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武道天才,为救挚友周明远修为尽废。他却趁机夺我公司,抢我未婚妻,
在病床前笑我废物。“这世界,废物不配活着。”他撕毁婚约,夺走我最后尊严。他不知道,
我体内的星辰之力正在觉醒。当他克扣资源被我当众揭穿时,我笑着看他狼狈解释。
当他炫耀武力却被我随手破解时,我无视他惊骇的眼神。当他阴谋败露,跪求原谅时,
我轻轻摇头。“周明远,你曾教过我——”“这世界,废物不配活着。
”---第一章:英雄末路,恶狼露齿消毒水的味道顽固地钻进鼻腔,冰冷而刺鼻。窗外,
铅灰色的天空压得很低,酝酿着一场迟来的暴雨。苏夜躺在VIP病房宽大的床上,
身体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碎裂般的痛楚。
曾经汹涌澎湃、足以裂石分金的真元力,此刻只剩下丹田处一片死寂的空洞,
比窗外灰暗的天色还要令人绝望。门被无声地推开。周明远走了进来。
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回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他脸上挂着一贯温和得体的微笑,但那双眼睛深处,却找不到丝毫暖意,
只有一片精心伪装的冷漠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阿夜,”他的声音不高,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却像钝刀子割在苏夜心上,“今天感觉怎么样?气色看着还是不太好。
医生怎么说?这经脉……唉,真是天妒英才。”他走到床边,
动作优雅地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份文件,轻飘飘地放在苏夜盖着薄被的腿上,
动作随意得如同丢弃一张废纸。“公司那边,你就不用操心了。
董事会的叔伯们都很体谅你的情况,一致推举我来接手‘星耀集团’。你知道的,
现在这局面,总得有人站出来扛着,对吧?你安心养伤就好。”星耀集团。
苏夜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那是他一手创立,用无数个日夜的汗水和鲜血打拼出来的基业,
是他从微末中崛起的证明,是他和晚晴规划未来的基石。如今,
它轻飘飘地落在一纸冰冷的文件上,落在了这个他曾视为手足、倾尽所有去救的人手里。
胸腔里那股熟悉的、撕裂般的剧痛再次翻涌上来,比经脉寸断时更甚。
周明远似乎没注意到苏夜瞬间苍白的脸色,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他俯下身,凑近了些,
声音压得更低,那股伪装的温和终于彻底剥落,只剩下赤裸裸的、淬了毒的恶意。
“至于晚晴……”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苏夜眼中骤然凝聚的痛苦,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很担心你,真的很担心。不过,你也清楚,
晚晴是林家最耀眼的明珠,她的未来,需要一个足够强大、足够有分量的男人来支撑。
而不是……”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苏夜无法动弹的身体,如同在评估一件报废的器物,
“……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废人。”“废人”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匕首,
狠狠捅进苏夜的心脏,再用力搅动。他想攥紧拳头,想嘶吼,
想一拳砸碎眼前这张虚伪恶毒的脸,可身体里空空如也,连抬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只有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燃烧着无声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周明远满意地直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本已一丝不苟的袖口,姿态从容而倨傲。他从怀中又取出一张纸,
那纸页很薄,却带着一种撕裂承诺的残忍质感——是苏夜和林晚晴的婚约书。
他捏着那张纸的一角,在苏夜眼前晃了晃,脸上是胜利者俯瞰败者的怜悯笑容。
“晚晴很善良,她说不想亲自来面对你现在的样子,怕你受不了。这份责任,
我这个做兄弟的,就替你担了。”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淬了寒冰,“从今天起,
晚晴和你,再无瓜葛。”话音落下的瞬间,刺耳的“嘶啦”声响起!周明远双手猛地一错,
那张承载着苏夜过往所有甜蜜期许和未来蓝图的婚约书,
在他手中被粗暴地、彻底地撕成了两半!纸屑如破碎的蝶翼,纷纷扬扬,
飘落在苏夜盖着的雪白被单上,刺目得令人窒息。“苏夜,”周明远俯视着他,
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亟待清理的垃圾,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醒醒吧。这个世界,
只认拳头,只认实力!没有力量的废物,连呼吸都是错的。你活着,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他随手将撕碎的纸屑扔在苏夜身上,像丢弃肮脏的垃圾。纸屑落在被子上,
有些甚至沾到了苏夜毫无血色的脸上。“好好躺着,当个安静的废人。或许,
还能活得久一点。”周明远最后丢下一句,转身,迈着胜利者的步伐走向门口,
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声声,都踩在苏夜濒临崩溃的尊严上。门被轻轻带上,
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光线,也将那令人窒息的恶意暂时关在了门外。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
像无数人在愤怒地捶打。苏夜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撕碎的纸屑还沾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
冰凉而粘腻。被子下的手,不知何时,指甲已经深深掐入了掌心,留下几个深陷的月牙印,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身体里那一片死寂的废墟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咆哮,
在绝望的深渊底部,一点点艰难地重新凝聚,带着一种被彻底践踏后的、冰冷而决绝的愤怒。
那不是真元力,而是一种更古老、更沉寂、更浩渺的力量,如同被唤醒的星辰。
他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又像是在穿透那层冰冷的白色,
凝视着宇宙深处某个不可知的地方。嘴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周明远……雨声更大了,淹没了病房里一切微弱的声响。**第二章:星辉初绽,
暗流涌动**三个月,像沉入冰冷的深潭,缓慢而窒息地流逝。
苏夜离开了那间充满消毒水气味和屈辱记忆的VIP病房,
搬回了自己位于城郊、早已无人问津的老宅。宅院冷清,草木疯长,透着一股破败的荒凉。
曾经门庭若市的景象恍如隔世。身体的“好转”极其缓慢,在外人看来,
他依旧是个需要依靠轮椅行动的废人。每日清晨,
林家的司机都会准时将林晚晴送到老宅门口。她提着精致的食盒,
里面是温养经脉的昂贵药膳,脸上带着深深的忧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阿夜,
今天感觉好些了吗?”林晚晴蹲在轮椅旁,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
她舀起一勺,轻轻吹凉,送到苏夜唇边,动作温柔得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她的手指纤细,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淡淡的馨香。苏夜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药液滑入喉咙,
带着微微的苦涩。他的目光落在林晚晴光洁的脖颈和略显憔悴的眉眼上。三个月,
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周明远编织的谎言之网,正一点点收紧,
他不断在她耳边“证实”着苏夜那晚的“懦弱”与“抛弃”,
用他如今掌控星耀集团的权势和刻意展现的“强大”作为佐证。苏夜能清晰地感觉到,
她眼底那份坚定不移的信任,正在被疑虑和动摇无声地侵蚀。每一次她欲言又止的眼神,
每一次听到周明远名字时瞬间的僵硬,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好多了,晚晴。
”苏夜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扯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宽大的衣袖下,手指却微微蜷缩着。
体内,那沉寂的星辰之力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正悄然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
这力量初醒,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一种源自宇宙洪荒的深邃与浩渺,
与这个世界武者修炼的真元力截然不同。它暂时无法支撑他站起来,
更无法挥出雷霆万钧的一拳,但它正在缓慢而坚定地修复着他那被判定为绝境的经脉,
如同星尘填补着宇宙的伤痕。就在这时,老宅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被猛地推开,
带着一股嚣张的气焰。周明远来了。他依旧是一身剪裁考究的昂贵西装,意气风发,
身后跟着两个穿着星耀集团安保制服、神情冷硬的彪形大汉。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林晚晴蹲在轮椅旁的温顺身影,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阴沉,
但脸上立刻堆起了无可挑剔的关切笑容。“晚晴,你又亲自过来了?太辛苦了。
”他快步上前,语气亲昵,不动声色地将林晚晴扶起,巧妙地隔开了她与苏夜的距离。
“阿夜,今天气色看着真不错!”他转向苏夜,笑容满面,
仿佛三个月前那场病房里的羞辱从未发生,“公司事情太忙,一直抽不开身来看你,
你不会怪我吧?”苏夜靠在轮椅里,面色依旧苍白,
只是眼神深处那抹死寂的灰暗似乎淡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
他看着周明远,像在看一出精心排练的戏剧。“怎么会,周总日理万机。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周明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似乎没料到苏夜会是这种反应。他很快调整过来,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口吻:“对了,阿夜,
知道你这边需要静养,开销也大。这个季度的‘伤残抚恤金’,财务那边已经核算好了。
”他朝身后一个安保使了个眼色。那安保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将一个薄薄的信封,
几乎是丢在了苏夜轮椅的脚踏板上。信封口敞开着,
露出里面几张可怜巴巴的、面额最小的钞票,
加起来恐怕连林晚晴带来的那盅药膳的一味辅料都买不起。这已经不是克扣,
而是赤裸裸的羞辱。林晚晴的脸色瞬间变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信封,
又猛地抬头看向周明远,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愤怒:“明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夜是集团的创始人!他为了……”“晚晴!”周明远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林晚晴的质问。他换上一种看似无奈实则强硬的表情,
语重心长地说:“集团不是我周明远一个人的,现在运营压力很大,各项开支都要精打细算!
董事会那边对苏夜的情况……也是有不同看法的。我这已经是顶着压力,特批的抚恤了!
总不能为了一个对公司再无贡献的人,损害其他股东和员工的利益吧?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一番话冠冕堂皇,将责任推给虚无的“董事会”和“运营压力”,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还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他料定了苏夜无法反驳,
料定了林晚晴在家族压力和他编织的谎言下,最终只能选择沉默。林晚晴气得胸口起伏,
俏脸涨红,她看着周明远那张虚伪的脸,又看了看地上那侮辱性的信封,嘴唇哆嗦着,
却最终没能再发出声音。家族的压力,周明远精心营造的“事实”,
还有苏夜如今无力自辩的现状,像无形的枷锁捆住了她。苏夜的目光,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那信封上。他静静地看着周明远,看着他在林晚晴面前表演,
看着他眼底深处那份胜券在握的得意和对自己彻底的蔑视。就在周明远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准备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离开时。苏夜动了。不是身体,而是他的手指。极其轻微地,
在轮椅的扶手上,极其缓慢地敲击了一下。笃。声音很轻,几乎被窗外的风声掩盖。
但诡异的是,周明远放在西装内袋里的手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尖锐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铃声瞬间打破了庭院里凝滞的气氛。周明远眉头一皱,
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极为不悦。他本想直接挂掉,但瞥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色微变——是他安插在集团财务部的心腹之一。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当着林晚晴和苏夜的面接通了电话,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什么事?
不是说了我在……”电话那头,心腹焦急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了出来,
在安静的庭院里异常响亮:“周总!不好了!刚、刚才集团系统里,
您上周批的那笔给‘海悦会所’的八百万‘公关招待费’,
原始申请单和审批流……突然被调出来,挂在内网公告栏了!
还有……还有您名下那个空壳公司转移资产的部分记录也……技术部说源头查不到,
像是最高权限直接操作的!现在全公司都炸锅了!王董、李董他们电话都打爆了,
问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周明远脸上的从容瞬间冻结,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骇人的惨白。他拿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扭曲,
“不可能!最高权限只有……只有……”他的目光如同见了鬼一般,猛地射向轮椅上的苏夜!
苏夜依旧平静地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甚至有些疲惫。他只是微微侧过头,
仿佛对周明远的失态感到一丝不解,
又像是庭院角落里那株顽强钻出石缝的野草更吸引他的注意。他宽大的衣袖,自然垂落着,
遮住了他刚才敲击扶手的那根手指。林晚晴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她震惊地捂住了嘴,
看看面无人色、额头瞬间沁出冷汗的周明远,又看看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苏夜,
一个巨大的、打败性的问号在她心中疯狂滋生。那八百万的“公关招待费”,
还有空壳公司……周明远之前信誓旦旦说集团资金紧张,
连给苏夜最基本的抚恤都要克扣到近乎羞辱的地步!原来……钱都去了这种地方?!“废物!
一群废物!给我立刻删掉!查!查清楚是谁干的!”周明远对着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咆哮,
风度尽失,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变了调。苏夜终于缓缓抬起眼皮,看向失态咆哮的周明远,
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周总,”他的声音虚弱,
却清晰地穿透了周明远的咆哮,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看来,集团的事,真的很忙。
您还是……先去处理吧。”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周明远脸上。
他拿着手机,僵在原地,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他看着苏夜那双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眼睛,第一次,从心底深处,
升起一股无法遏制的、冰冷的寒意。这个废人……他怎么会……怎么可能?!
**第三章:流风碎玉,裂痕初显**城西,“流风”武馆。
这里是临江市年轻武者趋之若鹜的圣地,馆主林啸天,林晚晴的父亲,
更是以一手精妙迅疾的“流风碎玉手”名动一方。武馆内部空间开阔,
地面铺着厚实的吸能垫,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皮革和淡淡的草药混合的气息。此刻,
馆内正在进行一场小范围的内部切磋,拳脚破空声、呼喝声不绝于耳。
林晚晴推着苏夜的轮椅,停在靠近边缘的观摩区。她今天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练功服,
长发束成高马尾,英姿飒爽,只是眉宇间依旧笼着一层淡淡的忧色。苏夜坐在轮椅上,
腿上盖着薄毯,目光平静地扫过场中腾挪跳跃的身影。他体内,
那沉寂的星辰之力如同蛰伏的星河,缓慢流淌,无声无息地浸润着每一寸枯萎的经脉,
带来一丝丝微弱却持续的生机。“晚晴姐!”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充满活力的少年武者结束了对练,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脸上带着热切的笑容,“你来了!这位就是……”他的目光好奇地落在轮椅上的苏夜身上。
“小枫,这是我朋友,苏夜。”林晚晴介绍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苏夜哥好!
”少年林枫爽朗地打招呼,眼神清澈,并无半分轻视。苏夜微微颔首,
报以温和的微笑:“你好。”就在这时,一道带着明显优越感的声音插了进来,
打破了这短暂的和谐。“哟,晚晴,带朋友来开眼界了?”周明远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武馆,
他换上了一身价值不菲的黑色练功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身边跟着几个星耀集团安保部的武者,如同众星捧月。
他脸上带着惯常的、极具迷惑性的温和笑容,目光扫过苏夜时,那份刻骨的轻蔑如同实质,
但转向林晚晴时,又瞬间切换成深情款款。林晚晴看到他,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抿了抿唇,没说话。上次老宅那场关于抚恤金和集团账目的风波,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虽然周明远事后用“系统故障”、“竞争对手恶意抹黑”等借口强行圆了过去,
但裂痕已经产生。周明远似乎毫不在意林晚晴的冷淡,他自顾自地走到场地中央,
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姿态潇洒,目光扫视全场,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感:“林伯伯的‘流风碎玉手’,迅疾如风,灵巧多变,
是难得的绝技。不过嘛……”他刻意停顿,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然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再精妙的技巧,在绝对的速度面前,
也会失去意义。就像……”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轮椅上的苏夜,
未尽之语里的讽刺不言而喻。“明远哥,那你给我们露一手呗!”林晚晴的堂弟,
一个性格有些浮躁的年轻人立刻起哄道,眼神里满是崇拜。“是啊周总,让我们开开眼!
”旁边几个安保武者也跟着附和。周明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微微一笑,
目光灼灼地看向林晚晴:“晚晴,有没有兴趣切磋一下?点到为止,
让我也领教领教林家绝技的风采。”他的邀请看似温和,实则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更隐藏着在心上人面前展示力量、彻底碾压苏夜这个“废人”的意图。林晚晴眉头微蹙。
她不想和周明远动手,尤其是在苏夜面前。但众目睽睽之下,堂弟又在起哄,
直接拒绝显得太过刻意。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两人走到场地中央,
相对而立。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请!”林晚晴抱拳行礼,眼神专注。“晚晴,小心了。
”周明远嘴角噙着笑,眼神却陡然锐利。话音未落,他身形已动!嗡!
空气发出一声低沉的爆鸣!周明远整个人仿佛化作一道离弦的黑色利箭,
速度快得在普通人眼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他所展现的,
正是周家压箱底的身法绝技——“惊鸿掠影”!追求的就是极致的瞬间爆发速度,
力求在对手反应之前一击制胜!林晚晴瞳孔微缩,周明远的速度比她预想的更快!
她不敢怠慢,体内真元流转,“流风碎玉手”瞬间展开。她的身影也变得飘忽起来,
如同风中柳絮,双手化作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掌影,层层叠叠,
试图以精妙的防御卸开对方这雷霆万钧的突击。然而,周明远的速度实在太快!
他根本不给林晚晴完全施展技巧的空间,带着强大冲击力的一掌,如同附骨之疽,
精准地穿透了林晚晴仓促布下的掌影防线,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印她的肩头!
这一掌若是打实,足以让她瞬间失去平衡,狼狈落败!“小心!”场边有人惊呼。
林晚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她已来不及完全避开,只能勉强侧身,准备硬接这一掌。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左肩下沉三寸,风府穴,流风劲转‘回澜’。”一个平静、虚弱,
甚至带着点气力不济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不高,
却奇异地穿透了场中的劲风呼啸和众人的惊呼,传入林晚晴的耳中。是苏夜!声音入耳,
林晚晴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强行止住侧身的趋势,左肩猛地向下一沉,
同时体内真元按照“回澜”一式的心法骤然逆转,
原本用于卸力的掌势瞬间化为一股柔和却坚韧的回旋牵引之力,
迎向周明远那志在必得的一掌!嗤!一声细微的、如同气流被搅动的声音响起。
周明远志在必得的一掌,仿佛打在了一层无形而滑腻的漩涡之上。
他感觉自己的力道被一股柔和却极其巧妙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偏斜了方向!
原本直取肩头的一掌,擦着林晚晴的衣袖边缘滑了过去,凌厉的掌风只带起了她几缕发丝。
而林晚晴借着他这一掌偏斜的力道,身形如同被风吹动的落叶,轻盈地向后飘退数步,
稳稳地站定,毫发无伤!场中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周明远那快如惊鸿、势在必得的一击,竟然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而且化解的方式,
如此精妙,如此举重若轻!周明远更是僵在原地,保持着出掌的姿势,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
眼神中充满了错愕、羞恼和一种被当众打脸的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林晚晴,
又猛地转头看向轮椅上的苏夜,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苏夜依旧安静地坐在轮椅上,
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指点与他毫无关系。他微微垂着眼,像是在闭目养神,
只有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指尖,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如同星辰闪烁了一下微光。
他体内的星河,似乎因为这一丝力量的调动而微微加快了流转。林晚晴也怔住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衣袖,又抬头看向苏夜,
眼中充满了巨大的震撼和一种拨云见日的清明!刚才那一瞬间,苏夜那虚弱声音里的笃定,
那精准到毫厘的穴位和招式名称……这绝不是巧合!
这需要对“流风碎玉手”有着极其深刻、甚至超越她父亲的理解!一个“废人”,
怎么可能做到?!她猛地想起三个月前那场改变一切的兽潮。她赶到时,
只看到周明远浑身浴血、悲愤欲绝地抱着昏迷的苏夜,
顾知延晓婉(过往如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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