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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你是我的过客的歌名叫什么》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清风来伶”的创作能可以将宫云燕祁珊潇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歌词你是我的过客的歌名叫什么》内容介绍:1 星海彼岸的桂花香真心话大冒险抽中“拥抱最近的异性”祁珊潇僵在了南宫云燕面他看着她颊边的蛋糕渍叹气:“冒犯”这个娇小的江南交换生像松鼠般咀嚼着他给的巧克力问:“祁珊你是怕我吃了你吗?”他陪她尝遍北京豆汁糖葫她为他补天文笔记到深直到那次暴雨被困标本南宫云燕在晃动的手电光里轻哼昆祁珊潇的指尖触到她发间桂花香气的刹窗外闪电骤然撕破夜空——而她眼中倒映的火最终成了...
1 星海彼岸的桂花香真心话大冒险抽中“拥抱最近的异性”时,
祁珊潇僵在了南宫云燕面前。他看着她颊边的蛋糕渍叹气:“冒犯了。
”这个娇小的江南交换生像松鼠般咀嚼着他给的巧克力问:“祁珊潇,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他陪她尝遍北京豆汁糖葫芦,她为他补天文笔记到深夜。直到那次暴雨被困标本室,
南宫云燕在晃动的手电光里轻哼昆曲。祁珊潇的指尖触到她发间桂花香气的刹那,
窗外闪电骤然撕破夜空——而她眼中倒映的火光,最终成了彼岸他处盛放的星海。
秋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敲打在祁珊潇顶层小公寓的单面玻璃窗上,
留下一道道蜿蜒扭曲的水痕,模糊了窗外北京城沉甸甸的灯火。屋内没开主灯,
只有冰箱门敞开着,泻出一片虚弱的冷光,孤零零地照着祁珊潇半边毫无表情的脸。
寒意混着湿气无声地爬上裸露的脚踝,他却浑然不觉。冰箱里空空荡荡,与其说是储存食物,
不如说是一个凝固时间的标本陈列柜。吸铁石压着的几张外卖单早已卷了边,颜色褪尽,
像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唯有门上那些花花绿绿的便利贴纸,像顽强攀附的藤蔓,密集而刺眼。
每一张上面的字迹都飞扬跳脱,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祁珊潇!
豆汁儿喝完没?快拍照报告战绩!”“明早西食堂第一笼虾饺!!七点!迟到没份儿!
”“老地方!天!文!台!!望远镜我都预约好了!”最后一张,也是最醒目的一张,
鲜亮的黄色,上面的字大得几乎要跃出纸面:“你!欠我!一顿!正宗的!卤煮火烧!!!
要爆肚爆肚爆肚的那种!!!南宫云燕。”祁珊潇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那片明亮的黄色,
纸张边缘已经起了毛边,微小的摩擦感在过分寂静的房间里无限放大。旁边冰箱壁的角落,
用一小块透明的胶带,贴着一个皱巴巴的玻璃糖纸——草莓味的。
当初捡起来时残留的那点香气早已消散殆尽,现在只是一个固执而沉默的证据。
他捏着那盒冷硬的榴莲千层蛋糕盒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冰凉的触感沿着神经末梢往上爬,一种熟悉的空洞感随之蔓延开来,
像冰冷的潮水漫过心口那道看不见的堤坝。窗外一道惨白的电光猛地炸开,
瞬间映亮了整个昏暗的厨房,
也清晰地映出了祁珊潇眼底深处那片无法言说的、被雨水浸泡过的湿意。
雨水密集地冲刷着玻璃,那窗外楼宇的光晕彻底成了一片失焦的、湿淋淋的迷蒙。
闪电的余威尚未完全消散,一道更深的记忆漩涡猝不及防地攫住了祁珊潇,
裹挟着他跌回了那个燥热而喧嚣的夏末黄昏。空气沉甸甸地压在阶梯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混杂着年轻躯体散发的热气、旧书页的味道和窗外柳絮的烦扰。
夕阳的金光勉强穿透高大的窗户,在拥挤的课桌椅上投下最后几缕疲惫的斜光。
嘈杂的人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这是新学期天文社令人窒息的“破冰大会”。
祁珊潇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阴影里,像一块格格不入的礁石。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摊开着复杂的建模程序,一行行代码沉默地滚动,
却丝毫掩不住前排中央爆发出的一阵阵惊叫和大笑带来的干扰波。他蹙了蹙眉,
下意识地想用食指关节顶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才发现眼镜忘在了实验室。
视野边缘有些模糊的噪点,让他更加心烦意乱。“到谁了到谁了?该谁了?
”社长老张兴奋地挥舞着手里那个空饮料瓶改造成的简陋“命运指针瓶”。
瓶口滴溜溜地打转,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悬停感。教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视线黏在那一点即将停驻的光芒上。最终,
瓶口慢悠悠、却又无比精准地停在了角落的那个身影上——准确地说,
是对准了祁珊潇前面排位的一个娇小女生身上。
“哇哦——”短促的惊呼里夹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南宫!南宫!”“云燕!
快看题目!大冒险!”“快!打开纸条!”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被点名的女孩像只受惊的小鹿,又带着点好奇的跃跃欲试。
祁珊潇的目光越过笔记本的上边缘,只能捕捉到那个被簇拥着的、过于活泼的侧影。
酒红色的短发被窗外风卷动得有点凌乱,额边汗湿了一绺,紧贴着她小巧的耳廓。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清亮又独特的南方调子,像初春冰面上碎裂的第一道脆响:“什么呀?
我看看!……”她一把抢过递来的纸条,大大咧咧地念出声,
“——拥抱……‘拥抱距离你最近的那位异性’,并在他耳边说一句悄悄话?哈哈,就这?
”周围的笑声浪瞬间高了一个八度。祁珊潇的手指在冰冷的笔记本触控板上猛地一顿,
光标鬼使神差地滑开。一股没来由的烦躁裹挟着隐约的不妙预感涌上来,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试图将自己更深地嵌进椅背里,仿佛这样就能消失。
然而事与愿违。那个名叫南宫云燕的女生已经利落地转过身,
动作快得像一阵不容抗拒的小旋风。她脸上挂着毫不扭捏的笑,
目标明确——距离她最近的那个异性,只有身后阴影角落里的祁珊潇了。
整个阶梯教室的目光随之转向后排角落,如同无数支探照灯同时打亮舞台上的主角。
祁珊潇感到一股热血“轰”地一声直冲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仿佛置身于骤然响起的巨大噪音中央,世界瞬间模糊晃动起来,只剩下那个飞快靠近的身影。
捉到了她颊边那一点点可疑的、浅黄色的蛋糕渣屑——大概是中午社团茶歇时不小心沾上的。
南宫云燕的脚步在祁珊潇的椅子前戛然而止。距离太近了,
近得他能闻到她身上一种极其淡的、混合着某种糕点的甜香气息和少女运动后的健康汗意,
与阶梯教室浑浊沉闷的空气格格不入。祁珊潇全身的肌肉瞬间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他猛地挺直了背脊,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人关节。椅子腿刮擦水泥地面,
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想扶一下并不存在的眼镜,
却不知该落到何处。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目光生硬地对上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像是南方阳光照耀下清澈见底的浅溪,
此刻眼底跳跃着明晃晃的、甚至可以说是促狭的笑意。她的嘴角弯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红红的唇畔还有一丝没来得及擦掉的奶油痕迹。那股甜腻的糕点气息又飘了过来。
“……抱歉,冒犯了。”祁珊潇干涩的声音挤出来,干巴巴得像一片被踩碎的落叶,
被周围的喧嚣轻易吞没。他咬了下后槽牙,仿佛要开启一项艰巨工程,
双手以一种近乎笨拙的姿态抬起来。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口哨和起哄声浪。
南宫云燕倒一点儿也不忸怩,甚至往前微微踮了一点点脚,像要配合他的动作。
祁珊潇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双臂,绕到她后背,
虚虚地、礼节性地环拢了一下。那感觉轻得如同拥抱一团有温度的空气,
短暂得像是一个错觉。她的发顶几乎擦过他的下颌,
那股混合着发香与蛋糕的气味短暂地萦绕在他鼻端,然后消散。“说点啥呀南宫!
”“悄悄话!悄悄话!”人群的催促声浪一波高过一波。祁珊潇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微微低下头,嘴唇靠近南宫云燕小巧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
感觉对方小小的耳廓似乎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极近的距离,
他甚至看清了她腮边那点奶油渍的细节。“你脸上…沾了点东西。”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迟疑和窘迫,像羽毛扫过,大概只有她一人能听见。
这意料之外的“悄悄话”让南宫云燕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毫无顾忌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就在自己脸颊上抹了一把,像个刚偷吃完甜点被当场抓包的孩子。恰在此时,
社长老张洪亮的声音响起:“好!下一轮!瓶子转起来!”人群的焦点终于短暂地移开。
南宫云燕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手,
低头在随身的那个印着卡通松鼠的帆布包里窸窸窣窣地翻找起来。
祁珊潇紧绷的身体终于获得赦免一般骤然松懈下来,他迅速收回手臂,
手指不自然地蜷缩在身侧,手心一片滑腻的湿热。
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回到那仿佛突然变成天书的电脑屏幕上,
可刚才那点微不足道的触碰感却像烙铁留下的印记,顽固地盘踞在皮肤底下。“喏,祁珊潇?
”一颗包裹在银色锡箔纸里的巧克力球突然递到他低垂的视野里,
强行切断了那份混乱的思绪。南宫云燕不知何时又转过身来,
大大方方地把那颗圆滚滚的巧克力伸到他眼皮底下。祁珊潇有些错愕地抬眼。
她已经自顾自地剥开了一颗同款的巧克力,正低头“啊呜”一下咬进自己嘴里,
腮帮子立刻鼓起一小块,松鼠一样咀嚼着。
碎碎的小发卷儿随着咀嚼的动作在她饱满的额角颤悠悠地跳动。她一边香甜地吃着,
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声音里残留着没压下去的笑意,
亮晶晶的眼睛坦然地直视他瞬间的狼狈和僵硬:“祁珊潇,
你这人真有意思……抱一下就那么吓人吗?”她咽下嘴里的巧克力,眉梢生动地一挑,
凑近了些,带着促狭的笑意轻轻问:“还是说,你是怕我……吃了你呀?
”2 暴雨中的昆曲轻哼甜腻的可可脂香气混合着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祁珊潇像是被这句极其大胆又无厘头的问句蛰了一下,喉咙发紧,
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那颗光滑的巧克力球。锡箔纸在掌心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融化了薄薄一层。窗外的夕阳穿过稀疏的柳枝,恰恰在她红褐色的发顶跳跃,
那一点明亮的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豆汁儿那股奇特且极其个性化的酸馊气猛烈地冲击着鼻腔,
南宫云燕的小脸拧成了一团皱巴巴的酸梅干。她捏着鼻子,
对着眼前那碗泛着灰绿色的可疑液体,
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像是喉咙含了热油的、充满抗议的呜咽声:“呜…这也太难喝了吧祁珊潇?
!你们北京人味蕾是铁打的吗?”坐在她对面的祁珊潇,
正慢条斯理地用调羹搅动着自己碗里那份挑战人类味觉极限的液体,闻言只是眼睫微抬,
瞥了一眼对面那张被酸气扭曲得生动无比的俏脸,
嘴角竟不易察觉地向上牵动了一个微小到难以捕捉的弧度。“试试看。
”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却把手边另一个小碟子往前推了推,“配这个,焦圈。
”南宫云燕立刻放弃了与豆汁儿的顽强对峙,注意力瞬间被金灿灿、圆环状的焦圈吸引。
她用筷子灵活地夹起一个,毫不犹豫地“咔嗤”一口咬掉小半。
脸上因豆汁儿引起的痛苦面具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的惊艳:“哇!
这个好吃!香香脆脆!”她的眼睛亮得像夜里的猫瞳,一边咔嚓咔嚓吃得欢快,
一边还不忘点评,“比豆汁儿强一万倍!
”一顿挑战南宫云燕味蕾极限的早餐在小小的喧闹中结束。
祁珊潇推上他那辆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自行车,南宫云燕则像一只找到栖息地的鸟雀,
熟练地侧身跳上他那并不宽敞的后座,
手里还举着一根刚从街头小贩那里买来的、琥珀般晶亮红艳的糖葫芦。
山楂球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车轮轻轻碾过青石板路面上陈年的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风拂过南宫云燕额前细碎的卷发,她满足地晃荡着脚丫,口中哼着一段不成调的南方小曲,
时不时“咔嚓”一口咬下裹着冰糖壳的山楂,腮帮子鼓鼓囊囊。“祁珊潇,
”她忽然咬着山楂含糊不清地问,声音被甜蜜的山楂软化,带着点天真的好奇,
“你每天都泡实验室,又不跟人说话,图什么呢?闷葫芦一样?
”前面的祁珊潇背部线条似乎短暂地僵硬了一瞬。沉默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片刻的涟漪。
车轮压过一片被昨日雨水浸泡而变得软烂的枫叶,发出轻微的噗呲声。“安静。
”就在南宫云燕以为他根本不会回答,打算再啃一颗糖山楂时,
他低沉的、裹在风声里的声音终于传来,“不吵。”南宫云燕捏着半颗山楂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咯咯地笑起来,
带着糖果气息的声音清脆地划过巷道上空:“不吵?哈哈哈哈!
你管那些叽叽喳喳的人叫不吵?祁珊潇,你对‘安静’要求也太低啦!
”她的笑声没有引起前方那人丝毫波澜。他只是稳稳地蹬着车,
沉默无言地穿过深秋带着凉意的小巷。拐出巷口,阳光陡然明亮开阔起来。
南宫云燕吃完最后一颗糖山楂,将竹签准确无误地投入路边的回收桶,“当啷”一声轻响。
她随意地在祁珊潇深色的棉外套后襟上擦了擦沾着糖渣的手指,
动作自然得像擦拭自己的衣角。“欸,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拍了拍祁珊潇的后背,
“下星期那观测笔记,我替你抄了一份重点。你上次落掉不少吧?
”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天气,“回头拿给你!
看在……嗯……看在你这糖葫芦勉强及格的份儿上!”仿佛这点小帮助,
理所当然是她刚吃下肚的几颗甜食应付的报酬。前座的祁珊潇没有回头,
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后座上的女孩感觉不到任何动静。然而那巷口穿过的风,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将他紧绷的背脊线条柔和了那么微不可察的一分。
风里的凉意不知不觉变了味道,浸入一丝凛冽的水汽。天文观测实践课的时间定得极为刁钻。
结束理论讲解已过傍晚六点,夜幕沉沉压下来。祁珊潇收拾好书包,
走到空旷的观测平台入口时,那里只剩下一个人影。他脚步顿住。南宫云燕背对着他,
靠在冰冷的金属栏杆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
她那件略显单薄的米白色牛角扣短大衣在深秋的夜风里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
纤细的背影似乎有些瑟瑟发抖。她似乎有所感应,猛地转过身来。
路灯昏黄的光斜斜打在她脸上,映出被风吹得有点发红的鼻尖,
还有那双看到他就倏然亮起来、如寒星破开阴云的眼睛。“祁珊潇!
”她几乎是小跑着冲过来,脚步在空旷安静的平台上带起回响,“你也这么晚啊!
”她走到他面前,一边使劲跺着脚试图取暖,
一边忙不迭地从那个印着卡通松鼠的、鼓鼓囊囊的帆布挎包里往外掏东西,“等你好久了!
冻死我了!”声音带着点抱怨的微颤,尾音却轻轻上扬。几本厚薄不一的书被她塞给祁珊潇,
最上面是一个用旧杂志封面包得整整齐齐的方包。“喏!笔记!还有!
”她把那个包得硬邦邦的纸包不由分说地塞到他怀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快吃快吃!
热乎的豆沙馅儿,新食堂最后一笼让我抢到了!再不吃就真冻成冰坨子了!
”祁珊潇下意识地接过那个纸包。隔着粗糙的纸页,一股微弱而固执的热量传递到掌心,
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珍贵。他低下头,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地拆开那层包裹的纸。
温热的白气瞬间裹挟着浓郁的麦香和甜丝丝的豆沙气味扑面而来,撞了他一脸。
那只胖乎乎、白生生的豆沙包安静地躺在皱巴巴的纸页上,像个沉默而温顺的小动物。
他掰开柔软的包子皮,里面深红油亮的细腻豆沙馅露了出来,粘稠甜蜜,
在昏暗的路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一丝暖气沿着他的手指蔓延上去。
南宫云燕正忙着戴上她那顶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帽,帽檐压下来盖住了被风吹乱的鬓发。
她自己也摸出一个同样的小豆沙包,毫不在意形象地对着热气腾腾的馅就是一大口,
边呼气一边小声抱怨:“嘶…好烫…饿死了饿死了……”寒风依旧在空旷的平台呜呜地吹刮,
卷起地上的沙尘。而两个人手里捧着的廉价而滚烫的豆沙包,
似乎暂时将这座冰冷高台上的寒意隔绝开了一小片。
3 闪电下的炽热眼眸祁珊潇小口地咬着自己那份食物。温热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
驱散了四肢百骸浸透的寒气。他抬眼看了看头顶深邃浩瀚、星辰如洗的夜空,
又看了看身边帽子滑稽、正和热豆沙包斗争而呲牙咧嘴的女孩。夜空再壮阔,宇宙再寂静,
此刻似乎都不如这点人间烟火里蒸腾出来的、裹着廉价白糖的温热红豆沙。
夜已经深得如同凝固的墨。风在紧闭的窗户缝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怪异声响,
雨点时而细密时而狂暴地抽打着玻璃窗,节奏混乱得让人心慌。
实验室里只剩下仪器微弱运行的嗡嗡声和空调单调的出风声。祁珊潇摘下眼镜,
疲惫地揉了揉酸涩的眼角。他习惯性地起身走到窗边,想看一眼外面的天气。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楼下空旷漆黑的小广场时,骤然定住。
一个小小的、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极其渺弱的身影,正双手死死抱着书包挡在头顶,
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没过脚踝的积水,
狼狈地朝着天文系那座独立的老旧标本馆方向艰难移动。
狂风卷着密集的雨鞭狠狠抽打着那个身影,单薄的小外套在风中疯狂鼓动,
像一片随时会被撕碎的叶子。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和狂暴的雨幕,
祁珊潇依然捕捉到那股熟悉的、在逆风中挣扎前行的倔强。是他。南宫云燕。
一种冰冷的预感和巨大的荒谬感同时攫住了祁珊潇。那栋老标本馆是出了名的年久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