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凶案现场触发循环(赵大友冰冷)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我在凶案现场触发循环(赵大友冰冷)

我在凶案现场触发循环(赵大友冰冷)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我在凶案现场触发循环(赵大友冰冷)

作者:水染墨韵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水染墨韵的《我在凶案现场触发循环》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赵大友,张彪的悬疑灵异,医生,系统,推理,重生全文《我在凶案现场触发循环》小说,由实力作家“水染墨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7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4:34:4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凶案现场触发循环

2025-07-06 15:04:45

>我第一次看见尸体在面前凭空消失。>墙上挂钟突然疯狂倒转,死者腐化的伤口重新渗血。

>“时间循环?”法医助理惊恐地抓着我。>我盯着死者胸口的致命刀伤,

突然想起昨天房东的威胁:>“不搬走,就让你和那些钉子户一样消失。”>第13次循环,

我故意撞向凶手的车。>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后备箱里堆积如山的尸体。

>系统冰冷提示:循环结束,

请选择:>A.抹去证据回归正常>B.成为新的都市传说>我笑着按下按钮,

全城警笛骤然嘶鸣。---1. 冰冷解剖台冰冷,坚硬。这是解剖台金属特有的质感,

透过薄薄一层橡胶手套,顽固地渗入指尖。

空气里悬浮着福尔马林刺鼻的辛辣、若有若无的陈旧血腥,

还有一种更深的、令人不安的腐败甜腥气——它顽固地附着在鼻腔深处,

属于台上那个刚刚停止呼吸不久的男人。死者叫赵大友。

名字普通得像城中村巷口一块蒙尘的旧砖。此刻,他无声地躺在强光灯惨白的光圈中心,

皮肤是一种失血后的蜡黄,松弛地裹着嶙峋的骨架。致命伤袒露着,

在左胸第三、四肋骨之间,一道干脆利落的创口,边缘微微外翻,精准地刺穿了心脏。

典型的单刃锐器伤,一击毙命。手法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熟练。“林法医,创口照片拍好了。

”助理小陈的声音有点闷,厚厚的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年轻、此刻却盛满了疲惫和某种极力压抑的不适的眼睛。他把相机递过来,

屏幕上是创口清晰的微距特写。我点点头,目光没有离开那道伤口。它像一个沉默的句号,

终结了赵大友所有可能的申诉。城中村,“永胜”拆迁区。

这地名本身就带着一种粗暴的黑色幽默。

赵大友是那片摇摇欲坠的水泥森林里最后几颗“钉子”之一。昨天,

房东张彪那副油腻腻的嘴脸和唾沫横飞的威胁,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识相点赶紧搬!

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耗下去,信不信老子让你也跟那几个不识抬举的一样,人间蒸发?

!”当时只觉得是地痞流氓惯常的恫吓,粗鄙又空洞。可此刻,对着这具冰凉的尸体,

那几个字——“人间蒸发”——却像淬了毒的冰针,猛地扎进神经末梢。

寒意顺着脊椎骨一路爬升。“创口特征明显,”我强迫自己开口,

声音在空旷寂静的解剖室里显得异常干涩,“边缘整齐,创道垂直,深度直达心脏。

凶器…应该是那种街头混混常用的弹簧跳刀,窄刃,带血槽。典型的……”我顿了顿,

寻找着更确切的词,“…高效处决式手法。”小陈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没接话。

解剖室里只剩下器械偶尔碰撞的细微声响,以及头顶通风系统单调沉闷的低鸣,

像某种庞大生物迟缓的呼吸。墙角的挂钟,样式老得掉牙,笨重的木壳子,

玻璃罩后面黄铜色的钟摆,正以它固有的、几乎令人昏昏欲睡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缓慢地摆动着。我的视线无意识地掠过挂钟,停留在那根指向“Ⅳ”的短粗时针上。

就在那一瞬——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猛地攥住了整个房间。

光线骤然扭曲、变形、坍缩!

解剖台上方惨白的光晕瞬间被一种非自然的、难以形容的灰败色泽吞噬。那具僵冷的尸体,

赵大友,就在我眼皮底下,轮廓开始剧烈地抖动、模糊!像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画面。

他的身体边缘泛起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的涟漪。然后,他“消失”了。不是溶解,不是分解,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消失。前一秒还实实在在躺在金属台面上的人体,后一秒,

那里只剩下冰冷的金属反光,空无一物。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橡皮擦,彻底抹去。死寂。

绝对的死寂。连通风系统的嗡鸣也诡异地停滞了。空气凝固成一块沉重的铅板,

沉沉地压在胸口。“呃……”旁边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濒临崩溃的抽气声。

小陈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器械柜上,

发出“哐当”一声闷响。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比解剖台上的无影灯还要惨白,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盯着那空荡荡的解剖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冰凉的麻木感。

目光被死死钉在解剖台原本放着尸体的位置,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性战栗沿着每一寸神经末梢尖叫。墙上,那架老旧的挂钟,发出了声音。

不是正常的滴答声。是尖锐的、令人牙酸的——咔!咔!咔咔咔!黄铜色的钟摆,疯了!

它不再是左右摆动,而是以一种痉挛般的、完全违背物理规律的姿态,

疯狂地、剧烈地逆时针旋转!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片模糊的残影,速度越来越快,

快得几乎看不清实体,只留下一圈令人眩晕的黄铜色光晕。

沉重的木壳随着这疯狂的摆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随着钟摆的狂乱逆转,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解剖台上,那片刺目的空白里,

空气开始剧烈地搅动、扭曲。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疯狂地揉捏着空间。紧接着,

模糊的轮廓一点一点、艰难地重新凝聚出来——先是脚,

然后是小腿、躯干、手臂…最后是那张蜡黄、布满生活刻痕的脸。赵大友!

他重新“出现”了!不,不是简单的恢复原状。他胸前那道致命的创口,

肌肉组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着、重新弥合!像倒放的录像带。

翻卷的皮肉边缘互相拉扯、缝合,深色的凝血块如同被吸回血管般迅速消退。然而,

这诡异的“愈合”过程伴随着更恐怖的景象:那些早已停止腐败过程的组织,

颜色正以惊人的速度加深、变黑,腐败的恶臭骤然间千百倍地浓烈起来!

仿佛时间在他身上被极度压缩,瞬间走完了需要数天乃至数周的腐败历程!

他的皮肤迅速塌陷、发黑,眼球浑浊干瘪下去。与此同时,原本干涸的创口边缘,

新鲜的、粘稠的、暗红色的血液,正汩汩地重新渗出!如同刚刚被刺穿一般!

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剧烈的尸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进鼻腔和喉咙深处!“呕——!

”小陈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弯下腰,剧烈的呕吐声在死寂的解剖室里炸开,撕心裂肺。

他扶着器械柜,身体抖得像风中残叶,呕吐物酸腐的气味混合着那非人的恶臭,

形成一种地狱般的氛围。我的胃部也在疯狂地痉挛,酸液灼烧着喉咙。但我死死咬住牙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钉在原地,强迫自己睁大眼睛,

将这超越认知极限的恐怖景象烙印进脑海。钟摆的疯狂逆转和那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终于在某一个极限点戛然而止。一切重归死寂。赵大友的尸体重新“完整”地躺在解剖台上,

胸口那道创口新鲜如初,血液仍在缓缓渗出,散发着浓烈的新鲜血腥气。腐败的痕迹消失了,

仿佛刚才那地狱般的景象只是一场集体幻觉。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复杂到令人作呕的气味,

和墙角那架静静悬挂、仿佛从未动过的老旧挂钟,证明着刚才的惊心动魄。

小陈虚脱般滑坐在地,背靠着冰冷的柜子,脸色灰败,眼神涣散,只剩下粗重而颤抖的喘息。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我,瞳孔深处是彻底崩碎的认知和无法言喻的恐惧。

“……林…林法医?”他的声音嘶哑,破碎得不成样子,“那…那是什么?

我…我是不是疯了?”解剖台上,赵大友胸口那道新鲜渗血的创口,

在无影灯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房东张彪那张油腻而凶戾的脸,

和他那句“人间蒸发”的威胁,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缠绕上我的思维。

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像带着冰渣。我缓缓转过头,目光越过瘫软的小陈,

落在那架恢复了平静、甚至显得有些无辜的老旧挂钟上。黄铜钟摆安静地垂着,

仿佛刚才那疯狂的逆转从未发生。“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冷酷的平静,“不,小陈。”我抬起手,

指向墙上那架静默的计时器,指尖的颤抖只有我自己能察觉。“是时间。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解剖室冰冷的地板上,“它…在倒流。

”2. 时间倒流解剖室的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隔绝了里面浓重的死亡与疯狂残留的气息。走廊里惨白的顶灯光线冰冷,

将我和小陈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投在空旷的瓷砖地面上,像两个刚从深渊里爬出的幽灵。

小陈整个人都是软的,几乎是挂在我手臂上,每一步都拖沓踉跄,呼吸急促而紊乱,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林…林法医,”他声音抖得不成调,

眼神涣散地扫过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仿佛那里随时会涌出无形的怪物,

“尸体…真的…消失了?然后又…回来了?还…还在我们眼前烂掉又变新鲜?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隔着薄薄的白大褂几乎要掐进肉里,“那钟!

那钟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我打断他,声音刻意压低,却异常平稳。

走廊的冷气顺着领口往里钻,让头脑异常清醒,一种被推下悬崖后反而触底的奇异冷静。

我扶稳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任何监控探头正对着这个角落。“小陈,听着。

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包括你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我盯着他惊惶失措的眼睛,

“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对任何人。明白吗?”他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点头,

点得又快又急:“明…明白!可是…这到底…”“没有可是。”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把它烂在肚子里。现在,回家。洗个热水澡,什么都别想。明天…等我消息。

”我推了他一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走!别回头!”小陈被我推得向前踉跄一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混杂着极度的恐惧和一丝微弱的依赖。他终究没再说什么,

裹紧了白大褂,像逃离瘟疫源头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了电梯的方向,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凌乱地回响,渐渐远去,最终被电梯门合拢的“叮”声吞没。

世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头顶灯管发出极其细微的电流嗡鸣。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冰冷的瓷砖透过薄薄的白大褂渗入脊背,让混乱的思绪强行冷却下来。

赵大友胸口那道新鲜渗血的创口,张彪那张油腻而凶戾的脸,

还有那架逆转时间的老旧挂钟……无数碎片在脑海中疯狂旋转、碰撞。时间倒流……循环?

一个荒谬却又是目前唯一能解释那超现实景象的念头,如同破土的毒藤,

死死缠绕住我的理智。如果真的是循环……触发点是什么?关键节点在哪里?赵大友的死,

张彪的威胁,还有那架该死的钟……必须验证。我猛地站直身体,不再犹豫。没有走向电梯,

而是转身,快步走向与办公区相反的方向——医院后门。

那里连接着一条堆满医疗废弃物的僻静小巷,没有监控。午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瞬间吹散了残留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气味,也带来一种冰冷的清醒。巷口,

一辆黑色的旧款桑塔纳静静地停在阴影里。这是我的车,低调,不惹眼。拉开车门坐进去,

引擎启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突兀。冰冷的皮革方向盘握在手里,掌心全是冷汗。

目标明确——永胜拆迁区,赵大友的“家”。车子驶出小巷,汇入城市深夜稀疏的车流。

路灯昏黄的光线在挡风玻璃上流淌,将车内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叩问那个疯狂的可能性。

时间循环……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当我抵达某个特定的地点,

经历某个特定的瞬间……时间是否会再次逆转?回到那个解剖台上尸体消失前的原点?

永胜拆迁区到了。与其说是一个“区”,不如说是一片被现代化都市遗忘和啃噬的疮疤。

破败、拥挤、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大部分房屋已被粗暴地推倒,

断壁残垣在惨淡的月光下如同巨兽的嶙峋骸骨。仅存的几栋摇摇欲坠的筒子楼,

像几颗顽固的烂牙,歪斜地矗立在瓦砾堆中,窗户大多空洞洞的,如同瞎掉的眼睛。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垃圾腐烂和劣质煤烟混合的污浊气味。

我把车停在远处一个塌了半边的围墙阴影里,熄了火。推开车门,

一股浓烈的混合臭味扑面而来。四周死寂一片,只有风穿过废墟缝隙时发出的呜咽声,

像无数冤魂在低泣。借着月光和远处城市霓虹的微光,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碎砖乱瓦和垃圾堆上,朝着记忆中赵大友所在的那栋楼走去。黑暗中,

感官被无限放大。脚下碎玻璃被踩碎的脆响,远处野狗突然的狂吠,都让我神经骤然绷紧。

终于,找到了。那栋楼位于这片废墟的最深处,像一座孤岛。楼道入口黑洞洞的,

散发着浓重的尿臊和霉菌味。我打开手机电筒,微弱的光柱刺破黑暗,

照亮了布满污垢和涂鸦的墙壁,以及脚下粘腻、不知为何物的地面。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不是来自环境,而是源于一种更深层的直觉——一种被窥视感。

小心地登上二楼。赵大友的家门虚掩着,门锁显然被暴力破坏了。推开门,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猛地涌出。

手机电筒的光柱扫进去——狭小、肮脏的单间。一张破木板床,一个瘸腿的桌子,

地上散落着廉价酒瓶和烟头。血迹。大片暗红色的、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从门口一直蜿蜒到床边,形成一条刺目的路径。空气中残留的暴力气息浓得几乎令人窒息。

这里就是第一现场。我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的血迹形态,

喷溅、滴落、拖擦……在脑海中快速重构着几个小时前可能发生的搏斗场景。

凶手的动作、赵大友倒地的方向……就在这时!一种强烈的、针扎般的危机感猛地攫住了我!

不是来自眼前的血迹,而是来自背后!楼梯的方向!有脚步声!极其轻微,

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的收敛,正从楼下快速逼近!不是一个人!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已本能地做出反应!我猛地关掉手机电筒,

房间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同时,身体像猎豹般向侧面一扑,

躲进了墙角一个堆满破旧编织袋的狭窄凹陷处,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两道黑影,如同融入黑暗的液体,

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他们没有开灯,显然对环境极其熟悉。

其中一人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一丝微光——是刀!

手机电筒的光束猛地亮起,两道刺目的光柱如同探照灯,在狭小的房间里凶狠地来回扫射!

光束几次险险地擦过我藏身的角落边缘,照亮了飞舞的灰尘。我死死蜷缩在编织袋后面,

连呼吸都停滞了,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物。“没人?

”一个刻意压低的、粗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烦躁和困惑。“妈的,看花了?

刚才明明好像有光晃了一下…”另一个声音更年轻些,但同样凶狠。

“彪哥让咱们回来再‘清理’一遍,别留尾巴…仔细搜!”粗嘎的声音命令道。

光束再次扫过,更加仔细。我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光线几乎要穿透编织袋的缝隙。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编织袋散发出的霉味和灰尘直冲鼻腔。

突然!“吱嘎——!!!”一声尖锐到足以刺破耳膜的金属摩擦声,毫无预兆地在楼下炸响!

紧接着是重物轰然倒塌的巨响!“什么动静?!”两个闯入者同时惊呼,

手电光束猛地转向门口。“快去看看!别是条子!”粗嘎的声音带着惊疑。

脚步声瞬间变得急促杂乱,朝着楼下冲去。黑暗再次吞噬了房间。我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心脏还在疯狂擂动,后背的冷汗冰凉一片。那声巨响……是巧合?还是……没有时间细想!

必须离开!现在!趁着那两个人被引开的空档!我像影子一样从角落里闪出,没有开灯,

凭着进来时的记忆和对血腥味的定位,摸索着避开地上的杂物和血迹,迅速冲向门口。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倒塌声传来的方向似乎有微弱的月光透入。我放轻脚步,

几乎是踮着脚尖,以最快的速度向下冲去。刚冲出单元门,一股冷风猛地灌入肺里。

外面依旧一片死寂。倒塌的声响似乎来自更远处的一片废墟。那两个黑影不知所踪。

不敢停留,我拔腿就朝着自己停车的那片围墙阴影狂奔!碎砖瓦砾在脚下发出哗啦声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快!再快一点!就在我即将冲出废墟边缘,

离围墙阴影只有几步之遥时——“嗡——!!!”刺目的远光灯如同两把雪亮的铡刀,

毫无预兆地从侧前方的黑暗中横扫过来!瞬间将我完全吞噬!强光剥夺了所有视觉,

视网膜上只留下白茫茫一片灼痛!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如同野兽的咆哮,撕裂了夜的寂静!

一辆看不清轮廓的越野车,像一头被激怒的钢铁巨兽,从斜刺里疯狂地加速冲出,

轮胎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尖叫,带着碾碎一切的狂暴气势,朝着我直直地撞了过来!时间,

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世界只剩下那两道吞噬一切的刺目白光,和引擎震耳欲聋的咆哮。

冰冷的死亡气息,如同实质的墙壁,排山倒海般迎面压来!根本无处可躲!“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伴随着骨骼碎裂的清晰脆响,在死寂的废墟上空炸开!

身体被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狠狠撞飞!像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残酷的弧线。

视野瞬间被黑暗吞噬,剧烈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体每一个角落爆炸开来,

淹没了所有意识。最后残存的感觉,是身体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黑暗。无边的、彻底的黑暗。然后,是光。冰冷,坚硬。解剖台金属特有的质感,

透过薄薄一层橡胶手套,顽固地渗入指尖。

空气里悬浮着福尔马林刺鼻的辛辣、若有若无的陈旧血腥,

还有一种更深的、令人不安的腐败甜腥气……我猛地睁开眼!强光灯惨白的光圈中心,

赵大友蜡黄的脸,胸口那道新鲜的、微微渗血的致命创口,刺目地映入眼帘!

助理小陈带着疲惫和不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刚刚开始的不耐烦:“林法医,

创口照片拍好了。”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失控地搏动起来,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剧痛和冰冷的狂喜。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时间,

它真的在倒流!循环,真实不虚!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小陈惊疑不定的脸,

越过赵大友冰冷的尸体,死死钉在墙角那架老旧挂钟上。黄铜色的钟摆,

正以它固有的、几乎令人昏昏欲睡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摆动着。第1次循环,

结束……死亡,不是终结。它是钥匙。

3. 循环初探冰冷的解剖台金属触感再次透过手套传来,

福尔马林混合腐败甜腥的气味顽固地钻进鼻腔。强光灯惨白的光圈下,

赵大友胸口那道新鲜渗血的创口,如同一个沉默而永恒的坐标。

助理小陈那带着疲惫和一丝刚刚升起的不耐烦的声音,如同设定好的程序提示音,

在耳边响起:“林法医,创口照片拍好了。”第2次。我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失态,

甚至没有立刻去看墙角的挂钟。巨大的信息流和濒死的剧痛感在脑海中疯狂冲撞、融合。

永胜拆迁区的血腥现场,黑暗中闯入的持刀者,那两道吞噬一切的雪亮车灯,

骨骼碎裂的脆响……死亡的冰冷触感还残留在每一寸神经末梢。“嗯。”我应了一声,

声音出乎自己意料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职业性的冷淡。从小陈手里接过相机,

指尖不可避免地轻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被强行控制住。屏幕上,

那道创口的微距照片清晰得残忍。“创口边缘整齐,创道垂直,深度直达心脏。

凶器是窄刃带血槽的弹簧跳刀,手法…很利落。”我重复着上一次循环的话,

目光却锐利地扫过照片的每一个像素点,搜寻着任何可能被忽略的细节。上一次,

是在赵大友“消失”前说出张彪的威胁后,时间才开始逆转的。触发点?关键词?

还是…某个特定的时间?“典型的处决式手法。”我继续说着,语速放慢,像是在斟酌词句,

目光却牢牢锁定在赵大友那张蜡黄的脸上,他的眼睛浑浊地半睁着,

凝固着最后的惊愕或痛苦。“尤其是…在那种地方。”我刻意加重了“那种地方”的语气,

眼角的余光紧紧锁住墙角的挂钟。老旧的木壳,黄铜色的钟摆。

它依旧以那种令人昏昏欲睡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左右摇摆着。没有反应。空气依旧沉重,

福尔马林的气味依旧刺鼻。赵大友的尸体,依旧冰冷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空间扭曲,

没有任何光线坍缩。触发点不是地点描述?那是什么?“昨天房东来闹事,”我话锋一转,

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刻意的、引人探寻的凝重,“那个叫张彪的,放的话可够狠的。

”心脏在胸腔里微微收紧。成败在此一举。小陈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疲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和担忧:“彪哥?他又来了?说什么了?”来了!

我清晰地吐出那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投入死水的石子:“他说…‘不搬走,

就让你和那些钉子户一样…消失’。”话音落下的瞬间——嗡!

解剖台上方惨白的光晕骤然扭曲!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荡漾开一圈圈非自然的涟漪!

赵大友的轮廓瞬间变得模糊、半透明!小陈的抽气声和脸上瞬间褪尽的血色,同步上演!咔!

咔!咔咔咔!墙角,那架老旧的挂钟,黄铜钟摆再次陷入疯狂的、逆时针的痉挛!

每一次剧烈的摆动都带起一片模糊的残影,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空间扭曲,尸体消失,

腐败加剧,鲜血复涌……那噩梦般的场景,分毫不差地再次上演!当一切重归死寂,

赵大友带着新鲜创口“回归”,小陈瘫软在地剧烈呕吐时,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一种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明悟在心底升起。关键词:“消失”。

张彪的威胁。触发循环的“开关”,是赵大友尸体消失前,

由我亲口说出那句特定的死亡威胁!循环的规则,终于被我撬开了一道缝隙!第2次循环,

结束……4. 张彪的咆哮“……他说…‘不搬走,就让你和那些钉子户一样…消失’。

”熟悉的扭曲,熟悉的钟摆狂响,熟悉的腐败与复生。当一切归于死寂,

小陈瘫软在地的呕吐声尚未完全平息,我猛地推开解剖室的门,像一道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走廊惨白的顶灯在视网膜上拉出模糊的光带。“林法医?

你……”小陈虚弱惊惶的声音被甩在身后。“待着!”我头也不回,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声音冷硬如铁。规则已明,时间就是生命——或者说,是无数次重来的机会。这一次,

目标不再是永胜拆迁区那血腥的现场。而是张彪。

那个油腻、凶戾、名字如同诅咒缠绕在赵大友死亡之上的房东。他是一切漩涡的中心。

我冲出医院后门,凛冽的寒风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激得头脑更加清醒。

钻进那辆黑色的旧桑塔纳,引擎发出一声低吼。方向盘在掌心冰冷而稳固。这一次,

没有犹豫,没有试探,目的明确得如同手术刀切割。车子汇入稀疏的夜行车流。

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流淌,像冰冷燃烧的河流。我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屏幕的冷光映在脸上,照亮眼底深处一片沉静的寒潭。信息。

我需要关于张彪的一切信息。公开的,非公开的。合法的,灰色的。他名下的产业,

他经常出没的场所,他的社会关系网…尤其是,

他和“永胜拆迁区”背后那只看不见的手——鼎盛集团——之间,

那盘根错节、又刻意隐藏的联系。指尖在虚拟键盘上敲击,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模糊的公开报道、甚至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网络角落…信息如同碎片被飞速检索、拼凑。

鼎盛集团,本地地产巨头,背景深厚。张彪,表面上是永胜拆迁区的“地头蛇”,

承包了具体的“协调”工作,手段粗暴。但更深层的联系呢?资金流向?利益输送?

赵大友这些“钉子户”的“消失”,是张彪的个人行为,

还是鼎盛集团默许甚至授意的“清理”?一个名字,

在几条指向不明的关联信息中被反复提及——“豪爵会所”。张彪的“办公室”,

一个藏污纳垢的销金窟。车子一个急转,驶向城市另一端灯红酒绿的区域。

豪爵会所巨大的霓虹招牌在夜色中闪烁着俗艳而嚣张的光芒,像一只窥伺的巨眼。

我把车停在对面街角一个不起眼的阴影里,熄了火。隔着车窗,

会所门口衣着暴露的迎宾、进出的各色人等、泊车小弟忙碌的身影,尽收眼底。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手,蛰伏在暗影中,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

扫描着每一个进出的人。西装革履的商人,眼神闪烁的马仔,

带着醉意的男男女女……但没有张彪那标志性的油腻身影。就在耐心即将耗尽,

思考是否要冒险靠近时——会所侧门,一道厚重的防火门被推开。

几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露出花臂纹身的壮汉簇拥着一个身影走了出来。为首那人,

身材粗壮,脖子几乎和脑袋一样粗,剃着青皮,满脸横肉,

穿着一件紧绷的、印着巨大骷髅头的T恤,正是张彪!他叼着烟,

正唾沫横飞地对着身边一个手下骂骂咧咧,神态嚣张跋扈。目标出现!心脏猛地一沉,

随即被更强烈的冷静取代。我迅速拿起手机,调到录像模式,将镜头对准了那个方向。

手指稳定地按在屏幕上,开始录制。镜头拉近,清晰地捕捉着张彪那张凶戾的脸,

他说话时喷出的唾沫星子,他身边那几个明显带着戾气的打手。

他们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路虎揽胜。张彪拉开车门,正要钻进去。机会!

我猛地推开车门,像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快步穿过马路。没有奔跑,但速度极快,

目标明确地朝着那辆路虎和路虎旁边的人走去。夜风吹起额前的碎发,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

就在距离路虎还有七八米远时,张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叼着烟,皱着眉转过头来。

他看到了我。一个穿着深色外套、面无表情、直直朝他走来的陌生人。

他身边的几个打手也瞬间警觉起来,眼神变得凶狠,身体微微绷紧,像嗅到危险的鬣狗。

“喂!干什么的?”一个离我最近的、脸上带疤的打手跨前一步,粗声粗气地喝问,

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和毫不掩饰的威胁。我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又逼近了一步。

目光越过那个打手,直接锁定张彪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被打扰的烦躁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凶狠。“张彪?”我的声音不高,

但在会所门口嘈杂的背景音中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张彪一愣,

随即脸上的横肉一抖,把嘴里的烟头狠狠啐在地上,火星四溅:“你他妈谁啊?

找老子什么事?”“赵大友死了。”我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同时,

藏在身侧口袋里的手机,录像的指示灯在布料下发出极其微弱的红光,持续记录着。

“赵大友?”张彪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被更浓重的凶戾覆盖,他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那个死赖着不搬的穷鬼?死就死了!关老子屁事!怎么?

你是他亲戚?还是条子?”他上前一步,带着一股浓重的烟酒混合的臭气,

几乎要顶到我脸上。他身边那几个打手也默契地围拢上来,形成压迫的包围圈,

眼神不善地上下打量着我。冰冷的怒意在胸腔里翻涌,但被更强大的理智死死压住。

我毫不退缩地迎视着张彪那双充满暴戾的眼睛,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冰碴:“今天下午,

在永胜拆迁区,他的房子里。被人用刀捅死的。”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

“就在你放话让他‘消失’之后不久。”张彪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双凶戾的小眼睛里瞬间掠过一丝极快、极难捕捉的惊疑!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但足以被敏锐的镜头和我冰冷的视线捕捉到!那绝不是对一个无关人员死讯的漠然反应!

那是秘密被猝然点破时的本能慌乱!“放你妈的屁!”惊疑瞬间被更狂暴的怒火取代,

张彪像被踩了尾巴的鬣狗,猛地咆哮起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放话了?哪个耳朵听见了?啊?!敢污蔑老子?!”他猛地伸手,

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力量极大,带着一股蛮横的劲道,勒得我呼吸一窒!

他身边的打手们也立刻逼得更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随时可能动手。“小子!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讲!”那个刀疤脸打手阴恻恻地开口,眼神像毒蛇,“再他妈胡说八道,小心舌头!

”他作势要抽我的脸。气氛瞬间绷紧到极致,暴力一触即发!

就在刀疤脸的手掌带着风声即将扇到我脸上的瞬间——嗡!毫无预兆地,

一种强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猛地攫住了我!眼前张彪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狰狞面孔,

豪爵会所俗艳的霓虹灯光,打手们凶狠的眼神……所有的一切,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

开始剧烈地抖动、闪烁、扭曲变形!空间感瞬间错乱!下一秒,

刺骨的剧痛从身体深处轰然炸开!视野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

冰冷的解剖台触感再次透过手套传来……第3次循环,结束。录像中断了。

但张彪那一瞬间的惊疑,和他那句“死就死了!关老子屁事!”的咆哮,

连同他揪住我衣领的凶悍影像,已深深刻入脑海。线索+1:张彪的反应,绝非无辜。

他知情。甚至,极可能参与。5. 废墟之谜“……他说…‘不搬走,

就让你和那些钉子户一样…消失’。”扭曲,钟摆狂响,腐败,复生。

当小陈的呕吐声还在耳边回荡,我猛地推开解剖室的门,没有丝毫停顿,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冲过走廊,撞开后门,寒风扑面而来。钻进桑塔纳,

引擎发出一声暴躁的低吼。这一次,目标不再是张彪本人,

而是那片吞噬了赵大友的废墟——永胜拆迁区。张彪的反应指向了他,但凶案现场,

才是证据的源头。车子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疾驰。这一次,我的目的不是潜入,

而是外围观察。赵大友的死,绝非孤例。张彪那句“和那些钉子户一样消失”,

像淬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我的神经。还有谁?那些“消失”的人,

他们的“痕迹”是否还残留在那片被遗忘的废墟里?是否还能在时间被重置的缝隙中,

被我捕捉到?桑塔纳停在远离废墟核心区的一个隐蔽拐角,熄了火。我推开车门,

冰冷的、混杂着灰尘和腐朽气息的空气涌入肺中。没有贸然深入,

而是选择了一处相对高点——一栋被拆了一半、摇摇欲坠的三层小楼的残骸。

沿着裸露的钢筋和破碎的水泥台阶,小心翼翼地攀爬上去。脚下不时有松动的碎石滚落,

发出细碎的声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终于,在二楼一个只剩下三面断墙的角落站稳。

这里视野开阔,整个永胜拆迁区的核心地带,包括赵大友那栋孤零零的筒子楼,尽收眼底。

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废墟狰狞的轮廓,像一片巨大的、被诅咒的坟场。

我拿出一个高倍率的便携望远镜,调整焦距。冰冷的金属镜筒紧贴着眼眶。视野瞬间拉近,

穿透黑暗的阻隔。焦点的中心,自然是赵大友的那栋楼。黑洞洞的楼道口,

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嘴。窗户大多破碎,如同空洞的眼窝。望远镜的十字线缓缓移动,

扫过楼体表面斑驳的污迹、墙皮剥落后露出的红砖、窗框上残留的破布……没有异常。

十字线继续移动,扫向周边更广阔的废墟。倒塌的房屋形成犬牙交错的瓦砾堆,

月光在断壁上投下扭曲怪诞的阴影。垃圾堆像小山一样隆起,

塑料袋在夜风中发出簌簌的哀鸣。

废弃的家具、锈蚀的铁桶、半埋在地里的破旧轮胎……荒凉,死寂。等等!

我的手指猛地顿住,按在望远镜的调焦旋钮上。在距离赵大友那栋楼大约一百多米远的地方,

靠近一片被推倒的院墙边缘,有一个巨大的、深色的物体半埋在瓦砾堆里。

看形状……像是一个废弃的工业冰柜?或者大型储物柜?它的位置很隐蔽,

被几块断裂的水泥板和倾倒的建筑垃圾半掩着,如果不是从高处、借助望远镜仔细搜寻,

极难发现。更关键的是,就在那个疑似冰柜的旁边,地面上似乎有一片不自然的深色区域。

即使在月光下,那片区域的颜色也显得比周围干燥的尘土和瓦砾更深沉、更……湿润?

像被什么液体反复浸染过。而且,那片区域周围的瓦砾,似乎有被反复踩踏、清理过的痕迹?

虽然很模糊,但那种刻意抹除的“秩序感”,在混乱的废墟中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望远镜的十字线死死锁定那片区域。那里……有什么?正当我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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