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我的嫁妆,养着外室

他用我的嫁妆,养着外室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极道无界”的倾心著顾宴清顾宴清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顾宴清是作者极道无界小说《他用我的嫁养着外室》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0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1:46:28。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他用我的嫁养着外室..

2025-07-03 12:13:03

1 秘密我嫁给顾宴清的第三年,他终于得偿所愿,官拜礼部侍郎。圣旨下来那天,

整个顾府张灯结彩,贺客盈门。他一身崭新的绯色官袍,意气风发地站在我面前,

握住我的手,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若微,”他轻声说,“多亏了你。没有你,

没有沈家,便没有我的今日。”我含笑看着他,屈膝为他理了理衣襟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指尖触到他胸口温热的体温。“夫妻一体,夫君的荣耀,便也是我的荣耀。

”我说得温婉贤淑,一如这三年来我在京城贵妇圈里,苦心经营出的完美形象。

他满意地笑了,拥我入怀。隔着层层衣料,我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雅致香气,

不是我惯用的熏香,也不是他平日里用的皂角。

那是一种清甜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媚意的栀子花香。这香气,

已经在他身上萦绕了半年之久。半年前,我第一次闻到时,

曾笑着问他:“夫君今日见了哪位雅客,竟染了这般别致的香?”他那时正提笔练字,

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说:“或是哪个同僚身上的吧,官署人多,难免沾染。”我信了。

或者说,我选择了相信。毕竟,他是人人称颂的状元郎,是圣上钦点的青年才俊,

是清冷自持的君子。而我,是京城人人艳羡的状元夫人。我们的结合,

曾被誉为一段“士商合璧”的佳话。我的父亲,江南首富沈万山,用百万两白银的嫁妆,

为我铺就了一条通往官家主母的康庄大道。而顾宴清,用他的功名与前程,

给了我商贾之家最渴望的社会地位与尊荣。这看起来是一场完美的交易,甚至,

我还天真地以为,这交易里掺杂了爱情。我爱他寒窗苦读的坚韧,爱他朝堂议事的风采,

爱他偶尔对我露出的、独属于我的温柔。为了这份爱,我心甘情愿地打开我的嫁妆箱子,

一次又一次。他要打点上峰,我说:“该的,夫君的前程要紧。”于是,

库房里一对前朝的玉如意被送了出去。他要结交同僚,我说:“理应如此,

人脉是无形的助力。”于是,我名下最赚钱的酒楼,

成了他们吟诗作对、高谈阔论的免费宴客厅。他要赈灾博取名声,我说:“夫君心怀天下,

是百姓之福。”于是,十万两白银流水似的捐了出去,为他换来一个“顾青天”的美名。

三年,整整三年。我陪着他从一个无权无势的六品翰林编修,

一步步爬到如今炙手可热的四品侍郎。我的百万嫁妆,

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打点”、“结交”和“善举”中,渐渐见了底。下人们都说,

夫人真是深明大义,为了老爷的前程,倾其所有。只有我的陪嫁大丫鬟春杏,

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抹着眼泪:“小姐,那可是您的嫁妆,是您的底气啊!

就这么……这么流水似的给姑爷花了,万一……”“没有万一。”我总是打断她,

“我和夫君是一体的。”我以为我倾尽所有,能换来他的一世珍重。

直到那抹挥之不去的栀子花香,像一根细小的针,日复一日地扎在我的心上。直到半个月前,

我让他身边的长随去账房支五千两银子,说是要为恩师祝寿。而我派去盯梢的家丁回报,

那长随揣着银票,熟门熟路地拐进了城南的“浣花巷”。浣花巷,

是京中一些手头不太宽裕的文人墨客聚居之地,租金便宜,环境也算清幽。

一个礼部侍郎的恩师,怎会住在那样的地方?我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下去。宴会之上,

觥筹交错,人人都在向顾宴清道贺。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应对自如,风度翩翩。

我端坐在主母的位置上,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接受着各位官夫人的恭维。“顾夫人好福气,

顾大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前途不可限量啊。”“是啊,这都多亏了夫人贤良淑德,

在背后鼎力支持。”我微笑着一一应下,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死水。我的福气?我的贤良?

我看着顾宴清那张俊朗的脸,看着他眼中闪烁的野心与光芒,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三年的恩爱缱绻,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宴会散去,已是深夜。

顾宴清带着几分醉意回到房里,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若微,我好高兴。”他喃喃地说着,

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没有动,任由他抱着,只是淡淡地问:“夫君,

那栀子花的香气,真好闻。”他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虽然极快地就恢复了自然,

但我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松开我,转到我面前,借着酒劲,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怎么突然说这个?你若是喜欢,明日我便让人在院里种满栀子花。

”“不必了。”我垂下眼帘,避开他的视线,“只是随口一说。夫君累了一天,早些安歇吧。

”我为他宽衣,伺候他洗漱,一如往常。他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我坐在床边,在昏暗的烛光下,静静地看着他。这张脸,

我曾以为会看一辈子。这张脸的主人,我曾以为会爱一辈子。可如今,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顾宴清,你用我的钱,在外面养着另一个家,过着另一番风花雪月的生活。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一切,却在我面前,扮演着深情款款的好丈夫。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眼。睡梦中的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蹙了蹙眉。

我笑了,无声地,在心里。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吵闹,不会让你看我的笑话,

更不会让那个女人看我的笑话。我沈若微的嫁妆,不是那么好拿的。

你既然能踩着我沈家往上爬,我就有本事让你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2 暗流涌动从那天起,我变了。表面上,我依旧是那个温婉大度、以夫为天的顾夫人。

我照常管家,照常应酬,照常对他嘘寒问暖。但暗地里,一张无形的大网,

已经由我亲手撒开。第一步,是清查我的嫁妆。我将我的陪嫁管事,

也是我沈家最忠心的老人——忠叔,秘密叫到了府里。“小姐,这是您所有嫁妆的原始清单,

以及这三年来,由老奴经手的所有支出明细。”忠叔将厚厚一摞账本放在我面前,神情凝重。

我翻开账本,一笔笔地看下去。每一笔支出,都有顾宴清的亲笔签字,

或是他身边长随的画押。理由五花八门,但都冠冕堂皇。打点吏部某主事,三千两。

修缮城外慈幼局,八千两。资助寒门学子,一万两。……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数字,

我的手都在发抖。这三年,从我嫁妆里流出去的银子,零零总总加起来,竟有七十多万两!

而我的嫁妆,除了现银,更多的是铺子、田庄、还有我沈家遍布全国的产业股份。这些东西,

都被我交给了顾宴清打理。“忠叔,”我合上账本,声音冷得像冰,“我要你立刻去查,

这些铺子和田庄,如今的经营状况如何,契书还在不在我们手里。

”忠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痛心:“小姐,您是怀疑……”“去查。”我没有多说。

忠叔领命而去。接下来,是浣花巷。我不能亲自去,那太打草惊蛇。

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春杏。“不要惊动任何人,”我叮嘱她,

“你就装作是去附近采买的普通丫鬟,远远地看一眼就好。我要知道,

那宅子里住的是什么人,顾宴通……老爷,多久去一次。”春杏红着眼圈点头:“小姐放心,

奴婢省得。”春杏是个机灵的,她换了一身半旧的粗布衣裳,梳了最简单的丫鬟头,

在脸上抹了些黄粉,混在买菜的人群里,毫不起眼。三天后,她带回了我要的消息。“小姐,

”春杏的声音都在发颤,“那宅子里住着一个女人,二十出头的模样,

长得……长得楚楚可怜,身边还带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男孩。

我的心像被一把铁钳狠狠地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两岁……我和顾宴清成婚三年,

他以自己官途未稳,子嗣会分心为由,让我一直喝着避子汤。我信了,我觉得他有抱负,

有远见,我应该支持他。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让我给他生孩子。

“那孩子……长得像谁?”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春杏低下头,

不敢看我:“眉眼……眉眼和姑爷有七八分像。”“呵。”我笑了,笑出了眼泪,“好,

好一个顾宴清。”“小姐,奴婢还打听到,”春杏咬着牙,继续说,

“周围的邻居都叫那个女人‘柳姑娘’,说她是姑爷的外室,姑爷待她极好,

三天两头就过去,一住就是大半夜。那宅子,也是姑爷一年前买下来的,

用的就是小姐您的钱!”一年前。我记得,一年前顾宴清曾向我支取了三万两银子,

说是京郊有一片皇庄要出售,他想买下来孝敬圣上,以博龙心。我当时还夸他想得周到,

毫不犹豫地就给了他银票。原来,所谓的皇庄,就是他为外室和私生子购置的安乐窝。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心底。哭闹、质问,都是最愚蠢的做法。

那只会让他警惕,让他有时间销毁证据,甚至倒打一耙。我要的是一击毙命。“春杏,

”我睁开眼,目光清冷而坚定,“从今天起,你要替我做几件事。”我附在春杏耳边,

将我的计划一一告诉她。春杏越听眼睛越亮,脸上的悲愤渐渐被一种决绝所取代。“小姐,

您放心,奴婢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帮您办到!”与此同时,忠叔那边的调查也有了结果。

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小姐,您名下的七间铺子,三座田庄,

全都被姑爷以各种理由‘变卖’了。”忠叔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买家身份不明,

但用的都是外地的户头。老奴查了,这些交易的价格都远低于市价,说是变卖,

其实跟拱手送人没什么区别!”“契书呢?”我问。“全都不在了。姑爷说,为了避嫌,

契书都交由买家保管了。”我冷笑。好一个避嫌。这分明是资产转移。

他用低价将我的产业卖给他自己安排好的人,等于是用极小的成本,

将我的嫁妆变成了他自己的私产。顾宴清,你真是好算计!“忠叔,”我看着他,

“我需要钱,大量的钱。但不能让顾宴清知道。

”忠叔一愣:“小姐您的意思是……”“我爹留给我的产业股份,还在我手里吧?”我问。

那是嫁妆里最核心的部分,也是顾宴清暂时还动不了的。“在的,

股份的红契由老太爷亲自保管,每年只将分红送到府上。”“好。”我点点头,

“你立刻秘密返回江南,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我爹和我哥。告诉他们,

我要他们动用沈家所有的力量,帮我做一件事——把顾宴清‘卖’出去的那些产业,

全都给我‘买’回来。”“小姐,这……”忠叔有些犹豫,“这等于是我们自己花钱,

买回自己的东西啊!”“不。”我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不是买,是收网。

我要让顾宴清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让他继续心安理得地从我这里拿钱。同时,

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在京城用那些‘买’回来的铺子,

建立起我们沈家自己的情报网和人脉圈。”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他不是喜欢用钱铺路吗?那我就用更多的钱,把他铺好的路,

给他彻底堵死。”忠叔看着我,眼中震惊,随即化为决然。他重重地点头:“老奴明白了!

小姐放心,老太爷和少爷若是知道姑爷如此对您,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为您讨回公道!

”忠叔连夜离开了京城。府里,一切如常。顾宴清依旧每日上朝下朝,春风得意。

他似乎对我毫无防备,或者说,他对我这个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的“贤妻”充满了自信。

一日,他又找到我。“若微,户部尚书的位置空出来了,圣上似乎有意提拔几位年轻的侍郎。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是……你也知道,几位皇子都在盯着这个位置,想要脱颖而出,

少不得要上下打点。”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暗示。我心中冷笑,来了,又来要钱了。

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钱粮,是何等重要的肥缺。他果然是盯上了。

我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夫君,不瞒你说,我嫁妆里的现银,

这几年……已经用得差不多了。”顾宴清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会?

”他似乎有些不信,“你父亲可是江南首富,给你的嫁妆……”“再多的金山银山,

也经不住这般流水似的开销啊。”我叹了口气,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前阵子,

江南水患,我爹的几船丝绸都泡了汤,生意上周转不开,

还写信问我能不能匀一些回去帮衬家里。”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他的脸上,

先是震惊,然后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和烦躁。他关心的,从来不是我娘家的生意,

只是担心他赖以生存的金库,是不是要断流了。“怎么会这么不巧?”他喃喃自语,

来回踱步。我心中冷笑,就是要这么不巧。我故作体贴地上前,拉住他的手:“夫君莫急,

虽然现银不多了,但我名下还有沈家茶庄三成的股份。不如……我将这股份变卖了,

换成银子,助夫君一臂之力?”沈家茶庄的股份,是我嫁妆里最值钱的东西之一,

每年光分红就有近十万两。这是我抛出的,最大的一块诱饵。顾宴清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反握住我的手,激动地说:“若微!你……你当真愿意?”“为了夫君的前程,

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我深情地看着他,眼眶微红,

“只是……这是我爹留给我傍身的最后一点东西了,若是卖了,日后……”“你放心!

”他立刻打断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等我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定会加倍补偿你!到时,

整个顾家都是你的,你还怕没钱花吗?”真是动听的承诺啊。我低下头,

做出一副被他感动得无以复加的样子,低声说:“好,我都听夫君的。”顾宴清大喜过望,

当晚对我极尽温柔。我躺在他身边,听着他畅想着自己坐上尚书之位后的宏图伟业,

只觉得无比可笑。你想要的尚书之位,我会让你看得到,摸得着。然后,

在你最志得意满的时候,再亲手把它,连同你所有的一切,都摔个粉碎。

3 请君入瓮卖股份不是一件小事。我“理所当然”地提出,要回江南一趟,

亲自和我父亲商议。“这种大事,总得知会父亲一声,也让他老人家安心。

”我柔声对顾宴清说。顾宴清自然没有异议。他巴不得我快点把股份变现,

好为他的尚书之路添砖加瓦。他甚至还体贴地为我安排好了车马,

派了府里最得力的护卫护送。“若微,此去路途遥远,万事小心。”他站在马车前,

执着我的手,情深意切地嘱咐,“我会在京城,等你回来。

”我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期盼,心中一片冷然。你等的不是我,是我的钱。

马车缓缓驶出京城,我的心也随着车轮的滚动,变得愈发坚硬。这不是一次返乡省亲,

这是一次奔赴战场的集结。回到江南沈家,见到父亲和兄长沈凌远的那一刻,

我所有的伪装都卸下了。“爹,哥。”我跪在他们面前,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父亲沈万山看着我消瘦的脸颊,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身边的梨花木桌上,

桌上的茶杯应声而碎。“好一个顾宴清!好一个白眼狼!我沈家倾尽所有助他青云直上,

他就是这么回报我沈家的女儿的!”兄长沈凌远一把将我扶起,看着我通红的眼眶,

心疼得无以复加:“若微,你受委屈了。这件事,哥哥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擦干眼泪,

摇了摇头:“哥,我不是回来哭诉的。我是回来,请你们帮我。”我将我的全盘计划,

和盘托出。从清查嫁妆,到暗中收回产业,再到这次借口变卖股份,请君入瓮。听完我的话,

父亲和兄长都沉默了。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欣慰。“好。

”父亲沉声开口,眼中是商场浮沉几十年的精明与狠厉,“不愧是我沈万山的女儿!

他顾宴清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若微,你想怎么做,爹和你哥都全力支持你!

”兄长沈凌远目光灼灼,“我们沈家的钱,不是那么好吞的!我们沈家的女儿,

更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接下来的一个月,整个江南沈家,都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为了我的复仇计划高速运转起来。兄长动用了沈家所有的关系,

为我伪造了一份完美的股份转让协议。买家是一位“远在西域的神秘富商”,

出价五十万两白银,买下我手中三成的茶庄股份。这五十万两,自然是我沈家自己的钱。

我们甚至还请了官府的人作保,将这场交易做得天衣无缝,足以以假乱真。而忠叔,

则带着我给他的另一份名单,在京城暗中活动。那名单上,

是顾宴清这些年“打点”过的所有官员。我要忠叔做的,不是去揭发,而是去“投资”。

顾宴清送一,我们沈家就送十。顾宴清许诺的是高官厚禄,我们沈家给的,

是实实在在的黄金白银,是能让他们子孙后代都衣食无忧的田庄铺契。

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在关键时刻,他们必须站在我们这边。人性是贪婪的。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尤其是当他们发现,顾宴清这位新贵,根基竟然如此不稳,

他的财富全都来自于一个他们随时可以抛弃的商贾之妻时,他们的选择,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春杏那边的进展也十分顺利。她用我给的银子,

成功“收买”了浣花巷柳如烟隔壁的一个婆子。那婆子是个碎嘴的,收了钱,

便将柳如烟和顾宴清的事,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原来,那柳如烟本是教坊司的官妓,

一曲琵琶弹得极好。顾宴清在一次同僚的宴请上遇见了她,惊为天人,当即便为她赎了身,

安置在浣花巷。他骗她说,自己家中有一悍妻,家世显赫,他迫于无奈才娶了她。

等他日后官居一品,定会将我休弃,扶她为正室。柳如烟信了,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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