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我成果?让你身败名裂第一章:后脑勺的血,和她腕上的玉后脑勺的钝痛像生锈的锯子,
一下下剐着神经。林砚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视线被血糊住了大半。模糊里,
能看见白若薇新买的高跟鞋尖,正碾过她散落在地的设计稿。“砚砚,别怨我们。
”白若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着毒药的糖,“你的‘星河系列’,放在我手里才能发光。
你看,明哲哥不也觉得我穿更合适吗?”林砚想抬头,却被周明哲一脚踩住了手背。
骨头碎裂的脆响混着他的冷笑:“还有你妈那笔钱,刚好够我们付婚房首付。你这种挡路石,
死了才干净。”钱?母亲的死?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猛地炸开——母亲“意外”坠楼前,
白若薇去过她家;周明哲那天“加班”,却有人看到他在殡仪馆外抽烟。血沫从嘴角涌出来,
林砚盯着白若薇腕上那只玉镯。那是母亲戴了二十年的老物件,上周还说要传给她当嫁妆。
意识沉下去的最后一秒,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像在笑,又像在哭。
……“唔。”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发酸。林砚猛地睁开眼,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
吊瓶的液体正一滴滴往下落,砸在瓶身上,嗒,嗒,像倒计时。她动了动手指,没沾血。
枕边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着——6月15日。距离母亲“意外”坠楼,还有30天。
“砚砚,你醒啦?”白若薇端着水杯走近,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鬓角的碎发用小珍珠夹子别着,温柔得像幅画。林砚的目光,死死钉在她手腕上。
那只油润的和田玉镯,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内侧有道极浅的裂——那是去年母亲摔了一跤留下的。白若薇被她看得不自在,
抬手拢了拢头发,笑盈盈地递过水杯:“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得多喝水。
明哲哥刚回去给你拿换洗衣物,他可担心坏了……”林砚没接。
她看着白若薇指甲上刚做的奶茶色美甲,想起前世自己坠楼时,
这双手是怎么用力把她推下去的。喉结滚了滚,林砚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若薇,我渴了。”她抬起手,指尖虚虚地朝着水杯的方向。
眼底的冰,却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一寸寸化成了火。这一世,该谁偿命了?第二章:忘了的,
和没忘的输液管里的药水滴得很慢,凉丝丝的顺着血管往上爬,激得林砚打了个哆嗦。
白若薇刚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码在一次性餐盒里,牙签插得整整齐齐。“吃点?
”她把餐盒往林砚面前推了推,指甲盖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医生说你得补充点维生素。
”林砚瞥了眼餐盒,塑料边缘有点卷边,是医院小卖部最常见的那种。前世这个时候,
白若薇也是这样喂她吃苹果,果肉甜得发腻,像她此刻的笑。“我……”林砚故意顿了顿,
眉头皱成个疙瘩,“头好晕,好多事记不清了。”白若薇的眼睛亮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她放下餐盒,伸手想探林砚的额头,
被林砚不动声色地躲开——输液的手刚好够到枕头边的水杯。“是不是麻药劲儿还没过?
”白若薇的声音更温柔了,“医生说脑震荡可能会短暂失忆,别急,慢慢想。
”林砚“哦”了一声,眼神飘向床头柜。那里放着她的帆布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画夹。
那是她出事前去面料市场带的,里面有几张随手画的草图。“若薇,”林砚忽然开口,
声音怯生生的,“我那个……‘星河’的设计稿,是不是在你那儿?
”白若薇捏着餐盒的手指紧了紧,塑料发出轻微的“咔”声。她很快松开手,
笑得自然:“是啊,你车祸那天揣在包里,我怕弄丢,先收起来了。怎么了?”“没什么。
”林砚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单上的纹路,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就是……好像有点印象,我好像……存了个备份?”白若薇的呼吸明显顿了半秒。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病房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备份?
”白若薇的声音拔高了些,又赶紧压下去,带着点好奇,“你存在哪儿了?我帮你找找?
免得回头要用又忘了。”林砚抬起头,眼神茫然又认真,像个迷路的孩子:“我忘了。
”她掰着手指头数,语速慢吞吞的:“好像是U盘?
又好像存在家里电脑的文件夹里了……记不清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白若薇的嘴角还挂着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她拿起一块苹果,
递到林砚嘴边:“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伤脑筋。先吃点东西,等你好点再说。
”苹果的甜气扑在脸上,林砚微微偏头躲开,扯过被子往上拉了拉,
遮住半张脸:“我有点困了。”白若薇看了眼表,站起身:“那你睡会儿,
我去给你打点热水。”她转身的时候,脚步比来时快了些,帆布包带滑到胳膊肘,
露出里面的手机——屏幕亮着,正停留在和周明哲的聊天界面。林砚闭着眼,
听见病房门轻轻带上的声音。睫毛颤了颤,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鱼饵,
放出去了。就看鱼,上不上钩了。第三章:先把人接回来白若薇打水回来时,
林砚已经靠在床头,翻着手机里的照片。屏幕上是几张面料的特写,
宝蓝色的绸缎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揉碎的星空。“在看什么呢?
”白若薇把热水瓶放在床头柜上,视线不自觉地往手机上瞟。“没什么。”林砚锁了屏,
语气淡淡,“之前拍的‘星河’要用的面料,怕忘了型号。
”她故意把“星河”两个字说得很轻,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白若薇捏着热水瓶柄的手指紧了紧。
“那备份稿……”白若薇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想不起来了。”林砚揉了揉太阳穴,
眉头皱得更紧,“头一晕就更乱了,可能根本没有备份吧,我记错了也说不定。
”白若薇笑了笑,没再追问,转身去整理林砚的帆布包:“我帮你把东西收一下,
明哲哥说下午来接你出院。”林砚“嗯”了一声,悄悄摸出枕头下的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按。找到母亲的号码时,手指有点抖。前世这个时候,
母亲应该在社区的小广场上跟张阿姨她们跳广场舞,
手里还拎着刚买的菜——那天她买了林砚最爱吃的排骨。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
母亲的声音带着广场舞的背景音乐,有点吵:“砚砚?好点没?妈刚买完菜,
正准备去医院看你呢。”听到那熟悉的、带着点喘的声音,林砚的鼻子突然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赶紧吸了吸鼻子,压着嗓子说:“妈,我没事了,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这么快?”母亲的声音透着惊讶,“我这就过去接你。”“别!”林砚急忙打断,“妈,
你别过来,我自己回去就行。”她顿了顿,找了个借口:“我头晕,想早点回家躺躺,
你在家给我熬点粥就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母亲的声音软下来:“行,
那你路上小心点,让明哲或者若薇送你。”“知道了。”林砚应着,挂了电话,
眼眶已经红了。白若薇整理包的动作停了停,回头看她:“阿姨要来?”“不了,
我让她在家等着。”林砚擦掉眼角的湿意,语气平静,“我想赶紧回家,
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难闻了。”白若薇点点头,把画夹放进包里:“那我跟明哲说一声,
让他早点过来。”她拿出手机打字,屏幕对着林砚的方向,似乎没什么避讳。
林砚看着她的侧脸,忽然说:“若薇,你等会儿回去的时候,
能不能帮我把家里的钥匙带过来?我好像落在你那儿了。
”白若薇打字的手指顿了顿:“钥匙?我没印象啊,是不是在你自己包里?”“没有。
”林砚很肯定,“上次在你家借宿,第二天着急上班,应该落在你玄关的鞋柜上了。
”那串钥匙上挂着个小熊挂件,是母亲亲手缝的。前世母亲出事那天,
这串钥匙就插在自家门上——是白若薇借故来送东西时,偷偷留下的。白若薇想了想,
点头:“行,那我等会儿回去给你找找,找到了给你送过来。”林砚笑了笑,没说话。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看着那片光影里浮动的尘埃,
心里算着时间。母亲现在在家,安全。接下来,就是把母亲接到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至于那串钥匙……林砚摸了摸口袋里另一把备用钥匙,嘴角勾起一抹冷弧。白若薇,
你最好真的“找”得到。她拿起手机,给母亲发了条微信:“妈,
晚上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很快收到回复:“小馋猫,妈这就去买。”看着那行字,
林砚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这一世,她不仅要报仇,更要守好身边的人。
只是不知道,白若薇听到要还玉镯的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第四章:会议室里的“惊喜”林砚到公司的时候,前台小姑娘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看到她进来,惊讶地“呀”了一声:“砚姐,你不是请假了吗?”“好多了,过来看看。
”林砚笑了笑,眼角的淤青还没完全消,衬得脸色有点白。设计部的办公室里吵吵嚷嚷的,
周明哲正站在白板前说话,白若薇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笑得一脸温柔。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看过来。周明哲的眉头皱了皱:“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
”语气算不上坏,但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味道,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林砚没理他,
径直走到自己的工位,放下包:“手头有活没干完,心里不踏实。”她的工位在靠窗的位置,
桌上还放着前几天没喝完的半瓶矿泉水,瓶身上凝着的水珠早就干了,留下一圈淡淡的白印。
白若薇走过来,把一杯热咖啡放在她桌上,声音压得很低:“砚砚,你别硬撑,身体要紧。
”林砚瞥了眼那杯咖啡,是她平时爱喝的拿铁,
奶泡上撒着肉桂粉——白若薇以前总记不住这些细节。“谢了。”林砚没碰咖啡,打开电脑,
屏幕亮起的瞬间,她注意到白若薇的眼神往屏幕上瞟了一眼。“对了,”周明哲走过来,
手里拿着个日程表,“下午三点开个短会,讨论一下‘星河’的初稿,
你要是不舒服就别参加了。”林砚正在开机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笑了笑:“没事,
我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周明哲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含糊地“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林砚看着他的背影,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奶泡有点凉了,甜得发腻。下午三点,会议室里。
设计部的人基本都到了,周明哲坐在主位,白若薇挨着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见林砚进来,
眼神闪了一下。“人齐了,开始吧。”周明哲清了清嗓子,看向白若薇,“若薇,
把你的初稿给大家看看。”白若薇点点头,打开文件夹,把打印好的设计稿分发给众人,
声音带着笑意:“这是我熬夜赶出来的‘星河’初稿,大家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林砚拿起一张稿纸,指尖在某个角落点了点,没说话。
旁边的同事小王啧啧称赞:“若薇姐,你这设计可以啊,尤其是这个领口的设计,绝了!
”白若薇笑得更得意了,有意无意地瞟了林砚一眼:“还好吧,就是灵感来了,
顺手就画出来了。”“是吗?”林砚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白若薇脸上,嘴角噙着一丝笑:“若薇,
你这初稿……好像跟我之前画的有点像啊。”白若薇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随即强装镇定:“砚砚,你什么意思?这明明是我自己画的。”“我知道是你画的。
”林砚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在上面画了个小小的符号,“但你这稿子里,
有个地方,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她转过身,举起手里的稿纸:“这里,
这个袖口的弧度,我当时画错了,后来改过来了,你这上面怎么还是错的?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稿纸上,果然看到袖口那里有个不自然的弧度。
白若薇的手指紧紧攥着笔,指节泛白:“我……我当时没注意,画错了而已。”“是吗?
”林砚笑了笑,又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可我这里有当时的修改记录,你要不要看看?
”照片上是她画的草图,上面有明显的修改痕迹,
旁边还标注了日期——比白若薇说的“熬夜赶稿”早了三天。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周明哲的脸色很难看,他站起身,瞪着林砚:“林砚,你什么意思?若薇不是那种人!
”“周经理,”林砚看向他,眼神冷冷的,“我没说她是哪种人,我只是说,她的初稿,
跟我没改之前的草稿,一模一样。”她顿了顿,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说,这是巧合吗?
”周明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白若薇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周明哲,
委屈得不行:“明哲哥,我真的没有……”林砚没再看他们,把手机收起来,
拿起自己的东西:“既然初稿有争议,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讨论。”她走到门口,
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白若薇,笑得意味深长:“对了,若薇,我的备份找到了,
在家里的电脑里。”说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尴尬和白若薇煞白的脸。
走廊里的风有点凉,林砚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终于扬起一抹真实的笑。这才只是开始。
第五章:锁进云端的证据走出公司大楼,傍晚的风卷着梧桐叶扑过来,带着点热烘烘的气息。
林砚把帆布包往肩上紧了紧,快步走向地铁站。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
是母亲发来的微信:“粥熬好了,排骨在锅里炖着,回来就能吃。”林砚盯着那行字笑了笑,
指尖在屏幕上敲:“妈,我买点馒头回去。”母亲秒回:“买俩就行,
你爸昨晚剩了半个馒头,我热一下吃。”看到“爸”字,林砚的手指顿了顿。父亲走得早,
母亲总这样,习惯性地把自己当两个人过,省吃俭用的。前世她不懂,总觉得母亲太抠,
直到葬礼上看到母亲存折里那串数字——全是准备给她陪嫁的钱。地铁进站的风带着股凉意,
吹得她打了个哆嗦。回到家时,母亲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抽油烟机嗡嗡响,
排骨的香味顺着门缝钻出来,勾得人肚子咕咕叫。“回来啦?”母亲探出头,
脸上沾了点面粉,“快去洗手,马上开饭。”林砚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了抱母亲。
母亲愣了一下,笑着拍开她的手:“多大了还撒娇,快去洗手。”林砚没说话,
蹭了蹭母亲的后背,才转身去洗手。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的淤青淡了点,但眼神亮得吓人。
吃完饭,母亲在客厅看电视,林砚说要加班,回了自己房间。她的房间不大,
靠墙放着个旧书桌,上面堆着几摞设计杂志,桌角的台灯罩有点歪,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撞的。
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的光映在她脸上。林砚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星河系列”的所有源文件,从最初的灵感草图,到面料分析、色彩搭配,
甚至还有她和面料商的聊天记录。前世她就是太信任周明哲和白若薇,没设防,
才让他们钻了空子。林砚把所有文件打包,上传到了两个不同的云端硬盘,
又把密码设置成母亲的生日加自己的生日。做完这一切,她摸出那个藏在书里的U盘,
把备份好的文件存进去,然后拉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把U盘塞进一个旧铁皮饼干盒里。
盒子里还有几颗大白兔奶糖,是去年过年母亲给她买的,糖纸都有点化了。她记得母亲说过,
这饼干盒是她结婚时的陪嫁,上面的漆掉了不少,但锁还好用。咔哒一声锁好,
林砚把饼干盒塞进抽屉最里面,上面压了几本厚厚的杂志。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
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砚砚,
我是若薇,你那个备份到底存在哪儿了?我有点担心,怕被别人看到。”林砚看着那条短信,
笑了。她没回复,直接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然后,她拿起手机,
给周明哲发了条微信:“明哲哥,明天我想跟你聊聊‘星河’的事,有空吗?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林砚关掉手机,躺到床上。黑暗里,她睁着眼睛,嘴角带着笑。
鱼饵已经撒下去了,现在,就等鱼一步步游过来了。只是不知道,先上钩的会是哪一条。
第六章:母亲的记忆碎片早上被窗外的麻雀吵醒来时,林砚发现母亲已经起了。
厨房飘来豆浆的香味,混着煎蛋的焦香。林砚揉着眼睛走出去,看见母亲正踮着脚,
往阳台的晾衣绳上挂床单。晨光透过纱窗落在母亲花白的鬓角上,她的动作有点慢,
后背微微驼着——林砚以前从没注意过这些。“醒啦?”母亲回头看见她,笑了笑,
手里还捏着个衣架子,“快去洗漱,豆浆刚打好,加了点你爱吃的花生。
”林砚“嗯”了一声,视线落在母亲手腕上——空空的。她心里咯噔一下,刚想问玉镯的事,
母亲已经走进厨房,端出一盘煎蛋:“昨天买的土鸡蛋,黄特别黄。”煎蛋的边缘有点焦,
是母亲的风格。林砚拿起一个咬了口,烫得龇牙咧嘴,心里却暖烘烘的。“妈,
”林砚含着鸡蛋,含糊地问,“你那只玉镯呢?”母亲正往豆浆里加糖的手顿了顿,
随即若无其事地搅了搅:“哦,前两天摔了一下,磕出个小裂,拿去修了。
”林砚的心沉了沉。前世母亲从没提过玉镯坏了,更没拿去修过。那道裂明明是去年就有的,
怎么会是“前两天”?“在哪儿修的?”林砚追问,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
“我认识个老师傅,修得可好了。”母亲端起豆浆递给她,
眼神有点闪躲:“就小区门口那个修表的老张,他也兼着修这些小东西。”林砚接过豆浆,
没再问。她知道母亲没说实话。那只玉镯对母亲来说意义非凡,是外婆传下来的,
就算真坏了,也会第一时间跟她说。吃完早饭,母亲要去菜市场,
林砚说自己也要去买点画材,跟着一起出了门。小区门口的老槐树下,
几个老太太坐在马扎上聊天,手里拿着毛线活。看到林砚她们,张阿姨挥了挥手:“老林,
小林!”母亲走过去跟她们打招呼,林砚站在旁边听着。“小林这孩子,看着就精神。
”张阿姨上下打量着林砚,“听说前两天出车祸了?没事吧?”“没事了,谢谢阿姨关心。
”林砚笑了笑。“那就好。”张阿姨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对母亲说,“对了,
前几天我好像看见若薇那丫头去你家了?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桶。”母亲的手猛地一抖,
毛线针掉在地上。林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母亲捡起毛线针,勉强笑了笑:“是啊,
她听说我有点不舒服,来送点汤。”“哦。”张阿姨没多想,继续织毛衣,
“那丫头看着挺懂事的,就是……”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天她还问我,
你每天几点去跳广场舞,几点回家呢。我当时还说,你这作息比闹钟都准。”“嗡”的一声,
林砚感觉脑子里炸开了。母亲的脸色也变了,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
母亲才扯出个笑:“可能是想找我有事吧。”告别了张阿姨她们,母亲一路没说话,
脚步也快了不少。走到菜市场门口,母亲突然停下,转过身看着林砚,眼神复杂:“砚砚,
有件事……妈想跟你说。”林砚的心跳得飞快,点了点头。“那天若薇来送汤,
”母亲的声音有点抖,“她问我……问我下周去不去参加那个社区组织的‘老干部座谈会’,
还说……说会场在顶楼,风景特别好。”林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母亲就是在那个座谈会上“意外”坠楼的,地点就在顶楼的露台。“我没答应。
”母亲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后怕,“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那么多年轻人不去,
非叫我们这些老太太去凑什么热闹。”林砚看着母亲眼里的恐惧,突然上前一步,
紧紧抱住了她。“妈,”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以后别跟白若薇走太近了。
”母亲拍着她的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阳光穿过菜市场的棚顶,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混杂着鱼腥气和蔬菜的清香。林砚知道,母亲心里那根弦,
终于被拨动了。只是不知道,这根弦会不会绷得太紧,断了。
第七章:评委的红笔设计部的会议室里,空气有点闷。长条会议桌上堆着一摞摞文件,
最上面的“星河系列项目评审会”几个字,是周明哲的笔迹,龙飞凤舞的。
林砚坐在靠墙的位置,手里捏着个笔记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边角。
周明哲清了清嗓子,看向坐在主位的张总监——他是公司的元老,也是这次评审会的主评委,
据说眼光毒得很。“张总监,各位同事,”周明哲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镇定,
“今天主要是评审‘星河系列’的最终设计方向,由若薇先汇报。”白若薇立刻站起身,
脸上带着自信的笑,打开了投影仪。屏幕上出现的设计稿,林砚看得眼皮跳了跳。
主体框架跟她上次在会议室拿出的初稿几乎一样,
只是在细节处做了点修改——把她特意画错的袖口弧度改了,
却在领口加了个不伦不类的蝴蝶结。“我的设计理念是……”白若薇开始讲解,声音清脆,
时不时瞟向张总监,眼神里带着期待。林砚低着头,在笔记本上画小圈圈。
她能感觉到周明哲投来的目光,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大概是怕她捣乱。白若薇讲完,
会议室里一片附和声。“若薇姐这设计太绝了!”“尤其是这个领口的蝴蝶结,太灵动了!
”白若薇笑得更得意了,看向张总监:“张总监,您觉得怎么样?”张总监没说话,
手里转着支红笔,眉头皱着,视线在屏幕上扫来扫去。会议室里的笑声渐渐停了,
气氛有点尴尬。过了好一会儿,张总监才抬起头,指着屏幕上的设计稿,
开口了:“这个设计,谁做的?”白若薇赶紧举手:“是我,张总监。
”“你觉得这能落地生产?”张总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压迫感,“领口加蝴蝶结,
跟‘星河’的主题搭吗?还有这面料选择,你知道这种纱洗三次就会勾丝吗?
”白若薇的脸一下子白了,
张了张嘴:“我……我觉得这样更符合市场需求……”“市场需求?
”张总监拿起桌上的红笔,在打印出来的设计稿上圈了个圈,“你告诉我,
哪个客户会花钱买一件只能穿三次的衣服?还有这个腰线设计,你让梨形身材的人怎么穿?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白若薇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周明哲想替她说话:“张总监,
若薇也是第一次负责这么重要的项目,可能……”“第一次就可以不专业?”张总监打断他,
把红笔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明哲,你是设计部经理,这种明显有缺陷的稿子,
怎么能拿到评审会上来?”周明哲的脸色很难看,说不出话。张总监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林砚身上:“小林,你上次说你有‘星河’的备份稿?拿出来看看。
”林砚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个文件夹:“我这里只有个初稿,
还没完善……”“拿来。”张总监伸出手。林砚把文件夹递过去。张总监翻开,看了没两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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