染了点点血迹的泥土里。她樱唇微张,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那双曾经盛满冷漠与厌恶的秋水明眸,

此刻被无边的震惊、茫然、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占据,瞳孔放大,

倒映着陆砚那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身影。“你……”她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究竟是谁?”第五章 余波暗涌“你……究竟是谁?

”林清月破碎的声音在落鹰涧的死寂中回荡,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陆砚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她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微微垂眸,

目光落在自己刚刚卷起袖子的手臂上,那里依旧光洁,没有任何动用过惊天力量的痕迹。

他沉默地、极其自然地,将卷起的袖子又一点一点地放了下来,动作依旧是不疾不徐,

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杀戮,只是拂去了衣袖上的一点灰尘。整理好衣袖,

他这才抬起眼,平静地扫过全场。目光所及之处,那些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悍匪,

如同被毒蛇盯上,猛地一哆嗦,磕头磕得更响了。幸存的林家护卫们,则一个个眼神呆滞,

表情凝固,像一尊尊泥塑木雕,连王虎肩胛上伤口的剧痛似乎都忘记了。

陆砚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王虎身上。他迈步走了过去,步伐沉稳,踏过地上的血污和狼藉,

却片尘不染。他在王虎面前停下,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

在王虎肩胛骨附近的几个穴位上快速地点了几下。“呃……”王虎闷哼一声,

只觉得一股温热柔和的气息透入伤口,那汹涌外流的鲜血竟奇迹般地减缓,

剧烈的疼痛也缓解了大半。他猛地抬头,看向陆砚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敬畏和感激,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地不宜久留。”陆砚的声音响起,

依旧是那种温和、平静的调子,听不出半分波澜,“收拾一下,能动的,押上这些俘虏,

回城。”这平淡的话语,此刻却如同军令般有效。呆滞的护卫们仿佛被惊醒,

如梦初醒般行动起来。看着满地的悍匪尸体和伤员,看着那些跪地求饶的俘虏,

再看向那个已经默默走向一辆还算完好的马车旁、安静等待的青衣身影,

所有人心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林清月还僵在原地,脚下那方沾了泥污的丝帕刺眼地躺着。

她看着陆砚的背影,

那个曾经被她嫌弃、被她命令睡地板、被她随意驱使抄写账本的“文弱书生”的背影,

此刻却像一座深不可测的冰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与威压。

恐惧、后怕、疑惑、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打败认知后的茫然,

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回程的路,气氛压抑得可怕。

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幸存的护卫们沉默地押送着俘虏,处理着伤口,

偶尔目光交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骇与难以置信。没人敢大声说话,

甚至没人敢多看那位坐在马车角落、闭目养神的姑爷一眼。林清月坐在陆砚对面,

身体僵硬地靠着车厢壁。她几次想开口,想质问,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每当目光触及陆砚那张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的脸,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口。

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

还有一股无形的、令人坐立难安的冰冷气场,源头正是那个沉默的男人。回到林府时,

夜色已深。得到消息的林夫人赵氏早已焦急地等在门口,看到车队归来,

尤其是看到女儿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放下大半。然而,当看到被押解下来的众多悍匪俘虏,

看到护卫们人人带伤、个个面色惊惶,再看到女儿那失魂落魄、脸色惨白如纸的模样,

赵氏的心又猛地沉了下去。“清月!砚儿!你们……”赵氏快步上前,

一把拉住女儿冰凉的手。林清月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目光却下意识地看向后面默默下车的陆砚。赵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陆砚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温和无害的样子,只是青布短打的衣角,

似乎沾了几点不易察觉的暗红。“娘……”林清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深深的疲惫,

“是…是他……”她指向陆砚,手指都在颤抖,“他……他一个人……”接下来的话,

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匪夷所思的场景,那漫天飞舞的染血落叶,

那如同割草般倒下的悍匪……这一切,太过于超乎想象,太过于惊世骇俗。赵氏心头剧震,

瞬间想起了清风苑门口看到的那截蕴藏力量的手腕。她猛地看向陆砚,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陆砚微微躬身,对着赵氏行了一礼,语气平静无波:“岳母大人,幸不辱命,药材无损,

贼人已擒获。小婿有些疲惫,先行告退。”说完,他不再理会众人复杂的目光,

径直穿过惊疑不定的下人们,朝着清风苑的方向走去。他的背影在灯笼昏黄的光线下,

依旧单薄,却再无人敢觉得他“文弱”。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这一夜,

林府注定无眠。清风苑内,陆砚平静地洗漱,换下那件染了点血污的青布短打,

依旧是那身半旧的儒衫。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深邃的眼眸中,

那层温顺怯懦的伪装彻底褪去,只剩下深潭般的幽冷。他抬起手,

指间不知何时拈了一片完整的、未染尘埃的落叶。指尖微动,落叶无声地旋转起来,

快得只剩下一道碧绿的残影。“麻烦。”他低低吐出两个字,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指尖一松,

那片高速旋转的落叶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量,轻飘飘地坠落在地,再无半分锋芒。窗外,

更深露重。林府的主厅内,灯火通明。

林清月终于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将落鹰涧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母亲赵氏。赵氏听得脸色煞白,

手紧紧攥着扶手,指节发白。“落叶……杀人?一人……击溃三十悍匪?”赵氏的声音发颤,

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重量。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理解的范畴。“千真万确,娘!

所有人都看到了!”林清月声音嘶哑,眼中还残留着惊惧,“他……他根本不是人!

他一定是什么……什么妖魔鬼怪!”“休得胡言!”赵氏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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