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豪门联姻,温婉大小姐被迫嫁“龟系总裁”我按计算器的手在发抖。
账本上的数字像针,扎得眼睛生疼。窗外暴雨砸在玻璃上,
混着楼下父亲沙哑的嗓音——“苏总,税务稽查组说要查近三年的进项发票”。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父亲打来的。“晚晚,他们又带了三组人。”他声音发颤,
我仿佛能看见他灰白的头发被雨淋湿,贴在额角。我攥紧账本边缘,指甲掐进掌心。
上周三刚送走第一波稽查,前天国企家具采购部集体取消订单,理由是“工艺不达标”。
母亲在医院病床上攥着我的手掉眼泪,说她梦见老厂房被封,工人们举着工资单堵在门口。
“晚晚?”父亲的声音带着哽咽,“你妈刚醒,喊着要喝你熬的小米粥。”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撞在书桌上,账本哗啦散了一地。蹲下去捡的时候,
瞥见最底下那张银行对账单——余额栏里的数字,连这个月工人工资都不够发。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是沈佳宁。她踩着湿哒哒的运动鞋冲进来,怀里抱着两杯冰美式,
杯壁上的水珠滴在我刚擦干净的地板上。“周明远那老匹夫疯了!”她把手机拍在桌上,
屏幕里是政务论坛的内部消息截图,“他让秘书放话,苏家交30%股份当‘合作诚意’,
不然...”“不然怎样?”我捡起最后一张凭证,指尖碰到上面父亲的签名,
墨迹已经晕开。“不然税务查到底,银行断贷款,
连社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家具采购都给你截胡。”沈佳宁扯掉被雨水打湿的棒球帽,
发梢滴着水,“晚晚你听我说,那老东西要的不是股份,是把苏家变成他的钱袋子。
你上次拒绝他的时候是不是太直接了?“我把凭证一张张理齐,动作很慢。
上周周明远在慈善晚宴上堵我,说“苏小姐年轻,不懂商场规矩”,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肩膀,
“顾氏那种新贵能撑几年?不如跟周叔合作,保你苏家三代富贵“。
我当时笑着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周副市长日理万机,还是多操心民生吧。”“我不后悔。
”我把账本推到沈佳宁面前,“但现在...”“现在顾氏集团发了联姻邀约。
”她突然压低声音,手机屏幕亮起,是顾景深的名字。我愣住。顾景深是顾氏总裁,
圈子里都叫他“龟系总裁”——做事慢得像乌龟,可每一步都踩在关键点上。
三年前顾氏刚起步时资金链断裂,是父亲偷偷批了笔无抵押贷款,
后来顾景深亲自来苏家道谢,我在楼梯上见过他一眼,白衬衫黑西裤,
连袖扣都扣得整整齐齐,说话慢声慢气:“苏先生的恩,顾某记着。”“他说只要你嫁,
顾氏的资金池、人脉网全对苏家开放。”沈佳宁把手机塞给我,
微信对话框里躺着顾景深的消息:“苏小姐,合作与否,我等你答复。”雨还在下。
我望着窗外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梧桐树,想起母亲在病房里说:“晚晚,妈对不起你,
本该是你挑女婿的年纪...”“我嫁。”我按下发送键,手机在掌心震得发麻。
婚礼在三天后。婚纱是母亲托人从巴黎带回来的,裙摆绣着玉兰花,
是我小时候写书法常画的花。镜子里的我戴着头纱,耳坠是顾景深让人送来的,
翡翠雕的并蒂莲,附上一张便签:“听陈默说苏小姐喜欢玉兰花,抱歉挑错了样式。
”他站在我身后,西装笔挺,连领结都系得规规矩矩。“苏小姐。”他声音还是很慢,
“这场婚姻只是合作。我会帮苏家度过难关,你...不必有负担。“我转身看他。
他的眼睛很亮,像深潭里的星子。“顾先生。”我扯了扯婚纱手套,“既然是合作,
我希望我们都别输。”他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好。”婚后第一天早上,
陈默发来消息:“顾总说请少夫人上午十点参观顾氏总部。”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纱窗照在翡翠耳坠上,泛着温润的光。这场婚姻,才刚开始。
第2章 婚后首战,绿茶秘书的温柔陷阱顾氏总部电梯门开的瞬间,
我听见高跟鞋叩地的脆响。“苏少夫人。”林薇端着马克杯迎上来,发梢沾着咖啡香,
“顾总今早排了三场视频会议,可能...”她垂眸看表,“要到下午两点才能抽出身。
”我扫了眼她手里的蓝山咖啡——顾景深向来只喝手冲瑰夏。“没关系。”我笑,
“他是工作狂,我知道。”她睫毛颤了颤,转身时我听见相机快门轻响。没等细想,
手机在包里震动。“晚晚你看!”沈佳宁的语音炸响,“顾氏员工群疯传这张照片!
”我点开图片。林薇侧身贴在顾景深办公桌前,他低头看文件,她仰头笑,
角度暧昧得像是要亲上他耳垂。拍摄时间是十分钟前——可十分钟前我刚出苏家大门。
“合成的。”我放大照片,林薇耳后有块光斑,顾景深的影子却朝反方向斜。
沈佳宁风风火火冲进顾氏大厅时,我正翻林薇的朋友圈:半小时前她发了杯拉花咖啡,
配文“给顾总续杯”,照片里马克杯手柄是圆的;此刻她手里的杯子,手柄是方的。
“小贱人还玩道具穿越。”沈佳宁拍桌,“我现在去撕了她!”“别急。
”我把手机塞进外套内袋,“她要的就是我急。”茶水间飘着柠檬草香时,
林薇抱着文件推门进来。她看见我,指尖顿了顿,又扬起笑:“少夫人也来接水?”“嗯。
”我晃了晃空杯子,“顾先生说我胃不好,让我喝温水。”她手一抖,文件散了半地。
我弯腰帮她捡,瞥见最上面那张是顾氏与周氏集团的合作草案——周明远的名字刺得眼睛疼。
“其实...”她突然轻声,“顾总从前不是这样的。”我直起腰。她盯着我耳坠,
翡翠并蒂莲在灯光下泛着润光:“以前我帮他整理行程,他会说’谢谢‘。
现在他只说’放桌上‘。““可能...”我倒温水的动作没停,“是顾先生更忙了。
”“是因为你。”她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肉里,“你以为他真为苏家?
三年前顾氏资金链断,苏伯伯借的钱早还了!他娶你,
不过是看你好拿捏——等苏家危机过了,他迟早会...““会注意到谁?”我抽回手,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录音键亮着红光。她脸色一白。我转身要走,她在身后喊:“苏晚,
你根本不懂他!”“我懂。”我没回头,“他连我生理期都记得煮姜茶,你呢?
”顾景深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路过时听见陈默的声音:“林秘书近三个月篡改了七次会议纪要,
上周还伪造您的签名给周氏集团批了笔款...”“继续查。”顾景深的声音很慢,
像从前在苏家楼梯口说话那样,“等她自己跳出来。”我摸了摸耳坠。
翡翠贴着皮肤暖融融的。手机突然震动,社区群消息弹出来:“苏小姐,
今年春节写春联还能麻烦您吗?老人们都等着呢。“我望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上,像铺了层碎金。这场婚姻,才刚开始。第3章 反击开始,
春联写下的反击信号社区群的消息是早上七点弹出来的。是李奶奶发的,
还附带了三张我去年写春联时的照片,红纸上“福”字的墨痕还清晰可见。
我盯着手机笑了起来,顾景深端着姜茶推门进来的时候,
我正在给李奶奶回语音消息:“奶奶,我下午就带着笔墨过去。”他把姜茶放在我手边,
杯子还烫手呢。他问:“需要我派车送你吗?”“不用了。”我捧起杯子说道,
“骑小电驴更快。”他没说话,转身的时候西装袖口蹭过我的手背。等我换好毛衣出门,
玄关的鞋柜上多了一副羊毛手套——指尖绣着小福字,
和我去年给社区老人写的那批一模一样。下午两点,社区活动室挤得满满当当,
就像煮饺子一样。李奶奶举着红纸凑到我跟前说:“晚晚,我要‘春归大地人间暖’的下联。
”王爷爷抱着孙子挤过来:“我家门框宽,得写长联!”我刚铺开毛边纸,
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林薇踩着细高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扛摄像机的男人,
镜头直接对准了我的脸。“苏小姐。”她涂着豆沙色口红,笑起来就像一朵无害的百合花,
“听说您在社区义务写春联?顾总总说您书法好,我们顾氏想做个企业文化宣传,
刚好赶上春节……”摄像机的红灯亮了。
我闻到她耳后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和上周她留在顾景深办公室的香薰是同一款。“林秘书。
”我蘸了蘸墨,说道,“顾氏宣传应该找公关部。”“是我自作主张了。
”她用指尖绕着发尾,“毕竟苏小姐现在也是顾家人……”“那更应该避嫌了。
”我打断了她,笔锋在纸上顿了一下,“您说顾总夸我书法好?”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麻烦把镜头对准纸。”我手腕轻轻一转,浓墨在毛边纸上晕开,
“得让大家看看顾总的眼光。”“清风拂面人心稳,正气长存天地宽。
”最后一个“宽”字写完的时候,活动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掌声。
李奶奶抹了抹眼角说:“晚晚这字,和去年给我家写的‘家和万事兴’一样有灵气!
”王爷爷举着手机拍视频:“我发到家族群里了啊,我外孙女说这叫‘文化输出’!
”林薇的粉底有点花了。她盯着我写完的对联,又看了看摄像机里的画面,
突然挤出一个笑容说:“苏小姐果然……”“果然什么?”沈佳宁的声音从门口炸了进来。
她扛着手机冲了进来,镜头直接对准林薇,“果然字好人美?还是果然有人想借公益炒作?
”林薇往后退了半步,高跟鞋卡在了地板缝里。我低头收拾笔洗,
听见她咬着牙说:“沈小姐,你这是……”“我这是在帮顾氏把关。”沈佳宁晃了晃手机,
“顾总刚发消息说,林秘书今天的行程里没有安排社区采访——擅自行动,算越权吧?
”林薇的脸变白了。她瞪了我一眼,拽着摄像师摔门走了。
李奶奶把刚晾好的对联塞进我怀里说:“晚晚,这幅你带回去,贴在顾总家玄关!
”我抱着红纸回家的时候,沈佳宁的电话追了过来:“今晚八点,蓝调酒吧。
林薇正和周明远的侄女喝酒呢,喝得脸都红了。”“去套话吗?”“那必须的。
”她笑出了声,“我带了微型录音笔,你等着好消息吧。”晚上十点,
我在客厅拆顾景深买的书法字帖时,手机震动了。是沈佳宁的语音消息:“录到了!
她说伪造暧昧短信用的是顾总的旧手机卡,P照片找的是周明远的私人修图师——还有啊,
她骂你‘草包大小姐’,说顾总迟早会厌弃你……”我把录音剪辑成三分钟,
匿名发到了顾景深的工作邮箱。附言只写了:“顾总,有人想取代您身边的位置。
”第二天早上,顾氏集团的紧急会议通知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坐在会议室的角落,
看着林薇踩着点冲了进来,头发还带着湿气——像是刚从家里赶来。顾景深翻着文件,
钢笔在指尖转了半圈说:“林秘书,解释一下上周给周氏集团批的那笔款是怎么回事?
”林薇的手指抠着桌沿说:“我……我是按照您的指示……”“我的指示?”他突然抬起头,
目光像淬了冰一样,“陈默,把会议纪要调出来。”投影屏亮了起来。上周三的会议记录里,
“周氏集团合作”那栏写着“暂不推进”,
签名是顾景深的钢笔字——和林薇伪造的那份龙飞凤舞的“顾景深”完全不一样。“还有。
”顾景深翻开另一份文件,“近三个月,你篡改了七次会议纪要。”他的声音很慢,
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有些人以为我在等她犯错,其实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收网。
”林薇瘫倒在椅子上。我望着顾景深的侧影,
突然想起了玄关那副带福字的手套——原来他早就开始收网了,
连我喜欢的小细节都考虑到了。散会的时候,顾景深叫住了我:“下午陪我去苏家工厂好吗?
”我点了点头。刚要出门,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是苏家仓库主管的消息:“苏小姐,
税务局的人突然来了,说要查近三年的账……”我捏紧了手机。顾景深转过身看着我,
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暗涌。他走过来,轻轻地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说:“别怕。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着旋。我突然想起他说的“收网”——这次,该轮到周明远了。
第4章 暗流涌动,副市长的致命反击我攥着手机冲进苏家工厂时,
仓库门口已经拉了警戒线。赵启明穿着藏蓝制服站在中间,脚边堆着几箱账本,
正慢条斯理擦着眼镜。“苏小姐来得正好。”他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冷光,
“根据群众举报,苏家近五年存在重大税务问题。”他指了指被封的仓库,
“这些货暂时扣押,税款我们会按最高标准追缴——”他突然笑了,“毕竟,你们苏家,
是时候退出舞台了。”我指甲掐进掌心。上周顾景深刚帮苏家谈下的出口订单还在仓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