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发现柳如烟的秘密聊天记录。
她给那个叫周予安的小白脸转了520万,备注写着:“我们的未来基金”。
我笑着把红酒浇在她刚做的头发上:“真巧,我刚收购他爸的医院。
”当周予安在手术台上看着他父亲被“意外”摘除肾脏时,我正按着柳如烟的头欣赏直播。
“喜欢看吗?”我擦掉她唇边的血迹,“这才叫未来。
”第一章墨迟夜推开厚重的雕花实木门时,脸上没什么表情。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冷白的阅读灯,把他挺括的黑色西装外套边缘镀上了一层硬邦邦的银边。
他刚从一场耗时三天的跨国并购案里抽身,骨子里都透着股被高强度谈判榨干后的冷硬疲惫。
今天是几号?他下意识瞥了眼书桌上那个价值不菲的机械座钟。五月二十日。
墨迟夜冰冷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涟漪。他和柳如烟结婚五周年的日子。
客厅方向隐约传来轻柔的音乐声,还有女人哼唱的模糊调子。柳如烟大概在准备晚餐。
墨迟夜没什么胃口,但五周年,总该有点仪式。他扯松了领带,习惯性地走到书桌后,
准备打开电脑处理几份紧急邮件。手指刚触到冰凉的金属笔记本外壳,
目光却被旁边那部静静躺着的、套着粉色硅胶壳的平板电脑攫住了。是柳如烟的。
她大概是下午在这里看剧或者刷购物网站,随手落下了。鬼使神差地,墨迟夜伸出了手。
屏幕应着他的触碰亮起,锁屏壁纸是他和柳如烟在马尔代夫度蜜月时的合影,碧海蓝天,
她笑得灿烂,依偎在他怀里。墨迟夜的眼神在那张照片上停留了半秒,指尖划过屏幕,
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数字——密码从未变过。界面解锁,
直接跳转在一个社交软件的聊天窗口上。墨迟夜的目光扫过去,瞬间凝固,
像被极地的寒冰封住。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像投入冰湖的石子,
激不起半点波澜,只有彻骨的寒意弥漫开来。聊天对象备注着一个刺眼的名字:“予安,
我的星光”。头像是个年轻男人,笑得阳光干净,带着点艺术生的忧郁气质。
最新一条信息是刚刚发来的,来自柳如烟:“宝贝,钱收到了吗?
这是我们‘未来基金’的第一笔哦!520万,代表我爱你!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走,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想要的生活!想你,特别想。
”下面是一条转账成功的记录截图。金额:5,200,000.00。
时间:今天下午三点四十七分。备注栏里清晰地写着:我们的未来基金。
墨迟夜盯着那串数字,盯着那个备注,盯着那个恶心的昵称。时间像是被冻住了,
书房里只剩下他平稳得近乎诡异的呼吸声,
以及座钟秒针走动时发出的、如同敲在心脏上的“咔哒”声。五年婚姻,无数个日夜,
他以为她只是被养得骄纵了些,任性了些。原来,他墨迟夜,堂堂墨氏集团的掌权人,
不过是个可笑的跳板,是个被蒙在鼓里、头顶一片翠绿大草原的冤大头!
一股暴戾的、几乎要冲破胸腔的火焰猛地窜起,瞬间烧尽了所有的疲惫和最后一丝温情。
那火焰没有温度,只有毁灭一切的疯狂。他拿起平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无声地操作着,手指在屏幕上划动,截图、备份、查找关联信息。动作冷静得可怕,
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在拆解即将被摧毁的目标。屏幕的光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
嘴角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猛兽锁定猎物时,
獠牙在暗处无声露出的弧度。墨迟夜站起身,手里握着那部冰冷的平板,
像握着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他迈开长腿,走向餐厅的方向。皮鞋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餐厅里灯光是暖黄色的,
营造着温馨的假象。长条餐桌上铺着洁白的蕾丝桌布,
中间摆放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和摇曳的烛台。精致的银质餐具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柳如烟背对着门口,正小心翼翼地将一瓶醒好的、价值不菲的勃艮第红酒倒入醒酒器。
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真丝吊带长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垂在光洁的肩头,
空气里弥漫着她惯用的、甜腻的香水味。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
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明媚如花的笑容,带着刻意练习过的娇憨和甜蜜:“老公,你回来啦!
累坏了吧?快坐,菜马上就好,今天我们……” 她的声音在看到墨迟夜脸上表情的那一刻,
戛然而止。那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像被无形的寒风刮过,迅速褪去血色,变得苍白而惊恐。
墨迟夜的眼神太可怕了,那不是生气,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冰冷和……疯狂。
“老公?你怎么……” 柳如烟的声音开始发抖,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墨迟夜没说话,
只是慢慢地、一步步地走近。他高大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
将柳如烟完全笼罩其中。他停在餐桌旁,目光扫过那瓶醒酒器里如同血液般浓稠的红酒,
又落回柳如烟惨白的脸上。“五周年,” 墨迟夜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
却像冰锥一样刺骨,“确实值得庆祝。”他拿起醒酒器,动作优雅得如同在进行某种仪式。
深红的酒液在晶莹的玻璃器皿中晃动,折射出诡异的光。
柳如烟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墨迟夜手臂抬起,手腕轻轻一倾。
哗啦——冰冷的、带着浓郁果香的深红色液体,如同决堤的鲜血,
兜头盖脸地浇在了柳如烟精心打理的卷发上,浇在她昂贵的真丝长裙上,
浇在她瞬间变得惊骇欲绝的脸上。黏腻的酒液顺着她的头发、脸颊、脖颈肆意流淌,
染红了雪白的肩头,浸透了胸前的布料,滴滴答答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晕开一片片刺目的污渍。“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猛地闭上眼睛,
整个人都懵了,狼狈不堪地站在原地发抖,红酒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滴。
墨迟夜随手将空了的醒酒器“哐当”一声扔在铺着桌布的餐桌上,震得烛火一阵剧烈摇曳。
他拿起餐桌上洁白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修长干净的手指,仿佛刚才只是沾了点灰尘。
他俯视着眼前这个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如同落水狗般的女人,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柳如烟,”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给你的‘星光’,
转钱转得挺痛快。520万?我们的未来基金?”柳如烟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
脸上混合着红酒和惊恐的泪水,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平板!一定是平板!巨大的恐惧让她牙齿都在打颤。“不……不是的,
迟夜,你听我解释……” 她语无伦次,想要扑上来抓住他的手臂。墨迟夜厌恶地侧身避开,
眼神里的厌恶像看一堆肮脏的垃圾。“解释?”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冰冷刺骨,
“留着你的解释,去跟你的‘星光’说。”他微微倾身,凑近她狼狈不堪的脸,
冰冷的气息拂过她沾满红酒的皮肤,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砸进她的耳膜:“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下午,
在你忙着给你的‘未来基金’打款的时候,我刚签完一份文件。” 他顿了顿,
欣赏着柳如烟眼中瞬间扩大的恐惧深渊,“墨氏集团,全资收购了‘康禾私立医院’。
周予安他爸周振华,现在是我手底下,一条连退休金都捏在我手里的,老狗。
”柳如烟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连嘴唇都变成了死灰色。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晃了晃,如果不是扶着身后的椅背,几乎要瘫软下去。
收购康禾?那是周予安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是周家的根基!墨迟夜……他什么都知道了,
而且,他已经动手了!一股灭顶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她看着眼前男人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她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恶魔。墨迟夜直起身,看着柳如烟失魂落魄、如同世界崩塌的样子,
那冰封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其隐秘的、扭曲的快意。这只是开始。他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上面是一个正在加载的、高清的监控画面。画面中央,
是一家灯火通明、装修奢华的顶级私人医院——“康禾”的院长办公室。
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面容焦急憔悴的中年男人,正是周振华,
正对着电话激动地吼着什么,额头青筋暴起。墨迟夜将手机屏幕翻转,
正对着柳如烟那张糊满红酒、惨白如纸的脸。“喜欢看吗?” 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看看你心心念念的‘未来’,是怎么一点一点,被我捏碎的。
”柳如烟的目光死死钉在手机屏幕上,看着周振华近乎崩溃的样子,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彻底将她淹没。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墨迟夜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薄唇轻启,
吐出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凌:“这才叫‘未来’。你们的未来,由我来书写。用血和泪。
”第二章冰冷的红酒液顺着柳如烟的头发丝往下滴,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发出细微却令人心悸的“啪嗒”声。她浑身湿透,真丝裙子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勾勒出狼狈的曲线。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冰凉的地上,肩膀不住地耸动,
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混合着红酒的甜腻气息,发酵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绝望。
墨迟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审视垃圾般的冰冷和一丝即将展开狩猎的残酷兴味。他掏出手机,
屏幕在昏暗的烛光下亮得刺眼。他没有再看地上那滩烂泥般的女人,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墨总。
”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干练的男声,是他的首席助理,林铮。“林铮,
” 墨迟夜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查周予安。现在,
立刻。把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底细,尤其是见不得光的,给我挖出来。天亮之前,
我要看到全部资料放在我桌上。”“是,墨总。” 林铮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立刻应下。
作为墨迟夜身边最锋利也最沉默的刀,他深知老板此刻平静语调下蕴含的滔天风暴。
墨迟夜挂了电话,目光重新落回地上失魂落魄的柳如烟身上。她似乎被电话内容刺激到,
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墨迟夜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弯腰,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柳如烟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指尖传来的黏腻触感让他微微蹙眉。“哭?” 他轻笑一声,
声音低沉却字字如刀,“你的眼泪,只配用来洗地板。留着点力气,好好看看,
你所谓的‘星光’,到底是什么货色。”说完,他嫌恶地松开手,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拿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然后,他不再看柳如烟一眼,转身,
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径直离开了这间充斥着虚假温馨和真实狼狈的餐厅。
沉重的书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也彻底隔绝了柳如烟的世界。
书房里,只剩下墨迟夜一个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霓虹闪烁如同流动的星河,却照不进他眼底分毫寒意。他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凶兽,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的底牌被彻底掀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凌晨三点,书房的实木门被轻轻叩响。“进。” 墨迟夜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林铮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脸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走到书桌前,将文件袋放下。“墨总,查清楚了。周予安,二十七岁,
康禾私立医院院长周振华的独子。表面身份是青年画家,在城南开了一家叫‘云间’的画廊,
经营状况一般,主要靠周振华的人脉和资金输血维持。” 林铮的声音平稳,
但内容却开始转向阴暗,“深入调查发现,这家画廊是个幌子,
核心业务是帮一些灰色资金进行艺术品交易洗白。周予安本人是主要操作者,手法很隐蔽,
利用艺术品价格难以估量的特性,左手倒右手,虚高估价,洗钱的规模……相当可观。
”墨迟夜的手指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他示意林铮继续。
“另外,” 林铮顿了顿,语气更沉,“我们查到周予安有严重的赌瘾。
他在境外几个地下**欠下了巨额赌债,保守估计超过八位数。这也是他铤而走险,
疯狂洗钱的原因。他最近被追债得很紧,几乎走投无路。柳小姐转给他的那笔520万,
根据资金流向追踪,在到账后不到一小时,就被他拆分成数笔,分别汇入了三个境外账户,
应该就是用来填赌债窟窿的。”墨迟夜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拿起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资料,
双眼通红地坐在赌桌前、艺术品交易记录几幅名不见经传的画作被标注出离谱的价格,
甚至还有几张周予安在不同娱乐场所搂着不同妖艳女人的照片,姿态亲昵放纵。
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速度不快。
照片上周予安那副在柳如烟面前装出来的忧郁艺术家气质荡然无存,
只剩下赌徒的疯狂和纨绔子弟的糜烂。每一页纸,都在剥开那层名为“星光”的画皮,
露出底下肮脏腐烂的真相。墨迟夜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即将施虐的残忍快意。“赌鬼?洗钱?
” 他低语,像是在品味着这两个词的滋味,“柳如烟,你的眼光,真是烂得让人叹为观止。
” 他拿起一张周予安在**输得面目狰狞的特写照片,指尖用力,
照片边缘瞬间被捏得变形。“很好。” 墨迟夜抬起头,看向林铮,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通知下去,按计划进行。先从康禾开始,让周振华好好感受一下,
什么叫真正的‘走投无路’。”“是,墨总。” 林铮微微颔首,迅速转身离开。
墨迟夜靠回椅背,目光落在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上。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被捏皱的照片。周予安扭曲的脸在他指尖下变形。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了一个键。“把她,” 墨迟夜的声音毫无波澜,
像在吩咐处理一件物品,“带到隔壁客房,锁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一步,
不准联系任何人。”电话那头传来管家恭敬的应声:“是,先生。”墨迟夜放下电话,
指尖轻轻拂过文件袋里一张柳如烟和周予安在画廊角落的偷拍照。照片上,
柳如烟侧着脸看着周予安,眼神里是他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近乎崇拜的迷恋光芒。
一股混杂着暴虐和极度讽刺的火焰猛地灼烧着他的神经末梢。他猛地将那张照片揉成一团,
狠狠攥在手心,坚硬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他需要让柳如烟亲眼看着,
她奉若神明的“星光”,是如何在他脚下,碾落成泥,发出凄厉的哀嚎。
第三章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天光隔绝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壁灯,
在奢华的客房墙壁上投下柳如烟蜷缩在床角的影子。
她身上的酒红色真丝睡袍沾满了干涸暗红的酒渍,像凝固的血块。
头发胡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睛红肿,眼神空洞地盯着对面墙壁上昂贵却冰冷的抽象画。
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柳如烟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惊恐地看向门口。
墨迟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换了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
却多了几分居家的、更令人心悸的慵懒危险。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和几碟精致小菜。“吃点东西。”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喜怒,像是在完成一件日常任务。他把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柳如烟看着他走近,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直到背脊抵住冰冷的床头板,退无可退。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目光死死盯着那碗白粥蒸腾的热气。“迟夜……”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予安,放过周家好不好?我跟他断了,我发誓!
我再也不见他了!那钱……那钱是我糊涂……” 她语无伦次,
伸出手想要抓住墨迟夜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墨迟夜侧身避开,
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涕泪横流的狼狈样子,
眼神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断了?” 他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的‘星光’现在可正需要你呢。他那八位数的赌债窟窿,少了你这台提款机,拿什么填?
”柳如烟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赌……赌债?八位数?”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
炸得她头晕目眩。她一直以为周予安只是怀才不遇,
需要她的资助去实现艺术理想……怎么会是赌债?“不然呢?” 墨迟夜俯身,
冰冷的视线攫住她,“你以为他看上你什么?看上你人老珠黄?看上你脑子空空?
还是看上你顶着‘墨太太’头衔,能给他偷钱?” 他的话语刻毒得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柳如烟的心脏,“你那点可怜的‘爱情’,在他眼里,
不过是张额度不错的信用卡罢了。”柳如烟如遭重击,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眼神彻底涣散了。最后一丝自我欺骗的遮羞布被无情扯下,露出血淋淋的、不堪的真相。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将她彻底淹没。墨迟夜直起身,对这种崩溃的场面似乎感到一丝乏味。
他走到房间角落,拿起遥控器,对着墙壁上巨大的嵌入式液晶屏幕按了一下。屏幕亮起,
没有声音。画面被分割成四个区域,
控视角:康禾私立医院灯火通明的大厅、气氛压抑的院长办公室周振华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捂着脸、一间看起来是高级休息室的地方周予安焦躁地来回踱步,不停地看手机,
似乎在等什么消息、以及一间亮着“手术中”红灯的手术室外走廊。
柳如烟的目光瞬间被屏幕吸引,尤其是看到周予安的身影时,她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死死盯着。墨迟夜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拿着遥控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柔软的床垫因为他身体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柳如烟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往旁边缩。墨迟夜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
像是铁钳,瞬间在她纤细的腕骨上勒出红痕。“啊!” 柳如烟痛呼一声,惊恐地看着他。
“别动。” 墨迟夜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强行将柳如烟拖到自己身前,
让她背对着自己,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他的另一条手臂横过她的肩膀,像一道冰冷的铁箍,
将她牢牢锁住,下巴几乎抵在她的头顶。这个姿势看似亲昵,
实则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冷酷的禁锢。柳如烟浑身僵硬,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调,
此刻却如同毒气般让她窒息。墨迟夜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锁定在手术室外走廊的监控画面。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下了免提键。电话很快接通。“墨总。
” 一个冷静的男声传来,是康禾医院新上任的执行董事,也是墨迟夜的心腹,沈恪。
“沈恪,” 墨迟夜的声音透过免提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周振华那个‘小手术’,
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特意在“小手术”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电话那头的沈恪心领神会:“一切就绪,墨总。周院长已经进了手术室,主刀的是我们的人,
绝对可靠。‘意外’会在肾切除步骤发生,
术后报告会写明是突发性的、不可预见的术中血管变异导致的不可逆损伤,
需要紧急摘除一侧肾脏保命。符合所有医疗规范。” 他的声音平稳,
像是在汇报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流程。柳如烟在墨迟夜怀里猛地一颤!她听懂了!
他们要对周振华做什么!摘除肾脏?!她的眼睛惊恐地瞪大,
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挣扎起来。
“不……不要……墨迟夜!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的!你……”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
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墨迟夜的手臂如同钢铁浇筑,纹丝不动。他甚至收紧了力道,
勒得柳如烟一阵窒息般的疼痛,尖叫被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嘘——” 墨迟夜低下头,冰冷的唇几乎贴在她冰凉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絮语,
“好好看着。这是你‘未来公公’的重要时刻。犯法?呵,在康禾,现在,我就是法。
”他对着手机,清晰地下令:“开始吧。”“是。” 沈恪干脆利落地应道。
屏幕上的画面依旧无声。手术室的红灯亮着,走廊空无一人。
但房间里的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仿佛能听到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冰冷声音。
柳如烟被墨迟夜死死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看着那扇象征着未知和恐惧的手术室大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浑身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的心脏,几乎要捏碎。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十几分钟,却漫长得如同永恒。手术室的红灯,熄灭了。柳如烟的身体猛地绷紧,
屏住了呼吸。门被推开。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虽然戴着口罩,
但柳如烟认得那双眼睛,是康禾以前一位非常权威、德高望重的老专家,他摘下口罩,
对着镜头监控角度的方向,几不可察地微微点了下头。眼神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疲惫,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普通的手术。
柳如烟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烂泥瘫在墨迟夜冰冷的怀抱里。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屏幕,望着那个点头的医生,
巨大的、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吞噬。
墨迟夜清晰地感受到怀里身体的瘫软和温度骤降。他低下头,看着柳如烟毫无血色的侧脸,
那张曾经明艳动人的脸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
用指腹擦过她干裂的唇边——那里不知何时被她自己咬破,渗出了一丝暗红的血迹。
“喜欢看吗?” 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喑哑,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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