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从不失约张振东陆凡热门的网络小说_热门的网络小说因果从不失约(张振东陆凡)

因果从不失约张振东陆凡热门的网络小说_热门的网络小说因果从不失约(张振东陆凡)

作者:千机寒鸦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因果从不失约》,主角分别是张振东陆凡,作者“千机寒鸦”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凡,张振东,冰冷的悬疑灵异,医生,推理全文《因果从不失约》小说,由实力作家“千机寒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4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20:54: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因果从不失约

2025-07-06 22:18:14

1 停尸间的真相停尸间里。法医老秦指着解剖台上的尸体对我说:“陈默,

死者身份已确认。“陆凡,你的搭档。”“搭档”两个字像两枚烧红的铁钉,

狠狠楔进我的耳膜。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又被尖锐的噪音填满。

三天前……就在三天前!那个狭窄、弥漫着廉价外卖味道的办公室隔间里,

文件堆得像摇摇欲坠的危楼。陆凡就坐在我对面那张嘎吱作响的旧转椅上,

手肘支着凌乱的桌面,指尖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烟雾缭绕中,他抬起眼,

那张总是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脸上,此刻却因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眼底深处,

闪烁着一种近乎亢奋的光。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声音因为疲惫而沙哑,

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头:“老陈,加把劲!这案子快到头了!

等结案报告一交……”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扬了扬下巴,笑容扩大,

带着我们之间特有的、心照不宣的默契,“……老地方,我请你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那声音,那笑容,那隔着烟雾望过来的眼神,此刻清晰得如同就在眼前,

带着活生生的温度,与眼前这片死寂的冰冷形成地狱般的割裂。我的胃猛地一阵抽搐,

酸液灼烧着喉咙,嘴里泛起浓重的铁锈味。老秦似乎没留意到我瞬间的失态,

或者他早已司空见惯。他那戴着橡胶手套的手,

终于平稳地、不带一丝多余动作地掀开了白布的一角。露出的那张脸,惨白,浮肿,

失去了所有血色和生机。曾经充满活力的线条此刻僵硬地凝固着。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从右额角斜斜劈下,粗暴地贯穿了他挺直的鼻梁,一直撕裂到左侧下颌。

伤口边缘的皮肉翻卷着,呈现出一种可怕的、失去弹性的灰败颜色,

被粗大的黑色缝合线粗暴地拉扯在一起,像一条巨大的、丑陋的蜈蚣爬在他脸上。

缝合线在无影灯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这根本不是陆凡。

这只是一件被暴力彻底损毁、又被技术强行拼凑起来的残破物品。视觉的冲击如同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眩晕感猛地袭来,眼前发黑,耳朵里嗡鸣不止。

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冰冷的金属门框,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来对抗那股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窒息感。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衬衫的后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恶寒。

“致命伤是颅骨粉碎性骨折,凶器初步判断是钝器,比如……扳手或者铁锤。

”老秦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

“发现地点是城西废弃的‘宏发’机械厂,三号车间。”“现场……初步看,

有激烈搏斗痕迹。”“报案的是个拾荒老头。

”城西废弃的机械厂……三号车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骤然攥紧。那个地方,

几天前我和陆凡在排查一条看似无关紧要的线索时,曾经匆匆进去看过一眼。

当时只觉阴森空旷,布满灰尘和铁锈的气息。陆凡还指着角落里一堆破铜烂铁开玩笑说,

这地方拍恐怖片都不用布景。谁能想到……那里竟成了他生命的终点站?喉咙里堵得难受,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试图发出声音,却只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什么时候?

”“初步推断,”老秦的目光终于从尸体上移开,落回手中的记录板,

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嗯,具体点,前天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详细报告还要等毒理和病理结果。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我,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起来,

陈队那边……压力很大。这案子性质太恶劣。上面要求限期破案,所有资源优先配置。

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你……节哀。后面的事,还多着呢。”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砂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视线无法控制地再次落回白布下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

前天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那个时间段,我在哪里?记忆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雾气,

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种空洞的疲惫感。似乎……是独自在家?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还是……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片令人不安的迷雾。

2 绝密档案离开停尸间那令人窒息的冰冷和消毒水气味,

外面走廊浑浊的空气也没能让我好受多少。

警局大楼里特有的、混杂着陈旧纸张、廉价咖啡、汗味和某种无形的焦虑气息扑面而来。

走廊顶灯有几盏接触不良,忽明忽灭地闪烁着,在匆忙来往的同事脸上投下跳跃的阴影。

那些平时熟悉的面孔,此刻望过来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复杂。同情?探究?

还是……怀疑?我下意识地避开那些目光,加快脚步,

只想尽快回到那个暂时还能称之为“避风港”的办公室隔间。推开自己那间狭小的办公室门,

里面依旧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凌乱不堪。文件、案卷、吃剩的泡面桶散落在桌子和地上,

空气中残留着隔夜食物的酸馊味。唯一不同的是,此刻我的办公桌正中,

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封口处盖着醒目的、鲜红的“绝密”印章。

心脏猛地一跳。谁送来的?刑侦支队的内勤?还是……技术科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像细小的冰蛇,顺着脊椎悄然爬升。我反手锁上门,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嘈杂。走到桌前,

手指竟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我撕开了那个鲜红的封条。

“哗啦——”一叠现场照片最先滑落出来,散在桌面上。

刺目的闪光灯凝固了废弃车间里地狱般的景象:斑驳的水泥地上,

大片深褐色的、几乎发黑的血迹泼溅出令人作呕的放射状图案,像一幅扭曲的抽象画。

照片清晰地捕捉到了搏斗的痕迹——翻倒的、锈迹斑斑的铁皮油桶。

地上被拖拽出的凌乱脚印,

沾着暗红的血泥;角落里散落着几颗被踩扁的烟头陆凡最爱的牌子。还有……几张特写,

清晰地聚焦在死者陆凡那只紧握的右拳上。因死前的极度用力而泛白,僵硬地蜷曲着,

似乎用尽了生命最后的力量,死死地攥着一样东西。照片的角度刁钻,但足够清晰。

那东西很小,卡在他指缝间,露出一个熟悉的、磨损严重的金属边缘。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那是我钥匙扣上的挂饰!一个子弹壳做的、小小的警徽模型!是陆凡去年我生日时送的!

我一直挂在钥匙上,从不离身!冷汗瞬间沿着额角滑下,冰凉地渗进鬓角。

我猛地摸向自己的裤兜——空的!钥匙不见了!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像疯了一样在混乱的桌面上、抽屉里、甚至地上散落的杂物中翻找。没有!哪里都没有!

颤抖的手继续翻动档案袋里的文件。

现场物证报告冰冷地罗列着:“死者右手紧握金属挂饰一枚,经初步辨认,

疑似为陈默警号:9527所有物。

”紧接着是法医的补充说明:“死者指甲缝中提取到少量皮肤组织及纤维,

与搏斗中抓挠施暴者有关,已送DNA检验。”再往下,

是技术科对现场遗留脚印的初步分析报告。

清晰的鞋印照片旁边标注着尺码和品牌——44码,一个我穿了快两年的牌子,

鞋底磨损的独特花纹清晰可辨。

报告结论用加粗字体写着:“与嫌疑人陈默日常所穿鞋型高度吻合。”最后一张纸,

是调取的废弃工厂外围道路监控截图。时间显示是案发当晚十点五十七分。画面模糊,

噪点严重,但一个穿着深色夹克、体型轮廓与我极其相似的男人,正低着头,

步履匆匆地走向机械厂那个黑洞洞的入口方向。每一份证据,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子,狠狠地、反复地捅进我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

汗水已经完全浸透了我的衬衫,紧贴着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脱力,

大脑一片轰鸣的空白。钥匙……脚印……监控……指甲里的皮屑……所有的一切,

都像一张精心编织、密不透风的巨网,从四面八方勒紧,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凶手的耻辱柱上!

是谁?是谁在陷害我?陆凡……真的是我杀的?那个荒谬的念头如同毒蛇的信子,

冰冷地舔舐着我的神经。不!不可能!我怎么会杀他?我们是搭档!是兄弟!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记不清那个晚上我到底在做什么?那段记忆像是被人生生挖走,

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散发着寒气的黑洞。

3 幽灵短信就在我几乎被绝望和混乱吞噬的瞬间,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在昏暗杂乱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一条短信。没有显示号码来源,

只有一行冰冷的文字,如同淬毒的匕首,直刺眼底:想活命,就查查你搭档的肾脏捐赠者。

我死死盯着那行字,每一个笔画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球生疼。肾脏捐赠者?陆凡?

他什么时候做过肾脏移植?我跟他朝夕相处,从未听他提过半句!这算什么?

临死前的疯狂暗示?还是……陷害者新的圈套?一股莫名的寒意,比停尸间的冷气更甚,

瞬间攫住了我。这短信来得太诡异,太精准!就在我刚刚看到所有指向我的铁证,

心神剧震的时刻!发信人……仿佛就站在我背后,冷笑着欣赏我的崩溃!

陆凡的肾脏……捐赠者……一个模糊的片段,

像沉船碎片般猛地撞进混乱的脑海——那是很久以前一次闲聊,陆凡似乎提过一嘴,

说他年轻时生过一场大病,差点……但当时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我也没在意。

难道……是真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恐惧和一种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愤怒交织在一起,点燃了我仅存的理智。

无论这是陷阱还是线索,这几乎是我眼前唯一的、扭曲的“生门”!我猛地站起身,

动作太大带倒了椅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顾不得扶起,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红着眼睛扑向办公室那台内网专用的老旧电脑。屏幕幽幽亮起,蓝光映着我扭曲的脸。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僵硬,几乎戳不进密码。登录界面缓慢地跳转着,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进入系统。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搜索器官移植登记库的高级权限入口——一个普通刑警平时几乎不会触及的后台。

这需要特别授权。我的手在鼠标上停顿了不到一秒,

随即输入了一串我自己都不确定能否成功的、属于陆凡的备用权限代码他曾开玩笑说过,

紧急时可以用。屏幕闪烁了一下,竟然……通过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颤抖着输入陆凡的名字和警号,点击查询。进度条缓慢地移动着,

屏幕上幽幽的蓝光映着我惨白的脸和额角不断滚落的汗珠。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机箱风扇发出沉闷的嗡嗡声,像垂死者的喘息。查询结果终于跳出。页面简洁,

却字字如惊雷:受捐者:陆凡,

赠者真实身份需最高权限解锁……我的目光死死钉在“死亡原因:注射死刑”那一行上。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头皮阵阵发麻。

2023年6月1日……注射死刑……这个日期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一扇尘封的、沾满血腥的门!就在那个日期前后!

我和陆凡……我们亲手经办的那个轰动全市、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的连环杀人案!

那个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魔——张振东!我记得清清楚楚,执行死刑那天,

我和陆凡就在执行室隔壁的观察室里,隔着厚厚的单向玻璃,

亲眼看着那个恶魔被注射药物后,在束缚床上抽搐着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临死前,

那双如同淬毒冰锥般的眼睛,似乎穿透了玻璃,死死地钉在我和陆凡身上,

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

难道……陆凡移植的……是张振东的肾?!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瞬间引爆了我脑中所有的恐惧和混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我猛地捂住嘴,踉跄着冲进办公室角落那个狭小肮脏的洗手间,

对着散发着尿臊味的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胆汁灼烧着食道。

就在这时——“砰!”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重重撞在墙上!巨大的声响吓得我浑身一颤,

猛地回头。队长陈国栋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铁青得像一块生铁。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平日里和我关系尚可、但此刻眼神却异常冰冷的同事。

走廊的光线从他背后涌进来,将他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影里,只有那双鹰隼般的眼睛,

锐利如刀,穿透昏暗的空气,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陈默!”陈队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滚雷,

蕴含着山雨欲来的狂暴,“跟我们走一趟!现在!

”4 审讯室的阴影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毫无遮拦地打下来,

像要把人的灵魂都晒干、烤焦。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陈旧汗渍混合的、令人窒息的沉闷气味。

冰冷的金属椅子紧贴着后背,寒意透过薄薄的衣物直往骨头缝里钻。我坐在桌子这一侧,

双手放在桌面上,指尖冰凉。对面,陈队亲自坐镇,旁边是记录员小张,

还有一位分局派来的、面孔陌生的预审专家。气氛凝滞得如同灌满了铅。“陈默,

”陈队开口了,声音刻意放得很平缓,却带着千钧压力。陆凡的事,我们都很难过。

搭档一场……但现在,情况对你很不利。非常不利。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我,“说说吧,

前天晚上,2023年12月7日,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有没有人能证明?”我的喉咙发紧,像被砂纸磨过。

前天晚上……那该死的、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时间段!我用力回想,

眼前却只有一片模糊的光影,像信号极差的老旧电视屏幕,雪花点滋滋作响。家?电脑屏幕?

一片空白……只有一种空洞的疲惫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被抽离的茫然。

“我……在家。”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自己听着都陌生。大概……在整理一些旧案卷资料。

记不太清了,很累,可能……后来就睡着了。”“睡着了?”旁边的预审专家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着刺目的白光,遮住了他的眼神,声音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质疑。陈警官,

这恐怕不够具体。根据我们调取的小区监控,你的车在当晚十点四十五分驶离了小区地库。

而城西废弃宏发机械厂外围的监控显示,一个体型、衣着与你高度相似的男子,

在十点五十七分进入厂区范围。这你怎么解释?监控!又是那该死的、模糊的监控!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像坠入了冰窟。“那不是我的车!”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我前天根本没开车!我的车……我的车送去保养了!

钥匙都不在我身上!”情急之下,我甚至想到了那个关键点。“对了!我的钥匙!

我的钥匙扣不见了!就是陆凡送我的那个子弹壳挂饰!现场……现场不是在他手里发现了?!

”“钥匙的问题我们会核查。”陈队打断我,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

“但车辆信息显示,驶离地库的,就是你名下登记的那辆黑色大众。保养记录?

”他微微侧头,旁边的小张立刻翻开文件夹。“我们查了,

你的车上次保养是在11月20日,下一次预约……是下周。”我的心彻底凉了。

保养记录……这明显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时间差!是谁?是谁能如此精准地操控这一切?

“还有这个。”预审专家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隔着桌子推到我面前。

是那份DNA初步比对报告的传真件!“死者陆凡指甲缝里提取到的皮肤组织和纤维,

经初步快速检测,与你留在警局存档的DNA样本……高度吻合。

正式报告出来只是时间问题。陈警官,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高度吻合!

”这四个字像四颗子弹,同时击中我的心脏。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指甲里的皮屑……搏斗……陆凡死前最后的挣扎……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腾、扭曲,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不可能!”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

双手重重拍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震得桌上的纸杯都跳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杀陆凡!

他是我的搭档!是我兄弟!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有人陷害我!是张振东!

张振东的鬼魂在作祟!”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濒临崩溃的疯狂和绝望。

“张振东?”陈队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眼神锐利如刀。

“那个半年前就被执行死刑的连环杀手?陈默!冷静点!不要胡言乱语!

我们现在谈的是陆凡的案子!是证据!”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坐下!

”预审专家和小张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怀疑,

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果然如此”。我知道我说错话了。在铁证面前,

提起一个死去的恶魔,只会让我显得更加疯狂和不可理喻。我颓然跌坐回冰冷的椅子上,

双手深深插入汗湿的头发中,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越收越紧。“陈队,”小张有些犹豫地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技术科那边……刚发来对陈警官手机和住所电脑的初步排查结果。

没有发现与匿名短信相关的线索。发送源……是虚拟号码,经过多层加密跳转,

源头在境外服务器,暂时追查不到。”匿名短信!我的心猛地一抽!他们查到了!

虽然查不到源头,但这无疑坐实了短信的存在,也坐实了我隐瞒了关键信息!

陈队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和失望,他看着我,缓缓道:“陈默,看来……你对我们,

还隐瞒了很多事情。那条让你‘查搭档肾脏捐赠者’的短信,是怎么回事?

张振东……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审讯室的白炽灯管发出低沉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电流嗡鸣。时间像是凝固的胶水,

粘稠而沉重。陈队和预审专家的问题如同冰冷的凿子,一下下凿在我的神经上。

“我不知道短信是谁发的!”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缺氧而嘶哑。“我也刚知道陆凡做过移植!

张振东……那个肾……可能……”我语无伦次,试图将那个荒诞恐怖的猜测拼凑起来,

但在他们冰冷审视的目光下,每一个字都显得苍白无力,如同疯子的呓语。“够了!

”陈队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里压抑着怒火和极度的失望。“陈默!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坦白!交代作案动机和过程!别再扯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陆凡指甲里有你的DNA!

你的车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你的钥匙挂饰在他尸体手里!你还收到了指向不明的匿名短信!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告诉我,怎么解释?嗯?”预审专家合上了记录本,

面无表情地补充:“根据现有证据链,我们有权对你采取强制措施。陈警官,

我建议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配合调查,争取……”“配合?

”一股被彻底冤枉、被无形之手推向深渊的暴怒猛地冲垮了我最后的理智。我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他们,嘴角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冷笑。“配合你们给我定罪吗?好!

我告诉你们我在哪儿!前天晚上,我在城西!但我不是去杀陆凡!我是去……”话到了嘴边,

那个地点,那个模糊的目的,却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怎么也吐不出来。废弃工厂?

我去那里干什么?记忆依旧是一片令人绝望的空白!“你去干什么?”陈队紧追不放,

眼神锐利如鹰隼。“我……”我张着嘴,额头青筋暴跳,汗水小溪般淌下。

“我……记不清了!但我没杀人!是张振东!是他!他的肾在陆凡身体里!

一定是……一定是……”极度的混乱和恐惧让我口不择言,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变形。

“看来你需要冷静一下。”陈队站起身,眼神冰冷地扫了我一眼,对旁边的同事说。

“先带下去。隔离审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触!”“陈队!你听我说!

有人陷害我!”我挣扎着被两名同事架起来,徒劳地嘶吼着,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显得空洞而绝望。5 记忆的碎片被粗暴地带离审讯室,推搡着走向临时羁押的单间。

走廊的灯光依旧惨白,照在同事们复杂而疏离的脸上。就在经过物证室门口时,

一阵穿堂风猛地吹过,带着警局地下室特有的阴冷潮湿的霉味。物证室的门没有关严,

虚掩着,里面传出技术科老刘打电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我的耳朵:“……嗯,对,

就是那个张振东案……当年移交给法院的原始审讯录像备份?……奇怪了,

仓库里说编号SZD-23-0601的那份关键录像带,怎么也找不着了……对,

就是最后那份,

有他和陈默、陆凡在审讯室冲突画面的……明明归档了的……”SZD-23-0601!

张振东名字缩写!日期!正是他执行死刑的前一天!

那份录像……那份记录着张振东在审讯室里,被我和陆凡步步紧逼、最终心理防线崩溃时,

突然像野兽般暴起,双目赤红地死死盯着我们,用沙哑到极点的声音,

一字一顿地诅咒:“……我记住你们了……你们以为这就完了?

……等着……我的债……会有人……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那份充满怨毒和疯狂眼神的录像带……不见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比审讯室的冷气更甚百倍,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它停止跳动!

死前的诅咒……丢失的录像带……移植到他体内的肾脏……指向我的完美证据链……这一切,

难道仅仅是巧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探出的冰冷鬼爪,

死死攥住了我的思维——那诅咒,难道并非虚言?那“讨债”的,并非虚无的鬼魂,

而是……通过那颗肾脏……活着的陆凡?!这个想法太过疯狂,太过恐怖!我猛地甩头,

试图将它驱逐出去,但那个念头却像生了根,疯狂滋长。同时,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眩晕毫无征兆地袭击了我!

眼前陈队和同事的身影瞬间模糊、扭曲、旋转起来,

耳边所有的声音——脚步声、低语声、远处的电话铃声——都像是被浸入了深水,

变得遥远而沉闷,只剩下一种尖锐的、持续不断的耳鸣。紧接着,

无数破碎、血腥、完全陌生的画面,如同失控的洪水,毫无征兆地、狂暴地冲进了我的脑海!

画面一: 黑暗潮湿的小巷。脚下是滑腻的污水和垃圾。

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手中握着的……不是警枪,而是一把冰冷沉重的……扳手!扳手高高举起,带着风声,

狠狠砸下!沉闷的骨裂声!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带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甜味!

画面二: 一个简陋的出租屋。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烟和汗臭。

一个瘦弱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破布,眼神充满极致的恐惧。一个声音,

沙哑、冰冷,带着一种非人的残忍快意在我耳边低语不,是我的声音?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看见了不该看的……”然后,

是冰冷的刀刃贴上皮肤的感觉……画面三: 废弃的机械厂车间!熟悉的场景!

但不是旁观者!是第一视角!我?在黑暗中急促地喘息,心脏狂跳。对面站着一个人影,

背对着惨淡的月光。是陆凡!他转过身,

脸上充满了震惊和……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看穿了一切的悲哀?他嘴唇翕动着,

似乎想说什么……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狂暴的怒火瞬间吞噬了我!像火山爆发!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冲了上去!挥舞着手中的……铁锤?不!视角剧烈晃动!搏斗!

沉闷的撞击声!骨头碎裂的脆响!

陆凡倒下的身影……还有……他最后那只伸出的、试图抓住什么的手……“呃啊——!

”剧烈的头痛如同钢针贯穿太阳穴,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双腿一软,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幸好旁边的同事眼疾手快扶住了我。“陈默?你怎么了?

”陈队的声音带着惊疑。我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眼前金星乱冒,

胃里翻江倒海。那些画面……那些血腥暴力的第一视角画面……无比真实!每一个细节,

每一种感官的刺激,都清晰得可怕!那扳手砸下的沉重感,刀刃切入皮肉的阻滞感,

铁锤砸碎骨头的触感……还有那浓烈的血腥味……我甚至能“回忆”起受害者的体温!

但这些……根本不是我经历过的!我是刑警!我抓过无数罪犯,但我从未亲手……杀过人!

“没……没什么……”我强忍着剧烈的眩晕和恶心,挣扎着站稳,脸色惨白如纸,

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可能……太累了……低血糖……”陈队皱着眉,

狐疑地打量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最终挥了挥手:“先带下去,给他弄点糖水。看好他!

”被架进临时羁押的单间,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蹲坑,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气味。

我瘫坐在冰冷的床板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那些闪回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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