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阅卡上的死亡名单(冰冷陈默)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借阅卡上的死亡名单冰冷陈默

借阅卡上的死亡名单(冰冷陈默)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借阅卡上的死亡名单冰冷陈默

作者:爱吃冻黄鱼的罗藤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悬疑灵异《借阅卡上的死亡名单》,男女主角冰冷陈默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爱吃冻黄鱼的罗藤”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陈默,冰冷,借阅的悬疑灵异小说《借阅卡上的死亡名单》,由网络作家“爱吃冻黄鱼的罗藤”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5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4 17:41:0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借阅卡上的死亡名单

2025-07-04 19:59:03

旧书店老板陈默收到一批捐赠旧书,发现每本书的借阅卡上都有七个相同的名字。

按借阅顺序,前六人已经离奇死亡,而最后一位竟是陈默自己。调查过程中,

他目睹了第七个名字的死亡现场——一名法医系学生。在死者家中,

陈默找到一张泛黄的实验室合影。照片背面写着:“记忆清除项目组留念,1995年。

”当夜,陈默的店门被敲响,门外站着合影中唯一幸存的女子。

她嘴唇颤抖:“他们还在找那本书……”书架阴影里,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正悄悄伸向某本书脊。雨水带着初冬特有的阴冷执拗,

敲打着“默然书屋”陈旧的玻璃窗。水滴汇聚、滑落,

在玻璃上划出歪歪扭扭、断断续续的痕迹,仿佛某种未完成的密码。

屋内的空气带着陈年纸张特有的微酸气息,混合着一点点旧木头和灰尘的味道,

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几盏光线昏黄的白炽灯悬在顶棚,

在堆叠如山的旧书脊上投下浓重的、边缘模糊的阴影,

使得书架之间的过道显得格外幽深狭窄,仿佛通往另一个尘封的时空。

陈默坐在柜台后那把吱呀作响的老木椅上,指腹习惯性地滑过手边一本硬壳旧书的书脊。

烫金的标题早已模糊黯淡,指尖传来的是皮革因岁月干裂而产生的细微颗粒感,

以及纸张边缘被无数次翻阅后形成的毛茸茸的钝感。这触感熟悉得如同呼吸,

是他赖以生存的养分,也是他与这喧嚣世界之间一道沉默的屏障。店里没有客人,

只有雨水单调的滴答声,和他自己平稳得近乎凝固的呼吸声。门轴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呻吟,

打破了这份凝固的寂静。一股裹挟着湿冷水汽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

吹得柜台上一叠薄薄的纸页哗啦作响。一个穿着深色连帽雨衣的人影站在门口,

帽檐压得很低,雨水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在门槛内侧的地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那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鼓鼓囊囊、被雨水打湿大半的纸箱。“书。”来人声音嘶哑,

像是砂纸摩擦着粗糙的木头,简短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音节。他向前一步,

将沉重的纸箱“咚”地一声放在陈默面前的柜台上。动作干脆利落,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纸箱边缘湿透的瓦楞纸立刻塌软下去,颜色变得更深。

陈默没说话,只是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对方被帽檐阴影完全遮蔽的脸部轮廓,

最后落在那只扶着纸箱边缘的手上。那只手骨节粗大,皮肤黝黑粗糙,

指甲缝里嵌着顽固的污垢,食指指节处有一道已经发白的陈旧疤痕。

这是一双惯于劳作的、沉默的手。来人似乎完全不在意陈默的打量,放下箱子后,

立刻后退一步,转身就走。动作快得像是在逃避什么。

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再次发出刺耳的呻吟,随即沉重地关上,将凄冷的雨声隔绝在外。

门上的铜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沉闷的“叮”,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柜台上的纸箱沉默地散发着潮气。陈默起身,双手抓住纸箱两侧。

瓦楞纸被雨水浸透的部分冰冷湿滑,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黏腻感。他微微用力,

将箱子拖到自己面前。纸箱里塞满了书籍,新旧混杂,大多品相不佳,书脊磨损,边角卷翘。

一本封面已经脱落的硬皮书被胡乱塞在最上面,露出内页泛黄脆弱的纸张,

隐约能看到几行模糊的铅字。他随手拿起这本残破的书,想把它整理到一边。

书页间似乎夹着东西。他轻轻一抖,几张边缘磨损、颜色发黄变脆的硬纸卡片滑落出来,

飘飘荡荡地掉在柜台上。是借阅卡。一种在图书馆早已绝迹的古老凭证,

上面印着简陋的表格:书名、编号、借阅人签名、借阅日期、归还日期。

陈默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卡片上,指尖下意识地捻起它。卡片上填写的书名是《荒原》,

T.S.艾略特。借阅人签名一栏,用蓝黑色的墨水笔,

清晰地签着一个名字:**林晚**。日期是1995年3月17日。他皱了皱眉,

这个名字……有点模糊的印象。他放下《荒原》,开始在纸箱里翻找。很快,

他又抽出一本硬壳的《时间简史》。同样,书页里也夹着一张借阅卡。书名:《时间简史》。

借阅人:**林晚**。日期:1995年4月2日。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悄然爬上心头。

他加快了动作,手指在书籍的缝隙间快速拨弄,像在挖掘某种危险的遗迹。

《百年孤独》、《存在与时间》、《城堡》、《喧哗与骚动》……一本又一本。

每翻出一本书,他都能在书页里找到一张借阅卡。无一例外,

借阅人的签名都是那个名字:**林晚**。日期则分布在1995年的不同月份。

这太不寻常了。一个人,在短短几个月内,如此密集地借阅这些艰深晦涩、风格迥异的书籍?

而且这些书明显来自同一个源头。他停下动作,

目光在柜台上摊开的几本书和散落的借阅卡之间来回逡巡,试图找出某种逻辑。

这些书被保存得还算完整,但借阅卡却显得格外脆弱,仿佛承载着过于沉重的时光。

他拿起《喧哗与骚动》的借阅卡,凑近昏黄的灯光,想看得更仔细些。

卡片上不止林晚一个人的签名。在借阅记录表格里,还有另外六个名字,

按时间顺序排列在林晚之上。名字后面跟着各自的借阅和归还日期。

0)7. **林晚** (1995.3.17 - 空) // 归还日期一栏是空的。

林晚是最后一个借阅者,而且……没有归还记录?陈默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

他放下这张卡片,又拿起《时间简史》的那张借阅卡。同样的七个名字,同样的顺序排列!

他感到一股寒气无声地窜上脊椎。

他飞快地抓起《百年孤独》、《存在与时间》的借阅卡……一张又一张,如同复刻的模板!

七本书,七张借阅卡,上面记录的借阅人,赫然都是这相同的七个名字!顺序分毫不差!

七个名字。七个名字如同冰冷的咒语,被刻印在每一张脆弱的纸片上。

李卫国、张红梅、王建国、赵援朝、钱跃进、孙卫东、林晚。

林晚的名字总是孤零零地挂在最后,归还日期那里,是一个刺眼的空白。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陈默的心脏,缓缓收紧。他猛地坐回椅子,

椅子腿与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寂静的书店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拉开柜台下方一个塞满杂物的抽屉,里面堆着旧发票、橡皮筋、几枚生锈的图钉,

还有一台屏幕泛黄的老式笔记本电脑。这台笨重的老古董启动慢得像垂暮的老人,

风扇发出疲惫的嗡鸣。陈默的手指在布满油光的键盘上敲击,有些僵硬。

他打开了本地最大的新闻门户网站,在搜索框里,迟疑了一下,

然后输入了第一个名字:李卫国。敲下回车键。等待页面刷新的几秒钟里,

只有风扇的噪音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屏幕上跳出几条新闻标题。

市一退休工人意外坠楼身亡 警方初步排除他杀可能》发布时间:1994年10月16日。

新闻配图是一张模糊的现场照片,警戒线外人群围观。报道称,

退休工人李卫国于10月15日晚从其居住的旧楼天台意外坠落,不幸身亡。

死亡时间……陈默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个日期——10月15日。

正是李卫国借阅《荒原》的归还日期!借阅卡上的最后一天!

一股冰冷的麻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搜索框里删掉李卫国的名字,敲入第二个:张红梅。

搜索结果弹出:《中年女子家中突发心梗 抢救无效离世》1994年11月21日。

死亡时间:11月20日。正是她借阅卡的归还日期!第三个名字:王建国。

《独居老人煤气中毒 发现时已无生命体征》1995年1月6日。

死亡时间:1月5日。归还日期!第四个:赵援朝。

《男子车祸身亡 肇事司机逃逸》1995年1月26日。死亡时间:1月25日。

归还日期!第五个:钱跃进。

《游泳健将溺水身亡 疑为水温过低引发抽筋》1995年2月19日。

死亡时间:2月18日。归还日期!第六个:孙卫东。

《青年工程师实验室猝死 疑因过劳》1995年3月11日。死亡时间:3月10日。

归还日期!陈默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种灼烧感。他靠在椅背上,

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棉质衬衫,紧贴着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六个名字,

六起看似毫无关联的“意外”死亡,精准地发生在他们归还借阅书籍的当天!巧合?

这世上绝没有如此精准、如此冷酷的巧合!如同设定好的死亡闹钟,在归还书本的那一刻,

骤然响起。那么第七个……林晚。她的名字孤悬在每张借阅卡的最下方。

借阅日期:1995年3月17日。归还日期:空白。按照这个恐怖的模式,

她的“归还日期”……岂不就是她的死期?而她没有归还书,

是否意味着……她还未“到期”?或者,她逃过了?但为什么她的名字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她的书会混杂在这批捐赠里,时隔近三十年?混乱的思绪如同风暴在脑中肆虐。

他猛地想起那个雨衣人粗糙的手,那道指节上的旧疤,还有那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是谁?送书人?还是……送终人?就在这时,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最后一张借阅卡——夹在《喧哗与骚动》里的那张。在七个名字下方,

在借阅记录表格的空白处,在时光尘埃的覆盖下,

似乎还有一行极其细微、几乎与纸张颜色融为一体的字迹。他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几乎是扑到柜台前,一把抓过那张借阅卡,

凑到那盏光线最集中的台灯下,屏住呼吸,眼睛几乎要贴到发黄的纸面上。

那行字迹是用一种极细的笔尖写下的,墨水颜色极其浅淡,近乎铅笔的灰色,

又被经年的尘埃和污渍掩盖。他眯起眼,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腹极其轻微地拂去表面的浮尘,

动作轻得如同触碰易碎的蝶翼。

字迹一点点在昏黄的光线下艰难地浮现出来:**“若书未归,名可易主。承名者,承其期。

”**短短十二个字,每一个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陈默的瞳孔,刺穿他的神经。

名可易主?承名者,承其期?什么意思?名字可以转移?承接名字的人,

就要承接……那个“期限”?那个死亡的期限?!

林晚没有归还书……所以她的名字……她的“死期”……可以被转移?转移到谁身上?

谁承接了林晚的名字?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冰冷得令人窒息的可能性,如同巨大的阴影,

轰然笼罩下来。他猛地低头,再次看向那张借阅卡上第七个借阅人的位置——林晚的名字。

而这个名字下方,在表格之外,在尘埃之下,

那行浅淡的、如同诅咒般的小字……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几乎拿不稳那张薄薄的纸片。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惊骇、荒谬和巨大恐惧的寒流,

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僵硬地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扫过眼前堆满旧书的纸箱,

扫过昏暗寂静的书店,最后,落在柜台内侧一块被磨得光滑的反光金属挡板上。

挡板模糊地映出他此刻苍白失血的脸。这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在冰冷的金属倒影中,

扭曲变形,竟与那借阅卡上林晚的名字,诡异地重叠在一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同冰冷的毒蛇,骤然噬咬住他的心脏:他的名字,陈默,

难道……就是那个“易主”后的名字?!他就是那个“承名者”,

承接了林晚未曾归还的书籍,以及……那个悬而未决、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期限?!

书店里死寂一片。窗外的雨声仿佛消失了,世界被抽成真空。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沉重得如同丧钟,一下,又一下,

撞击着他脆弱的耳膜和神经。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动作太急,带倒了椅子,

发出一声巨响。他顾不上扶,几步冲到门口,“哗啦”一声用力拉开沉重的木门。

冰冷的夜风夹杂着雨丝扑面而来,街道空无一人。

昏黄的路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扭曲拉长的光晕。送书的雨衣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有门框内侧那一小片被雨水洇湿的深色痕迹,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冷冷地注视着他。门被他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冷雨,

却关不住书店里骤然升腾、几乎凝固的寒意。他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目光落在柜台下那堆散落的借阅卡上,

那七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灼烧着他的视网膜。“承名者,承其期……”他喃喃自语,

声音干涩嘶哑,在空荡的书店里激起微弱的回响。这个名字,这个期限,如同无形的枷锁,

牢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林晚……这个名字像一个幽魂,缠绕着他。她是谁?她逃走了吗?

还是……她找到了某种转移诅咒的方法?他必须找到她!她是唯一的线索!唯一的钥匙!

也许……也许她还没死?也许她知道摆脱这个诅咒的办法?陈默挣扎着爬起来,

扑向那台还在嗡鸣的老旧电脑。手指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僵硬,

敲击键盘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他在搜索框里输入“林晚”,

加上“1995”、“本市”、“失踪”等关键词。页面滚动,大量的无关信息掠过。

他耐着性子,一页一页地翻看,不放过任何一条可能相关的线索。时间在焦灼的搜索中流逝。

窗外的夜色更浓,雨声似乎小了些,但寒意更深。就在他几乎要绝望时,

一条不起眼的、淹没在过期信息海洋里的寻人启事标题,

猛地抓住了他的眼球:《寻找女儿林晚,

如有线索请联系…》1995年4月5日发布点开链接。

一张像素极低、有些模糊的黑白照片跳了出来。照片上的女孩很年轻,大约二十岁上下,

梳着简单的马尾,面容清秀,眼神沉静,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安静和……淡淡的忧郁。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微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像蒙着一层薄雾。

照片下方是简短的文字:林晚,女,22岁,于1995年3月20日离家后失联至今。

特征……最后是联系电话和一个早已停机的号码,

以及一个老城区的地址——**青石巷17号**。1995年3月20日!

陈默的心跳再次加速。林晚借阅《荒原》的日期是3月17日,三天后,她就失踪了!

就在她借阅之后,在孙卫东猝死3月10日和下一个“归还日”到来之前!

她是在逃避吗?她成功逃开了那个恐怖的“归还日”?但她把书带走了,没有归还……所以,

她名字下的那个“死期”……被转移了?转移到了他陈默的身上?

“青石巷17号……”他默念着这个地址,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他猛地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胡乱套在身上,冰冷的布料贴着汗湿的皮肤。

他冲进柜台后面狭窄的杂物间,那里堆放着装书的纸箱和一些旧工具。他疯狂地翻找,

推开几个空纸箱,灰尘在灯光下飞舞。终于,在一个蒙尘的旧工具箱底部,

摸到了一件沉甸甸、冰凉的东西。他把它抽了出来。是一把老式的、沉重的管钳,

黄铜的钳口因为长久不用而有些发暗,握柄是粗糙的木纹。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带来一丝诡异的、令人心悸的踏实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它,

也许只是为了对抗这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恐惧。他把它塞进外套宽大的内兜里,

沉甸甸地坠在身侧。深吸一口气,陈默拉下电闸。昏黄的灯光瞬间熄灭,

整个书店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只有窗外远处路灯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光晕,

勉强勾勒出书架狰狞的轮廓。他摸黑走到门口,再次拉开沉重的木门。

冰冷的夜风夹杂着细密的雨丝,立刻灌了进来,扑打在他脸上。他毫不犹豫地跨了出去,

反手拉上门,老旧的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他没有撑伞,

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头发和外套,快步融入外面湿漉漉的黑暗之中,

朝着记忆里那个早已模糊的老城区方向奔去。

沉重的管钳在衣兜里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下撞击着大腿外侧,提醒着他此刻的疯狂与危险。

青石巷,如同它的名字,深藏在城市最破败、最被遗忘的褶皱里。

狭窄的巷道仅容两人勉强错身,两侧是低矮、歪斜的旧式砖木结构平房,

墙壁被经年的油烟和雨水染成污浊的深褐色,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破碎的砖块。

路面坑洼不平,破碎的青石板缝隙里积满了浑浊的泥水。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腐烂垃圾的酸馊味和劣质煤球燃烧后残留的硫磺气息,

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陈腐气味。雨水不断从两侧低矮屋檐上滴落,敲打着坑洼的地面,

发出单调而阴沉的声响。巷子里几乎没有灯光,只有远处巷口一盏昏黄的路灯,

投下一点有气无力的光晕,反而衬得巷子深处更加黑暗。

偶有微弱的灯火从某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里透出,也很快被浓重的黑暗吞噬。

陈默贴着湿冷的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索。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进脖子里,

浸透了外套。他努力辨认着模糊的门牌号码,数字大多残缺或被厚厚的污垢覆盖。终于,

在一段尤其黑暗、散发着浓重尿臊味的拐角后,

他看到了那个几乎被藤蔓完全覆盖的门牌:**17**。字迹斑驳,铁牌锈蚀得厉害。

门是两扇对开的旧式木门,漆皮早已掉光,露出灰白的木头原色,

上面布满裂纹和虫蛀的小孔。一把锈迹斑斑、形同虚设的旧挂锁松松地搭在门环上。

门缝里透不出一丝光亮,死寂得如同坟墓。陈默的心沉了下去。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试探地推了一下。吱呀——腐朽的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一扇门向内缓缓开启了一条缝隙。一股更加浓烈、更加陈腐的灰尘和霉变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他几乎窒息。门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手电筒功能。

一道微弱的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门内一小片区域。灰尘在光柱里狂乱地飞舞。

他侧身挤了进去,反手轻轻带上门,腐朽的木门轴又发出一阵呻吟,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光柱扫过。这是一个极其狭小的天井,或者说,

只是一个被四周高墙围死的、不足五平米的小空间。头顶是狭窄的一线天,

被纵横交错的晾衣铁丝和破烂的塑料布遮挡着,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积着黑水的破盆烂桶里。

正对着门是一间低矮的主屋,窗户同样糊着厚厚的旧报纸,黑黢黢的。

左右两侧各有一扇更小、更破败的门,大概是厨房和杂物间。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被时光彻底遗弃的绝望气息。这里根本不像有人居住。

林晚……她的家人呢?她失踪后,这里就彻底荒废了?陈默举着手机,

光柱小心翼翼地扫向主屋那扇紧闭的木门。门没有锁。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恶心感,伸手推开了门。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灰尘和霉味混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动物巢穴的腥臊味,

瞬间将他淹没。他强忍着咳嗽,光柱照进去。屋内的景象让他胃部一阵抽搐。空间很小,

不足十平米。靠墙放着一张布满霉斑和破洞的木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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