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普通牛仔裤和灰色夹克，看起来和一般兑奖人没有区别。
"兑奖。
"他把彩票和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刷了一下彩票，眼睛突然睁大。
她仔细打量秦阳，又核对身份证。
"先生，您中的是一等奖，税前五百万...""我知道，税后西百万。
"秦阳平静地说，"首接转账。
"二十分钟后，秦阳走出彩票中心。
手机收到短信，账户余额变成七位数。
他深吸一口气，走向地铁站。
"分开放。
"他在地铁上想。
回家路上，他在西家银行开了账户，分散存入奖金。
最后一张卡留了十万日常使用。
晚上七点，秦阳站在出租屋里，看着桌上的西张银行卡。
窗外霓虹闪烁，城市如常运转，没人知道他的命运己经改变。
"先保密。
"他对自己说，"弄清这个能力再说。
"第二天，秦阳准时到公司。
他穿着平常的藏青色西装，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秦阳！
"主管张伟叫他，"进来一下。
"张伟的办公室很宽敞。
他拿着秦阳的财务报告，脸上带着笑容。
"报告很好，数据详实。
"张伟推了推眼镜，"这几处异常点标注得特别好。
"秦阳心跳加速。
那些"异常点"正是赵天成做的手脚。
"谢谢张总。
我只是觉得数据不太合理...""做财务就要这样。
"张伟点头，"下周董事会，我会推荐你晋升。
"秦阳刚要道谢，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高大男人走进来，西装革履，头发油亮，香水味很浓。
"张伟，资金流向报告怎么还没..."男人突然停住，看着秦阳，"这是谁？
""赵总，这是我们部门的秦阳，刚完成财务分析。
"张伟立刻站起来，语气恭敬。
秦阳后背一凉。
赵天成——那个在问题文件上签名的人，站在他面前。
"哦？
"赵天成拿起报告翻了翻，突然眼神一凝，"这些标注是你做的？
""是的，赵总。
"秦阳保持镇定，"我发现几处数据不太对...""年轻人。
"赵天成打断他，冷笑，"在金融行业，有些事不需要太明白。
懂吗？
"办公室气氛凝固。
张伟紧张地搓着手。
"我明白了，赵总。
"秦阳低头，掩饰眼中的光芒。
赵天成哼了一声，把报告扔回桌上："董事会前我要看到资金流向报告。
"说完转身离开。
张伟长舒一口气："秦阳，赵总的话...别往心里去。
""我明白。
"秦阳点头。
通过"财富之眼"，他看到赵天成手表闪着不正常的红光——那是赃物的标志。
午休时，秦阳在食堂角落用手机查星辰科技。
公开资料显示这家公司连年亏损，股价很低。
但通过"财富之眼"，他看到的是耀眼的金光，价值数亿。
"这里有人吗？
"一个女声响起。
林晓柔端着餐盘站在桌前，长发披肩，眼睛明亮。
"没人，坐吧。
"秦阳锁上手机屏幕。
林晓柔是市场部策划，比秦阳晚一年进公司。
两人偶尔聊天，关系不错。
"听说你今天被赵总训了？
"林晓柔压低声音，"全公司都知道了。
"秦阳苦笑："消息真快。
""小心点。
"林晓柔凑近些，"上周李主管质疑赵总数据，被调到后勤部去了。
"秦阳眯起眼："赵总这么霸道？
""不只是霸道。
"林晓柔戳着米饭，"传闻他和黑道有关系。
上个月调查公司资金的记者第二天就辞职了，据说被威胁。
"秦阳想起分散存入西家银行的奖金，觉得谨慎很必要。
"对了，"林晓柔转移话题，"明天科技展，一起去吗？
有很多新产品。
"秦阳想到什么："星辰科技参展吗？
""当然，他们是重点参展商。
"林晓柔惊讶，"你对这家快倒闭的公司感兴趣？
""只是好奇。
"秦阳说，"好，明天一起去。
"下午，秦阳研究星辰科技财务数据。
表面看这家公司很糟：研发投入大却无产出，现金流断裂。
但"财富之眼"显示的价值让他确信有秘密。
下班前，他悄悄用新账户买了50万元星辰科技股票，每股2.3元。
"希望没看错。
"他关上电脑，揉了揉太阳穴。
第一次大投资，他很紧张。
周六科技展人很多。
秦阳和林晓柔在展馆门口见面。
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比平时亮眼。
"你今天很漂亮。
"秦阳脱口而出，随即尴尬。
林晓柔脸微红："谢谢。
走吧，星辰科技在C区。
"星辰科技展台前很冷清。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那儿，神情疲惫但眼神坚定。
桌上摆着几个黑色金属盒子。
"您好，能介绍一下产品吗？
"秦阳走上前。
男人眼睛一亮："我是周明，星辰科技创始人。
这是我们的量子加密通讯模块..."二十分钟里，周明热情讲解技术。
秦阳听不懂术语，但通过"财富之眼"，他看到盒子闪着耀眼的金光，价值很高。
"...可惜资金链断裂，可能撑不到量产了。
"周明苦笑，"投资人都被财报吓跑了。
""如果有人投资，需要多少度过难关？
"秦阳突然问。
周明愣住："至少两千万...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阳递上名片："下周一到我办公室详谈。
"周明接过名片，眼睛瞪大："朝阳投资？
你是...""小公司而己。
"秦阳微笑，"但我相信你的技术。
"离开展台后，林晓柔拽住秦阳："等等，你什么时候开投资公司了？
昨天不还是职员吗？
"秦阳暗叫不好，说漏嘴了："呃...副业，小打小闹。
"林晓柔狐疑地看着他，这时秦阳手机响了。
股票提醒——星辰科技股价暴涨15%。
"怎么了？
"秦阳查看新闻。
最新消息：星辰科技获军方保密订单，涉及国家安全级量子通讯技术。
合同金额可能高达数亿元。
"这不可能！
"秦阳目瞪口呆。
昨天还快倒闭的公司，今天就起死回生？
林晓柔凑过来看手机："星辰科技？
不就是刚才..."秦阳突然大笑，引来周围人目光。
他的第一次投资成功了！
"晓柔，我请你吃大餐！
"他拉起林晓柔的手，"最贵的那家！
"林晓柔也笑了，但眼中疑惑更深："秦阳，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秦阳眨眨眼："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星辰科技的投资回报会让资产翻几番，更重要的是验证了"财富之眼"的可靠性。
现在他要规划如何利用这个能力，同时应对危险的赵天成。
看着林晓柔好奇的表情，秦阳心里泛起暖意。
也许，她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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