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听信谗言毁我女儿(安安黎蔓)全集阅读_前妻听信谗言毁我女儿最新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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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火天火

其它小说连载

《前妻听信谗言毁我女儿》是网络作者“天火天火”创作的现代,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安安黎蔓,详情概述:小说《前妻听信谗言毁我女儿,我怒了》的主要角色是黎蔓,安安,苏哲,这是一本现代,爽文,逆袭,婚恋小说,由新晋作家“天火天火”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4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20:48:3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前妻听信谗言毁我女儿,我怒了

2025-07-06 22:22:54

黎蔓的小助理在我女儿的葬礼上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死的是他亲妈。

我那个刚刚成为我前妻的女人,心疼地抱着他,对我说:死了干净,省得妨碍我跟阿哲。

她忘了,棺材里躺着的,是她唯一的血脉。她更忘了,是我,亲手把孩子送上的绝路,目的,

就是要看她这副众叛亲离、追悔莫及的蠢样。别急,黎蔓,这只是个开始。1我推开家门时,

黎蔓正跪在我那张价值不菲的金丝楠木工作台前。她那双保养得宜、弹钢琴一般的手,

正神经质地抚摸着一件躺在天鹅绒上的旗袍。或者说,是一件被毁掉的旗袍。

一团刺眼的、巨大的墨渍,像一只盘踞的毒蝎,正中央,

恰好就在那只用金丝银线、耗时半年才绣成的凤凰的眼睛上。凤凰泣血。不,是凤凰瞎了。

我妻子的世界,也在那一瞬间,崩塌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焚烧前的死寂。苏哲,

她那位弱不禁风的“男闺蜜”兼“灵感缪斯”,正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

手里捏着一张纸巾,仿佛天塌下来,需要他来顶着。蔓蔓,你别这样,

我们……我们再想办法。离参赛还有一周,也许……也许还来得及。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小锤,精准地敲在黎蔓即将引爆的炸药桶上。黎蔓缓缓站起身,

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得吓人。她没看苏哲,

也没看那件被她命名为凤凰泣血的心血之作。她看向缩在客厅角落里,

吓得瑟瑟发抖的两个八岁女孩。我的女儿,祁念。她的女儿,黎安安。谁干的?

她的声音很轻,像结了冰的羽毛,划过我的耳膜。两个孩子都吓得不敢出声。

黎安安的胆子一向大些,她怯生生地指了指旁边倒掉的砚台。那是我的砚台,上好的端砚。

黎蔓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女儿祁念身上。因为只有念慈,才会动我的文房四宝。

安安对这些从不感兴趣。黎蔓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祁念。祁念浑身一抖,

小脸煞白。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连身上的风尘都还没洗去,就被眼前这阵仗弄得心头发紧。

我快步走过去,将祁念护在身后。黎蔓,怎么回事?孩子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锐地笑了起来,祁舟,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对我意味着什么?

这是我敲开巴黎高定时装周大门的钥匙!是我事业的命根子!她转向苏哲,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破碎的依赖:阿哲,这块料子是你从苏杭老绣娘手里好不容易淘来的,

现在全毁了。苏哲适时地上前一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痛心疾首地说:蔓蔓,

料子毁了可以再找,可是你的心血……我知道的,这半年你为了它,熬了多少个通宵。

我看着他俩旁若无人的亲密姿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黎蔓深吸一口气,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目光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王司机吗?你现在上来一趟。挂了电话,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直接对我的女儿祁念下令:去,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心头警铃大作:黎蔓,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她冷笑一声,你教不好女儿,我替你教。

乡下三姑婆最会调教不懂规矩的野孩子了。就让她去祠堂跪着,好好念念《女德》,

学学什么是规矩,什么是敬畏!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乡下三C婆!

那个以严苛、古板、甚至带着几分神经质和迷信闻名的远房亲戚!

我曾听闻她用戒尺打断过邻居家男孩的手指,只因为那孩子在她家门口说了句脏话。

把一个八岁的孩子送到那种地方,跟送进地狱有什么区别!你疯了!黎蔓!她是你女儿!

她不是我女儿!黎蔓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我的女儿不会这么蠢!这么没有教养!

毁掉我最重要的东西!她的吼声,让角落里的黎安安都吓得哭了出来。而祁念,我的女儿,

从头到尾,只是死死抓着我的衣角,一言不发,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门铃响了。

王司机提着一个空箱子站在门口。黎蔓指着祁念,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把她带走。

送到乡下老宅,交给三姑婆。告诉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王司机看了看我,面露难色。愣着干什么!黎蔓的声音陡然拔高,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我一把将祁念死死护在怀里,眼睛血红:谁敢动我女儿一下试试!祁舟,你敢拦我?

黎蔓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为了你这个惹是生非的女儿,你要跟我作对?你别忘了,

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甚至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古琴工作室,靠的是谁!

苏哲在旁边幽幽地叹了口气:舟哥,你就让蔓蔓消消气吧。孩子犯了错,是该受点教训。

蔓蔓也是为她好。我看着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恨不得一拳砸上去。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

黎安安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跑过去抱住黎蔓的腿:妈妈,

我怕……不是念慈……是我……是我不小心……话没说完,黎蔓一把将她推开,力道之大,

让安安一屁股墩在了地上。你给我闭嘴!黎蔓厉声喝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是不是她做的,我心里有数!她说完,不再看任何人,径直走向祁念。这一次,

我没能拦住。她一把拽过祁念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是拖着我女儿走向门口,

塞给了王司机。带走!祁念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爸爸!爸爸救我!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却被苏哲死死抱住。他看着瘦弱,力气却大得惊人。舟哥,冷静点!

你这样只会让蔓蔓更生气!眼看着王司机抱着不断挣扎的祁念进了电梯,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黎蔓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头发,

恢复了她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对我冷冷地说:祁舟,我这是在帮你。既然你舍不得管,

那我就来当这个恶人。什么时候她学会了什么叫“分寸”,我自然会让人把她接回来。

说完,她转身走向工作台,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只有我知道,

地狱的门,已经打开了。2我甩开苏哲,疯了一样冲下楼。电梯门刚关上,

我死命按着另一部电梯的按钮,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地下车库,

王司机的黑色保姆车尾灯一闪,汇入了车流。我跳上自己的那辆破旧的沃尔沃,

一脚油门踩到底,追了上去。手机里,我给黎蔓打电话,占线。再打,直接被挂断。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转而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声音都在抖:妈,

你现在马上去一趟我家,把安安……把黎安安接你那儿去住几天!快!

我不能让安安一个人留在那栋房子里,黎蔓现在的情绪太不稳定。

黑色的保姆车在高速上行驶得很快。去乡下老宅的路我走过一次,那是黎蔓的祖籍地,

一个偏僻到连导航都时常失灵的山坳里。单程就要近三个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疯狂地摆动,也刮不尽我眼前的模糊。

我的脑子里全是祁念被拖走时那双绝望的眼睛,和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恨。

我恨黎蔓的冷血无情,恨苏哲的阴险狡诈,更恨我自己的无能。当初,黎蔓追求我时,

说她爱的就是我的这份与世无争,说我修复古琴时的专注让她着迷。她说,她是俗人,

在商海里打滚太累,需要我这样一尘不染的港湾。我相信了。

我放弃了京城一家博物馆的高薪聘请,带着女儿祁念来到她所在的这个南方城市,

心甘情愿地成了她背后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现在想来,

这不过是她为自己打造的完美人设里,一块名为爱情的背景板。天彻底黑透时,

我终于在一条泥泞的乡间小路尽头,看到了那栋熟悉的青砖黛瓦的老宅。

它像一头匍匐在黑暗里的巨兽,几个挂在屋檐下的红灯笼,在雨夜里透出鬼火一般的光。

王司机的车已经熄了火,静静地停在院门口。我冲下车,疯了一样去拍那扇厚重的木门。

开门!开门!雨水混着汗水从我额头流下,冰冷刺骨。门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嘎吱

声,开了一道缝。一张布满皱纹、毫无表情的脸探了出来。是三姑婆。

她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姑爷来了?大小姐交代了,

谁也不许见。让那丫头片子好好静静心。我是她爸爸!我有权利见我的女儿!

我试图挤进去,却被她用身体死死抵住,那瘦小的身躯里,藏着一股蛮横的力气。

进了这个门,就得守这里的规矩。大小马都得下鞍。大小姐说了,

她什么时候把《女德经》抄完一百遍,什么时候才能出祠堂的门。祠堂!我的心猛地一沉。

黎家老宅的祠堂,我进去过一次。阴森,潮湿,终年不见阳光。

里面供奉着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据说到了晚上,连风吹过窗棂的声音都像是鬼哭。

她才八岁!你们把她一个人关在祠堂里?!我几乎是在咆哮。就在这时,从院子深处,

隐隐传来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声。是祁念的声音!念慈!我声嘶力竭地大喊。

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三姑婆厉声的呵斥:哭什么哭!还有脸哭!扰了祖宗清净,

仔细我撕了你的嘴!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像是戒尺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啪!然后,

是孩子更加凄厉的尖叫。我眼都红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撞门。开门!你们这群疯子!

我要报警了!你们这是虐待儿童!报警?三姑婆冷笑一声,你报啊。

我们黎家的孩子,在我们黎家的地盘上,由我们黎家的长辈管教,天经地义!

警察来了都管不着!说完,砰的一声,她把门关上了。我被那股力道震得后退两步,

不死心地继续撞门、砸门,直到我的拳头都开始渗血,嗓子喊到沙哑,

那扇门也再没有打开过。雨越下越大,我浑身湿透,像一只被抛弃的落水狗,

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救不了我的女儿。在这个黎蔓用金钱和权势构建的王国里,

我什么都不是。我掏出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机,再一次拨通了黎蔓的电话。这一次,她接了。

电话那头很嘈杂,有音乐声,有碰杯声,有男女的说笑声。祁舟?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和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我正忙着呢!黎蔓……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求你,把念慈放出来。她知道错了,我替她罚,行不行?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哦?她似乎来了兴趣,求我?祁舟,你不是一向最有骨气吗?

怎么,现在为了你那个女儿,肯低头了?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苏哲的声音:蔓蔓,

别理他了,过来,陈总监要敬你酒呢。等一下。黎蔓对着电话,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想让我放人也行。你现在,从乡下滚回来,跪在我面前,求我。也许我心情好了,

会考虑一下。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让我滚回去,跪在她面前。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为她放弃一切的女人。3雨夜里的高速公路,

像一条通往地狱的黑色长河。我把沃尔沃开得像一艘快要散架的舢板,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去,找到黎蔓,哪怕是跪下,只要能换回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骨气?尊严?在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面前,这些东西一文不值。车子驶入市区时,

雨势渐小。城市的霓虹灯透过挂着水珠的车窗,扭曲成一团团模糊而怪诞的光晕。

我没有直接回家。我知道,黎蔓此刻一定不在家。她和苏哲,还有她那些所谓的商业伙伴,

正在某个地方狂欢。庆祝什么?庆祝那件凤凰泣血旗袍,在毁掉之后,

又找到了新的灵感?还是庆祝,她终于成功地把我女儿,这个她眼中的障碍,

一脚踢开了?我的手在方向盘上握得骨节发白。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恨意,

像藤蔓一样从心脏深处蔓延开来,缠住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打开手机,

点开了那个我几乎从不看的社交软件。果不其然,苏哲的朋友圈在半小时前更新了。

定位是本市最顶级的一家私人会所,云顶。照片拍得很有艺术感。一杯猩红的鸡尾酒,

背景是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璀P璀璨如星河。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一只手白皙纤细,

指甲上涂着黎蔓最喜欢的暗红色蔻丹;另一只手,骨节分明,戴着一枚低调的男士钻戒。

是苏哲的手。配文更是让我血气上涌:涅槃。敬过往,敬新生。有些障碍,清除了,

路才会更宽。障碍。原来我的女儿祁念,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需要被清除的障碍

。我的手指几乎要戳穿屏幕。我没有丝毫犹豫,调转车头,直奔云顶会所。

这家会所实行严格的会员制,我这种人,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但我知道黎蔓的会员卡密码。

那是她亲女儿黎安安的生日。她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炫耀过,说这个密码提醒她,

无论在外面多么风光,家才是最终的港湾。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我把车停在路边,

淋着雨走到会所门口。门口的侍者见我一身狼狈,浑身湿透,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先生,

这里是私人会所。我报出了黎蔓的名字和会员卡号。侍者的表情变了变,

但依旧拦着我:抱歉先生,黎女士交代过,今晚的包厢不见任何外客。我是她先生。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也许是我眼里的凶光吓到了他,他迟疑了一下,

还是拿起对讲机通报。片刻后,他放下对讲机,

脸上换上了一副标准的职业假笑:抱歉祁先生,黎女士说不认识您。如果您再纠缠,

我们就叫保安了。不认识我。好一个不认识我。我笑了。转身就走。但我没有离开,

而是绕到了会所的后门。我知道,这种地方的垃圾处理通道,是唯一的突破口。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垃圾桶里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件被丢弃的员工制服。也顾不上那股酸臭味,

直接套在了身上,压低了帽檐,低着头,混了进去。会所内部金碧辉煌,

和我身上的狼狈格格不入。我沿着走廊一路寻找,终于在最顶层,走廊尽头的天璇

包厢门口,听到了里面传出的熟悉笑声。是黎蔓的声音。她笑得花枝乱颤。

包厢的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我悄悄凑过去,从门缝里往里看。奢华的包厢里,

烟雾缭绕。黎蔓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她的脸上泛着醉酒的红晕,

眼神迷离,正举着酒杯,和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碰杯。陈总监,这次的投资,

多亏了你。我黎蔓敬你一杯。黎总客气了。那个陈总监笑得一脸油腻,

主要是你的新设计,太惊艳了!那个叫……哦对,‘凤血泣’,改成‘凤涅槃’,

意境一下子就上来了!破而后立,死而后生,太妙了!凤涅槃?黎蔓咯咯地笑,

这都得归功于我的灵感缪斯,阿哲。她说着,自然地把头靠在了身旁苏哲的肩膀上。

苏哲温柔地揽住她的腰,对着众人举了举杯,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谦逊和得意。

其实也不是我的功劳。只是当时看到那块墨迹,我突然觉得,与其补救,不如彻底毁掉,

再在废墟上重建。有时候,一些不完美,反而能成就最完美的艺术。他的目光,

若有若无地扫过众人,最后,像是故意一样,落在了门缝的方向。我知道,他在对我示威。

他在告诉我,你女儿毁掉的东西,被我变成了通往成功的阶梯。你女儿的痛苦,

成了我们狂欢的背景音乐。黎蔓显然很受用这套说辞,她捏了捏苏哲的脸,

动作亲昵得不像普通朋友:就你嘴甜。不过你说得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为了庆祝我的‘凤涅槃’,也为了……扫清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今晚,我请客!

大家不醉不归!包厢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我站在门外,浑身冰冷。原来,

我女儿的牺牲,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场值得庆祝的清除麻烦的行动。我没有冲进去。

我知道,现在进去,只会成为他们新的笑料。我掏出手机,对着门缝,

将里面这幅觥筹交错、其乐融融的画面,录了下来。然后,我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像一个潜入自己家园的贼,偷走了最后一点残存的幻想。今夜,他们狂欢。而我的复仇,

也从这一刻,正式开始。4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我妈那里。一开门,

黎安安就扑了上来,抱着我的腿哭:祁叔叔,我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她好凶……

我妈跟在我身后,叹了口气:这孩子,从来了就一直哭。问她发生了什么,

她就说把妈妈最喜欢的画弄脏了,还把念慈妹妹也害了。我蹲下身,擦掉安安脸上的眼泪,

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安安别怕,妈妈只是在气头上。告诉叔叔,今天下午,

到底发生了什么?黎安安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下午,

她和祁念在我的书房里玩。黎安安看我平时用毛笔画画很有趣,就想学。祁念拗不过她,

就帮她磨了墨。结果黎安安一时手滑,打翻了砚台,

墨汁正好泼在了黎蔓放在旁边熨烫的旗袍上。两个孩子都吓坏了。

黎安安哭着说:念慈妹妹怕妈妈打我,就让我跟妈妈说,是她干的。

她还把她最喜欢的蝴蝶发卡给了我,让我别哭……我心口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我的女儿,那个平时文静得甚至有些懦弱的祁念,为了保护朋友,

竟然选择自己去承担黎蔓的雷霆之怒。而我,她的父亲,却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我安抚好黎安安,对我妈说:妈,念慈可能要在乡下住几天,你先照顾好安安。

我有点事要去处理。我妈看我脸色不对,担心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没事。

我摇了摇头,不想让她担心,您放心。离开我妈家,我没有片刻停留,

重新驱车上了高速,再一次奔赴那个黑暗的乡下老宅。这一次,我不是去求情,而是去救人。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又一次站在了那扇紧闭的木门前。我没有再砸门。我知道那是徒劳。

我绕着老宅的围墙走了一圈。围墙很高,上面还嵌着碎玻璃。但我发现,

在后院靠近厨房的位置,有一棵老槐树,枝丫茂盛,有一根粗壮的树枝正好伸到了围墙内。

我退后几步,助跑,猛地跳起,抓住了那根离地最近的树枝。

顾不上手掌被粗糙的树皮磨得生疼,我用尽全力,将自己拉了上去。翻过围墙,

我跳进了一个堆满杂物的院角,发出的声响惊动了一只正在打盹的土狗。狗汪汪

地叫了起来。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迅速躲到一口大水缸后面。

一个睡眼惺忪的佣人打着哈欠从厨房走出来,对着狗骂了句:叫什么叫,大清早的!

然后又回了屋。我松了口气。我记得,祠堂就在院子的最深处。我猫着腰,贴着墙根,

小心翼翼地向祠堂的方向摸去。祠堂的门从外面用一把巨大的铜锁锁着。

门上有一个小小的、可以推开的窗格,用来传递食物。我踮起脚,透过那个窗格往里看。

祠S堂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只有供桌上的两根白蜡烛,跳动着幽幽的火光。

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跪在堂前的一排蒲团上,背对着我。她身上穿着祁念的粉色连衣裙,

头发乱糟糟的,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念慈?我压低了声音,

试探着叫了一声。那个身影猛地一抖,缓缓地转过头来。当我看清那张脸时,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那不是祁念!那张挂着泪痕、惊恐又委屈的小脸,

分明是黎蔓的亲生女儿——黎安安!怎么会是她?!我脑子一片混乱。

安安不是在我妈那里吗?不对,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出差回来时,看到两个孩子缩在角落,

当时黎蔓暴怒,我一心护着祁念,根本没仔细看另一个孩子。而王司机来的时候,

直接从黎蔓手里接过了人……黎蔓她……她搞错了!她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成了我的女儿,

送进了这个人间地狱!祠堂里的黎安安也看到了我,她先是一愣,随即像是看到了救星,

连滚带爬地扑到门边,小手透过窗格,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指。祁叔叔!救我!我好害怕!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这里有老鼠……我好饿……三姑婆不给我饭吃,

她还打我……我看到她稚嫩的手背上,有一条条红色的印痕,触目惊心。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颤抖着掏出手机,

对准了窗格里黎安安那张惨白的小脸。我必须让黎蔓看到。我要让她亲眼看看,

她到底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我按下了录像键。安安,别怕。

告诉叔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知道……妈妈好生气,她一直叫我‘祁念’,

然后就让王叔叔把我送来了……她说我要在这里抄书,抄不完就不准回家……

我录下了她的哭诉,录下了她手上的伤痕,录下了这间如同囚笼一般阴森的祠堂。然后,

我把这段只有短短三十秒、却足以摧毁一个母亲所有理智的视频,发给了黎蔓。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地喘着气。复仇的火焰,在我的胸中熊熊燃烧。黎蔓,好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5视频发送成功。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等待着黎蔓的反应。一秒,

两秒……一分钟……五分钟……手机安静得像一块石头。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她还没醒?还是她根本不屑于看我发的东西?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是黎蔓打来的视频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出现了黎蔓的脸。她应该是在家里,背景是熟悉的卧室。

她穿着真丝睡袍,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还带着宿醉的疲惫和被打扰的不悦。祁舟,

你一大早发什么疯?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你看我给你发的视频了吗?看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P图技术不错啊,

还知道找个跟我女儿有点像的小演员。怎么,为了把你那个野种女儿弄出来,

开始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我愣住了。P图?小演员?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黎蔓,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那是安安!是你的亲生女儿黎安安!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我把摄像头切换,对准了祠堂的窗格,

对准了黎安安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安安,叫妈妈。黎安安怯生生地对着镜头,

小声喊了一句:妈妈……黎蔓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但那丝动摇,

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怒火。够了!祁舟!她在视频那头尖叫起来,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恶心了!你以为你收买我们家下人,再找个孩子联合起来演戏,

我就会信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不认识吗?

安安昨天晚上就被我妈接走了!现在正在我妈家睡得正香呢!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是更加刻骨的鄙夷。我知道了。

祁念是你和别的女人生的野种,你怕我知道,所以一直瞒着我。现在你编出这么一出戏,

是想用安安来威胁我,好让我把你那个真正的宝贝疙瘩给放出来,对不对?

我被她的逻辑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世界里,她永远是对的。所有的错误,都必定是别人的。

她的偏见和对我的不信任,已经深入骨髓,形成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任何事实,

都无法穿透。黎蔓,你是不是疯了?!你现在就给你妈打个电话!

问问她安安在不在她那里!没必要。她冷冷地说,我比你更了解我妈。你这种人,

用钱收买她,让她帮你撒个谎,也不是不可能。我的心,彻底凉了。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在她的心里,我,甚至我的家人,都不过是可以被金钱随意收买的无耻之徒。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就等着瞧。黎蔓,我提醒你,虎毒不食子。

你今天做的一切,将来一定会后悔。后悔?我黎蔓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她冷笑着,倒是你,祁舟,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再来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你胆子不小,

敢算计到我头上了!说完,她狠狠地挂断了视频。我看着暗下去的屏幕,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悲哀笼罩了我。跟一个疯子,是讲不通道理的。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看着窗格里安安那双充满期盼又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睛,心中刺痛。我救不了她。至少,

现在救不了。我强行撕开她抓住我衣服的小手,用这辈子最艰难的声音对她说:安安,

别怕。叔叔……叔叔一定会回来救你的。你再等一等。我说完,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转身,

像来时一样,攀上那棵老槐树,翻墙而出。我必须离开。我必须找到新的方法,

撬开黎蔓那颗比石头还硬的心。在我驱车离开那片山坳时,我不知道的是,一场真正的灾难,

正在悄然降临。而黎蔓,她为自己的愚蠢和偏执,即将付出她生命中无法承受的代价。

6我没有回市区,而是把车开到了邻县一个朋友那里。他是本地最好的私家侦探,叫老黑。

我把车里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放在他桌上。老黑,帮我个忙。查一个人。谁?

苏哲。我说出了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名字,黎蔓身边那个男闺蜜。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他最近半年,和黎蔓的所有接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老黑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祁舟,你这是……要搞事啊?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从老黑那里出来,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我需要冷静,需要等待一个时机。黎蔓那扇紧闭的心门,单靠我自己,是撞不开的。

我需要一把钥匙,或者一枚炸弹。我在旅馆的房间里枯坐了一天一夜。手机关机,

隔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被困在祠堂的安安,不去想黎蔓那张疯魔的脸。

我在等。等一个电话。一个必然会打来的电话。第二天傍晚,我打开手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信息瞬间涌了进来。大部分是黎蔓的。从一开始的怒骂、威胁,

到后来的质问、焦急。还有几个,是陌生的号码。我没有理会黎蔓,

而是回拨了其中一个陌生号码。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三姑婆惊惶失措、语无伦次的声音。

喂!是……是姑爷吗?!不好了!出事了!我的心猛地揪紧:出什么事了?

那丫头……那丫头她……她半夜里发高烧,说胡话,也不知道怎么弄开的祠堂门,

自己跑出去了!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掉进村口的池塘里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人呢?!现在人怎么样?!救……救上来了,

可是……可是人已经昏过去了,身上烫得吓人!我们已经把她送到县医院了!

医生说……说情况很不好!姑爷,你快来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她自己跑出去的!

挂了电话,我感觉浑身都在发冷。我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惨烈。

我立刻给老黑打电话,让他帮我查清楚安安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然后,

我给律师打了电话。那是我早就联系好的本市最有名的离婚律师。李律师,可以开始了。

把我们准备好的那份离婚协议书,送过去吧。做完这一切,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形容枯槁的自己,居然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黎蔓,

你的世界,该崩塌了。我赶到县医院的时候,黎蔓已经到了。她像一尊雕像一样,

愣愣地站在抢救室的门口。身上还穿着昂贵的定制套装,但头发凌乱,妆也花了,

整个人失魂落魄,和我昨天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判若两人。她看到我,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扑过来,抓住我的胳含糊:祁舟!

安安……我们的安安她……我面无表情地拨开她的手。她是你的安安,不是我们的。

我的冷漠,似乎让她清醒了一点。她愣愣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她面前。黎蔓,

签字吧。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离婚?祁舟,

你在这个时候,要跟我离婚?不然呢?我冷笑一声,

等你把我的女儿也害死的时候再离吗?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是安安……她终于崩溃了,捂着脸痛哭起来,

我以为……我一直以为是祁念……王司机他……他抱错了……抱错了?我笑了,

王司机抱错,那你呢?你也眼瞎吗?亲生女儿站在你面前,你都能认错?黎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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