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源在VIP诊室等亲子鉴定报告时,顺便玩了局消消乐。
>严春娇打来第十七个电话:“儿子钢琴课要迟到了!
”>他盯着屏幕上“99.99%非生物学父亲”轻笑出声——巧了,
今天新聘的钢琴老师也叫林默。>当年严春娇日记里写:“林默为我放弃维也纳比赛,
他手指染血的样子真美。”>此刻监控中,林默正温柔擦去李承源儿子嘴角饼干渣。
>“老师,”孩子仰头问,“妈妈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比爸爸还好吗?
”>李承源关掉监控,拨通助理:“把林默所有演奏会赞助撤了,换成广场舞大赛。
”>“再把他公寓对门买下来,挂满我和严春娇的婚纱照。”>钢琴声从楼下传来时,
他晃着红酒走向琴房:“听说林老师最擅长《月光》?”>“巧了,我专治各种白月光。
”---私人医院顶层的VIP诊室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香薰微妙混合的气息。
李承源靠在触感冰凉的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动,
发出清脆的“pia-pia-pia”的消除音效。又一个彩色方块组合炸开,
他眉头都没动一下。手机在掌心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严春娇”三个字,
这已经是今天第十七通电话了。他划开,
女人尖利急促的声音立刻刺破了诊室刻意营造的宁静:“李承源!你到底在哪里?
承恩的钢琴课还有二十分钟就开始了!林老师的时间有多宝贵你知道吗?
耽误了……”“在忙。”李承源淡淡地打断,视线甚至没从消消乐缤纷的界面上挪开半分,
“堵车。让司机送。”“你……”严春娇似乎被噎住,声音拔得更高,
“你这个父亲当得可真够称职!承恩的事在你心里永远排最后!林老师第一次来家里上课,
你就不能……”电话被李承源干脆地挂断,世界重归清净,
只剩下手机里幼稚又欢快的游戏音效。他抬眼,诊室厚重的实木门恰好被推开。
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得如同宣判的院长亲自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
步履沉重得像脚上灌了铅。“李先生,”院长的声音绷得紧紧的,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凝重,
“结果出来了。”李承源终于放下手机。他接过文件袋,指尖触到纸张特有的微凉。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缠绕的白色棉线,抽出里面唯一的一张报告纸。
目光直接越过前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术语,
精准地落在最后一行结论性的黑体字上:**经DNA分析,
排除李承源是李承恩的生物学父亲。
支持此结论的亲子关系概率RCP为99.9999%。**诊室里静得可怕,
只有院长略显紧张的呼吸声。李承源的目光在那行宣判上停留了足足五秒。然后,
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缓缓地爬上了他的嘴角。那不像笑,更像冰面裂开的一道缝隙。
“林默……”他低低地念出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在品味一个极其有趣又极其讽刺的发音,
“今天新聘的钢琴老师,也叫林默。”他抬眼看向院长,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真是,
好巧。”院长的额头瞬间渗出一层薄汗,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承源不再看他。他站起身,昂贵的定制西装没有一丝褶皱。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繁华的城市在脚下铺陈开去,车流如织。他掏出手机,指尖轻点,
轻易就调出了家中琴房的实时监控画面。高清镜头下,
柔和的灯光笼罩着那架价值不菲的施坦威三角钢琴。
一个穿着米白色高领毛衣、气质干净温润的男人微微俯身,正用一方纯白的手帕,
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坐在琴凳上的小男孩——李承恩嘴角的一点饼干碎屑。男孩仰着小脸,
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依赖和好奇。“林老师,
”孩子清脆的声音透过监控的麦克风清晰地传来,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妈妈今天早上说,
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他歪了歪头,
抛出一个对孩童来说无比自然、对某些人却足以致命的问题,“比爸爸还好吗?”画面里,
林默擦拭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抬起头,
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揉了揉李承恩柔软的头发,却没有回答。李承源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监控画面。
那孩子仰起的、信赖的小脸在屏幕上消失的瞬间,他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冻结。
他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是我。”他的声音平稳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第一件事,查林默,钢琴家那个。他名下所有即将举办或洽谈中的演奏会、音乐会,
无论规模大小,无论场地在哪,所有已知的、潜在的赞助商,全部给我撤掉。
一个子儿都别留。”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徐朗沉稳的回应:“明白,李总。撤资理由?
”“理由?”李承源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
“就说李氏集团战略调整,近期全力推广‘夕阳红’文化,所有文艺赞助资金,
优先倾斜给……嗯,全市中老年广场舞大赛。对,要办得热闹,声势浩大,
让林老师路过广场都能听到他最熟悉的‘凤凰传奇’。”徐朗沉默了一瞬,
显然在消化这个过于“接地气”的指令,但专业素养让他立刻恢复:“明白。第二件事?
”李承源的目光投向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
精准地锁定其中一栋:“林默现在租住的公寓,‘云顶雅筑’A栋2701。把他对门那户,
2702,不管业主是谁,不管开价多少,立刻买下来。”他顿了顿,声音里淬着冰渣,
“钥匙拿到后,你亲自去布置。把我和严春娇结婚时拍的那些……‘情深似海’的婚纱照,
放大,挂满2702的每一面墙。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一处都别落下。
要确保他开门的瞬间,就能被我们的‘幸福’包围。”“……”电话那头是更长久的沉默,
徐朗大概在想象那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李总,这……”“照做。
”李承源不容置疑地切断通话。窗外的阳光明亮刺眼,却丝毫照不进他深邃的眼眸。
他转身走向诊室角落的小吧台,取出一支勃艮第,慢条斯理地开瓶。深红的酒液注入水晶杯,
折射出冷冽的光泽。***几天后,李家那间堪比专业音乐厅的琴房里。
流畅而深沉的音符从林默修长的指尖下流淌出来,是德彪西的《月光》,
带着朦胧的诗意和淡淡的忧伤。李承恩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小手托着下巴,听得入神。
李承源斜倚在琴房门口冰凉的胡桃木门框上,不知已站了多久。他手中那杯红酒,
在顶灯的光线下像凝固的血液。他看着林默沉浸在音乐中的侧影,温润、专注,
带着艺术家特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确实是一副好皮囊,
也难怪能成为某人心底珍藏十年的白月光。最后一个余音在宽阔的房间里消散,
空气仿佛还带着震颤。林默的手指轻轻离开琴键,姿态优雅。“林老师果然名不虚传。
”李承源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水面,
瞬间打破了琴房里的艺术氛围。他踱步进去,锃亮的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无声,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林默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转过头,
脸上迅速挂起温和有礼的微笑:“李先生,您回来了。”他的目光落在李承源手中的酒杯上,
又礼貌地移开。李承源没理会他的客套,径直走到那架光可鉴人的施坦威三角钢琴旁,
指关节随意地在琴盖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叩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坐在琴凳上的林默,
唇边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听说,”他晃了晃杯中深红的酒液,
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林默脸上,“林老师最拿手的,就是这首《月光》?”他顿了顿,
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却字字清晰,带着冰冷的穿透力,“巧了,我这人,
没什么艺术细胞,但对付‘白月光’嘛……倒是有点心得。
”“白月光”三个字被他咬得又轻又慢,像淬了毒的针。琴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默脸上的笑容如同被寒流扫过,寸寸僵硬、龟裂。他放在琴键上的手指,
几根神经质地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微微泛白。他强自镇定地抬起头,
迎上李承源深不见底的目光,试图维持一个艺术家的体面,
但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惊疑,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清晰可见。
李承源将他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唇角的弧度加深,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冰冷的嘲讽和洞悉一切的了然。他微微俯身,靠近林默,
属于成熟男性的压迫感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和冷冽的古龙水气息,沉沉地压了过去。“怎么?
”李承源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耳语质感,“林老师脸色不太好?
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了?”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对方瞬间苍白的脸色,“比如,
十年前,维也纳金色大厅门外……那场意外?”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强光刺到。
他猛地从琴凳上站起来,动作仓促得带倒了凳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后背几乎撞上冰冷的琴身,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刚才那份温润如玉的艺术家气质荡然无存,
只剩下被猝不及防揭穿秘密的狼狈和惊恐。“你……你调查我?
”他的声音失去了平日的清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李承源直起身,
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酒,眼神如同看着一只落入陷阱、徒劳挣扎的猎物,冰冷而戏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他轻描淡写,目光却锐利如刀,
“尤其是对一位……差点成为我儿子‘生父’的艺术家,多了解一点,不是应该的?
”“生父”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林默的心上。他的脸色彻底褪尽了血色,
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彻底看穿的恐慌。
他精心构筑了十年的世界,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
李承源不再看他,目光转向一旁懵懂地睁大了眼睛、显然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的李承恩。
他脸上的冰寒瞬间收敛,甚至勾起一个堪称温和的弧度,尽管那笑意并未真正抵达眼底。
“承恩,”他的声音放得轻柔,“今天的课先到这里。去找王姨,让她给你切点水果。
”孩子如蒙大赦,又带着点不安地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林默,才怯怯地“哦”了一声,
小跑着离开了琴房。沉重的雕花木门轻轻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偌大的琴房里,
只剩下两个男人,一个气定神闲如执棋者,一个面无人色如困兽。李承源踱步到酒柜旁,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他背对着林默,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林默,维也纳音乐学院钢琴系高材生,
十年前本有机会角逐肖邦国际钢琴大赛,却在赛前一周,
在维也纳街头为救一名‘意外’卷入小混混斗殴的女留学生,‘英勇负伤’,
右手无名指韧带撕裂,遗憾退赛。从此告别职业演奏家之路。”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如鹰隼,
捕捉着林默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波动,“多么感人的英雄救美故事,
足够写进言情小说当经典桥段了。那位女留学生,叫严春娇,对吧?”林默的身体晃了晃,
他猛地扶住钢琴边缘才稳住身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嘴唇哆嗦着:“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李承源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琴房里回荡,
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林老师,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他一步步逼近,
皮鞋踩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此刻却如同重鼓敲在林默心上。“用一根手指,
换了一个女人十年的念念不忘,
换了她日记本里‘染血的手指真美’这种病态的赞美……这笔买卖,划算吗?
”他停在林默面前一步之遥,强大的压迫感让林默几乎窒息。“更划算的是,
”李承源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眼神锋利如刀,“这笔买卖,还附赠了一个孩子,
一个冠着我的姓、喊了我五年‘爸爸’的孩子!林默,你告诉我,这世上,
还有比这更一本万利的投资吗?!”最后一句质问,如同惊雷炸响!
林默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浑身剧颤,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被彻底撕得粉碎!
他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地顺着冰冷的钢琴滑坐在地毯上,双手痛苦地插进头发里,
发出压抑的、近乎呜咽的声音。精心维持了十年的体面与深情假象,
在李承源冷酷无情的揭露下,碎了一地。李承源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崩溃的男人,
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拿出手机,指尖轻点,
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投影到琴房一面空白的墙壁上。巨大的屏幕亮起,
赫然是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的首页,
详细调查报告——巨额债务、被抵押的房产、濒临破产的工作室……触目惊心的数字和图表,
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林默牢牢罩住。“你为她‘牺牲’了职业生涯,
”李承源的声音冰冷如铁,“她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李家少奶奶的荣华富贵,
从未想过动用李家一丝一毫的资源来‘拯救’她心中圣洁无瑕的白月光?
让你沦落到要靠教小孩子弹琴还债的地步?林默,你感动天感动地,
感动了她日记本里那些矫情的文字,却唯独把自己感动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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