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惊魂故事

王者惊魂故事

作者: 华无华

游戏动漫连载

长篇游戏动漫《王者惊魂故事男女主角暗红冰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华无华”所主要讲述的是: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灌满了我的口噎得我连喊都喊不出上一秒我还在宿舍里骂骂咧咧地打着王手机屏幕里貂蝉那身红衣刚刚绽开死亡莲华的特下一我就像个被巨人随手丢弃的破麻翻滚着、呼啸砸向一片完全陌生的黑“卧槽——”失重的眩晕感死死攥住我的五脏六腑都要从喉咙里挤出我徒劳地在空中乱只有虚就在我以为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彻底告别这个离谱的世界身体猛地...

2025-07-07 17:10:09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颊,灌满了我的口鼻,噎得我连喊都喊不出来。

上一秒我还在宿舍里骂骂咧咧地打着王者,

手机屏幕里貂蝉那身红衣刚刚绽开死亡莲华的特效,下一秒,

我就像个被巨人随手丢弃的破麻袋,翻滚着、呼啸着,砸向一片完全陌生的黑暗。

“卧槽——”失重的眩晕感死死攥住我的胃,五脏六腑都要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徒劳地在空中乱抓,只有虚无。

就在我以为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彻底告别这个离谱的世界时,身体猛地一顿。

没有预想中骨头碎裂的剧痛。触感很怪。不是坚硬的地面,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弹性?

还有点滑腻腻的凉意。像是什么柔韧的丝绸垫子接住了我。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甜香霸道地钻入鼻腔。不是花香,也不是香水,那味道沉甸甸的,

带着一种近乎奢靡的暖意,腻得人有点发晕。是牡丹?我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

眼前那片模糊的黑暗终于有了轮廓。我好像……摔在了一大片铺开的、深红色的绸缎上?

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清辉,勉强勾勒出周围亭台楼阁的飞檐轮廓,还有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

倒映着天上那轮苍白得不正常的圆月。水?我下意识地扭动脖子想看得更清楚些。

视线还没聚焦,一抹惊心动魄的艳色猛地撞入眼帘!就在那粼粼的水面之上,

就在那片如血的深红绸缎中央,一个人影正在舞动。月光似乎格外偏爱她,

清冷的光束仿佛无形的聚光灯,精准地打在她身上。她赤着双足,

纤巧玲珑的脚踝在月光下白得晃眼。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是火焰般的朱红,

随着她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而飞扬流泻,像是活过来的火焰精灵在夜色中燃烧。

宽大的袖摆拂过空气,带起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香风。她的动作快到几乎留下残影,

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韵律。每一次旋身,每一次裙裾的翻飞,都精准地踩在心跳的间隙上,

让人看得目眩神迷,又隐隐感到一种被美所刺伤的窒息感。

细碎的金铃声随着她的舞步叮当作响,清脆又空灵,是这片诡异寂静中唯一的声响,

一下下敲在人的神经上。貂蝉!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瞬间一片空白。不是手机屏幕上那个像素点构成的虚拟形象,是活的!带着体温,带着呼吸,

带着那种足以让月色失色的、活生生的妖异美感!她怎么会在这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王者峡谷?不对!这地方……这地方……一股冰冷的寒意猛地从尾椎骨窜上来,

瞬间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穿越?这个荒谬到极点的词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

恐惧和极度的荒谬感让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连呼吸都忘了。我像个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团致命的火焰旋舞着,离我越来越近。一个足尖点地的轻盈旋身,

那舞动的身影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带着一阵浓郁的、令人眩晕的香风,倏然向我飘来。

快得不可思议!我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移动的,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

一片巨大的、翻飞的红色纱袖如同燃烧的云霞,瞬间遮蔽了我头顶全部的月光。紧接着,

一只冰凉的、柔若无骨的赤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踩在了我的胸膛正中。

“噗通!噗通!噗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声音大得我自己都觉得震耳欲聋,

几乎要冲破肋骨跳出来。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又急速褪去,脸上火烧火燎,

身体却冷得像块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那双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眼睛,

在月光的阴影里,亮得惊人。不是温润的湖泊,更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表面倒映着细碎的月光,深处却翻涌着某种难以捉摸的、令人心悸的漩涡。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在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

却丝毫遮不住那里面流转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探究光芒。她微微歪了歪头,

几缕散落的青丝滑过她光洁的颈侧。红唇弯起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那笑容慵懒又妩媚,

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呀……”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质感,

像羽毛搔刮着耳膜,又像浸透了月光的蜜糖,甜腻得能拉出丝来,“哪里来的小贼?

”冰凉的足尖在我心口的位置,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磨人的节奏,碾了一下。

“心跳……这么快?”她轻笑出声,那笑声像碎玉落在冰盘上,清脆又冰凉,

每一个音节都敲在我的神经末梢上,激起一阵阵战栗。“莫非……”她俯下身,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和更致命的压迫感,

“是来偷心的?”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玩味的光芒更盛,几乎要溢出来,

牢牢地锁住我的灵魂。“我……我不是……” 喉咙像是被砂纸狠狠磨过,

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剩下粗粝的嗬嗬声。胸腔被那只冰冷的赤足压着,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冷汗瞬间浸透了我单薄的T恤,紧贴着皮肤,

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寒意。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被踩住的胸口疯狂蔓延,

瞬间缠紧了四肢百骸。大脑一片混乱的嗡鸣,无数念头在爆炸:这是真的貂蝉!

她会杀了我吗?像游戏里那样,用那致命的莲花之舞?“不是贼?” 貂蝉的眉梢微微挑起,

那抹慵懒的笑意更深了,红唇弯起的弧度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纯真。

她冰凉的足尖又在我心口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像在叩问一扇门。“那你是……迷路的羔羊?

还是……误入此间的飞蛾?” 她的声音拖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裹着甜腻的香风,

却让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彻骨的寒。我的嘴唇徒劳地翕动着,想解释,想大喊,

想告诉她这只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我他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到这里来!

可所有的话语都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冻住了,只剩下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铛——!!!”一声沉闷、悠长、穿透力极强的钟鸣,

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夜的寂静!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冰冷质感,

沉重得如同实质的铁锤,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心脏猛地一缩,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钟声并非一声即止。它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死水,

一圈圈、一层层地扩散开去,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宣告般的威严。“铛——!!!

”“铛——!!!”三声!整整三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沉重!整个庭院,不,

似乎整座沉睡中的庞大城池,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钟鸣惊醒!貂蝉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冻结。

那双刚刚还盈满戏谑的深眸,瞳孔骤然收缩,像被针尖刺破的水银。

一丝极其锐利、极其冰冷的光芒,如同淬毒的匕首,在她眼底一闪而逝。踩在我胸口的赤足,

力道微不可察地加重了一分,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警觉。她猛地抬起头,

视线越过我的头顶,投向钟声传来的方向——那被重重殿宇楼阁遮掩的城池深处。

月光勾勒出她绷紧的下颌线条,那绝美的侧脸在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

“三声惊夜钟……”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但那低语中蕴含的凝重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却清晰地传递了出来。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被钟声打破的瞬间,另一种声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

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抓刺客——!”“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奉女帝旨意!

全城缉拿逆贼——!”无数尖锐的呼喝声、沉重的甲胄撞击声、杂乱而急促的奔跑脚步声,

如同无数把生锈的铁锯,疯狂地切割着原本寂静的空气。这声音仿佛有生命般,

以惊人的速度由远及近,从城池的各个角落汇聚、爆发!

火把的光点如同骤然苏醒的嗜血萤群,密密麻麻地在远处、近处的街巷、城墙上亮起,

跳跃着,连成一片片移动的火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这个偏僻的庭院合拢!

空气瞬间被点燃,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和硝烟的气息。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潮水,

汹涌地漫灌进来,将我和她一同淹没!貂蝉猛地收回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

那双寒潭般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刺骨的冰寒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审视。

“呵……”她发出一声极短促的、意味不明的轻笑,那笑声里没有温度,

只有一丝洞悉了什么般的嘲弄。踩在我胸口的足尖微微用力,她的身体轻盈地借力向后飘开,

如同一片被风卷起的红云,无声地落在几步开外。那冰冷的压迫感骤然消失,

新鲜的空气猛地涌入我火烧火燎的肺部,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然而,

比窒息更可怕的寒意却从心底深处炸开!她为什么收脚?那眼神……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等我咳出下一声,庭院外陡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暴喝,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回响,

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和滔天的怒火:“奉女帝陛下谕旨——!

” 那声音如同实质的冲击波,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逆贼林风!胆大包天,窥伺帝驾,

罪无可赦!现悬赏十万金,全境通缉!死活不论——!”轰!!!最后那四个字,

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窥伺帝驾?女帝沐浴?!十万金?!死活不论?!

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子,带来灭顶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甚至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威严的女帝,冰冷的池水,

还有那个莫须有的、藏在暗处的“林风”……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

“嗬……嗬……” 我像条濒死的鱼,徒劳地张大嘴,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破风箱般的声音。

血液似乎瞬间冻结了,又瞬间沸腾,冲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巨大的冤屈和灭顶的恐惧像两只巨手,死死扼住我的脖子。我猛地抬头,

看向几步之外那个红影。貂蝉静静地站在那里,月光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影,

红纱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她脸上的寒霜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带着深深嘲弄的平静。那双眼睛,在跳动的远处火光映照下,

深不见底。她没有再看我,目光似乎穿透了我,投向了更远处那片被火光照亮的混乱夜空。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一个无足轻重的……祭品。没有解释。没有询问。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只是那样看着我,像看着一块路边的石头,一个……死人。

然后,她动了。没有预兆,没有声响。那抹炽烈的红影如同投入水中的一滴墨,

悄无声息地向后飘退,融入了庭院深处那片更加浓重的黑暗里。宽大的袖摆拂过冰冷的石阶,

带起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转瞬即逝。她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我一个人,瘫在冰冷刺骨、浸透了夜露的绸缎上,如同被遗弃在风暴中心的孤舟。

四周是越来越近、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追捕声浪,

是无数火把跃动汇成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之墙。“在那边!有动静!” “围起来!

别让刺客跑了!” “弓箭手准备——!”尖锐的号令如同催命符,撕破夜空,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庭院那扇沉重的木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从外面猛地撞开,

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碎裂的木屑在火光中飞溅!火把的光芒如同嗜血的毒蛇,

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瞬间刺破黑暗,将整个庭院映照得如同炼狱!橘红色的光跳跃着,

扭曲着,照亮了甲胄冰冷的反光,照亮了士兵脸上狰狞嗜血的表情,

也照亮了那一排排闪烁着寒芒、正对准我胸膛的锋利箭簇!空气被点燃,

浓烈的杀意几乎凝固成实体,死死扼住我的喉咙,连呼吸都变成了奢望。跑!

这个念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我的大脑!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压倒了恐惧,

压倒了那灭顶的荒谬感!身体里不知道从哪里榨取出一股蛮力,我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猛地从冰冷的绸缎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着与破门士兵相反的方向——庭院侧面那片看似最浓重的黑暗角落——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放箭!!” 身后传来指挥官狂暴的怒吼。“咻——咻咻咻——!

”尖锐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狞笑,撕裂空气!

地感觉到冰冷的死亡气息贴着我的头皮、擦着我的后颈、甚至撕裂了我后背的衣衫呼啸而过!

噗!噗噗!沉闷的入肉声在身后响起,伴随着士兵的惨叫。是误伤?

还是……有人替我挡了箭?我根本不敢回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冲进那片黑暗!

脚下被凸起的假山石狠狠绊了一下,我整个人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碎石和泥土灌了我一嘴。剧痛从膝盖和手掌传来,但我连哼都没哼一声,手脚并用地向前爬!

指甲抠进泥土里,磨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身后是暴怒的吼叫、杂乱的脚步声和更多的弓弦震动声。快!再快一点!那片黑暗就在眼前!

那是一个被高大藤蔓植物和嶙峋假山石遮挡住的、狭窄的豁口!可能是狗洞,

也可能是排水口!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像条泥鳅一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猛地将身体蜷缩起来,朝着那个散发着霉烂和泥土气息的黑暗豁口一头钻了进去!狭窄!

极其狭窄!粗糙冰冷的石壁狠狠摩擦着我的肩膀、后背、大腿,刮掉了一层皮,火辣辣地疼。

但我心中却涌起一股近乎狂喜的解脱感!钻进去了!

就在我大半个身体挤进黑暗的瞬间——“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锐器撕裂布帛和皮肉的闷响,从我的左肩后侧传来。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伴随着钻心的剧痛猛地炸开!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箭头,

卡在我的肩胛骨缝隙里!剧痛像电流一样瞬间席卷全身,几乎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但身后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火把的光芒,比疼痛更令人恐惧!“操!

”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体爆发出最后一股蛮力,猛地向前一蹿!

嗤啦——!肩头的皮肉被强行撕裂,留下火辣辣的剧痛和温热的、迅速蔓延开的黏腻感。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身体终于完全脱离了那狭窄的豁口,

滚进了豁口外一片更加浓稠、带着腐烂落叶气味的黑暗之中。我重重地摔在地上,

冰冷的泥水溅了我一脸。身后,追兵的叫骂声和火光被那狭窄的洞口暂时阻隔,

声音变得模糊了一些,但并未消失。我知道他们很快会绕过来,或者直接拆了那破洞!

不能停!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左肩的剧痛和失血的眩晕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从旁边浓密的灌木丛阴影里伸了出来!

那只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在透过稀疏枝叶洒下的惨淡月光下,

几乎泛着一种冰冷的瓷器光泽。五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但指尖却带着一种非人的锐利感,仿佛能轻易划开皮肉。它悄无声息地探出,快如鬼魅,

带着一股微弱却令人汗毛倒竖的腥甜气息。冰冷的指尖,精准地、不容抗拒地,

一把攥住了我的脚踝!触感如同一条刚从冰水里捞出的毒蛇缠了上来!“呃——!

” 极度惊吓和剧痛之下,我喉咙里只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扼断般的抽气。心脏骤然停跳,

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大脑,又在下一秒被冻结!比被弓箭射中更强烈的恐惧攫住了我!

是追兵?!还是这鬼地方别的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向后蹬踹!

想要挣脱那只冰冷得不像活物的手!“嗯……”一声极其细微、带着痛苦意味的闷哼,

从灌木丛深处传来。那声音很轻,很软糯,像某种受伤小兽的呜咽,

带着一种奇异的、能瞬间勾起人怜惜的柔弱感。与那只冰冷诡异的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声闷哼让我狂乱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攥着我脚踝的手,

似乎也因为那声痛哼而微微松了一下力道。紧接着,

灌木丛的阴影里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艰难地移动。

一张脸,缓缓地从浓密的枝叶阴影中探了出来。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微光,

勉强照亮了那张脸的下半部分。肌肤是近乎透明的苍白,仿佛从未见过阳光。

小巧的下巴尖尖的,线条精致脆弱得如同琉璃。唇角沾着一点刺目的、已然干涸发暗的血迹,

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妖异又凄艳。视线艰难地向上移动。然后,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头顶!

惨淡的月光映照下……赫然耸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尖端带着一小撮纯白雪毛的……狐狸耳朵!

那对耳朵微微颤抖着,软软地耷拉着,显得无比虚弱,

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非人的魅惑!妲己?!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般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无规律地乱撞,

几乎要破膛而出!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妃?还是……游戏里那个喊着“主人”的狐狸?

巨大的震惊和更深的恐惧如同冰水混合物,瞬间淹没了我。我僵在原地,

身体因为失血和惊吓而微微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只能死死地盯着那双在阴影中微微颤抖的狐耳,以及那双正缓缓抬起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浓密睫毛的覆盖下,缓缓睁开。瞳孔并非寻常的圆形,

而是带着一丝奇异的、兽类的竖瞳感,在昏暗的光线下,

呈现出一种极其纯粹、如同最上等琉璃般的琥珀金色。此刻,那金色的竖瞳中,没有妖媚,

没有狡黠,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几乎要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疲惫和痛苦。瞳孔深处,

仿佛有无数破碎的光影在挣扎、熄灭。她看着我,

目光似乎穿透了我脸上的血污、惊恐和狼狈,直抵某种更深层的东西。然后,

那双干裂的、沾着血迹的唇瓣,极其轻微地动了动。

“主人……” 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游丝,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依赖感,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这两个字。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另一只手。

那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她又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眉头紧紧蹙起,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那只同样苍白纤细的手,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伸向我的方向。

不是攻击,不是防备,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寻求依靠的姿态。紧接着,

一条毛茸茸的、蓬松的、同样沾染了暗红色血迹的巨大狐尾,如同拥有独立生命般,

从她身后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探了出来。那尾巴带着一种惊人的柔韧和灵性,

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缠绕上了我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手腕。

毛茸茸的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她身上那种奇异的、混合着血腥和某种草木清冷的淡淡体香,

瞬间包裹了我的皮肤。“主人……” 她再次低唤,声音依旧微弱,

但那双琥珀金的竖瞳却死死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

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痛苦、虚弱、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还有一种……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孤注一掷的信任?“我嗅到了……” 她喘息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压出来,带着血沫的腥气,

“你身上……有阴谋的味道……”“很浓……很危险……”手腕被那温软的狐尾缠绕着,

触感奇异,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却丝毫驱散不了我心底弥漫开的彻骨寒意。阴谋?危险?

我他妈一个刚穿越就被扣上“偷窥女帝沐浴”这种离谱罪名、正被十万金悬赏追杀的倒霉蛋,

浑身上下除了血污和恐惧,还能有什么别的味道?!“我……” 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像被砂轮打磨过,声音嘶哑难辨。

左肩的箭伤在每一次心跳中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提醒着我现实的残酷。

身后的追兵声浪虽然暂时被围墙阻隔,但并未远去,反而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

随时可能落下。“我自身难保!哪来的什么阴谋?我只想活命!”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绝望的嘶哑。妲己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缠绕着我手腕的狐尾也本能地收紧了一瞬,

勒得我腕骨生疼。她那双巨大的、湿漉漉的琥珀金竖瞳里,

清晰地闪过一丝受伤和更深的不安。但下一秒,

那丝情绪就被一种更强烈的、近乎偏执的执着压了下去。“不……” 她固执地摇头,

凌乱的发丝拂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几缕沾血的发丝黏在嘴角,更添几分凄厉。

她的声音微弱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

……是缠在你身上的味道……像……像一张网……一张正在收紧的……死网……”她喘息着,

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

指向我身后——长安城那巍峨高耸、此刻被无数火把映照得如同燃烧巨兽般的宫墙方向。

指尖微微颤抖。“那里……” 她的瞳孔深处,恐惧如同实质般蔓延开来,

几乎要吞噬那抹金色的光芒,

“有东西……在编织它……很冷……很……可怕……”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像是被无形的寒风扫过,缠绕着我手腕的狐尾也随之一紧。那双竖瞳骤然收缩到了极致,

几乎只剩下一条冰冷的金色细线!“来了!

” 她发出一声短促到极点的、带着惊恐颤音的尖叫!几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时——轰!!!

地面毫无预兆地剧烈一震!如同沉睡的巨兽在脚下翻身!

我本就因失血而虚浮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直接掀翻,

重重摔倒在冰冷湿滑、铺满腐叶的地面上!左肩的伤口狠狠撞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剧痛瞬间炸开,眼前金星乱冒!“呃啊——!” 我痛得蜷缩起来。

妲己也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般向后倒去,重重撞在身后的假山石壁上,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角又溢出一缕鲜红的血丝。但她那双因痛苦而紧闭的眼睛却猛地睁开,

瞳孔缩成针尖,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惊骇,望向脚下!“地下……地下有东西醒了!

” 她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带着灵魂深处的战栗,“快……快离开这里!快!

”根本不需要她提醒!脚下的大地不再是震动,而是开始疯狂地痉挛、抽搐!

如同沸腾的粥锅!坚实的地面瞬间变得如同软泥般起伏不定!

深不见底的裂痕如同狰狞的黑色巨口,毫无预兆地在四周的地面上撕裂开来!

泥土、碎石、腐朽的植物根茎……被一股狂暴的力量从地底深处抛向空中!轰隆隆隆——!!

!沉闷、厚重、充满了无尽暴虐和毁灭欲望的嘶吼,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丧钟,

从我们脚下那疯狂开裂的大地深处,沉闷地、一波强过一波地穿透上来!直抵灵魂深处!

脚下的地面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冰面,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中,

猛地向下塌陷了一大块!“啊——!”失重感瞬间攫住了我!

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塌陷的泥土和碎石向下坠落!

视线里是飞速向上掠去的、扭曲狰狞的裂口边缘,还有妲己那张写满极致惊骇的苍白脸庞!

完了!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念头。不是死于追兵的刀箭,而是要被这莫名其妙的地陷活埋!

下坠的过程短暂得如同一个世纪,又漫长得像是一瞬。“砰!

”后背重重砸在某种坚硬、冰冷、带着浓重金属和灰尘混合气味的东西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

左肩的伤口更是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痛得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蜷缩着身体,

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碎石和泥土紧随其后,劈头盖脸地砸落下来,砸在头上、身上,

呛得我剧烈咳嗽。“咳……咳咳……” 我艰难地睁开被灰尘迷住的眼睛。光线极其昏暗。

只有头顶那个不规则的地陷裂口,透下一点微弱的、惨淡的月光和远处摇曳的火光。

借着这点微光,我勉强看清了四周。这不是天然的地穴。冰冷的金属管道如同巨蟒的尸骸,

纵横交错地爬满了四壁和头顶,布满了斑驳的锈迹。巨大的、说不出用途的齿轮和杠杆装置,

如同沉睡的钢铁怪兽,在阴影中投下狰狞的轮廓。

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机油味、铁锈的腥气、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腻腐臭。

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废弃已久的地下工厂?或者……某种秘密基地?

“呜……” 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恐惧的呜咽从不远处传来。是妲己!我挣扎着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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