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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疯批暴君读我心》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AnimeKing”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萧彻冰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冰冷,萧彻,顾晚晴是作者AnimeKing小说《疯批暴君读我心后,我靠吃瓜躺赢》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2031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9:57:5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疯批暴君读我心后,我靠吃瓜躺赢..
1 穿越选秀惊魂夜选秀大殿的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蜜糖,裹得人喘不过气。
鎏金蟠龙柱撑起高得令人目眩的穹顶,数百名盛装的秀女垂首肃立,鸦雀无声。
唯有殿前御座之下,内侍尖细的嗓音偶尔划破这片紧绷的寂静,报出一个个名字、家世,
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不起半点涟漪。我,沈清漪,户部尚书家的嫡次女,
此刻正混在这片姹紫嫣红里,努力把自己缩成一道不引人注目的影子。低眉顺眼,
呼吸放得又轻又缓,力求融入背景板。天知道我内心正上演着怎样一场地动山摇的咆哮。
就在三天前,我还是个在深夜快乐刷着晋江小说的现代社畜,
为了一本狗血古早虐文里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结局唏嘘不已——被男主利用,
被女主陷害,最后被那个传说中阴晴不定、杀人如麻的疯批皇帝萧彻,一道圣旨赐了鸩酒,
死得透透的。眼睛一闭一睁,再醒来,就成了这个即将踏入地狱副本的“沈清漪”。
“宿主沈清漪,吃瓜系统007号竭诚为您服务!新手任务已发布,请查收!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我脑海里欢快地蹦跶。来了!我精神一振,
这大概是我在这个高危世界里唯一的金手指了!吃瓜好啊,远离剧情中心,
安心做个快乐的猹,围观男女主相爱相杀,顺便苟住小命,完美!
我几乎是带着虔诚点开了脑海里的任务面板,金色的虚拟字体跳跃着展开。
新手任务:御前吃瓜初级任务描述:在本次选秀大典上,
请宿主以清晰、响亮、确保龙椅上目标人物能听到的音量,提出以下问题:“陛下,
您幼时穿过开裆裤吗?”任务时限:一刻钟内。
任务奖励:吃瓜积分10点可用于兑换情报、道具等。
失败惩罚:原地体验‘万蚁噬心’特效十分钟。我:“……”脸上的虔诚瞬间凝固、碎裂,
然后被呼啸而过的草泥马踩得稀巴烂。让我在选秀大殿上,
当着满朝文武、后宫妃嫔、还有那个据说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血溅五步的疯批暴君萧彻的面,
大声问他穿没穿过开裆裤?!这系统怕不是敌方派来的细作吧?!这哪是吃瓜系统,
这是直接送我去阎王殿插队,还附赠地狱VIP直达通道!“007!
”我在脑子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颤音,“你是不是想换个宿主了?!
想我死你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让我去问那个活阎王穿没穿过开裆裤?
你不如现在直接给我个痛快!”“宿主,请冷静。”系统的电子音依旧平稳无波,“高风险,
高回报。此任务旨在测试宿主胆量及对核心人物的影响力,是获得重要情报的关键一步。
请宿主克服困难,积极完成。”“克服个锤子困难!”我内心的小人已经在疯狂撞墙,
“这任务是人能完成的吗?我摆烂!我放弃!万蚁噬心就万蚁噬心!总比被拖出去砍了强!
至少还能留个全尸!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我破罐子破摔,
直接切断了和系统的激烈“辩论”,彻底放空大脑。爱咋咋地吧!我选择躺平!
不就是十分钟蚂蚁爬吗?忍忍就过去了!总比被暴君拖出去砍了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殿内的空气愈发沉重。内侍唱名的声音似乎也带上了不易察觉的疲惫。我眼观鼻,鼻观心,
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2 暴君凝视下的恐惧就在我几乎要说服自己接受那“万蚁噬心”的酷刑时,御座之上,
一直隐在旒珠垂帘后、仿佛对下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身影,动了。
几道冰冷的、细小的玉珠碰撞声响起,清脆得如同冰凌断裂,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里,
却像惊雷一样炸开。我的心跳猛地一停,全身血液似乎瞬间倒流。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我的脊椎骨倏地窜了上来,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来了!
惩罚要来了吗?这么快?!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站姿,
别瘫软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对那未知痛苦的恐惧。然而,
预料中万蚁啃噬的剧痛并未降临。大殿死寂。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所有的目光,带着无法置信的惊骇,如同实质的箭矢,齐刷刷地、精准无比地聚焦在我身上。
那目光里有茫然,有恐惧,更多的是一种看死人的冰冷怜悯。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隔着不算近的距离,隔着那十二旒白玉珠微微晃动的垂帘,我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深邃如不见底的寒潭,幽暗得仿佛能吞噬所有光亮。眼尾微微上挑,
本该是风流多情的弧度,此刻却只淬着冰封千年的冷漠与审视。那目光锐利得惊人,
穿透了垂帘,穿透了空间,也穿透了我极力维持的平静表象,直刺灵魂深处。
冰冷、探究、带着一种非人的、近乎残忍的兴味。是萧彻!他正看着我!
用那种看砧板上待宰鱼肉的眼神!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他为什么看我?他听到了什么?
他不可能听到……我和系统的对话是在脑子里进行的啊!
3 暴君读心术的真相就在这令人肝胆俱裂的死寂中,御座之上,一个低沉、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慵懒的男声响了起来。那声音不大,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
清晰地穿透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钻入每一个人的耳膜,也狠狠戳进了我的心脏。“朕,
”他顿了顿,那停顿的瞬间,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穿过。”轰——!
我的脑子里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核弹!理智、思维、所有的伪装,瞬间被炸得粉碎!
他……他说什么?穿过?什么穿过?开裆裤?!他回答了我脑子里那个该死的任务问题?!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周围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像濒死的鱼被扔上了岸。然而,
更恐怖的还在后面。那双隔着垂帘的、冰冷如渊的眼睛,依旧牢牢锁着我。薄而锋利的唇瓣,
缓缓勾起了一个极浅、极淡的弧度,那弧度没有丝毫暖意,
反而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却如同九幽寒风,
吹熄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火苗:“孤还知道,
”那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战栗的玩味,“你脑子里,有个叫‘系统’的东西。
”“!!!”整个世界在我眼前轰然坍塌,碎裂成无数片狰狞的残影。他能听到!
他不仅能听到我脑子里那个该死的任务!他甚至知道“系统”的存在!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我所有的侥幸。什么吃瓜保命,什么远离剧情,
什么苟到最后……在这个能洞穿人心、掌控一切的疯批暴君面前,全是笑话!
我就像一只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虫子,其实早就被捏在了对方的手心,无所遁形!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血液似乎瞬间冻僵。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在呼吸,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扔在冰天雪地里的石头,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
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周围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聚焦在我身上的目光,从最初的震惊、怜悯,
迅速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恐惧和敬畏——当然不是敬畏我,
而是敬畏御座之上那位能一语道破如此诡异之事的帝王。
仿佛我身上突然缠绕了某种不祥的、令人退避三舍的邪祟气息。龙椅上的萧彻,
似乎很满意这死寂中蔓延的恐惧。他微微动了动身体,
那身玄底金绣的龙袍在殿内明亮的烛火下流淌着冰冷的光泽。他单手支着下颌,
姿态看似慵懒随意,那穿透垂帘的目光却锐利如刀,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近乎残忍的审视,
在我脸上寸寸刮过,仿佛要剥开皮肉,看清里面每一丝颤抖的灵魂。“沈清漪?
”他缓缓念出我的名字,声音低沉醇厚,却像冰冷的蛇信舔过耳膜,“户部尚书沈文彬之女?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口。我喉咙发紧,想应声,却只发出一点气音。
身体的本能快过崩溃的思维,我“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
“臣……臣女沈清漪……叩见陛下……万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不堪。
金砖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膝盖,刺骨的冷,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我完了。
沈家也完了。我爹娘……我那个才十岁的弟弟……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灭顶的绝望。
“呵。”一声极轻的笑,从御座方向传来。不是愉悦,更像是猛兽发现了新奇猎物时,
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兴味盎然。“抬起头来。”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执行了命令,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毁般的麻木,猛地抬起了头。
视线因为恐惧而有些模糊,只能看到那高高在上、模糊在旒珠光影里的身影轮廓。
他似乎又靠近了些,垂帘的缝隙间,那双眼睛里的兴味更浓了,如同深渊里燃起的鬼火。
“有趣。”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这两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我混乱的意识里。有趣?
什么有趣?我这副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有趣?还是我脑子里那个叫“系统”的东西有趣?
下一秒,他给出了答案,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整个死寂的大殿再次陷入更深的冰窟:“留下。
”嗡——脑子里最后那根绷紧的弦,彻底断了。留下?不是“拖出去砍了”?
也不是“打入天牢”?而是……留下?巨大的、不真实的荒谬感瞬间冲垮了恐惧的堤坝。
我茫然地睁大眼睛,试图从那片晃动的玉珠垂帘后看清帝王的表情,
却只捕捉到一片深不可测的幽暗。“陛下……”首席内侍总管福安,
那个在宫中浸淫了一辈子、早已修炼成精的老太监,
此刻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和惊疑。他躬着身,小心翼翼地请示,
“沈秀女……该如何安置?是充入掖庭,还是……”“充入掖庭?
”萧彻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清晰的嘲弄,打断了福安的话。那嘲弄并非针对福安,
更像是对某种理所当然的、处置方式的轻蔑否定。他的目光,隔着垂帘,再次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一种审视奇珍异兽般的探究,冰冷地滑过我的脸,
仿佛在评估一件新到手的、功能不明的物件。“不必。”他语气平淡,却字字重若千钧,
“就留在紫宸殿。”“紫宸殿?!”福安失声低呼,老脸上瞬间血色褪尽,
连带着周围几个离得近的内侍宫女,也齐齐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紫宸殿!那是皇帝的寝宫!是萧彻处理政务、日常起居的核心禁地!
除了少数几个心腹内侍和宫女,连后妃若无特旨都不得擅入!如今,
竟让一个刚刚在选秀上“御前失仪”、还身负诡异之事的秀女……留下?直接留在紫宸殿?!
这哪里是恩宠?这分明是架在烈火上烤!是把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直接扔进了猛虎的巢穴!
巨大的冲击让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
被两个强作镇定、脸色却同样惨白如纸的内侍从地上“搀扶”起来。膝盖早已麻木冰冷,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浑浑噩噩地被带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大殿。身后,
的目光——恐惧、怜悯、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针对我这“妖邪”的深深忌惮和排斥。
选秀仍在继续,唱名声再次响起,但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下,汹涌的暗流已然形成。
穿过一道道厚重森严的宫门,越往里走,空气似乎越冷肃。朱红的宫墙高耸入云,
隔绝了外界的天空,投下浓重的阴影。终于,
一座比之前所见更为恢弘、也更为压抑的宫殿出现在眼前。黑底金字的匾额上,
“紫宸殿”三个大字,在暮色四合中透着一股沉重的威压,仿佛一只蛰伏的巨兽。
我被安置在偏殿西暖阁的一个小房间里。房间不大,陈设却异常简洁,甚至称得上冷硬。
一张硬板床,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再无他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冰冷的檀香气息,
却丝毫无法驱散那无处不在的、属于帝王的压迫感。房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世界仿佛瞬间被压缩成了这方寸之地。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
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疲惫和更深的恐惧。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落,
跌坐在地上。冰冷的地砖寒气透骨,我却感觉不到。脑子里一片混乱的轰鸣。
萧彻……他到底想做什么?他留下我,是因为对“系统”的好奇?
还是因为……他觉得“有趣”?一个疯批觉得“有趣”的东西,下场通常都很惨烈。
“宿……宿主?”系统007那平板的电子音,此刻也带上了一丝明显的迟疑和……畏惧?
它在我的意识空间里小心翼翼地闪烁了一下,“您……还好吗?”还好?我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我现在像一只被关在猫爪笼子里的老鼠,而那只猫,
是随时可能发疯、并且拥有读心术的暴君!这叫还好?“他……他能听到我们说话?
”我艰难地在脑子里组织着语言,每一个字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他刚才……他提到你了!系统!他提到你了!
”“正在紧急扫描分析……”系统沉默了几秒,电子音似乎更急促了,
“目标人物精神力场异常强大,
感知类能力……初步判定为‘他心通’类天赋……能量层级……超出本系统数据库记录上限!
警告!极度危险!极度危险!”他心痛?!果然是读心术!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难怪!
难怪他能知道那个该死的任务!难怪他能说出“系统”这个词!在他面前,
我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我所有的恐惧、算计、甚至内心最深处的一点吐槽,
在他眼里都像摊开的书页,一览无余!“那怎么办?!”我在脑子里绝望地嘶吼,
“在他面前我就像个透明人!他想杀我易如反掌!你不是吃瓜系统吗?快想办法啊!
”“宿主请冷静!请保持冷静!”系统似乎也有些乱了方寸,电子音带着罕见的波动,
“根据核心规则,本系统无法主动抹杀或控制宿主思维。
当前唯一可行策略:宿主需尽可能控制表层思维,
核心机密及对目标人物恶意计划的内容……尝试……尝试用无害的‘瓜’信息转移其注意力?
”用瓜转移注意力?面对一个能读心的疯批暴君?这简直是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你让我怎么控制?恐惧是本能!我控制不住!”我几乎要崩溃了。“叮!
检测到宿主情绪极度不稳,触发紧急辅助程序!”系统的声音突然拔高,
“强制注入‘初级情绪镇定剂’……注入完毕!
分析当前环境最优策略……策略生成:宿主需尽快适应‘信息源’身份,
以高价值、无害化‘瓜’信息建立存在价值,
降低目标人物抹杀意愿……”一股微凉的、如同薄荷般的气息瞬间涌入我的四肢百骸,
强行压下了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恐慌和混乱。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瞬,
但那份冰冷的恐惧只是被强行按捺下去,并未消失,沉甸甸地压在心底。信息源?价值?
系统是在告诉我,想活命,就得让自己变得“有用”?用那些乱七八糟的瓜,
去“取悦”那个疯子皇帝?这感觉比死还难受!我绑定系统是为了吃瓜看戏保命,
不是为了当瓜田里的猹,把自己种出来的瓜亲手喂给老虎!
还没等我和系统在绝望中理出个头绪,门外传来了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沉稳,从容,一步一步,由远及近,不疾不徐。踩在殿外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叩击声。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是萧彻!一定是他!这紫宸殿里,除了他,
还有谁能走出这种掌控一切、令人胆寒的步伐?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再次笼罩了小小的房间。门板仿佛失去了隔音的效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门外站着一个庞然巨物般的恐怖存在,冰冷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板,将我钉在原地。
“吱呀——”令人牙酸的轻响打破了凝固的空气。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
没有内侍通传,没有敲门示意。他就这样,以一种绝对主宰的姿态,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
门外的光线泄入,勾勒出一个颀长挺拔的剪影。玄色的龙袍在昏暗的光线下深沉如夜,
袍角用金线绣着的狰狞蟠龙,在门缝透入的光线中反射出冰冷刺目的鳞光。他站在门口,
并未立刻进来。门内是昏暗的,只有一盏小小的宫灯在桌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门外廊下悬着的气死风灯,将昏黄的光晕投射进来,正好照亮了他半边脸。
依旧是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道冷硬的直线。但此刻,
白日里被旒珠遮挡的那双眼睛,毫无阻碍地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深邃,幽暗,
如同不见底的寒潭。眼底深处,却翻涌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令人灵魂颤栗的探究欲。
那目光像带着实质的钩子,牢牢锁住我,
锐利得仿佛要将我的皮囊连同灵魂一起剥开、碾碎、彻底研究个透彻。
房间里那点微弱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瞬间抽干了。我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成了冰渣,
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被动地承受着那足以将人冻结的目光洗礼。
他迈步走了进来。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最后一点外界的光源和声响。
房间里只剩下桌上那盏宫灯,在死寂中投下我们两人晃动交叠、又被无限拉长的诡异影子。
他一步步走近,步履从容,龙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拂动,
带着一股冰冷的、沉郁的檀香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铁与血的压迫感,
扑面而来,将我彻底笼罩。他在距离我仅剩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居高临下。
那双翻涌着狂热探究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沈清漪。
”他开口,声音低沉,在狭小的空间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回响,
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神经末梢上,“告诉孤,你脑子里那个‘系统’,是什么东西?
”4 紫宸殿的囚笼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海水,瞬间灌满了小小的房间。
我被他那双翻涌着探究欲的眸子死死钉在原地,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系统……系统……”我嘴唇翕动,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大脑在恐惧和系统强行注入的镇定剂作用下高速运转,却一片混沌。说什么?怎么说?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还是编个谎话骗过这个能读心的怪物?“宿主!回答他!
用设定好的新手引导词!”系统007的电子音在我脑子里尖啸,带着一种程式化的急迫,
“告诉他本系统是辅助型工具!强调无害性!强调信息价值!快!”辅助型工具?无害?
我信你个鬼!哪个无害工具会发布那种找死任务?!然而,
在萧彻那足以洞穿灵魂的目光逼视下,在系统疯狂的催促下,求生的本能压倒了吐槽的欲望。
我猛地一咬舌尖,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虚假的清明。“回……回陛下!”我声音抖得厉害,
几乎破音,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双深渊般的眼睛,“臣女……臣女也不知那是何物!
它……它自称‘吃瓜系统007号’,
是……说是辅助臣女了解此间秘闻趣事……只……只是提供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哦?
”萧彻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无关紧要?”他忽然向前迈了一小步。
仅仅是一小步,那逼人的帝王威压却骤然增强,如同无形的巨手扼住了我的咽喉。
我呼吸一窒,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半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板上,退无可退。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投下的阴影将我彻底吞噬。
冰冷的檀香气息混杂着一种更危险的、属于雄性猎食者的侵略感,扑面而来。“它让你问孤,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庞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絮语,
却字字淬着寒冰,“穿没穿过开裆裤?”温热的、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却激不起半点旖旎,只有彻骨的冰寒和毛骨悚然!“这消息,”他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垂,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逾千斤,“可‘无关紧要’?”“!!!”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完全冻结!他听到了!他真的什么都听到了!包括那个该死的任务细节!
包括我和系统在脑子里的对话!完了!彻底完了!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心脏,
勒得我无法呼吸。巨大的绝望灭顶而来。“宿主!检测到目标人物杀意波动!紧急!紧急!
”系统尖锐的警报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启动B方案!快!抛出高价值瓜!转移目标!
快!”高价值瓜?现在?还有什么瓜能比“皇帝穿开裆裤”更劲爆?
更能转移一个疯批的注意力?混乱的脑海中,
而过——原著剧情、人物设定、那些被作者一笔带过却可能埋着巨雷的细节……电光火石间,
一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了我的意识深处!顾晚晴!未来的女主,
现在的秀女之一,
那个表面温婉善良、实则心机深沉、最终会踩着无数炮灰包括我上位的天命之女!
而原著中,似乎隐约提到过她入宫前,
与某位位高权重、但立场暧昧的宗室亲王有过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牵扯?赌了!
死马当活马医!在萧彻那冰冷审视的目光即将彻底化为实质杀意的千钧一发之际,
我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猛地抬起头,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
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尖利扭曲:“陛下!顾晚晴!秀女顾晚晴!
她……她入宫前曾与信王萧珩深夜密会于城西水月庵!不止一次!”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西暖阁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抽空,
陷入了一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真空状态。时间凝固了。桌上宫灯的火苗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凝固成一豆幽光。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肋骨的声音,如同濒死的鼓点。
萧彻的动作,定格了。他依旧维持着微微俯身、极具压迫性的姿态,
那双深渊般的眸子死死锁着我。但里面翻涌的探究和冰冷的杀意,却在这一刻,
诡异地停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难以解读的情绪。错愕?有之。意外?
有之。但更多的,
是一种被陡然点燃的、如同发现了新玩具般的、浓烈到令人心胆俱寒的……兴味。
那兴味如此鲜明,甚至压过了他眼底原有的冰寒,像黑暗中骤然燃起的鬼火,跳跃着,
燃烧着。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了身体。那股几乎要将我碾碎的压迫感,
随着他身体的撤离而略微减轻,但并未消失,
只是转化成了另一种更加粘稠、更加令人不安的形态,弥漫在空气中。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新奇,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濒临崩溃的猎物。“信王?萧珩?
”他薄唇轻启,重复着这两个名字,语调平缓,却带着一种磨刀般的冰冷质感。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细细品味,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判着什么。“深夜?水月庵?”他的尾音微微扬起,
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玩味。那玩味,并非针对我。
而是针对……我抛出的这个“瓜”本身,以及这个“瓜”所牵连的……人。
他没有再追问系统,也没有再追究那该死的开裆裤。他只是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翻涌着一种我看不懂、却足以让我灵魂战栗的幽暗光芒。“很好。”他忽然说。声音不高,
却像惊雷炸响在我耳边。“沈清漪,”他念着我的名字,
薄唇勾起一个极浅、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弧度,“你的‘瓜’,比那些没滋没味的奏折,
有趣多了。”他深深地看了我最后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深渊漩涡,然后,竟不再停留,
转身。玄色的龙袍下摆划过一个冷硬的弧度,带着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径直走向紧闭的房门。“吱呀——”房门被拉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浓重的阴影里。
门,并未关上。冰冷的夜风顺着敞开的门洞灌入,吹得桌上那盏孤灯的火苗疯狂摇曳,
明灭不定,如同我此刻劫后余生却依旧悬在万丈深渊之上的心。我浑身脱力,
顺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砖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粘腻地贴在门板上,
带来一阵阵寒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喉咙跳出来,
四肢百骸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是极度恐惧后的生理反应。“宿……宿主?
您……您还活着?”系统007的电子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难以置信的庆幸,
“目标人物杀意……杀意暂时消退!危机……危机暂时解除!”暂时?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只尝到了满嘴铁锈般的血腥味——刚才咬破了舌尖。危机解除?
那个疯子只是暂时被“瓜”吸引了注意力而已!他随时可能回来,
用更恐怖的方式“研究”我!“刚才……那个瓜……”系统的声音带着一种后怕的虚弱,
“关于顾晚晴和信王……信息碎片来源?可靠度?”可靠度?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原著里确实隐晦提过,顾晚晴在入宫前曾利用过信王萧珩的势力,为其父平反旧案铺路,
两人在城外的庵堂有过秘密接触。但具体几次、是否深夜、有没有其他猫腻……作者没细写!
我完全是情急之下为了保命,把模糊的剧情点放大了抛出来!
“我……我不知道……”我在脑子里虚弱地回应,
能是我记错了细节……或者……或者他们真的只是谈事情……” 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我。
万一……万一我抛出的瓜是假的,或者夸大了事实,被萧彻查出来……那后果,
绝对比直接问他开裆裤还要惨烈百倍!“滴!滴!滴!”系统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音,
“检测到宿主精神波动剧烈!负面情绪恐慌、懊悔指数飙升!警告!
过度负面情绪可能引动目标人物精神感知!请宿主立刻平复!立刻平复!”平复?怎么平复?
我现在就像坐在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上!“启动‘强制思维清屏’程序!
倒计时三、二、一……”一股微弱的电流感瞬间窜过大脑,
强行驱散了那些混乱的、自我毁灭的念头。意识被短暂地清空,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疲惫。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望着那扇敞开的、如同怪兽巨口的房门,
外面是深不见底的宫廷黑暗。寒意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深入骨髓。
那个疯子……他说我的瓜比奏折有趣。这绝不是一句夸奖。这更像是一句……宣判。
宣判我从此以后,将成为他御案前一件特殊的、供他取乐的“玩具”。
一件需要不断提供新鲜“瓜果”来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活物”。而我抛出的第一个瓜,
就把未来的女主顾晚晴,和那位手握实权、立场微妙、与萧彻关系素来紧张的信王萧珩,
一起拖下了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一个被关在透明囚笼里的珍稀动物,被安置在紫宸殿偏殿这方小小的天地。
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这西暖阁及外面一个小小的庭院。殿内伺候的宫人,
从总管福安到最末等的小太监、小宫女,无一例外都像是用冰雕成的。他们动作轻巧,
行走无声,低眉顺眼,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完美地执行着服侍的指令,
却吝啬于给予我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更遑论交谈。他们的眼神深处,
藏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混合着恐惧和排斥的疏离。仿佛我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件沾染了不祥气息的、随时可能带来灾祸的邪物。“沈姑娘,您的午膳。
”一个面生的宫女将食盒轻轻放在桌上,声音平板无波,动作轻得像羽毛落地,
放下后立刻后退两步,垂首侍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惹祸上身。
食盒里的菜肴精致得过分,冒着热气,香气扑鼻。但我毫无胃口。
这种无声的孤立和冰冷的审视,比大声的叱骂更让人窒息。
我甚至开始怀念选秀大殿上那种明晃晃的恐惧。“系统,”我在脑子里无声地呼唤,
“我快疯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宿主,请忍耐。”007的电子音依旧平稳,
但似乎也多了一丝无奈,“目标人物萧彻尚未对您做出最终处置。当前环境虽然压抑,
但相对安全。请宿主专注于提升自身价值,获取更多‘瓜’信息,稳固地位。”价值?瓜?
我苦笑。上哪里去找瓜?这紫宸殿像个密不透风的铁桶,除了这些冰雕似的宫人,
我连只活苍蝇都见不到!5 暴君的试探与安抚就在我被这无边无际的压抑快要逼疯的时候,
那个如同附骨之蛆般的脚步声,再次在殿外响起。咚…咚…咚…沉稳,规律,
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又来了!那个疯子!房门被推开,没有通传。
萧彻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依旧是那身玄底金绣的龙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
他踱步进来,目光随意地扫过桌上未动的精致菜肴,又落在我惨白惊惶的脸上。“怕孤?
”他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似笑非笑,径直走到桌边,姿态随意地坐了下来,
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书房。他拿起桌上备好的、另一副干净的象牙筷,
甚至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肴肉,放进口中。那动作优雅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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