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被下药那晚,我亲眼目睹。药效发作时他撞进电梯,汗湿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喘息。
“别管我,你走吧。”可听见他房里传来压抑呻吟时,我的心背叛了理智。“闭眼,
别这样看我。”他把我按在墙上,灼热气息喷在耳畔。我横下心去吻他冰凉的唇,
却被他用舌尖顶进一粒药丸。一林晚辞打发走了几个前来搭讪的人,背靠着冰凉的吧台,
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灰烬,摇摇欲坠。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一下下捶打着他的耳膜和心脏。他没什么表情,眼神越过眼前晃动的人头,
精准地钉在了卡座最中心的那个男人身上,那是一个长相极其俊朗的男人,
脸部轮廓清晰利落,下颌线尤其分明,眉骨突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标准的凤眼,内眼角深邃下勾,外眼角微微上扬,
瞳仁是极深的棕黑色,像冬夜无星的寒潭,沉静,幽深。他是沈砚,林晚辞的前男友。
沈砚身着深灰色西装,陷在柔软的红色丝绒沙发里,长腿交叠,手里摇晃着一杯酒,
冰块叮当作响,他正微微侧着头,听旁边一个长相甜美的年轻男孩说着什么。
那男孩笑得花枝乱颤,身体有意无意地往沈砚那边倾斜。
沈砚脸上挂着林晚辞无比熟悉的那种笑——礼貌,疏离,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玩味,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薄唇微启,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男孩笑得更加开怀,
甚至大胆地伸出手,指尖带着某种挑逗的意味,轻轻滑过了沈砚的胸膛。
那指尖滑过的动作极快,像毒蛇的信子一闪而逝。林晚辞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生气和委屈,
炸得他五脏六腑都扭曲起来。他猛地扭开头,视线撞上吧台对面的镜子,
却映出自己一张失魂落魄的脸,那是一张极好看的脸,
只是因为此时复杂情绪的沾染而微微有丝变形。“沈砚你是人吗?这么快就找到了新欢。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里,只有他自己听见了其中的颤抖和狼狈,
原来这段感情结束后只有他一个人在苦苦挣扎,无法脱身,他狠狠吸了一口烟,
烟雾呛进肺管,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弯下腰,咳得眼角都逼出了泪水。
他恨沈砚这副游刃有余、招蜂引蝶的样子。更恨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明明分手了,
怎么还是如此在意。“林先生,”一个侍应生站在吧台后递给他一杯酒,
“您点的‘Zombie’好了。”林晚辞直起身,抹掉眼角的湿意,道了一声谢谢,
伸手抓过那杯颜色诡异的巨大玻璃杯,直接仰起头,对着杯口,
将那杯混合了多种朗姆的液体,一股脑地往喉咙里灌。冰凉的酒液混杂着浓烈的酒精气息,
像一股决堤的洪水,凶猛地冲刷过他的喉咙,直直砸进空荡荡的胃袋,瞬间的冰凉过后,
是火烧火燎的灼痛感,从食道一路蔓延到胃里,像有把钝刀在里面反复绞动。他呛了一下,
却硬生生忍住,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强迫自己吞咽。甜腻的味道裹挟着酒精的辛辣,
在口腔和鼻腔里爆炸开来,熏得他头晕目眩。一杯见底。林晚辞重重地把空杯砸回吧台,
发出“哐”一声闷响,引来旁边几道诧异的目光。他浑然不觉,
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酒液,眼神却像生了根,再次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固执,
穿过人群,钉回刚才的那个卡座中心。沈砚似乎并未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他正微微倾身,
对那个男孩说了句什么,男孩娇笑着点了点头,沈砚便站起身,理了理前襟,动作从容优雅,
迈开长腿,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林晚辞的目光紧紧黏在他挺直的背影上,
看着他穿过人群,消失在通往洗手间走廊的拐角。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
又像是被某种潜藏在心底的、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驱使,林晚辞几乎是下意识地,
也跟了上去。刚才的“Zombie”喝得太猛,林晚脚步有些虚浮,
胃里的灼痛和酒精上涌的眩晕感交织在一起。二走廊相对安静些,
这里隔绝了大部分舞池的喧嚣,有零散的几个人在讲话,灯光是暧昧的昏黄,
林晚辞刚才喝得太急,躲在一处阴影里,难受得靠在墙壁上,闭了闭眼,
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恶心和眩晕。再睁开眼时,
他发现刚刚坐在沈砚身边的那个男孩也跟了过来,
他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透明塑封袋,
里面是几颗糖果大小的浅粉色药丸,他捻出一粒,
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张类似糖果包装的彩色锡纸。
林晚辞的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他认得那东西——一种在夜场里的“快乐糖”,
包装花哨,专门用来伪装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男孩旁若无人地将那颗浅粉色药丸塞进了锡纸包装里,捏紧封口,
让它看起来和普通的糖果毫无二致。做完这一切,他长长吁了口气,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紧张和兴奋的潮红,然后靠在洗手间门口,点起一根烟。沈砚还在里面!
林晚辞的身体瞬间绷紧,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要干什么?要不要冲进去?大喊阻止?
沈砚会信吗?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犹豫间,沈砚走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修长的手指。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依旧是那种从容的、带着点疏离的平静。那个男孩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甜得发腻的笑容。
他快走两步追上沈砚,用一种带着撒娇的语调开口:“沈总,等一下嘛!” 他伸出手,
掌心摊开,赫然躺着那颗伪装好的“彩色糖果”,“请你吃颗糖呀!新出的口味,超甜的!
” 男孩的声音非常甜腻,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勾引和期待。沈砚的脚步顿住了。
他侧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那张精心打扮过的脸,以及掌心那颗小小的糖果。
昏黄的光线在他深邃的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真实的情绪。
他似乎在审视,又似乎只是出于礼貌的停留,然后不经意间抬头向林晚辞这边扫了一眼。
林晚辞突然低下头,屏住了呼吸,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个深陷的月牙印,
他不知道沈砚有没有看到自己,自己究竟要不要前去制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抬头看到沈砚那线条优美的薄唇,极其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
一个转瞬即逝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然后,他伸出了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
轻轻捻起了男孩掌心的那颗“糖”。“哦?”沈砚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笑意,
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是吗?”沈砚随意地撕开了锡纸包装,然后,
将它随意地丢进了嘴里。他甚至没有喝水,喉结只是极其自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那颗药丸,
就这样被他咽了下去。林晚辞僵在原地,胃里的灼痛、酒精的眩晕,
所有翻腾的感官都在这一刻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覆盖,
他看着男孩用双手揽住沈砚的脖子向他索吻,林晚辞低下头退回到了阴影之中。
所以林晚辞没有看到,沈砚却在这时轻轻推开男孩,只是随意地点了下头,说了句什么,
然后便不再理会对方瞬间变得有些错愕和失望的脸,径直迈开长腿,朝着酒吧大厅走去。
男孩在原地愣了几秒,脸上的红晕褪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最后看了一眼沈砚消失的方向,悻悻地转身,朝着另一个通道快步离开了。
走廊里只剩下林晚辞一个人。世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林晚辞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可能混杂着愤怒、酸楚,还有一丝...担忧。
他亲眼看着沈砚,吃下了那颗药。那个永远清醒,永远掌控全局的沈总,竟然就这样,
毫无防备地,吃下了一颗来历不明的东西!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男孩的讨好?
楼上就是沈氏集团旗下的酒店,沈砚在那里有长期包房,方便他应酬太晚时休息。
他们今晚…他这样想着,靠着墙滑坐下去,把脸深深地埋进屈起的膝盖里,
肩膀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林晚辞终于撑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胃里的不适和酒精的余威让他脚步虚浮。
他要离开这里,他想回家,立刻,马上。他踉跄着走向电梯间。深夜,
酒吧的电梯使用率不高,金属门冰冷地闭合着。他按下下行键,指示灯幽幽地亮着红。
电梯门无声地滑开。里面空无一人,明亮的顶灯刺得林晚辞眼睛发疼。他走进去,
靠着冰冷的金属厢壁,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只想快点回到那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安静的公寓。电梯稳稳地停在一楼,
就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滚烫的热浪和浓烈的酒气,
几乎是跌撞着扑了进来。是沈砚。三每天早上九点整,
一份格式固定的行踪报告书会准时出现在沈砚的私人邮箱里。沈砚支付着高昂的费用,
要求只有一个:全天候掌握林晚辞的行踪和安全状况,形成每日简报。原则是:不打扰,
不干涉。沈砚只需要知道他每天出现在哪里,在做什么,是否安好。
分手是林晚辞单方面划下的冰冷界线,但沈砚从未接受过这个结局。
他编织着一张精心的无形无质的网,耐心地笼罩在林晚辞生活的上空,等待着一个契机,
将这只决意飞走的鸟,重新捕回他掌控的领域。
他熟悉林晚辞的生活规律:公寓、公司、健身房,三点一线,规律得刻板。
唯有周五的夜色酒吧,是这条单调轨迹上的唯一变奏。
沈砚的目光在停留在报告上的“看着戒指发呆”“窥到锁屏是沈总和林先生的合照”,
他知道,酒吧是他计划中唯一的突破口。他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等待着那只习惯在固定时间出现的小兽。所以当那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时,
沈砚就已经注意到他了。林晚辞,分手一个月零七天,瘦了。
他当然也注意到了那杯被一饮而尽的“Zombie”,那近乎自毁的喝法,
让沈砚握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卡座里,
旁边十分钟前来搭讪的男孩正卖力地表演着。沈砚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和疏离,微微侧头,
仿佛在倾听,实则所有感官都聚焦在吧台那个方向。
当男孩的手指带着刻意的挑逗滑过他胸前衣料时,他甚至能想象出林晚辞此刻的表情。果然,
余光捕捉到他猛地扭开头的动作,沈砚忽然有了主意。时机差不多了。沈砚优雅地起身,
借口去洗手间。他知道林晚辞会跟上来,他也知道,那个看似天真甜美的男孩也会跟上来,
他早就留意到对方在卡座里几次不自然地摸口袋,
以及眼神里闪烁的、超出寻常搭讪的紧张和兴奋。通往洗手间的走廊,灯光暧昧,人声稀落,
沈砚走得不快不慢。他仿佛能感觉到身后两道视线:一道带着挣扎和自虐般的固执,
另一道带着猎物即将入网的兴奋。很好,鱼儿都游过来了。那位“永远清醒,
永远掌控全局”的沈总在洗手间里,慢条斯理地洗手,擦干。镜中的男人面容俊朗依旧,
眼神却幽深如寒潭,带着一丝狩猎前的平静。他故意多停留了几秒,
给那个男孩足够的准备时间。果然,推门出去时,男孩已经等在门口,
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的笑容。“沈总,等一下嘛!”沈砚的唇角,
极其细微地向上勾起一个转瞬即逝的弧度。那不是对眼前男孩的,
而是对阴影里那只炸毛小猫的。一个信号,一个挑衅。“哦?”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走廊,确保每一个音节都能传到林晚辞耳中,“是吗?
”他随意地撕开包装,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一丝犹豫。在男孩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
在林晚辞的注视下,沈砚将那颗浅粉色药丸丢进了嘴里。那颗所谓的“快乐糖”,
在他舌尖下迅速融化,带着一股廉价的甜味。他在卡座就已经调换了男孩口袋里的东西,
此刻他含着的,不过是一颗普通的水果糖。而真正的药丸,
早已在被丢弃在洗手间的垃圾桶里。他分明清晰地感受到阴影里那个身影瞬间的僵硬。
男孩在卡座里就发现男人对他的兴趣好像并不大,没什么把握,但是现在,他势在必得。
于是男孩惊喜地扑上来想索吻,沈砚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轻轻推开对方,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疏离:“味道一般,失陪。”他需要这表演足够逼真,
逼真到让林晚辞确信无疑。愤怒?担忧?无论哪一种强烈的情绪,
都是打破林晚辞那层坚硬外壳的利器。沈砚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刻意的放纵确实有些上头,
但远未失控。他没有回卡座,而是走向一层的电梯间方向。他知道,林晚辞一定会离开,
他需要的,是制造一种失控的假象,一种林晚辞无法拒绝的“意外”。沈砚计算着时间,
刻意在附近徘徊,目光始终留意着电梯的指示灯。“沈总,林先生进电梯了。”挂掉电话,
电梯指示灯的数字变了。他动了,步伐带着踉跄。感应门“唰”地滑开,
里面只有林晚辞一个人。沈砚几乎是跌撞着扑进狭小的空间,带着一身刻意营造的混乱气息,
精准地将那个失魂落魄的前男友,困在了他与电梯壁之间,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电梯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沈砚身上那浓烈得化不开的酒气与热意。沈砚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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