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诡异故事奇谈(一种冰冷)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民间诡异故事奇谈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民间诡异故事奇谈(一种冰冷)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民间诡异故事奇谈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作者:月映人归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民间诡异故事奇谈》,大神“月映人归”将一种冰冷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本书《民间诡异故事奇谈》的主角是冰冷,一种,属于悬疑灵异,悬疑,灵异,直播,捉鬼类型,出自作家“月映人归”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676字,17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8:36:0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7-05 21:40:35

第一章活祭村

进山直播时手机定位忽然失灵,地图上凭空多出一个叫“活祭村”的地方。

循着灯火摸到村口,却发现整座村子死寂无声。

每户门前都撒着白米,窗后飘着红布条。

直到祠堂门“吱呀”打开,上百村民闭着眼睛齐刷刷转向我——

“时辰到了,该你替我们受劫了。”

---

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脸上微微渗出的冷汗。山里信号差得可怜,仅剩的那一格信号,像垂死挣扎的心电图,在屏幕右上角微弱地闪烁几下,彻底熄灭了。地图APP上,代表我位置的小蓝点,固执地钉在一片代表未知的、令人心悸的灰白色区域中央,纹丝不动。

“家人们,瞧见没?咱这探险,玩的就是心跳!”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甚至带点调侃的兴奋,可尾音还是不受控地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把镜头对准四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手电筒的光柱像一把钝刀,徒劳地劈砍着层层叠叠的墨色树影,光线被黑暗贪婪地吞噬,只能勉强勾勒出近处几棵扭曲怪异的树干轮廓。“这鬼地方,信号它直接罢工了!咱这现代人的命根子,算是彻底交代在这儿了。”

直播间里,弹幕像垂死挣扎的鱼,稀稀拉拉地蹦跶着。

主播别怂!没信号才刺激!

这黑灯瞎火的,瘆得慌...

小心点啊,感觉不太对劲...

地图好像刷出来了?

最后一条弹幕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猛地低头看向手机屏幕,刚才还一片死灰的地图界面,此刻竟真的重新加载了出来。然而,那加载出的景象,却让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我的天灵盖。

地图上,我所在的位置,清晰无比地覆盖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地名——**活祭村**。

猩红色的三个字,像三滴刚刚滴落的、尚未凝固的鲜血,无比刺眼地烙印在那片本该是无人深山的区域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仿佛隔着冰冷的屏幕,顺着指尖丝丝缕缕地渗入我的骨髓。我手指僵硬,几乎握不住手机,喉咙发干,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活...活祭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这...地图抽风了吧?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

直播间的弹幕短暂地停滞了一瞬,随即如同冷水泼进滚油,猛地炸开了锅!

卧槽!!!活祭村???

主播快跑!!!这名字听着就不对劲啊!

地图BUG吧?怎么可能凭空冒个村子出来?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主播快看远处!

远处?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心脏骤然缩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就在前方山坳的深处,越过重重叠叠、如同鬼魅般沉默矗立的黑色山影,竟真的透出了点点微弱的光!

那光极其诡异。不是寻常村落里温暖的、橘黄色的灯火,而是幽幽的、带着一种病态青白色的微光。它们星星点点地散落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微弱、摇曳,如同荒坟野地里飘忽不定的磷火,又像无数只藏在暗处、冰冷窥视的眼睛。它们勾勒出一个模糊村落的轮廓,沉默地蛰伏在群山的怀抱中,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死寂。

活祭村...它真的存在!

一股巨大的、混合着恐惧与荒谬感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理智在尖叫着逃离,可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缝里,都像被塞满了冰冷的铅块,沉重得无法挪动半步。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烧焦的棉花,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家...家人们...”我的声音干涩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砂砾里挤出来,“前面...好像...真有村子...在发光...”

弹幕彻底疯了。

别去!!!主播快调头!!!

这光看着就不像活人的光!

活祭村!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报警!快想办法报警啊!

报警?在这连鬼影子都打不着的深山老林?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手电筒的光柱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在脚下崎岖的山路上画出凌乱的光斑。那远处的幽光,像是有魔力,死死地攥住了我的目光。一种混杂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某种病态般强烈好奇的漩涡,在我心底疯狂搅动。是调头,一头扎进身后那片无边无际、同样令人绝望的黑暗山林?还是…去那个散发着不祥光芒的“活祭村”碰碰运气?

鬼使神差地,我的脚,像被那幽光牵引着,朝着那青白色的微光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主播!!!你疯了!!!

完了完了,要出事了!

快看!那村子好像...一点声音都没有?

直播间里绝望的呼喊几乎要溢出屏幕。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撞击着肋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窒息般的钝痛。脚下那条若有若无、几乎被荒草和裸露的树根彻底吞噬的小径,蜿蜒着通向那片死寂的光源。每向前一步,周遭的黑暗似乎就浓稠一分,粘稠得如同冰冷的沥青,无声地包裹上来,挤压着呼吸。山风呜咽着穿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尖锐的嘶鸣,像无数怨灵在耳边低语。

距离在一点点缩短。那星星点点的幽光逐渐清晰,勾勒出低矮房屋的轮廓。然而,没有鸡鸣犬吠,没有孩童嬉闹,甚至连最微弱的、人类活动该有的窸窣声响都听不到。只有一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如同沉重的棺盖,严丝合缝地盖在这片土地上。

终于,我站在了村口。

两棵巨大的、虬枝盘结的老槐树,如同沉默的巨人,拱卫着进村的唯一通路。它们的树皮黝黑皲裂,扭曲的枝干在惨淡的月光下伸展,投下浓重怪异的阴影。一股难以形容的腐朽气息,混合着泥土深处某种陈年血腥似的甜腻,沉沉地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

村口没有牌坊,没有界碑。只有一条狭窄、布满尘土和碎石的主道,蛇一样扭曲着伸向村子深处。道路两旁,是低矮破败的土坯房或石屋,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仿佛随时会倾倒。每一扇窗户都黑洞洞的,像被挖去了眼珠的眼眶,深不见底。

我的目光凝固在脚下。就在每一户人家的门槛前,无一例外,都撒着一小堆白米。

雪白雪白的米粒,在月光和远处房屋透出的微弱青白幽光映照下,泛着一种刺目的、冰冷的光泽。它们被精心地撒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像某种诡异的祭品,又像一道无形的警戒线,将房屋与外界隔绝开来。

门前的米!是给鬼吃的引路米!主播快跑啊!

窗户!看窗户!

红布条!好多红布条!

弹幕的尖叫几乎要撕裂我的耳膜。我猛地抬头,看向那些黑洞洞的窗户。心脏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狠狠捏紧!

每一扇窗户后面,都垂挂着一条暗红色的布条。布条很旧,颜色像是被岁月和某种深色的污渍反复浸染过,呈现出一种凝固血液般的暗红。它们毫无生气地垂挂着,一动不动,如同一条条僵死的蛇,悬在每一个漆黑的窗口。

白米引路...红布封窗...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头皮瞬间炸开!我猛地后退一步,脚跟绊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差点摔倒。手电筒的光柱剧烈晃动,扫过最近一户人家的窗棂。那暗红色的布条在光线下似乎更显诡异。布条末端,好像…好像缠着几缕深色的东西…是头发?还是…别的什么?

“有人吗?”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在这死寂里突兀地响起,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悲的颤抖,瞬间就被无边的寂静吞噬了,连一丝回音都没有留下。

没有人回应。

只有风,带着呜咽,卷起地上的尘土,吹得那些暗红的布条微微晃动。那晃动极其轻微,却像毒蛇吐信,无声地撩拨着绷紧到极限的神经。每一扇黑洞洞的窗户后面,仿佛都潜伏着一双冰冷窥视的眼睛。

跑!主播!现在跑还来得及!

这村子是空的?还是…里面都不是活人?

那祠堂!主播看前面!

祠堂?

我的视线顺着弹幕的提醒,越过几栋低矮的房屋,落在村子中央。那里矗立着一座明显高大、也更为破败阴森的建筑。青黑色的砖墙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暗黄色的土坯。两扇厚重的、颜色深得如同干涸血浆的木门紧紧闭合着。那应该就是祠堂了,它像一个沉默的黑色巨兽,盘踞在村子的心脏位置,散发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就在我的目光接触到那祠堂紧闭大门的刹那——

“吱呀——”

一声令人牙酸的、干涩刺耳的摩擦声,撕裂了浓稠的死寂!

那声音如此突兀,如此巨大,仿佛锈蚀了千百年的门轴在巨力的撕扯下发出的垂死呻吟。我浑身汗毛倒竖,心脏骤然停跳!

只见那两扇沉重的、深褐色的祠堂大门,竟在我眼前,极其缓慢地、无声无息地向内打开了!

门内,是深不见底的、纯粹的黑暗。那黑暗浓得如同实质,手电筒的光柱射进去,如同泥牛入海,瞬间被吞噬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轮廓都照不出来。

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浓重陈腐灰尘气息的阴风,猛地从祠堂深处汹涌而出,吹得我遍体生寒,几乎站立不稳!

然后,就在那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之中,无声无息地,浮现出了人影。

不是一个,不是两个。

是密密麻麻、影影绰绰的一片!

他们穿着破旧、样式古怪的深色衣服,像是从土里刚挖出来的裹尸布。身形僵硬,如同被无形的线提着的木偶,悄无声息地堵满了祠堂门内的空间。

最恐怖的是他们的脸!

每一张脸都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每一张脸都是同样的表情——双目紧闭!眼皮死死地耷拉着,覆盖着眼珠。嘴角却诡异地向上弯起,拉扯出一个凝固的、极其僵硬的笑容。那笑容空洞无比,没有丝毫活人的气息,反而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的满足感。在祠堂深处透出的微弱幽光和惨淡月色的映照下,这上百张闭着眼、挂着诡异笑容的惨白面孔,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人精神崩溃的恐怖图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手电筒“哐当”一声砸在脚下的碎石路上,光束熄灭,世界彻底陷入一片混沌的昏暗。只有祠堂大门敞开的那片深黑,以及黑暗中浮现的那一片惨白僵硬的笑脸,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

那一片僵硬的身影,开始动了。

没有脚步声,没有衣袂摩擦声。他们如同漂浮的幽灵,保持着那种闭眼、诡笑的姿态,以一种完全同步的、毫无生气的步伐,极其缓慢地、悄无声息地从祠堂深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中,向外涌出。

一个,两个,十个…几十个…上百个!他们像一股沉默的、由人形组成的冰冷潮水,缓缓地漫过祠堂高高的门槛,走下几级残破的石阶,踏上了祠堂前那片小小的、布满尘土的空地。动作整齐划一得令人窒息,仿佛被同一个看不见的指令精准操控着。

我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冰水浇透,从头顶凉到脚心,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濒临断裂的尖叫。逃跑的本能疯狂地捶打着我的意识,可双腿却像是被焊死在了原地,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连抬起一根脚趾都做不到。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连一丝绝望的呜咽都无法挤出。

他们无声地移动着,目标极其明确——就是我。

那片由闭目诡笑的脸组成的苍白潮水,离我越来越近。冰冷的、混杂着尘土和腐朽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他们空洞的、凝固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放大,像一张张惨白的面具,即将把我彻底淹没。

主播!!!动啊!!!

完了!被包围了!

他们在说什么?!!!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不是一个声音。

是上百个声音!

它们从那些紧闭的嘴唇里同时发出,音调、语气、节奏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高低起伏,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干涩、平板、冰冷,如同用钝刀刮过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

“时辰——到了——”

那声音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遍我的全身。我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紧接着,那上百个完全同步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

“该——你——替——我们——受——劫——了——”

“受劫”二字,如同两把冰冷的铁锥,狠狠凿进我的天灵盖!

“不!!”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滚开!别过来!!”

我猛地转身,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极致的恐惧,驱动着灌铅的双腿,跌跌撞撞地就想沿着来路逃命!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更令人魂飞魄散的一幕!

那些原本只是僵硬移动、闭目诡笑的村民,在我转身欲逃的刹那,动作骤然加速!不再是缓慢的漂浮,而是如同被按下了某种开关,以一种非人的、诡异的迅捷,无声无息地呈扇形向我包抄过来!他们僵硬的身体爆发出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封堵了我所有可能的退路!

更恐怖的是,他们脸上那凝固的诡异笑容,在加速扑来的过程中,嘴角咧开的弧度似乎…更大了!那笑容扭曲着,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徒劳挣扎!

一只冰冷、枯瘦如同树枝的手,带着一股刺鼻的土腥和腐朽气味,猛地从斜刺里伸了过来!它快如鬼魅,精准无比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触感!冰冷、僵硬、毫无弹性!仿佛抓住我的不是人手,而是一段刚从冻土里挖出来的枯木!刺骨的寒意和巨大的力量瞬间透过皮肤,直钻骨髓!

“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疯狂地甩动手臂,另一只手胡乱地向后抓挠、踢打!指甲似乎划破了某个村民冰冷粗糙的布料,但这点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另一只同样冰冷僵硬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接着是胳膊!后背!衣服被撕扯的裂帛声响起!

无数只冰冷、枯槁的手,如同来自地狱的藤蔓,从四面八方伸来,死死地抓住了我!巨大的、非人的力量拖拽着我,不容抗拒地把我向后拉去!拖向祠堂那扇洞开的、如同巨兽之口的黑暗大门!

“放开我!滚开!!救命——!!”我绝望地嘶吼着,身体被拉扯得几乎悬空,双脚徒劳地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蹬踹、摩擦。指甲在冰冷粗糙的石板地上刮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指尖传来钻心的剧痛,瞬间变得血肉模糊。直播间里早已被疯狂的弹幕和惊恐的尖叫刷屏,但这一切都离我无比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主播!!!

天啊!!!

报警!!!快报警啊!!!

我的挣扎在绝对的数量和非人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我被那些冰冷僵硬的手臂高举着、拖拽着,双脚离地,如同待宰的牲畜,无可挽回地靠近祠堂那两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深褐色大门。门内涌出的阴风更加刺骨,带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陈腐气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腥甜。

“时辰已到——”

“替劫——”

“解脱——”

“解脱——”

那上百个冰冷、平板、毫无情感的声音再次汇聚在一起,如同催命的咒语,在我耳边反复吟诵。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神经。

就在我被拖入祠堂大门前那一片浓重黑暗的瞬间,借着最后一点惨淡的月光,我瞥见了祠堂大门两侧的景象。

那一眼,让我的血液彻底冻结,灵魂都为之颤栗!

祠堂大门两侧,并非空无一物。在那深褐色的、布满裂纹的门柱上,赫然绑着两个人!

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那是两具干尸!

他们的身体像被彻底抽干了水分和血肉,只剩下焦黑、干瘪的皮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架,如同两具被遗忘千年的木乃伊。他们的头颅无力地垂向胸前,稀疏干枯的头发如同腐烂的枯草,黏在同样焦黑的头皮上。最令人魂飞魄散的是他们的姿势——双臂被粗大的、同样颜色深褐、浸透着某种暗沉污渍的麻绳,以一种极其扭曲的角度反绑在身后的门柱上!双腿也被同样的绳索紧紧捆缚着。

他们的嘴巴大张着,形成一个无声尖叫的黑色空洞,仿佛在临死前经历了无法想象的极致痛苦。空洞的眼窝深陷,里面空无一物,只有绝对的黑暗。

这两具被绑在门柱上的焦黑干尸,就像是这座恐怖祠堂的守门恶鬼!无声地诉说着闯入者必然的结局!

“呃——!!!”极致的恐惧彻底扼住了我的喉咙,连惨叫都变成了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下一秒,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我被狠狠掼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骨头仿佛要碎裂。祠堂内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灰尘和浓得化不开的腐朽气味,还有一种更浓烈的、类似陈旧铁锈般的腥甜。黑暗中,我能感觉到无数道冰冷的视线尽管他们闭着眼!聚焦在我身上。那些冰冷僵硬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将我死死按住。粗糙的麻绳带着刺骨的寒意,勒上了我的手腕、脚踝!力量大得惊人,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带来剧烈的疼痛和无法挣脱的绝望。

“不!放开我!为什么是我?!”我徒劳地嘶吼着,声音在空旷死寂的祠堂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和渺小。

“时辰——到了——”那平板冰冷的声音再次齐声响起,如同最后的审判,“百年——血祭——”

“外乡人——替劫——”

“我们——得解脱——”

“你——受劫——”

百年血祭?外乡人替劫?

碎片般的信息如同冰冷的毒蛇钻入脑海。活祭村…原来如此!这个村子,这个如同地狱入口的祠堂,竟然在进行着如此古老而血腥的邪祭!每隔百年,就需要一个外乡人作为祭品,来替整个村子承受某种“劫难”?而我,这个迷路的、闯入禁地的倒霉蛋,就是他们选中的下一个牺牲品!

“不!这不公平!你们这群魔鬼!疯子!”我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那些冰冷的手,泪水混合着冷汗和脸上的尘土滚落。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如同纸张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黑暗中响起。

那些按住我的村民,动作似乎停滞了一瞬。

祠堂深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一个佝偻得极其厉害的身影,极其缓慢地、无声无息地从祠堂最深处、供奉神主牌位的方向,挪了出来。

那身影太老了。老得仿佛随时会散架。他或者她?穿着一件同样破旧、颜色深得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长袍,手里拄着一根形状怪异的、顶端似乎镶嵌着某种暗色晶体的木杖。杖头随着他蹒跚的步伐,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极其微弱的“笃…笃…”声。

他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到我面前。周围的村民如同退潮般,无声地向后退开一些,但依旧保持着包围的态势。

老者的脸同样惨白僵硬,布满刀刻般的深深皱纹,如同风干的树皮。他也闭着眼睛!眼皮上的褶皱层层叠叠。但当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俯下身时,我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朽和强烈恶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没有说话。那张紧闭着双眼、布满沟壑的惨白老脸,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眼皮下,那对根本不存在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我的脸上、脖子上缓缓扫过。

然后,一只枯瘦得如同鸟爪、冰冷刺骨的手,颤抖着,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缓缓地、缓缓地抚上了我的脸颊。

那触感!冰冷、粗糙、毫无生气,带着一种粘腻的、如同苔藓般的湿滑感!它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在我的皮肤上游走,激起一阵阵剧烈的生理性厌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呃…呃…”我的喉咙里发出恐惧到极致的呜咽,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那只冰冷枯槁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粘腻感,如同毒蛇般在我的脸颊上停留了令人窒息的几秒后,终于缓缓移开。祠堂里死寂无声,只有我粗重绝望的喘息在黑暗中回荡。

那闭着眼的佝偻老者,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老旧风箱漏气般的“嗬…”声。他拄着那根顶端镶嵌着暗色晶体的怪异木杖,极其缓慢地、无声无息地直起了佝偻的背脊。他没有发出任何指令,也没有做出任何明显的动作。

但围绕在我周围的、那些闭目诡笑的村民,却如同接收到了无形的命令,瞬间再次行动起来!

几只冰冷僵硬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和胳膊,像铁钳般将我死死按住,阻止我任何微弱的挣扎。另两只手则粗暴地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迫使我不得不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祠堂冰冷的空气中!

“不——!!”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嚎冲破喉咙。

就在我被迫仰头、视线扫过祠堂那布满蛛网灰尘的高高房梁的刹那,我看到了!

一根粗大的、颜色深褐、浸透着暗沉污渍的麻绳,从祠堂那布满灰尘和蛛网的高高房梁上垂落下来!绳子的末端,赫然打着一个巨大而狰狞的——绞索结!

那绳圈在黑暗中微微晃荡着,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等待着猎物的脖颈!

极致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完了!他们要绞死我!像门口那两具干尸一样!把我变成下一个悬挂在祠堂门柱上的祭品!

“时辰——已到——”

“受劫——”

“解脱——”

那上百个冰冷平板的声音再次齐声响起,如同地狱的合唱,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解脱般的狂热。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按着我,将我向那悬垂的绞索拖去!

我的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拖拽着,双脚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力地蹭过。泪水模糊了视线,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意识。我甚至能闻到那根绞索上散发出的、浓烈的尘土和陈年血腥混合的死亡气息。

就在这时——

“叮铃铃铃——!!!”

一阵极其尖锐、刺耳、与这死亡祠堂格格不入的电子铃声,如同惊雷般在我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裤兜里猛然炸响!

是手机!我的直播手机!在这绝对的死地,在这被浓重邪气和古老诅咒笼罩的祠堂深处,它竟然…竟然接收到了信号?!并且发出了刺耳的来电铃声!

这突如其来的、属于现代文明的声响,如同滚烫的烙铁猛地投入冰冷的死水!

祠堂内那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村民齐声吟诵的冰冷咒语,被这铃声粗暴地、彻底地打断了!

按住我的那些冰冷僵硬的手,力量出现了极其短暂却无比清晰的凝滞!仿佛这完全超出他们认知范围的声响,瞬间干扰了他们那被邪异仪式所控制的心神!

那离我最近、正粗暴拖拽我头发的村民,他那张闭目诡笑的惨白面孔,在铃声炸响的瞬间,竟极其细微地、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如同火山般猛烈爆发!这转瞬即逝的凝滞,是我唯一的生机!

“啊——!!!”我爆发出有生以来最凄厉、也最决绝的嘶吼!用尽全身残存的、被恐惧压榨出的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侧面狠狠一撞!

被我撞到的那个村民如果还能称之为人的话,身体异常僵硬,重心不稳,被我拼死一撞,竟真的踉跄着向旁边歪倒!他抓住我头发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

包围圈出现了一个微小的缺口!

电光火石之间!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着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朝着那个因村民歪倒而露出的、祠堂侧面墙壁的方向,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那里,在靠近墙角的地方,似乎有一片比周围更浓的黑暗——一个被杂物半掩着的、极其低矮狭窄的破洞!

祠堂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混乱!那刺耳的铃声还在疯狂地响着,如同催命的魔音。被我撞倒的村民发出一种不似人声的、含混嘶哑的咕噜声。那佝偻老者猛地转向铃声传来的方向尽管他闭着眼!,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嗬嗬”声。其他村民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刺耳的铃声干扰,动作出现了短暂的迟滞和混乱,不再是那种整齐划一的冰冷同步。

“抓住——他——!”

“替劫——不能——逃——!”

那平板冰冷的吟诵声变得急促而扭曲,带着一种被冒犯的狂怒!

无数僵硬的身影在黑暗中混乱地移动,冰冷的手带着风声朝我抓来!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不顾一切地扑向墙角那个黑黢黢的破洞!尖锐的石块和断裂的木刺狠狠划破我的手臂和膝盖,带来火辣辣的剧痛,但我毫无知觉!

在几只冰冷的手即将再次抓住我脚踝的瞬间,我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一头扎进了那个低矮狭窄、散发着浓烈霉味和老鼠粪便臭气的破洞!

洞口极其狭窄,仅容一人勉强挤过。粗糙的土石和断裂的木茬刮擦着我的皮肤和衣服,带来一阵阵刺痛。但我毫不停留,拼命地向前蠕动、钻爬!

身后传来愤怒、混乱的嘶吼和身体撞击墙壁的沉闷声响。他们似乎被那狭窄的洞口卡住了,无法立刻追进来!

我手脚并用,在狭窄、倾斜、布满碎石和湿滑苔藓的通道里拼命向上爬!肺部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身后祠堂里混乱的嘶吼声和那刺耳的、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如同追魂的魔音,紧紧咬在身后!

不知爬了多久,筋疲力尽,全身没有一处不疼。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不是祠堂里那种青白色的幽光,而是…惨白的月光!

出口!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撞开洞口堆积的腐朽杂物,连滚带爬地扑了出去!

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猛地灌入肺中。我瘫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贪婪地、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剧痛无比。

这里是…祠堂的后面?一座紧挨着祠堂后墙的小土坡?

我挣扎着回头望去。祠堂那巨大的、如同巨兽脊背般的黑色轮廓,沉默地矗立在惨淡的月光下。那个我爬出来的破洞,像一道丑陋的伤口,隐藏在祠堂后墙根堆积的杂物和乱石中。洞口黑黢黢的,暂时没有东西追出来,但祠堂内部那混乱的嘶吼声似乎并未停歇。

手机!那救命的铃声!

我颤抖着,用沾满泥土和血污的手,哆哆嗦嗦地从破烂的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碎裂,布满蛛网般的裂纹,但竟然还顽强地亮着!屏幕顶端,信号格竟然诡异地跳动着一格!

未接来电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是它!就是这通电话的铃声,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干扰了那些怪物,给了我一线生机!

狂喜和难以置信的庆幸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手机屏幕的右上角——时间显示:**凌晨 00:01**。

子时刚过。

就在我的目光接触到那四个冰冷数字的瞬间——

“呼啦——!”

一阵强烈的、带着浓烈腥甜气息的阴风,毫无征兆地从祠堂的方向猛地席卷而来!吹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瞬间再次变得惨白如纸,连呼吸都彻底停滞了!

只见整个死寂的活祭村,那些低矮破败、如同坟墓般的房屋,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地,每一扇黑洞洞的窗户后面,猛地亮起了两团猩红的光芒!

不是一盏,不是两盏。

是每一扇窗户!每一户人家!同时亮起!

那红光极其妖异,如同两团凝固的、燃烧的鲜血,散发出一种不祥到极点的气息!它们密密麻麻,瞬间点亮了整个死寂的村庄,将那些破败的房屋轮廓映照得如同地狱的鬼屋!

那不是灯光。

那更像是…无数双骤然睁开的、充满了无尽恶意和贪婪的…猩红眼睛!在黑暗中,齐刷刷地,死死地盯住了祠堂后墙根下,瘫倒在地、如同蝼蚁般渺小的我!

祠堂深处,那混乱的嘶吼声,在这一片猩红之眼亮起的瞬间,变成了某种整齐划一、如同地狱回响般的、带着无尽狂热和满足的…低沉咆哮:

“时辰——已过——”

“替劫——未成——”

“劫——临——”

“劫——临——全村——”

“嗬——嗬嗬嗬——”

那咆哮声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死寂的山坳,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绝望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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