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着眼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手中的酒杯差点摔在地上。
三年前他说要出国深造，从此音信全无。 现在却坐在贩毒集团的二把手位置上，
冷漠地看着我。 "苏晚，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1刑警队的briefing室里烟雾缭绕，我紧张地攥着手里的卧底资料。"苏晚，
这次任务很危险。"队长林峰严肃地看着我，"黑鹰集团最近活动频繁，
我们必须有人打入内部。"我点点头："我明白。"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刚从警校毕业三个月，就要去做卧底，说不紧张是假的。"你的身份是夜总会的服务员，
接近目标人物——集团二把手'阿煜'。"林峰递给我一张模糊的照片，"此人心狠手辣，
你千万小心。"照片上的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脸，只能看出身材高大。"记住，
一旦暴露立即撤退。我们在外围接应。"我深吸一口气："保证完成任务。"第二天晚上，
我换上黑色紧身裙，化了浓妆，站在"金色年华"夜总会门口。霓虹灯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新来的？"领班打量着我，"去206包厢，那里有位贵客。
"我提着酒水战战兢兢地敲门。"进来。"低沉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推开门的瞬间，
我整个人都傻了。包厢里坐着的男人正是我的青梅竹马——沈煜。那个三年前说要出国读书，
从此杳无音信的沈煜。"沈煜？！"我脱口而出，手中的酒瓶差点掉在地上。他抬起头，
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冷漠。"认错人了。"他冷冷地说，
"我叫阿煜。"我的心砰砰直跳。怎么可能认错？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可是现在的他，穿着昂贵的黑色西装，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和记忆中温暖的少年判若两人。"倒酒。"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颤抖着手给他倒酒，
脑子里一片混乱。沈煜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去国外读书了吗？
怎么变成了黑鹰集团的二把手？"怎么，怕了？"他邪魅一笑，"第一次见这么帅的男人？
"我强作镇定："没有，只是觉得您很面善。"沈煜突然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小美人，在这种地方，好奇心太重可是会死人的。
"他的手指冰凉，眼神冷得像刀子。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沈煜吗？"记住，我叫阿煜。
再叫错名字，我会让你永远闭嘴。"他松开手，重新坐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的下巴还在发疼，心却疼得更厉害。这三年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滚出去。
"他挥挥手，就像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我咬着唇退出包厢，靠在门外的墙上，
眼泪差点掉下来。小时候的沈煜多温柔啊，总是护着我，给我买糖吃，
说长大后要娶我当老婆。现在这个冷血的男人，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手机震动，
是林峰发来的消息：情况怎么样？我看着屏幕，手指颤抖。该怎么告诉队长，
我要调查的目标，竟然是我的青梅竹马？而且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
他似乎也不想承认认识我。他是真的不记得我了，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深吸一口气，
回复：已接触目标，暂时安全。不管怎样，我都要查清楚真相。沈煜，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2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在夜总会工作，想方设法接近沈煜。他很少来206包厢，
即使来了也是和一些看起来很危险的人谈事情。我只能远远地观察他。
现在的沈煜完全变了样。一身黑色西装，眼神冷厉，说话简洁有力，
身边的小弟都对他毕恭毕敬。"阿煜哥今天心情不好，你们都小心点。
""听说昨天有人背叛组织，被阿煜哥亲手处理了。""阿煜哥虽然年轻，但手段够狠，
老大都很信任他。"听着这些传言，我的心越来越沉。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沈煜吗？
周五晚上，我正在吧台擦杯子，突然听到一阵骚动。"阿煜哥来了！"我抬头看去，
只见沈煜推门而入，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弟，其中一个鼻青脸肿，
显然刚被揍过。"妈的，敢背叛老子！"沈煜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给我拖下去！
"那个小弟被拖走时还在求饶："阿煜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煜理都不理，
径直走向吧台。"来瓶最烈的酒。"我颤抖着手给他拿酒，不敢看他的眼睛。"怎么，怕我？
"他冷笑，"放心，你这种小角色，我还不屑于动手。
"我忍着眼泪："您需要什么随时叫我。"沈煜拿起酒瓶，直接对嘴吹。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在白色的衬衫上。他喝酒的样子很狼狈，
和刚才那个冷血的二把手形成强烈反差。"你知道背叛的代价吗？"他突然开口。
我一愣："什么？""我说，你知道背叛的代价吗？"他转过身，血红的眼睛盯着我，
"就是死。"我吓得后退一步。"所以，如果有一天你想背叛我，记得先想想自己的小命。
"他说完这句话，又灌了一大口酒。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
小时候的沈煜从来不喝酒，说酒的味道很难喝。现在却喝得这么凶，仿佛想要麻醉自己。
"阿煜哥。"一个小弟走过来，"老大叫您过去。"沈煜放下酒瓶，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知道了。"他路过我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今晚你跟我走。"我愣住："什么？
""老大想见见你。"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要见黑鹰集团的老大？
这可是我们一直想要接触的核心人物。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大的危险。"怎么，不敢？
"沈煜讥讽地笑，"还是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深吸一口气："没有，
我跟您走。"沈煜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我跟在他身后，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出事。
手机震动，是林峰的消息：小心行事，随时汇报。我快速回复：即将接触核心目标。
然后关掉手机，跟着沈煜走向未知的危险。3黑色的加长林肯缓缓驶向城郊。我坐在副驾驶，
沈煜在后座闭目养神。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声。我偷偷通过后视镜观察他。
即使在昏暗的车厢里，他的侧脸依然棱角分明，和记忆中的少年重合又分离。"看够了吗？
"沈煜突然睁开眼，在后视镜里与我四目相对。我慌忙移开视线："对不起。""苏晚。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我浑身一震，
猛地转过身："你......""你以为我真的忘了你？"沈煜坐直身体，眼神复杂，
"苏晚，你不该来这里。"我的心狂跳："沈煜，你到底......""闭嘴！
"他厉声打断我，"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车子停在一栋废弃的工厂前。
几个黑衣人已经在门口等着。"阿煜哥，老大在里面等您。"沈煜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下车后对我说："跟紧我，别乱说话。"工厂里灯火通明，到处是持枪的手下。
我们被带到最里面的办公室。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真皮椅子上，
正是黑鹰集团的老大——龙哥。"阿煜，听说你找了个新人？"龙哥打量着我，
眼神很不友善。"她很听话，可以留用。"沈煜的声音毫无感情。"是吗？"龙哥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小妹妹，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不...不太清楚。""哈哈，还挺会装。
"龙哥伸手想要摸我的脸。沈煜突然上前一步："龙哥，她是我的人。"龙哥挑眉："哟，
阿煜这是护短了？""她对我有用。"沈煜淡淡说道。
龙哥又坐回椅子上："既然是阿煜的人，那就算了。
不过......"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最近条子查得很紧，
有内鬼的传言也越来越多。阿煜，你觉得我们内部有问题吗？
"沈煜面不改色："如果有内鬼，我会亲手解决。""好！这才是我看中的人。
"龙哥拍拍手，"明天有个大买卖，你来负责。""什么买卖？""一批货要出海，
价值两千万。"龙哥的眼睛闪着贪婪的光，"成功了，你就是我们集团的三把手。
"我暗自心惊。两千万的毒品交易，如果能破获这个案子......"我明白。
"沈煜点头。"去吧，明天晚上十二点，老地方。"我们离开工厂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车上，沈煜一直没有说话。回到夜总会，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苏晚，立刻离开这里。
""什么？""明天就辞职，离开这个城市，越远越好。"他的眼神很认真，
"忘掉今晚看到的一切。"我挣脱他的手："为什么？沈煜，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保护你！"他低吼，"你知道留在这里有多危险吗？""那你呢？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我红着眼睛质问，"三年前的你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沈煜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人总是会变的。""我不信！"我抓住他的衣服，"沈煜，
你告诉我实话！"他看着我，眼中闪过痛苦："苏晚，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我需要！
"我眼泪掉下来，"我需要知道我喜欢了十几年的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沈煜愣住："你说什么？""我说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我破罐子破摔，
"所以我不能看着你走上歧路！"沈煜的表情复杂得让人心疼。
他伸手抹去我的眼泪："苏晚，忘掉我。"说完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如刀绞。
沈煜，不管你在隐瞒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4第二天我没有去夜总会，
而是直接回到警局找林峰。"队长，我有重要情报。"林峰看我神色凝重，
赶紧把我叫进办公室。"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明天晚上十二点，
黑鹰集团有一笔两千万的毒品交易。"林峰眼睛一亮："真的？地点在哪？
""还不确定具体位置，只知道是'老地方'。"我顿了顿，"队长，我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说。""目标人物阿煜，是我的青梅竹马。"林峰猛地站起来："什么？！
"我把昨晚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包括沈煜让我离开的话。"苏晚，这件事很复杂。
"林峰来回踱步，"如果他真的是毒贩，那你的身份很可能已经暴露。""不，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摇头，"沈煜不是坏人，我了解他。""人会变的！
"林峰严肃地说，"三年足够改变一个人。""我不信。"林峰看着我："苏晚，
我必须把你撤回来。""不行！"我激动地说，"队长，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太危险了。""我可以的！"我恳求道，"而且现在撤回来，
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这可是我们接触黑鹰核心的最好机会。"林峰沉思了很久："好，
但是有条件。""什么条件？""你必须随身携带定位器，一旦有危险立刻撤退。""好。
""还有，绝对不能暴露身份。不管那个阿煜是不是你的朋友，
一旦他发现你是警察......""我明白。"当天晚上，我又回到了夜总会。
沈煜看到我时，脸色很不好看。"你怎么还在这里？""我需要这份工作。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而且我想通了，我管不了你的事。
"沈煜盯着我看了很久："真的想通了？""真的。"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晚上十一点，沈煜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走。""去哪？""执行任务。"他的眼神很冷，
"记住，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我们上了车，向海边驶去。车上除了我和沈煜，
还有三个手下。"阿煜哥，这次的货很重要，龙哥特意叮嘱要小心。""知道。
"沈煜看向窗外，"到了地方都给我精神点。"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个废弃的码头。
远处有一艘货船停靠在岸边。"货在船上，买家马上就到。"一个手下汇报。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暗中启动了定位器。突然，沈煜转过身看着我："苏晚，你在干什么？
"我一愣："什么都没做啊。"沈煜的眼神很锐利，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买家到了。"三辆黑色轿车停在码头上，下来六个人。
为首的是个金发外国人，看起来很不好惹。"阿煜先生，货呢？"外国人说话带着口音。
"在船上。"沈煜走过去，"钱准备好了吗？""当然。"外国人打了个手势，
手下抬出一个箱子。"验货。"沈煜带着人上了船。我跟在最后面，心跳如雷。
船舱里堆满了包装精美的箱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毒品。如果林峰他们现在突击，
一定能抓获这些人。但是沈煜怎么办？他也会被抓的。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发出信号，
突然听到沈煜说："动手！"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沈煜已经掏出枪指着外国人。
"警察！你们被包围了！"我彻底傻了。沈煜...是警察？5枪声大作，码头上乱成一团。
外国人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慌忙指挥手下反击。"该死！有内鬼！
"沈煜一边开枪一边对我喊："趴下！"我条件反射地卧倒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沈煜是警察？那他这三年......"阿煜，你这个叛徒！"一个手下怒吼着向沈煜开枪。
沈煜灵活地躲开，反手一枪把对方击倒。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
林峰带着大队人马包围了码头。"放下武器！举起手来！"交火很激烈，
但在警方的猛烈攻势下，毒贩们很快败下阵来。外国人试图跳海逃跑，被沈煜一枪击中腿部。
"想跑？门都没有！"战斗结束后，林峰走过来拍拍沈煜的肩膀。"辛苦了，沈警官。
"沈警官？我傻眼了，看看林峰，又看看沈煜。"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林峰笑了："苏晚，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省厅派来的卧底专家沈煜，代号'孤狼'。
""什么？！"沈煜走过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苏晚，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真相。
""你...你是警察？"我还是不敢相信。"三年前我就加入了特殊任务组，
专门负责卧底任务。"沈煜解释道，"为了保护家人朋友，我不能暴露真实身份。
""所以你装作不认识我？""我必须这么做。"沈煜的声音有些哽咽，"苏晚，
你知道看到你出现在那里时，我有多担心吗？"我眼圈一红："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卧底任务不能有任何闪失。一旦暴露，不仅我会死，连累的人也会有危险。
"林峰在旁边咳嗽一声："咳咳，这里还有外人在呢。"我这才发现周围都是同事，脸一红，
低下头。"好了，先回局里做笔录。"林峰说道，"这次行动很成功，抓获毒贩十二名，
缴获毒品价值两千万，沈煜功不可没。"回到警局后，沈煜被安排去做详细汇报。
我坐在休息室里，脑子还是懵的。原来这三年来，沈煜一直在做卧底。
怪不得他会变得那么冷漠，原来都是演出来的。可是想到他在夜总会的那些表现，
我还是心疼。为了维持身份，他承受了多少压力？"在想什么？"沈煜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想你。"我脱口而出，然后立刻脸红。沈煜笑了，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真心的笑容。
"苏晚，谢谢你。""谢什么？""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会迷失在那个世界里。
"沈煜坐在我旁边，"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想起还有美好的东西值得守护。
"我感动得眼泪掉下来："沈煜......""别哭，笑一个。"他伸手擦我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