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为林晚晴倾尽所有,最终却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沦为她和天命之子爱情路上的垫脚石。重活一世,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白月光”和她身边那个对我满眼鄙夷的男人,我笑了。这一次,
我不再是舔狗,我要亲手摘下那朵“恶毒”黑莲花——江映。世人欺她,辱她,我便护她,
宠她,将整个世界都捧到她面前。1我的葬礼上,人声鼎沸。不,准确来说,
是林晚晴和顾言尘的订婚宴上,我的黑白照片被摆在了角落,像个不合时宜的笑话。上一秒,
我刚咽下最后一口气。公司破产,父亲受不住刺激心脏病发作离世,母亲一夜白头,
精神失常。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在背负了数亿债务后,从天誉大厦顶楼一跃而下。
我以为这是结束,却没想到,这是另一个开始。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看着那个我爱了一辈子的女人——林晚晴。她穿着圣洁的白色礼服,挽着顾言尘的手,
脸上是幸福的红晕。“晚晴,为了我们的未来,牺牲一个沈澈,是值得的。
”顾言尘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曾几何时,我以为这是正义的化身。林晚晴依偎在他怀里,
柔柔弱弱地说:“是啊,言尘,只是可怜了沈澈,
他那么爱我……为了帮我买下‘海洋之心’,不惜挪用公款,最后……”她的话没说完,
但周围的人都露出了然的神色。“沈家那傻子,活该!”“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林小姐和顾总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听着这些议论,
灵魂都在颤抖。原来,我倾家荡产为她拍下的“海洋之心”,
只是她为了讨好顾言尘母亲的投名状。原来,我公司项目的核心数据泄露,导致资金链断裂,
是顾言尘一手策划,林晚晴里应外合。原来,我所以为的英雄救美,不过是他们自导自演,
让我一步步踏入深渊的圈套。而那个被他们联手打压,被冠上“恶毒女配”之名的江映,
才是唯一一个提醒过我“林晚晴不简单”的人。可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
反而觉得江映是出于嫉妒,对她恶语相向。最后,江家也在顾林两家的联手绞杀下,
濒临破产。我死前听到的最后一个消息,是江映为了保全家族,
被迫答应了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商业联姻。多么可笑,多么讽刺。我付出了所有,
成全了他们,毁灭了自己和另一个无辜的人。强烈的恨意和不甘几乎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江映。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
与宴会的喜庆格格不入。她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我的遗像前,放下了一束白菊。
她的脸色很差,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悲伤。她看着我的照片,嘴唇微动,
似乎说了句什么。我拼命想凑近听清,可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
我的意识瞬间被卷入黑暗的漩涡。2“沈澈!你疯了!五亿!你知不知道五亿是什么概念!
我们沈家一年的流动资金也就这么多!”父亲暴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伴随着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灯光让我瞬间恍惚。
眼前不是冰冷的停尸间,而是沈家富丽堂皇的客厅。我的父亲沈振国气得满脸通红,
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母亲坐在一旁,眼圈泛红,不停地抹着眼泪。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安然无恙的双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我……重生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记起来了。这是我二十四岁生日的第二天,就在昨晚的慈善拍卖会上,我为了林晚晴,
不顾一切地以五亿天价拍下了那条名为“海洋之心”的蓝钻项链,只为博她一笑。上一世,
就是从这里开始,沈家一步步走向了深渊。“爸,妈。”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你还知道叫我们!”沈振国气得又拿起一个古董花瓶,“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逆子!
”“老沈!你干什么!”母亲连忙拦住他。我没有躲,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爸,那条项链,我不会付款。”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父亲愣住了,
母亲也停止了哭泣。他们都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在他们印象里,我为了林晚晴,
是可以连命都不要的。区区五亿,怎么可能放弃?“你说什么?”沈振国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不会为那条项串付款。”我重复了一遍,眼神清明而坚定,“违约金一个亿,
我们赔。但剩下的四个亿,我不会让沈家出一分。从今天起,我沈澈,
和林晚晴再无任何关系。”3我清晰地记得,上一世,在我为项链付款后,
林晚晴拿着它去讨好了顾言尘的母亲,为顾林两家的合作铺平了道路。而我们沈家,
则因为这笔巨大的支出,在后续顾言尘发起的商业狙击中,毫无还手之力。这一次,
我要亲手斩断这一切的源头。“你……你再说一遍?”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鬓边悄然生出的白发,
心中酸楚翻涌。上一世,我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世,
我绝不会再让他们为我掉一滴眼泪。“爸,妈,对不起,儿子以前混账,让你们操心了。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从今以后,不会了。”窗外,晨光熹微。我知道,我的人生,
从此刻起,将完全不同。而我重生的第一件事,除了守护我的家人,还有……去找到江映。
那个被所有人误解,被我伤害最深的女孩。这一世,换我来守护你。
我单方面宣布和林晚晴断绝关系的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我们的圈子里瞬间引爆。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但我一概没理,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沈氏集团主营房地产,上一世,就是因为我拍下“海洋之心”导致公司现金流紧张,
一个关键的城南地块项目被顾言尘趁虚而入抢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历史重演。4我直接冲进父亲的办公室,
将一份连夜赶出来的项目风险评估报告拍在他桌上。“爸,城南那个项目有问题,
我们的竞争对手,包括顾氏集团,都在盯着。他们很有可能联合起来给我们下套。
”父亲沈振国正为我悔婚的事情头疼,看到我不仅没去哄林晚晴,反而跑来公司指手画脚,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懂什么!这个项目我跟了半年了,稳赚不赔!
你还是先去处理好你和晚晴的事!”“处理?”我冷笑一声,“我和她之间,除了让她滚,
没什么好处理的。爸,你信我一次,这个项目背后水很深,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竞标,
而是收缩资金,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冲击。”“你!”沈振国气得说不出话。我知道,
我过去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一个恋爱脑的纨绔子弟,突然开始谈论商业布局,
任谁都不会信。我没有再多说,只是把报告留了下来。“爸,报告您先看着,三天之内,
顾氏集团必定会有大动作。到时候您就明白了。”说完,我转身离开。我需要时间,
也需要一个契机,来证明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无脑的沈澈。刚走出办公室,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林晚晴。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但她锲而不舍,一遍遍地打来。我索性接起,开了免提,
扔在办公桌上。“阿澈,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是不是因为昨天项链的事情叔叔骂你了?你别担心,我跟他说,项链我不要了,
只要你好好的……”电话那头,是她惯用的、柔弱又无辜的嗓音,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她吃得死死的。5“林晚晴。”我语气平淡地开口。“阿澈,
你终于肯理我了。”她声音里带着欣喜的哭腔。“第一,叫我沈澈。第二,项链的事,
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无关,一个亿的违约金,沈家会付。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从今往后,别再来烦我。我们完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随后,是她带着震惊和委屈的声音:“沈澈……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江映跟你说了什么?一定是她!她一直嫉妒我们!
”看,又是这样。但凡有任何不顺她心意的事情发生,她总能第一时间把江映拖下水,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恶毒女配欺负的完美受害者。“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我感到一阵厌烦,“林晚晴,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我腻了。”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几个听到我打电话的员工,
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我知道,林晚晴不会善罢甘休。她和我身后的沈家,
是她用来对抗顾言尘家族内部压力的重要筹码。如今我单方面退出,她绝不会允许。果然,
不到半小时,顾言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沈澈,你什么意思?玩弄晚晴的感情很有趣吗?
我警告你,立刻去跟她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胁。
“顾总,”我轻笑一声,靠在老板椅上,“你以什么身份来警告我?林晚晴的哥哥?
还是她的……另一个舔狗?”“你找死!”顾言尘被我激怒了。“顾言尘,
收起你那套正人君子的伪装。你和林晚晴是什么关系,你我心知肚明。想动我?随时奉陪。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有空来管我的闲事,不如回去看看你公司的防火墙,
别被人掏空了都不知道。”说完,我同样挂断了电话。6上一世,
顾言尘就是利用一个财务漏洞,悄无声息地转移了竞争对手公司的大量资产。这一世,
我提前把这个消息半真半假地透露给他,足够让他疑神疑鬼一阵子了。处理完这两个人,
我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打开电脑,输入了“江映”两个字。
屏幕上跳出来的,大多是些不堪入目的花边新闻和负面报道,说她仗着家世横行霸道,
说她纠缠顾言尘不成,处处针对林晚晴。这些,都是林晚晴和顾言尘的手笔。而真正的江映,
是一名国内顶尖的古董修复师。她不喜社交,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工作室里。
我查到了她工作室的地址——“静水斋”。一个很符合她性子的名字。我站起身,
拿上车钥匙,心中涌起一股近乎胆怯的紧张。上一世,我欠她一句道歉。不,我欠她的,
远不止一句道歉。我伤害她,误解她,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和她的敌人站在一起,
亲手将她推向深渊。这一次,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我不知道。但我必须去见她。
立刻,马上。静水斋坐落在市中心一条僻静的巷子里,青砖黛瓦,门口挂着一块古朴的木匾,
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清冷。这和江映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我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里面别有洞天。一进门是个小小的庭院,种着翠竹和兰草,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木料的清香。一个穿着素色旗袍的女人正在专注地修复一幅古画,
她戴着白手套,手里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阳光透过窗格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美得像一幅画,清冷,专注,
不容打扰。她就是江映。7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画着精致浓妆,
眼神里带着三分讥诮、七分傲气的女人判若两人。原来,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是我,
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人,她抬起了头。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被浓浓的警惕和厌恶所取代。“沈大少爷,
你来我这小地方干什么?”她的声音清冷如冰,带着毫不掩饰的疏离,
“如果是来替你的林晚晴出头,那你可以滚了。”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是了,在她眼里,我就是林晚晴的一条狗。昨天我刚为林晚晴豪掷五亿,
今天就出现在她这里,她不把我当成来挑衅的敌人才怪。“我不是……”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不是?”江映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缓缓向我走来。
她比我记忆中要瘦,下巴尖尖的,显得那双眼睛更大,也更冷。“那你是来做什么?
来看我笑话的?看我江家现在被你们逼到了什么地步?”她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沙哑,“江映,以前的事,
是我不对。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江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
“道歉?沈澈,你觉得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抹掉你对我做的所有事?”她走到我面前,
仰头看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恨,有怨,还有一丝我不敢深究的悲哀。
“你当众羞辱我,说我嫉妒林晚晴,心如蛇蝎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道歉?”“你联合林晚晴,
抢走我准备了半年的项目,让我爷爷气得住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道歉?
”“你派人砸了我的工作室,毁了我修复了三个月的宋代孤本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道歉?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我还对她做过这么多混账事。我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以为我只是愚蠢,却没想到,我曾是那么的恶毒。“我……”我百口莫辩,
任何解释在这些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沈澈,收起你那套虚伪的嘴脸。
”江映后退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
“我不管你今天来是出于什么目的,是良心发现,还是又和林晚晴在玩什么新的把戏。
我告诉你,我江映不奉陪了。”“还有,”她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带着你的道歉,
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我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我。
我过去对她的伤害太深,深到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8我没有再为自己辩解,
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这是我昨天在拍卖会上拍下的。”江映的目光落在那个锦盒上,眼神一凝。
我没有拍“海洋之心”,而是用远低于市场价的五百万,
拍下了另一件无人问津的东西——一块汉代的古玉残片。而这块残片,出自江映的祖父,
国内著名的考古学家江老先生之手。当年江老先生意外去世,很多藏品流落了出去,
这块残片就是其中之一。我记得上一世,江映为了这块残片求过顾言尘,
却被顾言尘以“不值钱”为由拒绝,转头就帮林晚晴拍下了“海洋之心”。
江映当时失望的眼神,我至今还记得。“这是你爷爷的东西。”我轻声说,“物归原主。
”说完,我没有再看她,转身离开了静水斋。我没有资格请求她的原谅,我能做的,
只有尽我所能,一点点弥补我曾犯下的错。门外,阳光正好。可我的心,
却像是被浸在了冰水里。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想要让她重新接纳我,这条路,
注定漫长而艰难。而就在我离开后,静水斋内,江映缓缓走到桌边,打开了那个锦盒。
看着里面那块熟悉的古玉,她的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
9我拒绝支付“海洋之心”五亿天价的消息,终于彻底发酵。违约的一个亿,沈家赔了。
但这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林晚晴和她背后顾言登的脸上。第二天,
沈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跌停。各种负面新闻铺天盖地而来。“沈氏集团继承人始乱终弃,
疑因家族资金链断裂!”“传沈氏集团城南项目遇阻,或将面临破产危机。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指责我,同情林晚晴。她再一次完美地扮演了受害者的角色,
在媒体面前梨花带雨,什么都不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我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一个背信弃义、始乱终弃的小人。父亲的电话打来时,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沈澈,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公司成了什么样子!你立刻,马上,去跟林家道歉,
把晚晴给我哄回来!”“爸,我说了,这是他们设的局。”我冷静地分析道,
“他们故意放出这些消息,就是为了打压我们的股价,趁机低价吸筹,
为下一步狙击城南项目做准备。”“局?我看你才是被猪油蒙了心!”父亲根本听不进去,
“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解决不了这件事,你就给我滚出沈家!”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靠在椅子上,闭上眼,丝毫不觉得意外。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上一世,
面对同样的困境,我慌了神,在林晚晴的“指点”下,四处求人,拆东墙补西墙,
结果却越陷越深,最终被顾言尘一口吞下。但这一次,我不会了。10我睁开眼,
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顾言尘,林晚晴,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吗?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沈澈。”电话那头,是我大学时的死党,
也是一名顶尖的黑客,陆子昂。“哟,沈大少爷,怎么有空联系我?
不是听说你正忙着和你的白月光闹分手吗?”陆子昂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少废话,
帮我个忙。”我直入主题,“帮我查一下顾氏集团最近的资金流向,
还有他们和几家海外投资公司的往来记录,越详细越好。
”陆子昂那边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沈澈,你玩真的?动顾氏?那可是个庞然大物。
”“所以我才找你。”我沉声道,“事成之后,城南项目利润,分你三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陆子昂兴奋的声音:“成交!等我消息!”挂了电话,
我开始部署下一步计划。顾言尘的手段狠辣,但并非无迹可寻。他最擅长的,
就是利用资本优势,制造舆论恐慌,然后进行恶意收购。而他最大的命门,
就是他资金来源的合法性。上一世,他之所以能那么快击垮沈家,
就是因为动用了一笔来路不明的海外资金。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直到他吞并沈家后,
为了庆祝,才在一次私人酒会上无意中透露给了林晚晴,
而林晚晴又当成炫耀的资本告诉了我。这一世,我要在他动手之前,
就把这颗定时炸弹找出来。正在我沉思之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的秘书走了进来,
脸色有些古怪:“沈总,楼下……江小姐找您。”11我愣住了。江映?她怎么会来找我?
我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向电梯。公司大堂里,江映就站在那里。
她依然是一身素净的衣服,和周围西装革履的紧张氛围格格不入。
她手里抱着那个我送过去的锦盒,看到我,眼神复杂。周围的员工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那不是江家大小姐吗?她来干什么?”“听说她之前一直和林小姐作对,
该不会是来落井下石的吧?”“看沈总这几天焦头烂额的样子,她肯定是来看笑话的。
”我没有理会那些声音,径直走到她面前。“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的紧张。
江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手里的锦盒递给我:“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不是贵重不贵重的问题。”我没有接,“这是你爷爷的东西,本来就该属于你。
”江映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沈澈,”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尖锐和冰冷,多了一丝迷茫和不解。
我冷落林晚晴,我对她的示好,这些反常的举动,显然已经让她起了疑心。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曾经被我形容为“刻薄”的眼睛,此刻清澈得像一泓秋水,映出了我狼狈的倒影。
我忽然觉得,一切的算计和布局,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上不了台面。我深吸一口气,
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江映,”我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和你,结盟。
”江映的瞳孔猛地一缩。“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不是吗?”我压低了声音,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顾言尘和林晚晴是怎么对你,怎么对江家的,你比我清楚。
而他们现在,也想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我和沈家。”“单打独斗,
我们都会被他们逐个击破。但如果我们联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大堂里人来人往,
可我眼中,只看得到她一个人。我看到她紧紧抿着唇,抱着锦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在犹豫,在挣扎。我知道,让她相信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人,这很难。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凭这个。
”我拿出手机,打开了一段录音,递到她面前。那是我昨天和顾言尘通话时,悄悄录下来的。
里面清晰地记录了顾言尘对我的威胁,以及,那句我故意说出的——“有空来管我的闲事,
不如回去看看你公司的防火墙,别被人掏空了都不知道。”江映的脸色,瞬间变了。
12江映听完录音,久久没有说话。她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
她足够聪明,立刻就明白了我那句话里暗藏的深意。“顾言尘的公司……有问题?
”她抬起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不是有问题,是问题很大。”我收回手机,
直视着她的眼睛,“江映,你是个聪明人。顾言尘和林晚晴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你甘心看着江家就这么被他们毁掉吗?甘心看着你爷爷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敲打在她的软肋上。江家是她的底线,
江老先生更是她心中不可触碰的存在。她紧紧地攥着那个锦盒,指节泛白。良久,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她问,
眼神锐利如刀。“你别无选择。”我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我也是。江映,
这不是信任游戏,这是生死存亡。我们现在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知道这番话很残酷,也很现实。但对于此刻的我们来说,任何虚无缥缈的承诺,
都不如赤裸裸的利益捆绑来得可靠。江映沉默了。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
她忽然开口:“好,我答应你。”我心中一松,但还没来得及高兴,
她接下来的话又让我的心提了起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合作可以,但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不要再试图用任何手段来接近我,或者……弥补什么。”她顿了顿,
声音更冷了几分:“沈澈,我们之间,除了仇恨,再无其他。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13我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可以为了家族和我合作,但她绝不会原谅我。她害怕我所谓的“弥补”,
不过是另一场别有用心的算计。“好。”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苦涩,“我答应你。
”“合作的具体计划是什么?”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跟我来。”我带着她,穿过无数双惊异的目光,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关上门,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我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顾言尘最大的依仗,
是他背后那笔神秘的海外资金。只要我们能找到这笔钱的来源,抓住他洗钱的证据,
就能让他万劫不复。”“你有线索?”江映立刻抓住了重点。“我正在让朋友查。
”我指了指电脑,“但顾言尘很狡猾,单从账面上很难找到破绽。我们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他自乱阵脚的契机。”“什么契机?”“城南那个项目。
”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抢到这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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