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吃了这个药,你就不会再痛苦了。"江寒温柔地递过来一杯水。
我听到他的心声:终于要结束了,苏梦瑶死后,实验就能完成了。
手中的杯子"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原来,我一直生活在谎言中。
第一章那杯热牛奶救了我的命。昨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心理咨询室加班到深夜。
头痛又开始发作了,像有无数根针在脑袋里乱扎。江寒发来微信:"宝贝,我给你热了牛奶,
快回来喝吧。"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江寒已经在客厅等我。他穿着居家服,
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又头痛了吧?喝了这个就好了。
"他走向我。就在我伸手接过杯子的瞬间,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终于要开始了,
这次的剂量应该够了。苏梦瑶喝下去,大脑神经就会彻底损坏,到时候...我愣住了。
这是江寒的声音,但他的嘴唇没有动。她以为这只是治头痛的药,真是太天真了。
陈教授说得对,她的大脑确实很特殊,值得做实验。我的手开始颤抖。"怎么了?
"江寒关切地看着我,"是不是又痛得厉害了?快喝吧,这是我特地从德国买回来的新药。
"他眼中的温柔让我几乎要相信自己刚才是幻听了。但那个声音又响起:苏梦瑶,
你马上就要成为完美的实验品了。我猛地退后一步,杯子从手中滑落,牛奶洒了一地。
"梦瑶!"江寒惊呼一声,立刻蹲下来收拾,"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该死的,
计划泡汤了。明天必须想其他办法,实验不能再拖了。我看着蹲在地上收拾牛奶的男朋友,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在我眼中变得无比陌生。"对不起,我去洗个澡。
"我逃也似的冲进卧室。锁上门,我靠着门板大口喘息。这不可能,
我一定是工作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江寒怎么可能会害我?可是刚才那个声音如此清晰,
甚至比我自己的想法还要清楚。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起最近的异常。一个月前,
我开始莫名其妙地头痛,江寒说这是工作压力导致的,还专门给我买了进口药。
每次喝完他准备的药,头痛确实会缓解,但第二天又会更加严重。我一直以为这是药物依赖,
现在想来...手机响了,是江寒发来的微信:"宝贝,洗完澡早点休息,
明天我们去看医生。"看医生?我突然想起来,明天江寒确实约了一个医生朋友给我看病。
那个医生叫什么来着...林峰,是我们心理诊所的主任。林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上个月,林峰主任曾经询问过我的家庭背景,问得非常详细,甚至包括我父母的死因。
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关心下属,现在回想起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不对,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疑神疑鬼。也许刚才真的只是幻听。
洗了个热水澡,我感觉稍微好一些。江寒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脸上,他睡得很安详,就像往常一样。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江寒在打电话:"明天带她过去,
一定要成功...是的,她已经完全信任我了...放心,
她不会起疑心的..."我猛地睁开眼睛。江寒不在床上。我屏住呼吸,
听到客厅传来压低的说话声。"陈教授,我们已经准备了三个月了,
不能再等了...她的大脑反应越来越强烈,
如果再拖下去可能会出现不可控的变化..."我的血液几乎凝固了。陈教授?
那个神秘的陈教授是谁?"明天林峰会配合我们,
到时候在医院里进行最后一次实验...是的,
我知道风险...但她如果真的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那这个研究就太有价值了..."听到别人的心声?我想起刚才在客厅听到江寒心声的事情。
难道...那不是幻听?"好的,我会确保她明天准时到医院...放心,
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男朋友会害她..."江寒的声音渐渐远去,似乎走向了阳台。
我躺在床上,浑身冰冷。
药物、明天的医院之行、神秘的陈教授、我突然出现的读心能力...我被人当成实验品了。
而最可怕的是,这个人是我最信任的男朋友。第二章第二天一早,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江寒依然很温柔,给我准备了早餐,还体贴地问我头还痛不痛。
"今天我们去找林主任看看,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江寒边说边观察我的反应。
苏梦瑶现在还很信任我,很好。等到了医院,一切就结束了。
他的心声再次清晰地传进我的脑海。这一次,我确定不是幻听了。
我真的能听到别人的心声。"好的,我去换衣服。"我强装镇定。回到卧室,
我快速思考对策。现在确定江寒要害我,那么林峰主任很可能也参与其中。我不能去医院,
但如果拒绝,肯定会引起怀疑。我需要帮助。白晴雪!我的大学室友,现在是市医院的医生。
她一直很关心我,如果告诉她真相,她一定会帮我的。我拿出手机,
给白晴雪发微信:"晴雪,我遇到了麻烦,需要你的帮助。"很快,她回复:"怎么了?
是不是江寒那个渣男欺负你了?"看到她的回复,我松了一口气。
至少白晴雪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方便通话吗?有些事情不能在微信上说。
""我现在在手术室外面,可以通话。"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梦瑶,怎么回事?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白晴雪关切地问。"晴雪,我发现江寒在给我下药,
他们想拿我做什么实验...""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我简单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包括能听到江寒心声的事情。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梦瑶,你说你能听到别人的心声?"白晴雪的声音有些奇怪。
"我知道听起来很荒谬,但这是真的。江寒想要害我,
他们把我当成实验品...""好好好,我相信你。"白晴雪安慰道,"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江寒要带我去医院找林峰主任。""你千万不要去!"白晴雪急忙说,
"你先想办法离开那里,我们在老地方见面。"老地方,
是指我们大学时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厅。"好的,我想办法出来。"挂断电话,
我稍微安心了一些。至少还有白晴雪可以信任。我走出卧室,江寒正在客厅等我。"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他走过来,伸手要摸我的额头。她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不,不可能,
她那么信任我。"可能是没睡好,有点头晕。"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要不然我们改天再去医院吧?"江寒的脸色变了一下。不行,今天必须去。
陈教授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今天不去,计划就要重新制定了。"没关系的,
就是看个医生而已,很快就好了。"他坚持道,"林主任今天专门为你腾出了时间。
"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的。"那好吧,不过我想先去楼下买点东西。""我陪你去。
""不用了,就是买个面膜,你在家等我。"江寒犹豫了一下。
让她一个人出去会不会有问题?算了,她马上就回来,不会有事的。"好吧,
你快去快回。"我点点头,拿起包就往外走。刚出门,
我就听到江寒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她出去买东西了,应该很快就回来...是的,
按原计划进行..."我快步走向电梯,心跳如鼓。出了小区,我立刻打车赶往咖啡厅。
一路上,我不断回头看,生怕江寒追上来。咖啡厅里,白晴雪已经到了。她看到我,
立刻站起来迎接。"梦瑶!"她紧紧抱住我,"你没事吧?看起来脸色很差。""晴雪,
谢谢你。"我几乎要哭出来了。我们坐下后,我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了她。
包括江寒的异常行为、那个神秘的陈教授、还有我突然获得的读心能力。白晴雪听得很认真,
不时点头。"梦瑶,你说的这些确实很离奇。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说谎。"她握住我的手,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不能回家,也不能去医院。他们可能还有其他同伙。
""你可以暂时住在我那里。"白晴雪提议,"我们慢慢想办法。"太好了,
苏梦瑶主动投怀送抱了。这样一来,计划进行得更顺利了。我愣住了。
这个声音...是白晴雪的心声。陈教授会很高兴的,苏梦瑶的能力比预期的还要强。
现在她完全信任我,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我猛地抽回手,震惊地看着白晴雪。
她依然是那副关切的表情,但在我听来,却变得无比虚假。她怎么了?
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该不会..."梦瑶?"白晴雪关心地问,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连白晴雪也是他们的人。我被彻底包围了。
第三章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不能让白晴雪看出破绽。"没事,可能是太紧张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肯定是听到我的心声了。陈教授说过,她的能力还在发展阶段,
现在应该已经能随意读取他人的想法了。白晴雪心里想着,
表面上却依然关切:"要不要我给你开点镇静剂?""不用了,我想先冷静一下。
"我环顾四周,咖啡厅里人不多,但我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
一直在偷偷观察我们。他就是陈教授安排的后备人员吧。白晴雪的心声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被监控了。"晴雪,我去趟洗手间。"我站起来。"我陪你去。""不用,我马上回来。
"洗手间在咖啡厅的后面,我快速思考逃跑路线。这里有后门,可以通往后面的巷子。
但如果白晴雪发现我失踪,肯定会立刻通知其他人。我需要争取时间。回到座位,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晴雪,江寒现在肯定很着急,他会到处找我的。""别担心,
我会处理的。"白晴雪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苏梦瑶还是太单纯了,
以为我真的会帮她。等一下把她带到安全屋,陈教授就可以开始最终实验了。安全屋?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江寒打来的。白晴雪示意我接电话。"梦瑶,你在哪里?
"江寒的声音很焦急,"我在楼下等了你很久,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我在外面散步,马上就回来。""你在哪里散步?我去接你。
"我看了白晴雪一眼,她点点头。"我在和晴雪喝咖啡,她说要陪我去医院。"很好,
她还是很听话的。"那太好了,晴雪是医生,她陪着去我更放心。你们在哪家咖啡厅?
我现在过去。"白晴雪拿过电话:"江寒,我们在望江路的星巴克。你过来吧,
我刚给梦瑶做了简单检查,她的情况需要立刻就医。"挂断电话,
白晴雪对我说:"他很快就到,我们等他一起去医院。"陈教授说江寒太心急了,
容易露出破绽。还是让我来控制节奏比较好。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着逃跑计划。
现在江寒在路上,白晴雪在我对面,角落里还有一个监控人员。我必须趁江寒到达之前逃走。
"晴雪,我有点紧张,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我说。"我理解,要不你先回洗手间待会儿?
""好的。"我再次走向洗手间,这次白晴雪没有跟来。经过那个黑衣男人身边时,
我听到了他的心声:目标进入洗手间,准备后撤。他在和谁联系?
我加快脚步进入洗手间,立刻锁上门。洗手间的窗户正对着后巷,但窗户很小,而且在二楼。
我别无选择。打开窗户,下面是一个垃圾箱。我深吸一口气,爬上窗台。就在这时,
洗手间的门被人大力敲击。"苏梦瑶!出来!"是白晴雪的声音,但语气已经完全不同了,
冰冷而威胁。她果然要逃跑。通知其他人,包围这栋楼。我不再犹豫,从窗户跳了下去。
落在垃圾箱上,虽然有点疼,但没有受伤。我快速爬起来,冲向巷子的另一端。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我拼命奔跑,冲出巷子后随便跳上了一辆出租车。"师傅,
快开车!"司机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人追我,快走!
"车子启动了,我通过后视镜看到白晴雪和那个黑衣男人冲出巷子,但已经追不上了。
总台,目标逃脱,重复,目标逃脱。启动B计划。我隐约听到追来的人在用对讲机联系。
B计划是什么?"师傅,去火车站。"我说。必须离开这个城市。但去哪里呢?
我想起了我的高中同学李芸,她现在在外地工作。也许她可以帮我。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苏梦瑶小姐,你好。
"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非常温和。"你是谁?""我是陈教授。
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陈教授!"你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是帮助你。
"他的声音充满诚意,"苏梦瑶,你有一种非常罕见的能力,
这种能力会给你带来巨大的痛苦。只有我能帮你控制它。""通过把我当实验品?
"陈教授笑了:"你误会了。江寒和白晴雪确实是我的学生,但他们的方法太粗暴了。
我真正想做的,是帮你掌控这种能力,而不是被它控制。""我不相信你。
""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头很痛?而且越来越严重?"我愣住了。他说得对,
从逃出咖啡厅开始,我的头痛就在加剧。"这种痛苦会越来越严重,直到你的大脑无法承受。
到时候,你不仅会失去这种能力,还可能...死亡。"我的手开始颤抖。
"但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研究,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这不是实验,这是治疗。
""我凭什么相信你?""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你觉得你还能逃多久?
我的人遍布全城,而你的头痛会让你越来越虚弱。"电话挂断了。我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
感觉头痛如潮水般涌来。也许陈教授说得对,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但我绝不会轻易投降。
第四章火车站人来人往,我混在人群中,暂时感觉安全了一些。但头痛越来越严重,
就像有人在用锤子敲击我的太阳穴。我买了一张去邻市的火车票,找了个角落坐下等车。
掏出手机,我给李芸发了条微信:"芸芸,你现在在哪个城市?"很快她回复:"在苏州啊,
怎么了?""我想去找你,可以吗?""当然可以!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
"看到李芸爽快的回复,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还有一个真正可以信任的朋友。正想着,
我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苏梦瑶应该就在这附近,所有出口都安排了人手。
我抬头一看,林峰主任正在不远处打电话。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教授说她的能力发展得比预期快很多,必须尽快带回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急忙低下头,用帽子遮住脸。但林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那个戴帽子的女孩...背影很像苏梦瑶。我起身准备换个位置,
但林峰已经开始朝我走来。就是她!我转身就跑,林峰在后面紧追不舍。"苏梦瑶!
站住!"候车厅里的人都看向我们,我只能拼命往人多的地方跑。冲进女厕所,
我躲进一个隔间,大口喘息。外面传来林峰的声音:"苏梦瑶,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
我不会伤害你的。"她躲在厕所里,我进不去。得想办法把她逼出来。过了一会儿,
外面安静了。我以为林峰走了,刚要出去,就听到有女人在说话:"她确实进了这里,
我刚看到的。""好的,你们守住出口,我进去找。"是白晴雪的声音!
她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听到隔间门被一个个推开的声音。苏梦瑶,
你逃不掉的。我环顾四周,厕所里有一个通风窗,但太小了。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隔间外。
"苏梦瑶,是我,白晴雪。开门吧。"我屏住呼吸不说话。"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帮你治疗头痛。"装什么装,等抓到你,有你好受的。突然,
隔间门被暴力推开了。白晴雪站在门口,但她的表情与以前完全不同,冰冷而危险。
"找到你了。"她冷笑道。我想要冲出去,但她抓住了我的胳膊。这次你跑不了了。
"放开我!""别做无谓的挣扎了。"白晴雪掏出一个注射器,"这只是镇静剂,
不会伤害你的。"撒谎真是太容易了,这是陈教授特制的药物,能暂时抑制她的读心能力。
我拼命挣扎,但白晴雪的力气很大。就在注射器即将扎进我胳膊的时候,
厕所里突然响起了警报声。"火车站发生紧急情况,
请所有乘客有序撤离..."人群开始骚动,厕所里涌进来很多人。趁着混乱,
我用力推开白晴雪,冲出了厕所。林峰正在外面等着,看到我出来,立刻扑了过来。
我灵机一动,大声喊道:"救命!有人要拐卖我!"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林峰不得不停下脚步。该死的,被她利用了围观群众。"大家别听她胡说,
她是我们医院的病人,精神有问题。"林峰解释道。"你们有证件吗?"一个好心的乘客问。
就在他们纠缠的时候,我已经混在撤离的人群中往外跑。冲出火车站,
我随便跳上了一辆公交车。车上很拥挤,我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安全了。我想。
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公交车上的乘客们都在不约而同地偷偷观察我。目标已上车,
正在监控中。保持距离,不要让她发现。准备在下一站行动。
我的血液又一次凝固了。整辆公交车上的人都是陈教授的手下!这怎么可能?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想要下车,但车门已经关了。别紧张,苏梦瑶。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坐在我前面的老太太回过头来,慈祥地对我笑着。但这笑容在我看来无比恐怖。
我被彻底包围了。第五章公交车在一个偏僻的站点停下了。"苏梦瑶小姐,请下车。
"司机温和地说道。我看向车外,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一辆黑色商务车在等待。
如果她不配合,就使用强制手段。那个老太太想着。我别无选择,只能下车。
车上的"乘客"们也跟着下来,将我团团围住。商务车的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下来。他看起来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
就像一个慈祥的大学教授。"苏梦瑶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我是陈浩然。"这就是陈教授。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什么疯狂科学家,反而像我大学时最喜欢的心理学教授。"你想要什么?
"我问。"我想要的,是帮助你。"陈教授走向我,"你现在的头痛是不是很严重?"确实,
从刚才开始,头痛就没有停止过,而且越来越剧烈。"这是因为你的大脑正在发生变化。
这种变化如果不加以控制,会导致严重的后果。""什么后果?""精神分裂,甚至死亡。
"陈教授的语气很平静,"但如果配合我的治疗,你不仅能控制这种能力,
还能让它变得更强大。"当然是骗她的。她的大脑确实很特殊,但不会致命。
我只是需要研究她的神经结构。听到他的心声,我知道他在撒谎。"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那很遗憾。"陈教授摇摇头,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几个壮汉朝我围过来。
我转身想跑,但四周都是陈教授的人。正在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白色越野车飞快地冲了过来,直直地撞向陈教授的手下。那些人慌忙躲避,
包围圈瞬间被冲散。越野车停在我身边,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年轻的脸。"上车!
"我没有犹豫,立刻拉开车门跳了上去。越野车一个急转弯,扬起一阵尘土,
飞快地离开了现场。"你是谁?"我问驾驶员。这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孩,戴着鸭舌帽,
神情专注地开着车。"我叫许墨。"他简单地回答,"陈浩然也在找我。""找你?为什么?
""因为我也有和你一样的能力。"许墨说,"读心术。
"我愣住了:"你也能听到别人的心声?""没错。而且我知道陈浩然的真正目的。
"许墨的话让我既惊讶又困惑。"他想要什么?""他在研究一种名为'脑波共振'的技术。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改造具有读心能力的人的大脑,制造出能够控制他人思想的武器。
"我倒吸一口冷气:"控制他人思想?""是的。他已经进行了很多次实验,你不是第一个。
"许墨的声音很沉重,"之前的实验品都死了。""都死了?""脑死亡。
陈浩然告诉外界他们是意外死亡,但实际上都是实验失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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