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洗科长位老婆逼我穿西装上班,同事却当我升了科长。
顶头上司当晚把我踹进废仓等死,疯婆子竟说能踩着他头上位!
直到她染血的刀子捅进打手肚子…我默默按下手机录音键。这科长宝座,是用血洗出来的!
2 西装风波起“穿上!”常静那件洗褪色的睡衣都没遮住她喷火的眼睛,
手里那套硬邦邦的西装像块抹布,狠狠砸在我脸上。布料边角刮得我鼻子生疼。
“大清早发什么疯?”我嘴里发苦,想把西装扯下来。这玩意儿是我结婚那天租的,
后来常静非说意义重大,咬牙买了下来,压在箱底几年没动过。“让你穿就穿!废什么话!
”常静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瞅瞅你那副窝囊样!穿身像样的皮能死啊?
今天不穿,门你都别想出!”她嗓门尖得刺耳朵。我看看墙上的钟,快迟到了。跟她吵?
我没那力气,也没那胆。心里骂了句娘,憋着火把那硌人的布料往身上套。勒脖子,
肩膀也绷得难受。常静像监工似的杵在旁边,看我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才哼了一声,
扭身去厨房,锅碗瓢盆摔得震天响。镜子里的我,像裹了层厚壳的乌龟,僵硬又滑稽。皮鞋?
算了吧。我抓起平时那双灰扑扑的旧鞋就要走。“鞋!鞋!”常静跟鬼似的又从厨房冲出来,
手里拎着那双结婚时蹭亮的尖头皮鞋,砸在我脚边,“换上!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牙都快咬碎了。行,你狠!我甩掉旧鞋,
胡乱把脚塞进硬邦邦的新鞋里。鞋尖挤得我脚趾生疼。常静这才满意了点,
摆摆手像赶苍蝇:“滚吧!看着你就来气!”一路走到公交站,那身行头勒得我喘不过气,
硬鞋底磨得脚后跟火辣辣。车上人挤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穿这么一身挤公交,
确实像个傻X。我心里把常静翻来覆去骂了几百遍。好不容易熬到公司,刚进办公室门,
还没喘匀气,一股凉风就从头灌到脚。平时跟菜市场似的办公室,今天静得出奇。
拖地的黄姐拎着拖把愣在那儿擦饮水机。看报的大冯报纸都拿倒了。还有几个同事,
擦桌子的抹布停在半空,都跟见了鬼似的直勾勾盯着我。 “呃…早啊,黄姐,
地我来拖…”我浑身不自在,赶紧去抢黄姐手里的拖把。在科里我年纪最小,资历最浅,
扫地打水这些活儿,从来都是我的。“别别别!小王…啊不,白…白哥!
这点小事哪能劳烦您啊!”黄姐像被火烫了手,猛地缩回拖把,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眼神黏在我那身西装上,像要盯出个洞。“就是就是!”大冯放下倒拿的报纸,也凑上来,
镜片后的小眼睛闪着精光,“白老弟今天…精神!真精神!以后这些杂活,
吩咐我们一声就行!”其他几个人也像突然活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附和。
“白哥一看就是要高升的派头!”“对对,刘科长走了,科里就靠白哥您了!
”“有啥事儿您尽管吩咐!”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挨了一闷棍。前几天刘科长刚调走,
科长的位置空着。论学历,科里我最高;论关系,我跟刘科长走得最近。
大家私下都传这位置八成是我的。可八字还没一撇呢!
今天常静这疯婆子硬逼我穿这身皮…坏了!他们全他妈误会了!以为我被内定了!
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不不不,不是…大家别误会,我就是…就是随便穿穿…”我赶紧摆手,
舌头都打结。“哟!白小简!”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大程的大嗓门炸雷似的响起。
这家伙是下面淀粉厂的,管劳资,跟我们科常有往来。他那张胖脸上堆满笑,
小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尤其盯着我的领带,“啧啧啧!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西装笔挺啊白老弟!行啊你!偷偷摸摸就上位了?请客!必须请客!
这么大的喜事还想瞒着哥哥?” “程哥!真没有!你听我说…”我头皮发麻,想解释。
“得了吧!你小子别抠门不舍得那俩钱儿!”大程根本不信,一把搂过我肩膀,
力气大得我龇牙咧嘴。他扭头冲着还在装模作样看报的大冯嚷:“老冯!你甭装了!快说,
这小子是不是当上科长了?办公室都传遍了!”大冯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放下报纸,
目光在我僵硬的西装上溜了一圈,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像锤子砸在每个人心上:“程老弟这话说的…小白的本事,当个科长那不是绰绰有余吗?
”他没直接承认,可这话比承认还毒!完了!我腿肚子有点发软。下午上班,
推着破自行车刚进单位大门,门卫老侯那张褶子脸就从门房里探了出来。他搓着手,
小跑着跟在我屁股后头,腰弯得像虾米,声音压得低低的,
带着一股劣质烟草味:“王…啊不,白科长!恭喜恭喜啊!
您看…我儿子毕业在家蹲了快两年了,工作还没个着落…您如今当科长了,咱们这关系,
您可得拉孩子一把啊!求您了白科长!”我后背的衬衫瞬间被冷汗浸透了。老侯!
连他都信了!这他妈哪是西装?这是催命符!常静!都是这个蠢女人!我恨得牙根痒痒,
五脏六腑都在烧。硬着头皮推开办公室的门,一道道目光“唰”地射过来,像针扎在我身上。
“白科长来了!”“科长早!”“白科长您喝茶!”此起彼伏的“问候”砸得我头晕眼花,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我喉咙发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我恨不得原地爆炸的时候——呜——呜——呜—— 桌上那台红色的内线电话,
像见了鬼一样尖锐地嚎叫起来!那声音像刀子刮玻璃,猛地刺穿了办公室里虚伪的恭敬。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部该死的电话上,然后齐刷刷地转向我,
带着一种诡异的、看好戏似的期待。我手脚冰凉,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顺着脊椎往上爬。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那催命似的铃声在疯狂叫嚣。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声。
在几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我僵硬地挪过去,指尖发颤地拿起听筒。“喂?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白小简吗?”电话那头是张总秘书冷冰冰的声音,
“张总让你立刻到他办公室来一趟。”嘟…嘟…嘟… 忙音响起。我捏着听筒,
手指关节捏得发白,那硬塑料壳子都快被我捏碎了。办公室里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在我和通往张总办公室的那条走廊之间来回瞟,
那里面装满了各种猜测、幸灾乐祸,还有一丝丝畏惧。张总。那个把我当狗一样使唤,
却连正眼都懒得瞧我的张胖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还用这么急迫的语气?
常静逼我穿的这身狗屁西装!一定是这事传到他那狗耳朵里去了!完了。
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嗡嗡作响,像一群愤怒的马蜂在乱撞。我放下听筒,木头似的转过身。
几十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没人说话,
但那无声的压力比任何嘲讽都更让人窒息。
我甚至能看清黄姐嘴角那丝没来得及藏好的、看好戏的弧度,
大冯镜片后闪烁的、算计的精光。那条通往张总办公室的走廊,
铺着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地砖,我迈开腿。 皮鞋踩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身该死的西装摩擦着我汗湿的皮肤,领带勒得我脖子生疼,几乎窒息。
走廊两边办公室的门缝里,似乎也有目光偷偷探出来。终于,停在副总办公室门前。
我抬起手。手指悬在空中,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是敲门?还是转身逃跑?我屈起指节,
用尽力气,却只发出沉闷的、像是敲在棉花上的“笃、笃”两声。“进。
”里面传来张总那熟悉的、带着鼻音的、慢悠悠的腔调,像猫捉老鼠前的戏谑。
张总那张胖脸埋在宽大的高背椅里,肥肉把眼睛挤成了两条缝。
他一根手指头慢悠悠地敲着锃亮的红木桌面,眼睛像黏在我身上那套西装上,
尤其是那条勒死人的领带。“小白啊,”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像沾了油,腻歪又冰冷,
“今天这身行头…够气派啊。啧啧,这料子,这剪裁,没个两千块下不来吧?”我喉咙发紧,
后背的冷汗又冒出来了。“张总,您误会了,这就是结婚时候买的便宜货,
我媳妇她…”我急着解释,恨不得把这身皮扒下来扔他脸上。“行了行了,
”张总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我,根本没听我说话的意思,自顾自按着他的路子往下说,
“年轻人嘛,有冲劲是好事,想往上走,也正常。”他身体往前倾了倾,
那双被肥肉挤着的小眼睛里射出刀子一样的光,直勾勾扎在我脸上,“但是啊,小白,年轻,
可不能太气盛!要懂得沉淀!”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像掉进了冰窟窿。“局里研究过了,
”张总往后一靠,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下正是用人之际,
尤其需要年轻人去基层锻炼。咱们下属的三号仓库,位置偏僻了点,条件艰苦了点,
但最能磨炼人!”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笑得像头逮住猎物的肥狼。
“我思来想去啊,还是觉得你最合适!年富力强,又有学历,下去好好沉淀几年,
前途无量啊!明天就去报到吧!”轰隆!我感觉脑袋被人用铁锤狠狠砸了一下,
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三号仓库?!那地方在西郊工业区最边上,就是个堆破烂的鬼地方,
冬天漏风夏天漏雨,耗子比人多!去了那儿,跟发配边疆充军有什么区别?!完了!
彻底完了!就因为常静这疯婆子逼我穿的这身西装!
张胖子把我当成了迫不及待抢他位置的野心家,一脚把我踢到了最臭最烂的泥坑里!“张总!
我…”我嗓子眼发干,想辩解,想说这他妈都是误会,想求他给我条活路。“行了!
就这么定了!”张总挥苍蝇似地挥挥手,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
只剩下赤裸裸的冰冷和不耐烦,“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准时报道!机会难得,好好珍惜!
”他最后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块擦脚布,“呵,你还别说,
这身西装…穿着是挺有气势。”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扇门的,
也忘了走廊两边那些窥探的目光是怎么扎在背上的。脑子里就剩下仓库那破败的画面,
还有张总最后那句“挺有气势”,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嗡嗡响。那身西装,勒得我喘不过气,
像个沉重的、耻辱的壳。3 阴谋初现回到家,天都黑透了。屋里没开灯,
常静像个幽灵似的坐在破沙发里。“回来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窖,
“科长大人第一天走马上任,感觉如何?”那语气里全是讥讽,刀子一样。
我憋了一天的火气再也压不住,像火山一样喷出来。“感觉?!感觉我要被你害死了!常静!
就因为你!就因为你非要我穿那身该死的西装!张胖子以为我要抢他位置,
一脚把我踹到西郊三号仓库去了!那地方就是个垃圾堆!老子明天就去那儿报到!你满意了?
!”我吼得嗓子沙哑,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撕碎。黑暗中,常静猛地站了起来。
我以为她要撒泼,要骂我废物。可她没有。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在黑暗里听着格外瘆人。“就这点事?”她走到我面前,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我看到她脸上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挂着一丝…诡异的得意?
她眼睛亮得吓人,像黑夜里的狼。“白小简,我说你窝囊废,一点没说错!
这点屁事就吓尿了?”她凑得更近,一股廉价的雪花膏味直冲我鼻子。“我告诉你,
我能让你穿上那身西装爬起来,就能让你穿着它,踩在张胖子那个死肥猪头顶上!
”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等着瞧吧!不出三天,
我让他跪着求你回来!”我愣住了,被她的话和她眼里的疯狂震住了。“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常静冷笑一声,转身扭亮了桌上的台灯。昏黄的灯光下,
她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影里,显得更加狰狞。“你老婆我不是吃素的!
张胖子那点烂事,我早就知道!”她从旧茶几的抽屉底下,
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条和一个信封,啪地甩在桌面上。“看看!
他收下面厂子孝敬的烟酒条子!还有这个,”她指着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不太清楚,
但能看出他跟那个管仓库的王寡妇勾勾搭搭!” 我心脏狂跳,拿起那几张所谓的“证据”。
烟酒条子是真的,但只能证明下面的人给张总送过几条烟,几瓶酒,算不上什么大事。
照片更是模糊不清,像是隔着老远偷拍的,只能勉强认出张总的身影,旁边有个女人,
但根本看不清脸,更别说证明什么“勾勾搭搭”。“这…这能行?”我怀疑地看着她,
“就凭这个?”“单凭这点东西当然不够!”常静一把夺回那些东西,
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但够让谣言飞起来!够让他张胖子焦头烂额!
我明天就找人,把这些东西‘不小心’散播出去,公司里,他家里,都寄一份!
我看他那张胖脸往哪搁!”她看着我,脸上是扭曲的兴奋:“白小简,你记住!是我!
是我常静!我有本事让你当上这个科长!你以后得给我记住这份恩情!对我感恩戴德!
”我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第一次认识的女人,看着她眼里那种扭曲的“旺夫”执念,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女人疯了!她根本不是在帮我,她是在玩火!
是在把我往更深的火坑里推!
张胖子要是知道是我老婆干的…混乱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
但常静那种近乎变态的自信,还有她眼里闪烁的毒蛇般的光芒,
像一道闪电劈进我混乱的脑海。一个冰冷、邪恶的念头猛地滋生出来。
既然她要玩火…那我为什么不借着这把火,把该烧的人,都烧成灰?张胖子!常静!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努力挤出一点感激和期待的表情,
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颤抖:“老婆…你真…真有办法?张胖子在公司多少年了,
根深蒂固,我怕这点东西…扳不倒他啊…”常静得意地一扬下巴:“哼!你懂什么!
这只是开胃菜!他不是整你去仓库吗?那地方就是他的死穴!”她凑到我耳边,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阴谋的气息:“你明天去了仓库,给我仔细翻翻!
特别是那些封存了很久的旧账本!我听说…张胖子以前管后勤的时候,手脚可不干净!
三号仓库的角落里,说不定就藏着能让他牢底坐穿的铁证!”她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我心上。
旧账本?铁证?仓库?我的心跳得飞快,血液似乎在瞬间变得冰冷又滚烫。“真…真有?
”我装作又惊又喜,声音带着急切和贪婪,“老婆,
要是真能找到那东西…咱们不就…”“哼!你以为我为啥让你去仓库?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
”常静脸上那种掌控一切的神情更浓了,她拍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找到了,
第一时间告诉我!剩下的事,我来办!保管让张胖子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常静那张因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兴奋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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