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他的假性单亲妈妈(冰冷叶琴)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排行榜我成了他的假性单亲妈妈冰冷叶琴

我成了他的假性单亲妈妈(冰冷叶琴)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排行榜我成了他的假性单亲妈妈冰冷叶琴

作者:众雅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成了他的假性单亲妈妈》,是作者众雅的小说,主角为冰冷叶琴。本书精彩片段:叶琴,冰冷,肖永是作者众雅小说《我成了他的“假性单亲妈妈”》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319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4:18: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我成了他的“假性单亲妈妈”..

2025-07-06 15:15:15

一夜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沉沉地压在窗玻璃上。时针无声地滑过凌晨两点,

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是这寂静里唯一刺耳的刀锋,一遍遍刮着叶琴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宝宝乖…不哭了…妈妈在…” 叶琴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粗粝的砂纸摩擦,

她抱着怀里滚烫的小小身体,在客厅狭窄的空间里机械地踱步。

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后腰深处尖锐的酸痛,提醒她已经抱着这个滚烫的小火炉,

在冰冷的瓷砖地和同样冰冷的沙发之间,反复折腾了**个小时。退烧药喂了,温水擦了,

能做的都做了,可那骇人的热度顽固地蛰伏在幼嫩的皮肤之下,丝毫没有退却的迹象。

每一次孩子因不适而爆发的尖锐哭嚎,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她摇摇欲坠的意识上。

她只能一遍遍收紧手臂,徒劳地用自己同样滚烫的额头去贴孩子汗湿的小脸,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灼人的温度吸走一丝。几米之外,书房那扇厚重的木门严丝合缝地关着,

像一堵拒绝一切入侵的城墙。门缝底下,漏出一点微弱而固执的蓝光,

那是肖永电脑屏幕的光。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几声鼠标快速点击的“咔哒”声,

还有刻意压低的、短促的语音——“这边!快跟上!

” 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亢奋的专注,与门外这被高烧和绝望笼罩的炼狱,

隔着门板,成了两个彻底隔绝的世界。孩子的哭声穿透力那么强,足以让整栋楼都亮起灯,

却似乎唯独穿不透这扇门,抵达里面那个男人被游戏牢牢攫住的耳朵。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绝望,毫无预兆地从胃里翻涌上来,瞬间扼住了叶琴的喉咙。

她猛地停下脚步,抱着哭得声嘶力竭的孩子,几乎是踉跄着撞进旁边的卫生间。

灯光“啪”地亮起,惨白的光线瞬间吞噬了狭小的空间。镜子里映出一张脸。那是谁?

蓬乱干枯的头发像一团失去生命的枯草,胡乱贴在汗湿的额角。眼窝深陷下去,

两团浓重的青黑如同淤伤,死死地烙在那里。脸颊瘦削得挂不住一丝肉,

皮肤是纸一样的惨白,透着一股濒临枯竭的灰败。嘴唇干裂起皮,嘴角无力地向下耷拉着。

那件穿了不知几天的旧睡衣,领口歪斜松垮,皱巴巴地挂在同样单薄枯槁的身体上。

最让她心头发颤的,是那双眼睛。曾经清澈透亮的眸子,

此刻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擦不掉的灰尘,空洞,疲惫,

里面盛满了被熬干了的茫然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只有眼角那几道新添的、深刻的纹路,

在无声地控诉着长久的煎熬。镜中的女人也抱着孩子,但那姿态僵硬而沉重,

像背负着一座无形的大山。视线艰难地移开,越过自己枯槁的肩头,

落在了镜中反射的那扇书房门上。那扇门,在冰冷的镜面里,依旧紧闭着,纹丝不动。

门缝底下透出的那缕蓝光,像一只冰冷的、嘲弄的眼睛,

无声地注视着镜中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和她怀里滚烫的、哭得几乎断气的孩子。

叶琴的身体猛地一晃,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推搡了一下。

她慌忙伸手扶住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指尖传来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

怀里孩子的哭声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耳膜的尖锐。她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息带着浓重的湿意和绝望,沉沉地坠入肺腑深处。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不再看镜子里那个被生活抽干了灵魂的女人,也不再看那扇拒绝一切的门。她低下头,

把脸深深埋进孩子滚烫的小脖颈里,闻着那混合着汗味和奶味的、属于生命的气息。

“宝宝不怕…” 她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带着一种溺水者般的微弱,

“妈妈在…妈妈一直在…”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残忍的明亮,穿过窗帘缝隙,

像细小的金针扎在叶琴酸涩肿胀的眼皮上。她猛地惊醒,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怀里孩子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些,额头虽然还烫,但不再像昨晚那样灼人。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压得发麻的手臂,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酸痛。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飘进厨房,用最快的速度热奶、冲米粉,

大脑里一片混沌,只有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不能迟到。时间像流沙一样从指缝里飞快溜走。

催促孩子穿衣、洗漱,自己胡乱用冷水抹了把脸,连镜子都不敢看一眼。头发随意拢起,

露出同样憔悴的颈项。早餐的牛奶被打翻了,淡白色的液体在地板上蜿蜒,

像一条绝望的泪痕。她没时间清理,只是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孩子的衣服。出门前,

她看了一眼书房,门依旧关着,里面传来均匀的鼾声。那鼾声像钝刀子,

缓慢地割着她紧绷的神经。送孩子进幼儿园大门时,

老师关切地看了看她灰败的脸色和眼下的乌青,欲言又止。

叶琴只能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身就跑。高跟鞋敲打着坚硬的人行道,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冲进公司大楼,打卡机冰冷的电子音显示着迟到的数字。

她喘着粗气推开会议室的门,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审视和不耐。“叶琴,

”部门主管李姐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凌一样刺穿会议室短暂的寂静,“解释一下?

这周第二次了。你是觉得项目进度不重要,还是觉得大家的时间都不重要?

”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叶琴明显睡眠不足的脸和有些凌乱的头发,眉头蹙得更紧。

叶琴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一路蔓延到耳根。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干涩发紧。解释什么?说孩子高烧一夜,丈夫在书房打游戏置若罔闻?说清晨的兵荒马乱?

这些私人领域的狼狈不堪,在职场冰冷的效率逻辑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可笑。

“对不起,李姐,家里…有点突发状况。” 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低哑。“突发状况?

”李姐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质疑,“叶琴,你是老员工了,

公私分明是基本素养。公司不是托儿所,每个人的KPI都摆在那里,没人能替你分担。

”她敲了敲桌面摊开的项目进度表,纸张发出脆响,“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散会。

”会议室的人鱼贯而出,投向叶琴的目光复杂各异,有同情,有漠然,更多的是无声的压力。

叶琴僵在原地,感觉会议室冰冷的空调风正一丝丝抽走她身上最后一点温度。

她低着头收拾桌上的笔记本,指尖冰凉。就在这时,旁边一位同事匆匆走过,

胳膊肘不慎带倒了叶琴放在桌边的半杯咖啡。深褐色的液体瞬间倾泻而出,

像一条丑陋的、蜿蜒的蛇,迅速爬满了她摊开的、昨夜加班到凌晨才整理好的重要文件。

纸页上的墨迹立刻晕染开来,模糊成一片绝望的污迹。“啊!对不起对不起!

”同事慌忙道歉,抽出纸巾擦拭。叶琴看着那一片狼藉,动作停滞了。

咖啡的污渍在洁白的纸张上迅速扩散,一点点吞噬掉那些清晰的文字和图表。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愤怒或抱怨,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疲惫如同海啸般从脚底席卷而上,

瞬间淹没了她。她只是默默地、机械地接过同事递来的纸巾,一下一下,

徒劳地按在那片不断扩大的污渍上,仿佛想按住自己正在迅速崩溃的生活。

纸巾很快被浸透、染黑,揉成一团,如同她此刻的心。午休时,

叶琴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那个名为“家”的地方。客厅里一片狼藉,

昨晚孩子打翻的玩具、她用过的退烧药瓶和湿毛巾还胡乱堆在茶几和沙发上。

肖永正坐在餐桌边吃外卖,面前的手机屏幕亮着,似乎是某个财经新闻的页面。

他看起来精神不错,甚至还悠闲地哼着小调。

被当众批评的难堪、文件被毁的心痛……所有的委屈和疲惫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脆弱的出口。

叶琴放下包,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试图沟通,试图寻求一点点理解,

哪怕只是象征性的:“昨晚…宝宝烧到快四十度,哭了一整夜,

我……”肖永的目光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关切,

只有被打扰的不耐烦。他夹起一块油腻的红烧肉塞进嘴里,咀嚼着,

含糊不清地打断她:“不是有你在吗?哄孩子我又不会。再说了,”他咽下食物,

语气变得理所当然,甚至带上了一丝责怪,“我工作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昨晚那个项目方案,

搞到凌晨三点多才弄完,脑子都快炸了!就指着睡一觉缓缓,结果外面哭得跟杀猪似的,

吵得我根本没法睡!”他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眉头紧锁,

目光锐利地钉在叶琴苍白疲惫的脸上:“叶琴,不是我说你,带孩子这点事,

你至于搞得这么惊天动地吗?一点小事都搞不定,弄得大家都不得安生。你看看你这脸色,

啧,收拾收拾吧,别搞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点小事?” 叶琴重复着这四个字,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看着他因为睡眠不足而微微泛红的眼底——那红,与她熬夜照顾病儿熬出的血丝截然不同,

更像是屏幕蓝光刺激下的痕迹。看着他理所当然推诿责任的表情,

听着他轻描淡写地将她的崩溃归结为“一点小事”和“搞不定”。

胸腔里翻涌了一整夜加一上午的冰冷岩浆,在这一刻骤然凝固,沉甸甸地坠在心底最深处,

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没有再说话。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多余而苍白。

她只是沉默地转过身,走进厨房。水龙头被拧开,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冲击着水槽。

她用力地搓洗着孩子昨晚用过的奶瓶,塑料瓶身在水柱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落在她沾满水珠的手上,那光很亮,

却一丝暖意也透不进她冰凉的心房。肖永在餐桌旁继续刷手机的声音,碗筷偶尔碰撞的轻响,

都成了这死寂空间里令人窒息的背景噪音。一种深刻的、冰冷的认知,

如同水槽里盘旋下沉的漩涡,将她紧紧攫住:在这个屋檐下,她和他,各自困守孤岛。

她的战场是病弱的孩子和生活的泥潭,而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

幼儿园精心布置的彩旗在午后的微风中轻轻招展,欢快的音乐从音响里流淌出来,

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地钻进叶琴的耳朵。操场上热闹非凡,

到处都是奔跑嬉笑的孩子和陪伴在侧、笑意融融的家长。阳光有些刺眼,照得人眼前发花。

叶琴紧紧牵着儿子乐乐的小手,掌心微微出汗。小家伙今天穿了新买的蓝色小T恤,

头发被叶琴仔细梳过,小脸因为兴奋而红扑扑的,大眼睛亮晶晶地四处张望着,

些被爸爸高高扛在肩头、或者被爸爸有力的大手稳稳托举着玩“开飞机”游戏的小朋友身上,

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妈妈,”乐乐仰起小脸,声音带着期待,

“爸爸…爸爸真的不能来吗?

老师说要爸爸妈妈一起的…” 他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叶琴的食指,

小小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叶琴的心像被那小小的力道狠狠攥了一下,

泛起尖锐的疼。她蹲下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指轻轻拂过儿子额前柔软的碎发,

试图抚平那份失落:“乐乐乖,爸爸…爸爸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会议,实在走不开。

妈妈陪你玩,一样可以拿第一名,好不好?”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笃定,

仿佛那“重要会议”是板上钉钉、无可指责的事实。只有她自己知道,

清晨她近乎哀求地跟肖永提起亲子活动时,他是如何不耐烦地挥着手,

眼睛都没离开过手机屏幕:“亲子活动?多大了还搞这个?烦不烦?我今天约了老张谈项目,

关系到一大笔钱!你带他去不就得了?别什么事都指望我!”那语气里的轻蔑和不耐,

像冰冷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哦…”乐乐的小脑袋失望地垂了下去,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盖住了明亮的眼睛。他不再看那些骑在爸爸脖子上的小朋友,

只是更紧地依偎着叶琴的腿,小手用力地揪着她的裤缝,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活动开始了。

阳光似乎更烈了些,晒得叶琴后背的衬衫有些黏腻。她打起十二分精神,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带着乐乐穿梭在一个个项目中。两人三足,

她用尽全力配合着儿子的小短腿,膝盖在草地上磕碰了好几下;小脚踩大脚,

她忍着脚背被儿子小皮鞋硌住的痛,努力保持平衡,摇摇晃晃地向前挪动;运送海洋球,

她来回奔波的次数比别人多一倍,额角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乐乐很努力,小脸憋得通红,每次成功完成一个小项目,都会立刻扬起脸看向叶琴,

得到妈妈一个“真棒”的笑容和竖起的大拇指后,才又开心地投入下一个挑战。

只是叶琴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每次望向其他家庭时,那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黯淡。

活动渐入高潮,来到了最后一个环节——“爸爸力量大比拼”。

老师热情洋溢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操场:“宝贝们!考验爸爸力量的时候到啦!

请爸爸们抱着自己的小宝贝,看谁坚持的时间最久哦!让宝贝们感受一下爸爸坚实的臂膀吧!

”欢快的音乐陡然变得激昂有力。孩子们瞬间兴奋起来,尖叫着、欢笑着扑向自己的爸爸。

操场中央迅速形成了一片由爸爸们组成的“森林”。强壮有力的手臂轻松地托举起孩子,

让他们稳稳地坐在肩头,或是被有力的臂弯稳稳地环抱着。

笑声、鼓励声、爸爸们轻松谈笑的声音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爸爸们或站或蹲,姿态各异,

却无一例外地将自己的孩子牢牢地护在怀中,坚实的臂膀如同最可靠的港湾,

孩子们的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安全感和骄傲。只有一个小小的蓝色身影,

孤零零地站在那片“爸爸森林”的边缘,像一株被遗忘在热闹花圃外的小草。乐乐。

他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衣角,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他微微仰着头,

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场中央。他看着好朋友妞妞被她高大的爸爸轻松地举过头顶,

妞妞兴奋地张开手臂,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他看着平时有点害羞的小胖,

此刻稳稳地坐在爸爸宽阔的肩膀上,

意地拍打着爸爸的头;他看着每一个孩子都被爸爸有力的手臂环绕、托举……那些欢声笑语,

那些坚实的臂膀,那些被高高托起的骄傲身影,像无数道强光,

直直地刺入他小小的、渴望的眼眸深处。乐乐就那样站着,

小小的身影在周围巨大的欢乐浪潮中,凝固成了一个沉默的、渴望的剪影。他没有哭,

没有闹,只是那样看着。阳光落在他柔软的发顶,

却无法驱散他周身弥漫开来的、无声的巨大失落和茫然。他像一只离群的小兽,

懵懂地站在喧嚣之外,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有,而他没有。那份安静无声的渴望,

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让人心碎。叶琴站在几步之外,看着儿子那小小的、倔强挺直的背影。

的音乐、鼎沸的人声、那些被爸爸高高举起的孩子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变得模糊、扭曲,

继而彻底失声。她的视野里只剩下那个孤零零的蓝色小点。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酸楚猛地冲垮了她死死筑起的堤坝,从心脏最深处汹涌炸开,

瞬间冲上鼻腔,灼痛了眼眶。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顾及周围任何人的目光。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猛地冲了过去,高跟鞋在草地上踉跄了一下也浑然不觉。

她冲到乐乐身边,没有丝毫停顿,用尽全力、几乎是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

将这个小小的、被遗弃在欢乐边缘的身体狠狠地、紧紧地抱进了怀里!她的手臂收得那么紧,

仿佛要将孩子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用自己单薄的血肉之躯为他筑起一道隔绝所有失落和伤害的屏障。

她的脸深深埋进儿子柔软的发顶,

鼻尖萦绕着孩子身上特有的、混合着阳光和汗味的干净气息。滚烫的液体再也无法抑制,

汹涌地冲破眼眶的堤坝,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迅速洇湿了乐乐蓝色的T恤肩头。

怀里的小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似乎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过于用力的拥抱惊住了。

但仅仅一秒,那双原本茫然失落的大眼睛里,

瞬间爆发出一种绝处逢生般的、强烈的依赖和委屈。乐乐的小胳膊猛地抬起来,

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回抱住叶琴的脖子,小脸深深埋进妈妈的颈窝里,再也不肯抬起来。

小小的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地抽动起来,

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声闷闷地从叶琴的颈窝里传出,像受伤小兽的悲鸣。

周围的世界似乎在这一刻才重新涌入感官。

叶琴能感觉到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惊讶的、同情的、探寻的。

她甚至看到乐乐的老师正一脸担忧地快步朝他们这边走来。不能倒下。

这个念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几乎崩溃的神经。她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息带着浓重的泪意和血腥味,沉甸甸地压入肺腑。她强迫自己抬起头,

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扯出一个极其艰难、却异常清晰的弧度。

她抱着怀里依旧在无声抽噎的儿子,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些带着关切或好奇的目光,

最终迎向快步走来的老师。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一丝哭过的沙哑,

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乐,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平静和不容置疑的力量:“没关系,老师。

”她甚至又用力地弯了弯嘴角,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正常”一些,

尽管眼底的破碎清晰可见,“爸爸工作忙,来不了。没关系——” 她顿了顿,

手臂更紧地抱了抱怀里温热的小身体,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像是对老师说,

对周围所有好奇的目光说,更是对怀里无声哭泣的孩子说,

也对自己那彻底死寂的心说:“妈妈力气也很大。”“妈妈力气也很大。”这七个字,

如同惊雷,在她早已疲惫不堪的心湖深处轰然炸响,震碎了所有残存的、自欺欺人的泡沫。

阳光刺眼,照得操场上那些被爸爸们高高托举的孩子身影如同镀金的剪影。而她怀里,

这个紧紧依附着她、汲取着她单薄体温的小生命,和她自己脚下这片冰冷的阴影,

构成了一个无比清晰的现实图景。在这个被社会和法律定义为“家”的地方,她一个人,

像一头沉默的母兽,独自承担着所有属于“母亲”的哺育、照料、陪伴、安抚,

也透支着所有本该属于“父亲”的力量、支撑、保护和那份给予孩子的、无可替代的安全感。

她燃烧着自己,照亮着孩子,却唯独在“妻子”这个位置上,被遗弃在冰冷彻骨的黑暗里,

无人问津。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那个本该与她并肩同行、分担风雨的男人,他的存在,

非但没有成为遮风挡雨的屋檐,反而成了压在她脊梁上最沉重的那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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