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说过会护我一生一世的。"我跪在太子萧景轩面前,泪如雨下。
他却冷笑着将我推开:"沈清歌,你不过是本宫争夺皇位的棋子,
真以为本宫会爱你这种工具?"身后传来柳如烟娇媚的笑声:"姐姐,承蒙你这些年的成全,
让我和殿下能够相爱。"我终于明白,这三年的深情,不过是一场精心布局的骗局。
1我叫沈清歌,楚皇朝当朝丞相沈文渊的嫡长女,承恩郡主。十五岁那年,
我在御花园初遇太子萧景轩。他温润如玉,一袭白衣胜雪,正在亭中抚琴。"敢问公子,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凤求凰》。"他抬眸看向我,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不知姑娘可愿意做我的凰?"从那一刻起,我便沦陷了。父亲沈文渊是当朝丞相,
手握朝中三分之一的官员,是太子争夺储位最重要的助力。而我,就是父亲给太子的投名状。
太子对我极好。每日必送的胭脂水粉,亲手为我簪花,陪我在御花园中漫步谈心。
他说:"清歌,等本宫登基那日,便立你为后。"他说:"清歌,本宫这一生,
只会爱你一个人。"我信了。三年来,我将自己全部的真心都给了他。为了他,
我学琴棋书画,只为能与他有更多话题。为了他,我钻研厨艺,亲手为他做喜欢的糕点。
为了他,我甚至学习兵法韬略,希望能帮他出谋划策。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三年的深情,
竟然全是假的。今日是我十八岁的生辰。太子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让我去他的东宫等候。
我满心欢喜地换上最漂亮的襦裙,戴上他送我的凤钗,提着食盒往东宫而去。
却在殿外听到了让我心碎的对话。"轩哥哥,你真的要娶沈清歌那个女人吗?
"这是柳如烟的声音。柳如烟是太子的侧妃,户部尚书柳大人的嫡女,比我小两岁,
生得倾国倾城。"如烟,你知道本宫的心意。本宫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太子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可说出的话却如寒冰般刺透我的心。
"可是沈清歌她...""她不过是个工具而已。等本宫坐稳皇位,自然会想办法处理掉她。
到时候,本宫便立你为后。""轩哥哥,你真好。"接着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
我握着食盒的手在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原来,我这三年的痴心错付,
在他眼中竟然只是一个工具。原来,他对我的温柔体贴,都是为了利用沈家的势力。原来,
他真正爱的人,是柳如烟。我转身就要离开,却不小心碰到了廊柱上的风铃。
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格外刺耳。"谁在外面?"太子的声音传来,带着警觉。我来不及躲藏,
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殿内。只见太子和柳如烟已经整理好衣衫,正襟危坐。"清歌,
你怎么来了?"太子脸上瞬间换上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些话从未说过。"殿下,
今日是臣女的生辰,您说要给臣女一个惊喜。"我强忍着眼泪,声音有些哽咽。"哦,对了,
本宫差点忘了。"他走向我,伸手要去接我手中的食盒,"你亲手做的糕点,本宫最喜欢了。
"我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殿下,刚才的话,臣女都听到了。"太子的脸色瞬间变了,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清歌,你听到什么了?""殿下说臣女只是一个工具,
说等登基后会处理掉臣女。"我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否认,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听错了。
可他没有。太子萧景轩看着我,眼中的温柔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算计。
"既然你都听到了,本宫也就不必再装了。"他的声音冰冷如霜:"沈清歌,
你不过是本宫争夺皇位的棋子,真以为本宫会爱你这种工具?
""殿下..."我的心彻底碎了。身后传来柳如烟娇媚的笑声:"姐姐,
承蒙你这些年的成全,让我和殿下能够相爱。""你们..."我回头看向柳如烟,
她正得意地靠在太子怀中。"姐姐,你不会以为殿下真的爱你吧?"柳如烟笑得更加肆意,
"殿下从来都只爱我一个人。这三年来,每当他从你那里回来,都要在我这里洗好几遍手呢。
"2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三年来的所有美好回忆,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讽刺。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誓言,原来都是假的。"殿下,
那您之前对臣女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太子毫不留情地打断我,"沈清歌,
你真的以为本宫会爱上你这种毫无情趣的女人吗?除了会读几本书,做几道菜,你还有什么?
""可是殿下,您明明说过要娶臣女为妃,
还说要立臣女为后...""那是因为本宫需要沈家的支持。"太子冷笑,
"沈丞相手握朝中大权,本宫不娶你,怎么拉拢沈家?
"我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那这三年来,殿下对臣女的好...""都是演戏。
"柳如烟接话道,"姐姐,你太天真了。殿下为了皇位,什么事做不出来?
哄骗一个痴心女子算什么?""清歌,本宫劝你识相一点。"太子的声音越来越冷,
"继续安分地做你的工具,等本宫登基后,或许还能留你一命。若是不识抬举,
别怪本宫无情。"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仿佛从未认识过他。
那个在御花园中为我抚琴的翩翩公子哪里去了?那个说要护我一生一世的温润太子哪里去了?
眼前这个冷漠算计的男人,真的是我爱了三年的人吗?"殿下,臣女想问您一个问题。
"我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说。""这三年来,
殿下可曾有一刻是真心对臣女的?哪怕只有一刻也好。"太子看着我,
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从来没有。"柳如烟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姐姐,
你看你多可怜。爱了三年的男人,连一刻都没有爱过你。"我点点头,
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案上。"既然如此,那臣女告辞了。"我转身要走,太子却叫住了我。
"等等。""殿下还有何吩咐?""明日是父皇的寿宴,你要和本宫一起出席。记住,
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露出破绽,否则后果自负。"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臣女明白。
"走出东宫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夜风很冷,吹得我瑟瑟发抖。
月亮藏在云层后面,连天空都在为我哭泣。我漫无目的地在宫中游荡,不知道该去哪里。
回到郡主府吗?可是那里有太多关于他的回忆。每一件他送的礼物,每一处他留下的痕迹,
都会提醒我这三年的愚蠢。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御花园。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也是我以为的爱情开始的地方。亭子里的古琴还在,月光洒在琴弦上,泛着清冷的光。
我走过去,轻抚琴弦。《凤求凰》的旋律响起,却再也不是当初的美好,而是满含讽刺。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我边弹边唱,眼泪再次涌出。
原来我从来就不是他的凰,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郡主?"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我回头,看到一个身穿僧袍的年轻和尚。"你是?""贫僧慧明,奉旨为皇上诵经祈福。
"他双手合十,"郡主深夜独自在此,可是有什么心事?"我看着这个眉目清秀的小和尚,
忽然有种想要倾诉的冲动。"大师,如果一个人被骗了三年,
发现自己爱的人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该怎么办?"慧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郡主,
佛说一切皆为虚妄。爱恨情仇,不过是红尘中的一场梦。梦醒了,便要学会放下。""放下?
"我苦笑,"三年的深情,说放下就能放下吗?""郡主,贫僧斗胆问一句,
您觉得这三年的付出,值得吗?"我想了想,摇摇头:"不值得。""既然不值得,
为何还要继续执着呢?"慧明的声音很轻,却如醍醐灌顶,"郡主,
与其在错误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为自己而活。"是啊,为自己而活。这三年来,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萧景轩。学琴棋书画是为了他,钻研厨艺是为了他,
甚至连喜怒哀乐都是因为他。我几乎忘记了,除了爱他之外,我还可以做很多其他的事情。
"大师说得对。"我站起身,向慧明行礼,"多谢大师点醒。""郡主客气了。
贫僧只是随口一说。"我看着这个年轻的和尚,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大师,贫瘠想问,
女子可以出家为尼吗?"慧明愣了一下:"郡主,您...""臣女只是随口一问。
"我笑了笑,"今夜多谢大师开解,臣女告辞了。"离开御花园后,
我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既然萧景轩把我当作工具,那我也没必要再对他真心。
既然这一切都是一场戏,那我就陪他演到底。只是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演。
3第二日是皇上的寿宴。我精心梳妆打扮,穿上最华丽的襦裙,戴上最珍贵的首饰。
既然要演戏,就要演得完美。太子按时来接我,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笑容。"清歌,
你今日真美。""谢殿下夸奖。"我也笑着回应,仿佛昨夜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太子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伸手想要牵我。我侧身避开,淡淡地说:"殿下,这里是宫外,
请注意分寸。"太子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清歌,你...""殿下,
我们该出发了。"我打断他的话,率先走向马车。一路上,太子试图和我说话,
我都只是淡淡地回应。他问我为何如此冷淡,我说:"殿下,昨夜您说得很清楚,
臣女只是一个工具。既然如此,臣女自当守好本分。"太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到了宫中,
寿宴即将开始。文武百官齐聚一堂,皇上高坐龙椅之上,满面红光。我和太子按照礼制,
坐在一起。柳如烟作为太子侧妃,坐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她今日也打扮得格外美丽,
一袭红色襦裙,如火焰般夺目。她不时朝太子这边看来,眼中满含情意。
而太子也会回应她的目光,两人眉来眼去,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看在眼里,
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既然已经看清了真相,又何必为他们的行为而难过呢?"清歌。
"太子忽然在我耳边低语,"一会儿父皇可能会提起我们的婚事,你知道该怎么回应。
""臣女明白。"我点点头,"臣女会说臣女愿意嫁给殿下,愿意做殿下的贤内助。
"太子满意地笑了:"你很聪明。"我也笑了,只是这笑容有些苦涩。果然,
皇上在宴席进行到一半时,开口提起了我们的婚事。"景轩,你和清歌的婚期定下了吗?
"太子起身行礼:"回父皇,儿臣正想和父皇商议此事。""好好好。"皇上笑得很开心,
"清歌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珍惜。""儿臣明白。"皇上又看向我:"清歌,
你可愿意嫁给景轩?"我也起身行礼:"臣女愿意。""那就好。
朕看这个月的月底是个好日子,你们就那时候成婚吧。""谢父皇成全。
"我和太子一同谢恩。柳如烟坐在一旁,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显然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定下我们的婚期。宴席结束后,太子很高兴。"清歌,
你今日表现得很好。""这是臣女应该做的。"我淡淡地说,"不过殿下,臣女有个请求。
""说。""成婚之后,臣女希望能有自己的院子,不与殿下同住。
"太子愣了一下:"为什么?""殿下不是说了吗?臣女只是一个工具。既然如此,
臣女觉得我们保持距离比较好。"太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沈清歌,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本宫能娶你,已经是你的荣幸了。""是的,是臣女的荣幸。"我点点头,
"所以臣女更应该知道分寸,不是吗?"太子被我的话噎住了。他想发火,
却又怕我真的撕破脸皮,到时候沈家的支持就没了。"好,本宫答应你。"他咬牙切齿地说,
"不过你记住,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露出破绽。""臣女明白。"回到郡主府后,
我让人收拾起所有太子送我的东西。珠宝首饰、书画古琴、胭脂水粉,一样不留。"郡主,
这些都是太子殿下的心意,您怎么...""拿去当了,银两留着做嫁妆。"我淡淡地说。
既然他从来没有真心,那我也没必要留着这些虚假的"心意"。这一夜,
我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坐了很久。想起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想起自己的天真和愚蠢。
但我并不后悔。至少我曾经真心地爱过一个人,哪怕那个人不值得。第二日一早,
母亲沈夫人来看我。"歌儿,听说皇上定下了你和太子的婚期?""是的,母亲。
""那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能嫁给太子,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但转念一想,
说了又能如何?沈家已经和太子绑在一起了,即使我不嫁,父亲也不会改变立场。"母亲,
我只是有些紧张。"我笑着说,"毕竟是人生大事。""那就好。"母亲拉着我的手,
"歌儿,你要记住,无论何时,沈家都是你的依靠。"我点点头,心中却一片苦涩。
沈家是我的依靠,可我却是沈家政治联姻的工具。这就是出生在大家族的悲哀吧。
4距离婚期还有半个月,整个京城都在为太子的婚事忙碌。我每日都要去东宫,
和太子一起处理婚礼的各种事宜。在外人面前,我们依然是恩爱的未婚夫妻。
太子对我体贴入微,我对太子温柔顺从。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演戏。私下里,
太子对我冷淡疏离,经常连招呼都不打。而我也乐得清静,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找话题。
柳如烟却越来越不安分。她经常在我面前炫耀太子对她的好,故意说一些刺激我的话。
"姐姐,昨夜殿下又来我那里了。他说我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姐姐,
殿下说等你们成婚后,他会想办法让我怀上孩子,将来好立我的孩子为太子。""姐姐,
你说你也真可怜,明明是正妃,却得不到殿下的心。"我听着她的话,心中古井无波。
"如烟妹妹说得对。"我淡淡地笑着,"不过我也不在意。反正这桩婚事本来就是政治联姻,
有没有感情都无所谓。"柳如烟被我的反应搞得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我会生气,会嫉妒,
会和她争夺。可我的平静让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姐姐,你真的不在意吗?
""为什么要在意?"我反问,"如烟妹妹能得到殿下的宠爱,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柳如烟的脸色变了变:"姐姐,你...""怎么了?"我装作不解,
"如烟妹妹不希望我为你高兴吗?"柳如烟说不出话来,只能讪讪地离开。
太子听说了这件事后,专门找我谈话。"清歌,你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装?
""殿下觉得呢?"我反问。"本宫觉得你是在装。"太子凑近我,
"你心里一定很嫉妒如烟,很恨本宫。""殿下,您太看得起自己了。"我退后一步,
"您又不是什么好男人,我为什么要嫉妒和恨?"太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沈清歌,
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直视他的眼睛,"殿下,您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吗?
骗取女子的真心,然后冷酷地抛弃,这就是您所谓的男子气概?
""你..."太子气得脸色涨红。"殿下,我们各取所需而已。您需要沈家的支持,
我需要太子妃的位置。至于感情?"我笑了笑,"那种东西太奢侈了,我消费不起。
"太子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沈清歌,你变了。""是啊,我变了。
"我点点头,"人总是要成长的,不是吗?"离开东宫后,我独自在街上闲逛。京城很繁华,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可我却感觉自己和这一切都格格不入,像是置身事外的观察者。
"郡主?"我回头,看到慧明和尚正在一家书铺前选书。"慧明大师。"我走过去行礼,
"您怎么在这里?""贫僧奉旨为皇上诵经,需要一些经书。"他合上手中的书,
"郡主看起来心情不错。""还好。"我笑了笑,"大师那日的话,我想明白了。""哦?
""您说得对,与其在错误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为自己而活。
"慧明点点头:"郡主能想通就好。""大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郡主请说。
""如果一个人看破了红尘,想要出家修行,需要什么条件?"慧明愣了一下:"郡主,
您...""我只是好奇。"我笑着说,"大师不必多想。
"慧明沉吟了一会儿:"出家需要断绝世俗的一切牵挂,包括家庭、爱情、权势等等。
还要有一颗向佛的心,能够承受清贫和孤独。""那女子呢?女子可以出家为尼吗?
""自然可以。佛门平等,不分男女。"慧明看着我,"郡主,您真的只是好奇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多谢大师解答。""郡主,贫僧斗胆提醒一句。
"慧明双手合十,"出家是为了修行,不是为了逃避。如果只是想逃避世俗的烦恼,
即使出家也不会得到真正的解脱。"我点点头:"大师说得对,我会仔细考虑的。
"回到郡主府后,我让人准备了一些银两和首饰。"郡主,您要这些做什么?""有用。
"我没有多解释。夜深人静时,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再过半个月,
我就要嫁给太子了。从此以后,我就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和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过一辈子,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恩爱?
我想起慧明的话:出家是为了修行,不是为了逃避。可有时候,逃避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5婚期将至,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红色的丝绸和灯笼装饰着大街小巷,
仿佛整个城市都在为太子的婚事庆祝。可我的心却越来越平静,平静得如同古井无波。
这几日,太子对我的态度又有了变化。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淡,反而开始主动关心我。
"清歌,你最近看起来有些憔悴,是不是没休息好?""清歌,这是宫中新来的燕窝,
你尝尝。""清歌,婚服的样式你还满意吗?不满意的话我让人重新做。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发现我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痴心一片。
他害怕我真的不在意了,害怕失去对我的控制。毕竟,一个完全不在意的妻子,
是无法被要挟的。而他还需要通过我来掌控沈家。"殿下,您不必如此。"我淡淡地说,
"我们各取所需,您不必对我演戏。""清歌,你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吗?
"太子试图拉我的手,被我避开了,"本宫知道自己做错了,你能原谅本宫吗?
"我看着他眼中的"真诚",心中只觉得可笑。"殿下,您没有做错什么。"我平静地说,
"您只是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这没什么错。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爱您了吗?"我打断他的话,"殿下,
爱情这种东西是需要回应的。一个人的独角戏演久了,也会累的。
"太子的脸色有些难看:"沈清歌,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什么都不想。"我站起身,
"殿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等等。"太子叫住我,"清歌,
本宫知道你在怪本宫,可是你要明白,本宫这样做都是为了将来的大业。等本宫登基后,
本宫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补偿?"我回头看着他,"殿下,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是补偿不回来的。""比如呢?""比如信任,比如真心。
"我笑了笑,"殿下,我已经不相信您了。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了。"太子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直白。"清歌...""殿下,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关于婚礼的事情,您看着办就好。"回到郡主府后,
我让人叫来了贴身侍女小兰。"小兰,你在我身边多久了?""回郡主,婢子从小就跟着您,
有十几年了。""那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吗?"小兰愣了一下:"郡主,您要嫁给太子殿下了,
婢子自然跟着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拉着她的手,"小兰,
如果有一天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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