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诺贺兰绾音世子大婚

长安诺贺兰绾音世子大婚

作者: 衍墨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长安诺贺兰绾音世子大婚大神“衍墨”将芙儿姜时窈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姜时窈重生上一溺水的窒息感扑面而下一软糯的声音涌入她的耳“阿芙儿想吃栗子”软软的小手牵着她的食指晃了姜时窈泪眼蒙蒙地一把将眼前生动活泼的女儿揽进怀还好上天给了她一次机女儿还好好的活她是楚州人母亲早十四岁那爹爹病大哥病重不最难她以十两银子将自己卖进了国公府为十八岁那世子周从显酒后误她有了芙世子做主给她分了院拨了丫...

2025-07-03 20:46:46

姜时窈重生了。

上一刻,溺水的窒息感扑面而来,下一刻,软糯的声音涌入她的耳朵。

“阿娘,芙儿想吃栗子酥。”

软软的小手牵着她的食指晃了晃,姜时窈泪眼蒙蒙地一把将眼前生动活泼的女儿揽进怀里。

还好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女儿还好好的活着。

她是楚州人士,母亲早逝,十四岁那年,爹爹病逝,大哥病重不起。

最难时,她以十两银子将自己卖进了国公府为奴。

十八岁那年,世子周从显酒后误事,她有了芙儿。

世子做主给她分了院子,拨了丫鬟,从此她成了世子身边唯一的妾室。

姜时窈清楚自己身份低微,宋积云嫁入国公府前,她本做好了不被待见的准备。

第一次见面,宋积云给芙儿专程带了点心,后还常让芙儿去主院玩耍,每回都带着新衣裳和小玩意回来。

后来老夫人提出庶女该由主母教养,才能有好前程。

姜时窈犹豫过,可她深知自己无法给女儿谋个好前程,她妥协了。

短短一年,女儿的身子骨越来越差。

她私下追问,女儿嘴上说着嫡母待她极好,眼里却掩盖不住惧意。

姜时窈想将女儿接回来,她没有等来外出的世子,却等来了主母带着人抄了她的院子。

从她的寝屋搜到了私通的信件,还有怀上孽种的诸多“证据”。

“贱妾姜氏秽乱后宅,怀上外男孽种妄想瞒天过海!”

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的鸣玉呜咽哭泣,“娘子别怪奴婢,是奴婢抓落胎药时被发现了。”

她没有。

一切都是污蔑。

可宋积云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拿着世子的手信,下令将她沉塘!

瘦弱年幼的女儿跌跌撞撞地跑来替她求情。

“母亲,求您饶了阿娘吧!”

宋氏捏捏着她尖瘦的下巴,满眼的嫌恶,“还叫阿娘?真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也罢,母女俩上路,黄泉路上不寂寞。”

“来人,沉塘!”

“不要!”芙儿尖叫着甩开宋氏的手,死死拉着猪笼不放开,“不准伤害阿娘!你们走开!”

才刚刚五岁的小姑娘,瘦得几乎脱了相,一双小手却生出惊人的力道,一时之间,两个婆子都没能拉开她。

姜时窈有什么不明白的,主母入门一年未有孕,她有芙儿,如今又怀了男胎。

没有嫡子,先有庶子。

主母怎会容她。

她没有活路了,只能给女儿求一条活路。

“夫人,贱妾认罪,求您,求您看在芙儿跟了您一年的份儿上,放过她吧。”

姜时窈泪水涟涟地窈蜷缩在猪笼里,深深地叩头在地上。

“放过?”她盯着姜时窈的小腹,指尖狠狠绞住帕子边缘,“我进门整一年,连个响都没有,你倒好——”

话音戛然而止,她深吸口气,重新挂上端庄浅笑,“罢了,念在你侍奉世子一场,让你们母女同路。”

芙儿突然剧烈咳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掉出来了一样。

整个人就像一具失了魂魄的躯壳,了无生气。

姜时窈看着女儿踉跄后退,小脸上浮现诡异的潮红。

突然想起主院每日送去的“滋补牛乳”,难怪女儿如此抗拒喝牛乳,原来她早就下了毒手。

“芙儿!”她的嘶吼被猪笼困住。

宋积云嫌恶地后退半步,用帕子掩住口鼻,“还愣着作甚?速速处置了!”

“宋积云!你不得好死!!!”

冰冷的湖水灌入鼻腔,姜时窈奋力抬头,望见芙儿被婆子狠狠推入水中。

她心如泣血,冷冽的水呛进嘴里,越发无力,眼睁睁看着湖水没过头顶,看着女儿沉入水底。

“阿娘你怎么哭了。”

一双小手抚上她的脸颊,捏着袖子帮她仔细擦去泪痕。

姜时窈窒息沉重的回忆抽回思绪。

她颤抖着望着女儿,小脸丰盈白皙,气色红润。

“阿娘没哭,是高兴!”

“娘子,宋小姐来了。”丫鬟鸣玉打起帘子进来就看到抱着哭在一起的母女俩。

“娘子和姐儿怎么都哭了?”

“无事。”姜时窈低头擦眼泪的动作一顿,“宋小姐?”

她的脑海里闪过宋积云的那张脸,长长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才在失控的边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娘子,你怎么了?”鸣玉不明所以。

再抬眼,姜时窈已经隐去了眼底的滔天恨意。

“请宋小姐进来,带芙儿进去练字。”

宋积云带着丫鬟紫苏拎着一食篮进来,目无下尘,只是对屋里轻轻一瞥。

她状似无意地捏着帕子扇了扇,这屋子小得连她的衣裳都放不下。

丫鬟紫苏将食篮递上,“姜娘子,我们家姑娘来看老夫人,路上专程拐去德兴楼给芙姐儿带的点心。”

“娘子不常出门,应当不知,德兴楼的点心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姜时窈冷笑,伪善的面具下就是一副蛇蝎心肠,几块儿破点心就想博个好名声。

“竟然是德兴楼的点心,多谢宋小姐还想着芙儿。”

姜时窈没有接篮子,却抬手掀开了盖子。

“诶!——”紫苏的脸色一变,刚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食盒里的点心就没有几块儿是完整。

姜时窈惊呼,“怎么都碎了!”

紫苏没有想到她如此没礼,东西都不接,就先揭盖子。

她飞快地看了眼自家姑娘的脸色,立马先发制人,“我来时都是好的,肯定姜娘子自己揭盖子不小心碰碎的!”

姜时窈笑了笑,“紫苏姑娘真有意思,我只是说点心碎了,可没有责怪的意思。”

“是好是坏,都是宋小姐给芙儿的心意,点心本就易碎,紫苏姑娘倒是心急想摘个错处给我似的。”

宋积云微敛,对于姜时窈她不甚在意,只是个供爷们儿消遣的玩意儿而已,上不得台面。

她顿了一下,抬眸斥责道,“紫苏,出了门就忘了规矩吗。”

紫苏瞥见自门外走走进来的高大身影,立刻跪了下来。

“小姐好心,奴婢只是为姑娘不平!”

周从显看着跪在地上的紫苏,“怎么回事。”

姜时窈立刻接口,“世子莫怪,是宋小姐给芙儿专程送点心,只是点心碎了,紫苏姑娘误以为妾要怪罪,话赶话了而已。”

上一世,她没有设防,紫苏把点心直接递到了芙儿手上,芙儿才三岁哪里提的起。

点心摔了一地,她忙安慰女儿,没有看到世子,紫苏却请罪说是她自己没拿稳,不是芙儿故意摔的。

点心是牛乳做的,芙儿不喜欢牛乳,立刻大哭说不要吃。

周从显冷着脸说她娇惯的女儿没有规矩,浪费别人一片好心。

想到这里,姜时窈的目光落到鸣玉的身上,芙儿不喜欢牛乳,近身伺候的鸣玉和乳母两人都知道。

周从显没有去看那篮碎点心,只是对宋积云颔首道,“多谢宋小姐美意,点心易碎,无妨。”

无妨?

姜时窈猛地抬眸看向他。

上一世,明明不是芙儿的错却斥责她没规矩,就算是芙儿的错,怎么就不能对一个三岁的孩子说一句无妨呢!

宋积云下颌微抬,唇角一扬,一个贱妾而已,哪里值得她专程来一趟,母亲不过是多心而已。

想到这儿,她再懒得多看姜时窈一眼。

“云儿先去陪姑祖母了。”

看着宋积云离去的背影,姜时窈几乎咬碎了银牙,原来一切早就有了迹象。

周从显,“芙儿呢。”

“回世子,芙儿在屋里写字呢。”

周从显点了点头,走进内室,姜时窈转身时,捕捉到鸣玉眼底一闪而过的痴恋。

再看过去,鸣玉已经低下头。

姜时窈微微眯起眼来。

鸣玉,这么早就背主了。

内室,小芙儿记得阿娘的交代,认真写字。

肉乎乎的小手握着与她的手极不相符的大毛笔,认认真真地在地上画横,似乎一点儿也不怕枯燥。

周从显从女儿的身后环抱住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和笔。

“芙儿,写字要有起势和落势,写出来的字才会有形,莫要小看这一横,爹爹儿时这一横都练了两年。”

芙儿回头就看到爹爹,“爹爹!可是什么是势呢。”

周从显带着女儿的小手一笔一划地写字,讲解。

姜时窈看着女儿的笑脸,袖管里的手指紧握成拳头,她们母女的安危难定。

宋积云一定会嫁进来,她和芙儿也会走上上一世的死路。

她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食篮上。

片刻后,她抬手让鸣玉进来。

姜时窈从梳妆台抱出一个丁零当啷的小匣子,芙儿小孩儿心形立刻被吸引了。

周从显摸了下女儿的发顶,“写字专心。”

再抬头,就看到姜时窈从匣子里取出少得可怜的银子递给鸣玉,“你去德兴楼买些栗子酥,别买牛乳的,芙儿不爱吃。”

周从显出声,“你这点儿银子就别去德兴楼了。”

姜时窈窘迫地看向他,“让世子见笑了,妾没有生财之道,平日里只攒下这些。”

周从显将女儿从桌后抱了起来,“告诉爹爹,芙儿喜欢吃什么。”

小姑娘立刻抱着爹爹的脖子笑弯了眉眼,“栗子酥!”

她顿了下又补充,“不要牛乳!”

周从显眼底含笑,“好,不要牛乳。”

芙儿又凑近爹爹的耳边,“阿娘最喜欢甜豆花。”

周从显抬手点了下小姑娘的小鼻尖,“小鬼头。”

“走,爹爹带芙儿去德兴楼,奖励芙儿今日习字的认真。”

三人出门的时候,恰好遇到周家三姑娘周莞青和宋积云。

周莞青,“诶,大哥,你去哪儿?”

姜时窈跟在后面,不动声色地行了一个礼。

周从显轻轻拍了下女儿的后背,“芙儿,叫人。”

芙儿坐在爹爹的臂弯里,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在小肚子前交叠,行礼。

“芙儿见过,三姑姑。”

宋积云唇角含着笑,“小芙儿怎么不叫我呢。”

芙儿小嘴抿紧,扭捏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

宋积云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快,旋即又柔笑道。

“今日上巳节,从显哥哥可是带姜娘子和芙儿去沣水看铁花?”

周菀青,“我们也去,大哥同我们一起去呗!”

说着她又看向姜时窈,“今日沣水边人多,你带着孩子有多不便,铁花又不止上巳节有,过些时日太后寿辰,全程都烟火,不出门都能看!”

姜时窈从善地接过女儿,“三小姐说得是,世子同两位小姐去吧,妾自己带芙儿去德兴楼。”

周从显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嗯”了一声。

姜时窈抱着女儿上了马车。

直到走出了朱雀街,看不到国公府了,她才拍了拍车厢壁。

“去西城马市。”

她要去马市去打听黑市路引。

京城并非密不透风,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各家各府,有逃奴,也有离经叛道的公子千金。

出城路引是一门生意,除了官府能开,黑市也能开。

这一次,哪怕用全部身家换两张伪造的路引,她也要带芙儿逃出这座吃人府邸。

并非她不想留下复仇,而是她根本没有复仇的资本,她在国公府毫无根基。

前世沉塘时,他甚至连面不曾露,她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宋积云进门后,第一步便是以“庶女需主母教养“为名夺走芙儿。

她亲眼看着女儿从活泼爱笑的孩童,变成畏缩咳嗽的病秧子——那些每日送来的“牛乳“里,早被掺了损毁心肺的毒物。

她低头望着女儿肉乎乎的小手,想起前世沉塘时的惨状。

复仇可以等,但女儿的命等不了。

按上一世轨迹,宋积云还有三个月进门,若在此前不能逃出京城,她们恐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至于那些背主的丫鬟婆子,她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去马市做什么。”周从显的问话打断了姜时窈的思绪。

方才明明已经离开的男人去而复返,直接推开车厢门钻了进来。

他一双狭长清冷的眼扫过母女俩。

“你、你怎么回来了!”姜时窈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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