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妖怪,逍遥又自在,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不不不,我是千金大小姐,
做咸鱼了不了解!哈哈哈!生活里全是泪,越是折腾越倒霉,垂死挣扎你累不累,
不如瘫在床上睡。小姐小姐,夫人唤你到大堂,刘公子来了,下人小翠匆匆来到!不去不去,
就说本小姐还没起床,我这种女子就不要祸害刘大公子了!美就一个字,却跟了姐一辈子。
小翠无语的看着我,小姐别闹了好不好,你不去,夫人会惩罚小翠的!姐给你面子,
你揪姐小辫子,可是我只想做咸鱼,做什么大家闺秀贤妻良母,我做不到啊!未穿越前,
被生活压弯了腰,父母欠了一屁股债,老公出轨,独自带孩子,还要还债,
一天终于上承受不住压力,抱着孩子就去跳桥,孩子被路过的好心人抱住了,
可“我”还是决定结束了生命穿越时空,摇身一变千金大小姐,
大小姐的真是性格就是咸鱼,和我上辈想做的那种,这穿越做到了小翠,
你就如实告诉我娘就行,她还不知道本小姐什么性格。小翠快急哭了,小姐,夫人说了,
再不听话,就关你在房间一个月里不给出去。无所谓,有点累,但姐依然是迷人的玫瑰。
“死丫头”外面传来了娘亲的声音,快跟我出去,刘公子温文尔雅,才华横溢,
你咋就“死心眼”要做咸鱼。娘,我这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孩儿不想祸害人家。
你都没见面,怎么知道刘公子喜不喜欢呢!娘亲硬是拉我出去见刘公子。
我们两个“一眼万年”,脑瓜蹦出:你也是穿越的?懂我咸鱼一条?双桨浪花平,
夹岸青山锁。你自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刘公子一惊,看我文采非凡,却与劝我回家,
马上说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娘亲也惊呆了,这丫头懒惰成性,怎么这么好文采。
第二章 异世知音我歪着头打量眼前作揖行礼的青年,他腰间玉佩系着的同心结样式,
分明是现代汉服圈流行的款式。这话本里千篇一律的“窈窕淑女”台词,
却被他故意咬重了“逑”字——这尾音的腔调,像极了我们穿越前常玩的谐音梗。
“公子谬赞,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我转着绢帕掩唇而笑,
故意将袖口绣着的并蒂莲转到他眼前。果然,他目光扫过那簇莲花时,瞳孔猛地收缩,
这是只有穿越者才懂的暗号——并蒂莲在我们那个群里,是接头暗语。
母亲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刘公子可是状元郎,难得对你青眼有加……”话音未落,
我突然踉跄着往前扑,刘公子眼疾手快扶住我的手肘,指尖在我腕间轻轻划过,
触感却像在敲摩斯密码。“城西,醉仙楼,戌时三刻。”他俯身时压低声音,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却让我后颈泛起鸡皮疙瘩。这熟悉的行事风格,
像极了我们群里那个总爱搞神秘的程序员老张。待刘公子告辞离去,
母亲举着团扇恨铁不成钢:“你往日连描花都手抖,今日竟能即兴赋诗?
”我往太师椅上一瘫,翘起兰花指:“哎呀母亲,人家这叫深藏不露,
毕竟太优秀容易遭天妒嘛!”小翠憋笑憋得脸通红,赶紧上来给我捏肩。
我趁机塞给她一锭银子:“去集市买些蜜饯果子,再帮我盯着刘公子的马车。
”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小姐放心,保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打听清楚!”夜幕降临时,
我翻出压箱底的素色襦裙,戴着帷帽溜出后门。醉仙楼二楼雅间里,
刘公子正慢条斯理地品茶,见我进来,竟掏出个牛皮纸袋推到桌上——里面赫然是两包辣条。
“特地带的存货,过期半年了,但穿越者不讲究这个。”他撕开包装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酸,
“我叫陆远,穿过来三年,终于找到组织了。”我抓起辣条塞进嘴里,
熟悉的麻辣味直冲脑门,差点感动哭了:“我叫苏晚,刚穿过来三天。
原来你就是论坛里说的‘古代基建狂魔’?听说你在搞水泥配方?
”陆远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别提了,石灰比例总不对。倒是你,打算一直当咸鱼?
这侯府表面风光,实则暗流涌动,
你那个庶妹最近和二皇子走得很近……”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我和陆远对视一眼,
同时抄起桌上的茶盏。月光下,一道黑影破窗而入,竟是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陆远抄起板凳就要砸,我却注意到那人腰间晃动的银铃——和小翠的发饰一模一样。“小翠?
”我话音未落,黑衣人摘下面巾,果然是小翠哭红了眼:“小姐快跑!夫人发现你溜出来,
说要把你许给五十岁的镇北大将军冲喜!
”第三章 咸鱼翻身计我手里的辣条“啪嗒”掉在桌上,看着小翠梨花带雨的模样,
后槽牙咬得生疼。陆远已经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用椅子抵住门,
嘴里还念叨着:“早该在房梁设个简易警报装置,失策失策!
”“镇北大将军不是上个月才纳了第十八房小妾?”我扯过帕子给小翠擦眼泪,
余光瞥见陆远从袖袋里摸出个竹制机关盒,“冲喜?我看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
”陆远“咔嗒”一声打开机关盒,
里面躺着枚锈迹斑斑的指南针:“侯夫人这么着急把你嫁出去,恐怕和二皇子有关。
你那庶妹最近在筹备诗会,点名要请京城贵女,唯独没给你下帖子。”我冷笑一声,
抓起桌上辣条包装袋在掌心团成球:“好啊,表面上姐妹情深,背地里给我挖坑。
不过五十岁老将军……”突然灵光一闪,我拽着陆远的袖子直晃悠,
“你不是会改良火药配方吗?”陆远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
镜片反光下眼神狡黠:“你想搞个‘意外失火’,让联姻泡汤?”“太俗!
”我往嘴里塞了片辣条,辣得直哈气却笑得贼兮兮,“我们来场‘仙女下凡’!”三日后,
镇北大将军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开到侯府门前。我穿着镶满夜光萤粉的广袖襦裙,
被红盖头捂得直冒汗。小翠偷偷往我袖袋里塞了把混着硫磺粉的香灰,
压低声音:“陆公子说时辰一到就撒出去!”拜堂时,我突然踉跄着撞翻烛台。
陆远混在宾客里猛地拍掌,瞬间,屋顶预先安置的烟花筒“咻”地窜上天!
彩色火星噼里啪啦炸开,我趁机扯掉盖头,往空中扬起香灰。烟雾缭绕间,
我捏着嗓子唱道:“瑶池仙子落凡尘,姻缘簿上无此名——”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老将军被硫磺熏得涕泪横流,庶妹指着我尖叫:“她、她妖言惑众!
”我踩着三寸金莲灵活躲开扑来的家丁,瞥见陆远混在人群里竖起大拇指。混乱中,
二皇子的马车突然停在府外。我隔着烟雾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故意往自己脸上抹了把香灰,
扯开嗓子嚎:“救命啊!有人逼良为娼!”当夜,我蹲在陆远的秘密工坊里啃烧鸡。
他正往竹筒里装填改良后的烟花火药,头也不抬道:“二皇子已经派人调查侯府了。
不过你这招‘仙女跳’,怕是要成京城笑柄。”我打了个饱嗝,用袖子擦嘴:“笑柄就笑柄,
总比当小妾强。对了,你说能不能在诗会上搞个‘活字印刷术’惊艳全场?
”陆远的手抖了抖,火药撒出半管:“你不是要当咸鱼吗?”“此咸鱼非彼咸鱼!
”我晃着鸡腿,眼里闪过精光,“既然穿越了,总得干票大的——先从搅黄庶妹的诗会开始!
”工坊外,小翠抱着装满辣椒面的陶罐探头探脑,三人对视一眼,笑得像三只偷腥的猫。
第四章 诗会惊澜距离庶妹苏柔举办的“流觞诗会”只剩三日,
陆远的工坊里弥漫着桐油与墨汁的气味。我盯着案台上歪歪扭扭的胶泥活字,
食指戳了戳某个刻反的“云”字:“这真能印出诗来?”“原理绝对没问题!
”陆远推了推眼镜,鼻尖沾着墨点,“但胶泥烧制成型太难,
改用梨木刻字又……”话音未落,小翠风风火火撞开门,
怀里抱着捆得歪七扭八的竹简:“小姐!苏柔派人给各府送请柬,
说要当众展示失传的‘璇玑回文诗’!”我抄起竹简展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看得人眼花。
突然注意到边角处洇开的蓝墨水痕迹——这分明是现代钢笔才有的晕染效果!“不好!
”我猛地拍案,“苏柔身边也有穿越者!”陆远立刻掏出自制的放大镜,
眯着眼研究字迹:“纸张质地是寻常宣纸,但墨色……”他突然脸色大变,
“这墨里掺了朱砂和磷粉!一旦遇明火……”“诗会设在湖心亭,四周全是纱幔!
”我倒抽冷气,抓起裙摆就往外跑,“苏柔这是要借着诗会纵火,再把罪名栽赃到我头上!
”当夜,我们三人乔装成杂役摸进侯府仓库。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堆积如山的诗稿上,
我刚摸到一摞宣纸,暗处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陆远反应极快,抄起墙角扫帚甩出,
只听“叮”地一声,暗处人影挥剑格挡,月光下,
那人腕间红绳系着的转运珠吊坠格外刺眼——是穿越者常用的饰品!“谁?”我扯下帷帽,
借着月光看清对方面容,竟是苏柔的贴身丫鬟春桃。她瞳孔骤缩,挥剑直刺过来,
陆远猛地拽住我往旁一滚,小翠抓起装辣椒面的陶罐劈头盖脸泼过去。春桃惨叫着捂住眼睛,
我趁机夺下她手中的剑,剑柄暗格里滑出半张泛黄的纸,上面赫然画着简易火药配方。“说!
还有谁是穿越者?”我剑尖抵住她咽喉,余光瞥见陆远已经在研究那张图纸。
春桃咬牙冷笑:“就凭你们?二皇子殿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话未说完,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陆远当机立断掏出烟雾弹掷出,浓烟中,我们三人翻墙而逃。
回到工坊,陆远连夜改良活字,将磷粉巧妙融入墨汁:“既然他们想纵火,
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我摩挲着春桃留下的图纸,
突然想起二皇子那日在迎亲现场的眼神——他恐怕早就知道穿越者的存在。诗会当日,
湖心亭张灯结彩。我混在宾客中,看着苏柔身着华服站在亭心,身后丫鬟捧着描金诗匣。
“听闻姐姐近日诗兴大发。”她掩唇轻笑,目光扫过我时闪过一抹阴鸷,“不如也当众献丑?
”我晃着折扇踱步上前,陆远悄悄塞给我个袖珍打火机。就在苏柔打开诗匣的瞬间,
我突然点燃袖口暗藏的磷火墨字!霎时间,漫天诗稿燃起幽蓝火焰,
化作无数发光蝴蝶在夜空盘旋。“这是……火中作诗!”宾客们惊呼。我趁机跃上亭栏,
对着二皇子的方向高声吟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苏三小姐,
你说这诗写得如何?”苏柔脸色煞白,春桃突然从暗处冲出,手中匕首直取我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小翠甩出套马索将她绊倒,
陆远则掏出个竹筒朝天发射——夜空中炸开的烟花里,竟浮现出“穿越者在此”的发光字样!
第五章 暗流汹涌烟花炸开的刹那,整个湖心亭陷入诡异的寂静。
二皇子端着茶盏的手顿在半空,鎏金茶托与瓷盏相碰,发出细碎的脆响。
苏柔踉跄着扶住亭柱,艳丽的胭脂下,脸色比她腕间的羊脂玉镯还要惨白。“妖、妖术!
”春桃被小翠死死压在地上,仍在声嘶力竭地尖叫,“她定是被邪祟附体!
”周围的贵女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打翻了案上的果盘,有人慌乱中踩住了裙裾,
尖叫声混着杯盏碎裂声此起彼伏。我摇着折扇悠然跳下亭栏,
故意在春桃面前蹲下:“穿越者何苦为难穿越者?不过你这演技,比起横店群演可差远了。
”说着,指尖挑起她腕间的转运珠,“就凭这个,还想在古代搞谍战?”“住口!
”二皇子突然起身,玄色蟒袍扫过满地狼藉。他的目光如鹰隼般在我脸上逡巡,
最后定格在我腰间若隐若现的打火机上,“苏姑娘如此奇思妙想,
不知这‘火中作诗’的把戏,究竟是何人所授?”陆远不知何时混到了人群前排,
故意提高嗓门:“二皇子殿下难道不知?苏大小姐近日常与乞丐流民往来,
怕是从那些走南闯北的奇人异士处学来的本事!”这话半真半假,
倒让几位贵妇人掩着帕子窃窃私语——毕竟我“接济乞丐”的事,确实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我趁机装出委屈模样:“殿下明鉴!妹妹说要展示失传的璇玑回文诗,我不过是想凑个热闹。
谁料这诗稿……”我抓起半张仍在燃烧的纸,“竟暗藏玄机!若不是及时发现,
今日诗会恐怕要葬身火海!”苏柔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怨毒:“姐姐休要血口喷人!
这诗稿明明是你……”“够了!”二皇子挥袖打断,
目光在苏柔颤抖的指尖上停留片刻——那里还沾着未擦净的磷粉,“来人,将春桃带走审问。
今日诗会到此为止。”人群渐渐散去,我正要溜走,
却听身后传来二皇子低沉的声音:“苏姑娘,改日可愿与本皇子共品新茶?”我回头,
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后背顿时渗出冷汗——这分明是鸿门宴。当夜,侯府灯火通明。
母亲举着鸡毛掸子在我房里来回踱步:“你看看你!把诗会搅成什么样子?二皇子亲自过问,
你爹的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我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盖住头:“娘,
我这是救了满场人命啊!再说了,苏柔她居心叵测……”“住口!”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从明日起,你给我禁足!不许踏出房门半步!”门被重重摔上,
我却对着帐顶露出狡黠的笑。小翠从衣柜里钻出来,怀里抱着个油纸包:“小姐,
陆公子让我送来的。”我打开油纸,里面竟是张手绘地图,
标注着京城某处废弃的道观——还有一行小字:“二皇子的人在监视侯府,明日申时,
道观密会。”窗外,月光如水。我摩挲着地图上的标记,
突然想起春桃临死前的狞笑:“你们以为赢了?二皇子手里的穿越者,
可不止我一个……”看来,这穿越者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第六章 道观迷局翌日申时,
我扮作小道士模样,戴着竹编斗笠混在香客中出了侯府。废弃道观坐落在城西荒山,
斑驳的朱漆大门半掩着,蛛网在门框上随风轻晃,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檀香与潮湿的霉味。
刚跨过门槛,陆远从残破的影壁后闪出来,怀里还抱着个木箱,箱角沾着新鲜的泥土。
“你挖地道了?”我指着他沾满草屑的衣摆。“差不多。”他警惕地望向四周,压低声音,
“二皇子的暗卫在山道布了三层岗哨,我从后山坟冢绕过来的。”说着打开木箱,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竹筒,“改良版烟雾弹,加了辣椒粉和花椒粉,
呛不死他们也得辣出眼泪。”话音未落,道观深处传来铜铃轻响。我们对视一眼,
贴着墙根摸进正殿。神像背后的密室里,烛火摇曳中,
一个蒙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背对着我们,案几上摆着个沙漏,细沙正簌簌落下。
“二皇子殿下的雅兴真是别致。”我晃了晃腰间的打火机,金属外壳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请我喝茶的邀约,该不会就是为了这副面具?”面具人缓缓转身,
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碎砖:“苏姑娘果然聪慧过人。”他抬手摘下面具,
露出二皇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过比起面具,
本皇子更好奇——你和那个自称‘陆远’的人,究竟从何处学来的奇技淫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