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晚意陆沉舟的古代言情《和死对头商业联姻后,他失忆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半吨老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由知名作家“半吨老师”创作,《和死对头商业联姻后,他失忆了》的主要角色为陆沉舟,林晚意,属于古代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7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9:02: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和死对头商业联姻后,他失忆了
婚戒掉进酒杯的时候,香槟沫子溅了我一脸。冰凉,带点刺痛。就像陆沉舟此刻看我的眼神。
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着手指,仿佛刚才不是他故意打翻杯子,让那枚碍眼的铂金圈沉了底。
周围衣香鬓影的宾客瞬间安静,无数道目光黏在我湿漉漉的睫毛和狼狈的裙摆上。“手滑。
”他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整个宴会厅都听见,嘴角噙着点没什么诚意的笑,“江总,
捞出来擦擦?好歹也值你们江氏半年的流水。”我盯着酒杯里那点微弱反光,没动。
指甲掐进掌心。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商业联姻,强买强卖的那种。
江氏的资金链像根绷到极限的皮筋,再找不到钱,就彻底断了。而陆家,
看中了我们手里一块毗邻新开发区的地皮,未来价值不可估量。陆老爷子拍板,陆沉舟点头。
唯一的条件,是必须由我,江念,江家独女,亲自嫁过去。我和陆沉舟的梁子,
从大学时代就结下了。他是金融系的天之骄子,我是建筑系的拼命三娘。
一次跨学院联合竞标,我带的团队用一份近乎完美的旧城改造方案,
把他精心准备的商业中心计划踩在了脚下。他当众摔了报告书,碎片差点划破我的脸。从此,
火星撞地球。“怎么,嫌脏?”陆沉舟俯身,靠得极近,昂贵的雪松气息混着酒气压过来,
声音却冷得像冰,“还是觉得,这婚戒配不上你江大小姐?”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没有半点新婚的暖意,只有熟悉的、淬了毒的针。
“陆总说笑了。”我扯出一个标准的假笑,伸手,毫不犹豫地探进冰凉的香槟杯里,
捞出那枚湿淋淋的戒指,当着他的面,慢吞吞地套回无名指。冰凉的水珠顺着指缝滑下,
像蜿蜒的泪。“再脏,也是你陆沉舟给的。”我晃了晃手指,钻石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
有点刺眼,“我这个人,最讲契约精神。陆总花了钱,买了地,还搭上自己,
总得让你…物有所值,对吧?”他的眼神倏地沉下去,像暴风雨前的海。周围的空气凝滞了。
连背景音乐都识趣地切换成更轻柔的调子。“很好。”他齿缝里挤出两个字,猛地直起身,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骨头生疼,“那就请江总,履行你作为‘物’的义务。
”他几乎是拖着我,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走向宴会厅侧门。高跟鞋敲打大理石地面,
发出空洞的回响。“陆沉舟!你发什么疯!”我压低声音挣扎。“洞房花烛夜,
”他头也不回,声音裹着戾气,“不是合同里写明的条款吗?江总想毁约?
”侧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虚伪的繁华。走廊尽头是休息室。他把我甩进去,
反手锁了门。空间瞬间逼仄。他扯掉领结,步步逼近,像锁定猎物的豹子,
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厌恶、愤怒,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的什么。“陆沉舟,
我们只是交易!”我背抵着冰凉的门板,心脏狂跳,强撑着气势,“你别太过分!”“交易?
”他嗤笑,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额角,“江念,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交易,
需要你父亲跪在我爷爷面前求?”我瞳孔骤缩。这事,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为什么点头?
”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带着薄茧,触感粗粝,像毒蛇的信子,“看你们江家破产,
不是更有趣?”屈辱和愤怒瞬间冲垮了理智。“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陆沉舟的脸被打得偏过去,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起清晰的指痕。空气死寂。他缓缓转回头,
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侧脸颊,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再无一丝温度。“呵。
”他低笑一声,猛地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江念,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他眼底最后那点模糊的东西消失了,只剩下赤裸裸的冰冷和掌控欲。“从今天起,
收起你那套大小姐的做派。陆太太的位置,你坐稳了。但别指望,能在我这里得到半分尊重。
”他松开手,嫌恶般在昂贵的西装上蹭了蹭指尖,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外面还有记者,
演好你的角色。”他整理了一下被我弄皱的衣襟,语气恢复成惯常的漠然,“至于其他,
别痴心妄想。”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靠着冰冷的门板,
大口喘息。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指根生疼。脸上被香槟溅到的地方,火辣辣的。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指尖一片冰凉的水渍。分不清是香槟,还是别的什么。婚后的日子,
是冰封的湖面。表面光洁平静,底下暗流汹涌,冻得人骨头缝都疼。
我和陆沉舟住在市中心一套顶层复式公寓,据说是他众多房产里“最方便应付媒体”的一套。
三百六十度落地窗,俯瞰城市璀璨灯火,像个巨大冰冷的玻璃牢笼。我们分房睡。他在东头,
我在西头。中间隔着巨大的客厅、开放式厨房、书房,像隔着楚河汉界。
交流仅限于必要的工作对接。他掌控着陆氏庞大的商业帝国,我名义上是他的特别助理,
实则被边缘化,处理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杂务。江氏那块地皮,
成了陆氏新商业版图的核心拼图,开发得如火如荼。我父亲打来过几次电话,语气小心翼翼,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挥之不去的讨好。“念念啊,跟沉舟…还好吧?”“嗯,挺好。
”我看着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语气平淡无波。“那就好,
那就好…陆家这次真是雪中送炭…你…忍忍,啊?”“知道了。”挂了电话,
心口像堵了团浸透冰水的棉花。陆沉舟说到做到。他给了我陆太太的名分,
在必要的公开场合,会揽着我的腰,笑容得体,扮演一对璧人。镁光灯熄灭的瞬间,
那点虚假的温度立刻从他身上抽离,只剩下拒人千里的冷漠。家里的佣人张妈,
是个精明的中年妇人。她大概从陆老爷子的态度里嗅到了什么,对我这个“少奶奶”,
表面恭敬,眼神却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疏离。餐桌上,永远是精致的菜肴,
安静得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的轻响。“明天下午三点,林氏集团的酒会,你跟我去。
”陆沉舟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通知我,不是商量。“知道了。
”我低头搅着碗里的汤。“穿上次巴黎定制的那条香槟色礼服。”他补充,
目光扫过我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带着惯有的挑剔,“别给我丢人。”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那条礼服腰线收得极紧,为了穿上它,我饿了两天。“陆总放心,陆太太这个花瓶,
我一定当得尽职尽责,光鲜亮丽。”我抬起头,冲他扬起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
他眼神沉了沉,没再说话,起身离开了餐厅。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滑过去,像钝刀子割肉。
我以为会一直这样,直到这场交易自然结束,或者其中一方彻底崩溃。直到那天。
那是个闷热的周五下午。陆沉舟有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我作为“助理”,
需要在旁边记录——虽然我知道,会议纪要自然有他真正的精英助理整理好,我的存在,
大概只是为了满足他某种“掌控”的恶趣味。会议进行到一半,
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没有铃声,只有持续的震动。我下意识瞥了一眼。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眼底——林晚意。这个名字,我听过。
在我们那段极其短暂、仅存在于大学一年级、懵懂又仓促的初恋里,
陆沉舟曾无数次在我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藏不住的温柔和向往。
“晚意她…喜欢看老电影。”“晚意钢琴弹得特别好。”“等放假,带你去见见晚意,
她性格特别好。”后来,那个叫林晚意的女孩,好像全家移民去了国外。再后来,
我和陆沉舟就彻底成了死对头。这个名字,连同那段模糊的初恋,
早就被我尘封在记忆的角落,落满了灰。此刻,它却如此刺眼地亮在陆沉舟的手机上。
陆沉舟显然也看到了。他正在发言,流畅的英文顿了一下,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他抬手,
直接按掉了电话。屏幕暗下去。我的心,却像被那只手按了一下,猛地一沉。会议结束,
他合上电脑,拿起手机,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回拨。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他说什么,
只看到他背对着我,侧脸的线条似乎比平时柔和了一些,
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罕见的、真实的笑意?那笑意像根烧红的针,扎得我坐立不安。
他很快结束了通话,转过身时,脸上的柔和瞬间敛去,又恢复了那副冰雕的面具。
“晚上我有事,不回来吃饭。”他拿起西装外套,语气随意得像在通知天气,“张妈知道。
”“哦。”我低下头,假装整理桌上散落的文件,指尖有点发凉。他没再看我,
径直走了出去。偌大的公寓,只剩下我一个人。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光污染模糊了星光。
我走到他刚才站过的位置,落地窗映出我模糊的影子,还有身后空荡荡的、冰冷奢华的空间。
张妈轻手轻脚地进来收拾会议室,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张妈,”我开口,
声音有点干涩,“林晚意…是谁?”张妈的手顿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堆起职业化的笑容:“少奶奶…您怎么问起这个?林小姐…是少爷以前的一个朋友吧?
好些年没来往了。”朋友?我看着张妈躲闪的眼神,心一点点沉下去。连佣人都知道她,
而且讳莫如深。“是吗?”我扯了扯嘴角,没再追问。那个晚上,陆沉舟果然没有回来。
我躺在西侧主卧那张大到离谱的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繁复的水晶灯,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白天他打电话时,嘴角那抹柔和的笑意。原来,陆沉舟不是不会笑。
只是他的温柔,他的耐心,他所有正常人的情绪,都吝啬于给我江念一分一毫。
他心头的白月光,回来了。这个认知,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我心口,让我喘不过气。
不是因为我对他还有什么可笑的期待,而是…一种更深的、被彻底物化、被踩进泥里的屈辱。
原来在这场交易里,我连一个“花瓶”都算不上。
我只是他用来应付外界、用来掩盖他心头那点白月光的,一块碍眼的背景板。林晚意的出现,
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漾开的波纹比我预想的更快、更广。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陆沉舟难得回来得早。我刚从江氏处理完一点遗留的财务问题回来,身心俱疲,
只想洗个澡倒头就睡。推开门,却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轻快的谈笑声。是女人的声音,
温婉动听,像山涧清泉。“沉舟哥,你这里视野真棒!比我住的那家酒店强多了。
”“喜欢就多坐会儿。”陆沉舟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甚至带着点…纵容?
我脚步钉在玄关处。客厅柔和的灯光下,陆沉舟靠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姿态是罕见的放松。
他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她很美。不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明艳,而是像一株精心养护的兰花,
温婉清丽。及肩的黑发柔顺地垂着,穿着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连衣裙,气质沉静优雅。此刻,
她正侧着头,含笑看着陆沉舟,眉眼弯弯,脸颊带着自然的红晕。这就是林晚意。
真人比我想象中更具杀伤力。那种浑然天成的温柔和亲和力,
是我这种浑身是刺的人永远学不来的。张妈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
连忙招呼:“少奶奶回来了?少爷和林小姐在客厅呢。”“少奶奶”三个字,
像按下了暂停键。林晚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转头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探究,
随即迅速转化为温婉大方的笑意:“这位就是…江念姐吧?你好,我是林晚意,刚回国不久。
常听沉舟哥提起你。”她站起身,主动伸出手。沉舟哥。叫得真亲热。我站在原地,没动。
目光扫过她伸出的手,落在她脸上,再看向沙发上那个男人。陆沉舟也看着我,
脸上的温和早已消失无踪,恢复成一贯的冷淡,甚至带着点警告的意味。“你好。
”我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哑。我没去握她的手,只是略一点头,径直走向楼梯,“你们聊,
我有点累,先上去休息。”我能感觉到两道目光黏在我背上,一道温和却带着审视,
一道冰冷刺骨。“念念。”陆沉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晚意刚回来,
对这边不太熟。明晚有个慈善拍卖晚宴,你陪她一起去,帮她熟悉一下圈子。
”脚步在楼梯上顿住。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让我,去陪他的白月光?熟悉圈子?
把我当成什么?他的生活助理?还是林晚意的陪衬和向导?我慢慢转过身,看向楼下。
林晚意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不安:“沉舟哥,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江念姐了?
我其实没关系的…”“不麻烦。”陆沉舟打断她,目光却锁定我,带着压迫,“她应该的。
”应该的?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脚底窜起。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
看着他对林晚意小心翼翼的呵护,
再看看自己这副风尘仆仆、被工作和这段垃圾婚姻折磨得黯淡无光的模样。“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可怕,“陆总吩咐,我一定照办。”说完,我转身上楼,
没再回头。身后那虚伪的温声细语和陆沉舟低沉的回应,像毒虫一样钻进耳朵。
回到冰冷的卧室,我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原来,在这场名为婚姻的闹剧里,我连最后一点可怜的、作为“陆太太”的体面,
也要被他亲手撕下来,去给他的白月光铺路。慈善拍卖晚宴在城中最奢华的酒店宴会厅举行。
水晶灯流光溢彩,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金钱混合的奢靡气味。我穿着陆沉舟指定的那套香槟色礼服,
腰身勒得我几乎无法正常呼吸。脸上化着精致的妆,掩盖住眼底的疲惫和麻木。
林晚意站在我身边,穿着一身柔雾粉的抹胸小礼服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
像一朵亭亭玉立的粉荷。她似乎有些紧张,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一个小小的手包。“江念姐,
这里好多人…”她小声说,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依赖,“我…我都不认识。”“跟着我就好。
”我扯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可能认识的面孔。陆沉舟把我们送到门口,
就被几个重要的商业伙伴拉走了,临走前只丢给我一个“照顾好她”的眼神。“哟,
这不是陆太太吗?”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插了进来。我转头,是赵太太,圈里有名的长舌妇,
丈夫是做建材的,跟陆氏有些合作。她挽着一个秃顶男人的手臂,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和林晚意身上来回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幸灾乐祸。
“这位是…”她拖长了调子,盯着林晚意。“林晚意,林小姐,刚从国外回来。
”我公式化地介绍。“林小姐?”赵太太夸张地挑眉,捂嘴轻笑,“哎呀,看着真水灵!
难怪陆总…”她话没说完,但暧昧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周围几个太太小姐也凑了过来,
目光在“陆太太”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林小姐”之间逡巡,窃窃私语。“啧,
正牌夫人带‘新人’认门路?陆太太大气啊!”“什么新人旧人,听说这位林小姐,
是陆总心头的白月光呢!”“真的假的?那陆太太这位置…啧啧,悬咯…”“你看她那脸色,
强颜欢笑呗…”细碎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过来。林晚意显然也听到了,
脸色微微发白,有些无措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求助和歉意:“江念姐,
她们…”“别理她们。”我打断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冷硬的力道,“喜欢嚼舌根的人,
到哪儿都一样。林小姐,我们去那边看看拍卖品。”我拉起林晚意的手腕,
不由分说地把她带离了那群人。她的手很凉,还有点抖。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我松开她。
“抱歉,”林晚意低着头,声音很小,“给你添麻烦了…沉舟哥也是好意,
想让我尽快适应…”“林小姐,”我看着她,语气平静,“你不用跟我道歉。
陆沉舟让你跟着我,是他的安排。我照做,也是我的本分。仅此而已。”她抬起头,
美丽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显得楚楚可怜:“江念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讨厌?
我看着她这张无辜又美丽的脸,看着她身上那种我永远也学不会的柔弱气质,
看着她轻而易举就牵动了陆沉舟所有柔软情绪的能力。“谈不上。”我移开目光,
看向远处拍卖台上展示的一件翡翠项链,灯光下绿得刺眼,“我们只是各司其职。
”气氛有些僵。“江念姐,”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其实…沉舟哥他…心里也挺苦的。
我知道你们…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基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林小姐,
”我再次打断她,语气冷了下来,“你和陆沉舟的过往,我没兴趣知道。你们现在如何,
也与我无关。我的职责,是带你在今晚的场合不出差错。至于其他,请恕我无能为力。
”她的脸色彻底白了,咬着下唇,不再说话。就在这时,
拍卖师洪亮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接下来这件拍品,是本场慈善拍卖的重头戏之一!
由著名旅法画家林晚意女士捐赠的油画作品——《晨曦》!起拍价,五十万元!
”聚光灯瞬间打在那幅画上。画面是清晨的海边,色调温暖柔和,笔触细腻,
充满了宁静的希望感。全场响起一片低低的赞叹声。林晚意?捐赠?
我猛地看向身边的林晚意。她脸上之前的苍白和委屈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认可的、带着矜持的喜悦和羞涩。她挺直了背脊,
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自己的作品,仿佛刚才那个怯生生的女孩只是我的错觉。原来如此。
陆沉舟让我带她来,哪里是为了熟悉什么圈子?是为了让她,林晚意,
这位才华横溢的“旅法画家”,在这个汇聚了全城名流的场合,闪亮登场,奠定地位。
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一块将她托举到聚光灯下的垫脚石。“六十万!
”已经有人开始举牌。“七十万!”“八十万!”竞价声此起彼伏。
林晚意的作品显然很受欢迎。“一百万。”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清晰地穿透嘈杂,
从宴会厅靠前的位置传来。是陆沉舟。他举着号牌,姿态闲适,目光却越过人群,
精准地落在了我和林晚意所在的角落。不,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林晚意身上。那眼神,
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支持。林晚意也看到了,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惊喜和感动,远远地,
冲他用力点了点头。“陆总出价一百万!还有更高的吗?”拍卖师兴奋地喊道。
“一百二十万!”另一个声音加入。“一百五十万!”陆沉舟毫不犹豫地跟进。
“一百八十万!”“两百万!”价格一路飙升,成了陆沉舟和另一位富豪的角逐场。最终,
陆沉舟以两百八十万的天价,拍下了林晚意的这幅《晨曦》。全场掌声雷动,
夹杂着各种羡慕、嫉妒、了然的目光,纷纷投向林晚意,也若有若无地扫过我。
陆沉舟在掌声中走上台,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那幅画。聚光灯下,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
是全场最耀眼的焦点。他拿着画,没有立刻下台,而是转向林晚意的方向,微微颔首。
那姿态,像一个王子在向他的公主致意。林晚意激动地捂住了嘴,眼眶泛红。我站在阴影里,
看着这如同偶像剧般的一幕,看着陆沉舟眼中那从未对我展露过的温柔光芒,
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一掷千金、赢得满堂喝彩。心口的位置,像被掏空了一个大洞,
灌满了冰冷刺骨的寒风。原来,这就是心死的感觉。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荒芜的麻木。原来我江念,在他陆沉舟的人生剧本里,连个恶毒女配都算不上。
充其量,只是个背景板上的一个污点,一块碍眼的绊脚石。拍卖会结束后的酒会,
气氛更加热烈。陆沉舟理所当然地成了中心,林晚意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倩兮,
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艳羡。她俨然已经成了今晚真正的女主角。我被彻底遗忘在角落里。
端着那杯早已冰冷的香槟,我一口没喝。只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氏财务总监发来的消息,关于一笔快到期的短期贷款展期,
银行那边态度强硬,需要陆氏再做一次担保确认。看着屏幕上冰冷的文字,
再看看远处那个被众星捧月、为博红颜一笑豪掷千金的陆沉舟,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席卷了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挤出一个笑容,
端着酒杯,朝着人群中心走去。“沉舟。”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插入了他们热烈的谈话。陆沉舟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转过头,眉头微蹙,
带着被打扰的不悦:“什么事?”林晚意也看向我,眼神带着一丝询问和不易察觉的警惕。
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江氏那边,有笔贷款展期,
需要陆氏出具担保确认函,银行那边催得急。”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公事公办,“你看,
是让王特助现在处理,还是我明天去公司找你签?”陆沉舟的眉头皱得更紧,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烦躁:“这种小事,明天去公司再说。没看到我在招待晚意吗?
”“小事?”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却像绷紧的弦,“陆总,对您来说,
两百万买一幅画是小事,江氏几百号员工的饭碗,也是小事?”周围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震惊地看着我,又偷偷瞄向陆沉舟。林晚意更是脸色煞白,
下意识地往陆沉舟身后缩了缩。陆沉舟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山雨欲来的暴怒:“江念!注意你的身份和场合!”“我的身份?
”我迎着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反而笑了,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陆总提醒的是。
我的身份,是您用钱买来的陆太太,是您用来应付媒体和老爷子的挡箭牌,
是您用来给您心上人铺路的垫脚石!”我猛地抬手,指向脸色惨白的林晚意,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现在,您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这个碍眼的摆设,
是不是该识趣地退场了?”“江念!你闭嘴!”陆沉舟低吼,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额角青筋暴起,显然怒到了极点。手腕传来剧痛,
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我闭嘴?”我用力想甩开他,却被他死死钳制,“陆沉舟!
我们之间,除了那张该死的合同,还有什么?你告诉我!”我环视四周那些目瞪口呆的宾客,
声音拔高,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各位都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眼中强强联合的陆氏夫妇!
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用钱堆出来的交易!他陆沉舟心里装着他的白月光,而我江念,
就是那个被他花钱买来、用完即弃的垃圾!”“够了!”陆沉舟猛地将我拽向他,
力道之大让我一个趔趄,高跟鞋差点崴断。他俯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压低的怒吼带着雷霆之怒,“你他妈给我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丢人现眼?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英俊脸庞,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却还在笑,“陆沉舟,从你答应这场交易开始,
从你让我在婚礼上像个笑话一样去捞那枚戒指开始,我江念,在你面前,
早就没有‘人’可言了!”我猛地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他的钳制,踉跄着后退一步,站稳。
“那份联姻合同,我会找律师处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用尽了我最后所有的力气,“陆总,我们之间,到此为止。”说完,
我不再看他瞬间铁青的脸,不再看林晚意惊惧的眼神,
不再看周围那些或震惊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我挺直背脊,
像一只伤痕累累却依旧不肯低头的小兽,在死寂的宴会厅里,在无数道目光的凌迟下,
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冲出酒店,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单薄的礼服,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灼烧般的痛楚。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看着眼前模糊的霓虹,
茫然四顾。没有车。我的司机还在宴会厅那边等着。雨水顺着头发、脸颊流进脖子里,
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冲破雨幕,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意料之外的脸。周时予。大学时代的学长,
也是那次让我和陆沉舟结下梁子的旧城改造项目里,我们团队的核心成员之一。
后来他独立创业,做建筑设计,这几年风生水起,和陆氏在项目上偶有竞争,关系微妙。
“江念?”他看着我浑身湿透、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吃了一惊,“你怎么弄成这样?
快上车!”他迅速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和车内暖气的反差让我打了个哆嗦。我没有犹豫,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干净整洁,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雪松混合的男香。
“谢谢…”我抱着双臂,声音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别的。“擦擦。
”周时予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发动了车子,语气带着关切,“出什么事了?
跟陆沉舟有关?”他显然也参加了晚宴,大概猜到了什么。我接过毛巾,
胡乱擦着脸上的雨水和…可能存在的泪水,沉默着没说话。毛巾柔软的纤维摩擦着脸颊,
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周时予也没再追问,只是把暖气开得更足了些,平稳地开着车。
车子汇入雨夜的车流。窗外的世界模糊一片,只有红色的尾灯和黄色的路灯在雨幕中晕染开,
光怪陆离。手机在湿透的手包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陆沉舟。我直接按了静音,
把手机塞回包里,眼不见心不烦。周时予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谢谢学长。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江念,”周时予叫住我,语气认真,“如果需要帮助,
随时开口。无论是工作,还是…别的。”他顿了顿,补充道,“江氏的事情,
我也听说了一些。或许,我们可以聊聊?”他的眼神坦荡而真诚,
带着纯粹的关心和一丝属于老朋友的义气。在这个冰冷的雨夜,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
像一根微弱的火柴,短暂地驱散了一丝黑暗。“好。”我点点头,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改天…麻烦学长了。”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再次兜头浇下。我裹紧湿透的礼服,
冲进公寓楼。回到那个冰冷空旷的“家”,陆沉舟还没有回来。张妈大概听到了动静,
从佣人房出来,看到我落汤鸡的样子,吓了一跳:“少奶奶!您怎么…”“没事。
”我打断她,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张妈,麻烦帮我放点热水。”泡在温热的水里,
身体渐渐回暖,心却依旧冰冷麻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
我一遍遍回想晚宴上陆沉舟为林晚意一掷千金的画面,回想他那冰冷的眼神和暴怒的嘶吼,
回想自己那场失控的、近乎自毁的爆发。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份强加于身的婚姻枷锁,
那份无休止的屈辱和折磨,都该结束了。我拿出手机,屏幕已经被雨水浸得有些模糊。
上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陆沉舟的。还有几条短信。“江念!立刻滚回来!”“你在哪?
!”“接电话!”最后一条:“你敢找周时予?!”最后一条,
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一丝气急败坏?我冷笑一声,直接忽略。翻到通讯录,
找到律师的电话。拨通。“李律师,是我,江念。麻烦你尽快帮我草拟一份离婚协议。对,
越快越好。财产方面…我只要江氏那笔注资按合同如期到位,其他,我净身出户。
”挂断电话,我把手机扔在一边,将整个人沉入温热的水中。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了江氏。父亲已经在办公室等我,脸色铁青,来回踱步。
看到我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咆哮。“江念!你昨晚发什么疯?!你知道你那么一闹,
陆沉舟会怎么想?江氏现在刚缓过一口气,贷款还没下来,全指着陆氏!你倒好,
当众给他难堪!还提离婚?你是不是想看着你老子辛辛苦苦打拼一辈子的基业彻底完蛋?!
”我安静地听着,等他吼完,才平静地开口:“爸,我和陆沉舟的婚姻,
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他的白月光回来了,我们离婚是迟早的事。与其被他扫地出门,
不如我自己走,还能保留最后一点体面。”“体面?”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体面值几个钱?
没有陆氏的支持,银行那笔贷款怎么办?供应商的欠款怎么办?员工的工资怎么办?
你告诉我!”“贷款的事,我会想办法。”我看着他,“周时予学长那边,
或许有合作的可能。他昨晚…”“周时予?”父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打断我,
“他周时予那点家底,能跟陆氏比?他帮你?他拿什么帮?他拿什么去跟陆沉舟斗?念念,
你醒醒吧!别天真了!现在立刻跟我去陆氏,给沉舟道歉!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你们还是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爸,您觉得,
我和他之间,还有‘好好过日子’的可能吗?在他心里,
我连他给林晚意买的那幅画的零头都不值!”“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父亲猛地一拍桌子,
“这个婚,只要陆家不提,你就不准离!为了江氏,为了这几百号人,你给我忍着!
听到没有!”“我忍够了!”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我红着眼睛看着他,“爸!我也是个人!
我不是您用来换取资金、用来讨好陆家的货物!您为了公司可以跪下去求陆老爷子,
可您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您女儿在那个人眼里,连条狗都不如!”父亲被我吼得愣住了,
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脸上是震惊和…一丝受伤。办公室里死寂一片。
我看着父亲瞬间苍老疲惫了许多的脸,心口一阵绞痛。我知道他的压力,知道他的无奈,
知道他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了这场联姻上。可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贷款的事,我会解决。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语气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离婚协议,
我已经让律师在准备了。爸,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听您的了。”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身后传来父亲颓然跌坐在椅子上的声音,还有一声沉重的叹息。
回到陆家公寓,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陆沉舟回来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听到我进门,他抬起头,眼神阴鸷冰冷,像结了冰的深潭。“昨晚,
去哪儿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山雨欲来的平静。“跟你有关系吗?”我换了鞋,
看都没看他,径直往楼上走。“周时予?”他站起身,几步就跨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挡住了我的去路,“江念,我警告过你,离他远点!
”“陆总管得真宽。”我抬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毫不退让,“怎么,
只许你搂着你的白月光招摇过市,不许我找个朋友送我回家?”“朋友?”他冷笑,
眼底戾气翻涌,“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谁的太太!”“很快就不是了。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刚刚收到的、还带着油墨香的离婚协议,拍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陆沉舟,签字吧。我们两清。”他低头,看着胸口那份文件,
封面上“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刺眼无比。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的死寂后,他猛地抬手,
狠狠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两清?”他咬牙切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滔天的怒意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狠戾,“江念,
你以为这场游戏,是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的?”他另一只手捏起那份离婚协议,
当着我的面,一点点,撕得粉碎!白色的纸屑,雪花般飘落在我和他之间。“我告诉你,
没门!”他猛地将我拽向他,滚烫的呼吸带着暴怒喷在我脸上,“在陆家,我说了算!
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手腕的剧痛和心口的窒息感同时袭来。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
第一次感到了恐惧。“陆沉舟!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用力挣扎。“疯子?
”他狞笑一声,眼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对,我就是疯子!被你逼疯的!
”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身体瞬间失重!我惊恐地尖叫起来:“陆沉舟!你要干什么!
放我下来!”他充耳不闻,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向楼梯,走向他位于东侧的主卧!
“陆沉舟!你混蛋!放开我!”我用尽全力捶打他的胸膛,指甲划过他的脖颈,
留下几道红痕。他脚步不停,一脚踹开主卧厚重的房门,
将我狠狠扔在了那张巨大柔软的床上!我头晕目眩,刚想爬起来,
他沉重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死死禁锢在身下!
“江念,”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廓,声音沙哑低沉,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的身体,你的时间,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想跑?除非我死了!”他的吻,带着惩罚和掠夺的意味,
粗暴地落了下来,堵住了我所有的尖叫和咒骂。绝望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淹没。挣扎,
撕打,咒骂…所有的反抗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徒劳。昂贵的礼服被撕裂,
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战栗。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
意识在剧烈的颠簸和灭顶的绝望中渐渐模糊…就在我快要彻底沉沦进黑暗时,
刺耳的手机铃声,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骤然响起!是陆沉舟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那铃声,是他给林晚意设置的专属铃声!温柔舒缓的钢琴曲,此刻听来却无比讽刺。
身上的男人动作猛地一顿。暴戾的掠夺暂停了。他喘息着,撑起身体,
猩红的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疯狂,看向那不断闪烁的手机屏幕。屏幕上,“林晚意”三个字,
跳动着。他眼神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接通了电话。“喂?晚意?
”他的声音瞬间切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但更多的是刻意的温柔,“怎么了?
…别怕,慢慢说…好,我马上过来!”他挂了电话,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床,
迅速整理着凌乱的衣物,看都没再看床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我一眼。“晚意那边出了点事,
我得过去一趟。”他丢下这句话,拿起西装外套,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卧室。房门被重重关上。
留下满室狼藉,和一具冰冷麻木的躯壳。我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礼服碎片散落一地。空气中还弥漫着他留下的雪松气息和…情欲的味道。眼泪已经流干了。
心口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洞的、呼呼漏风的洞。原来,连这种时候,
他都可以为了林晚意,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我像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荒谬绝伦的笑话。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挣扎着爬起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柱兜头浇下,
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和肮脏感。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脖子上布满暧昧痕迹的女人,陌生得可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陆沉舟,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留在这里,我会被他彻底毁掉。
必须离开。立刻,马上!我擦干身体,换上一身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
翻出护照和仅剩的一些现金,塞进一个背包。其他什么都不带。这个牢笼里的一切,
都让我恶心。凌晨三点。整个城市陷入沉睡。公寓里死寂一片。我悄无声息地拉开门,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囚禁了我数月、带给我无尽屈辱的牢笼。再见。不,是永别了,陆沉舟。
我轻轻关上门,像逃离地狱一般,冲进了外面沉沉的夜色里。我逃了。没有目的地,
只想离陆沉舟越远越好。用仅剩的现金买了最近一班飞往南方海滨小城的机票。
那里温暖湿润,远离陆氏的商业版图,像一个与世隔绝的桃源。
我在海边租了一间小小的民宿,推开窗就能看到湛蓝的大海。咸湿的海风带着自由的味道,
吹散了心口积压的阴霾。最初的几天,像惊弓之鸟。不敢用身份证登记,不敢用银行卡消费,
只用现金。手机卡被我拔掉扔进了海里。我切断了过去的一切联系,像一个幽灵,
漂浮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白天,我在沙滩上漫无目的地走,看海浪一遍遍冲刷着沙滩,
带走所有的痕迹。或者坐在礁石上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晚上,听着潮声入睡,
却总是被噩梦惊醒。梦里是陆沉舟那双猩红的、充满占有欲和暴戾的眼睛,
是他压下来的沉重身体,是那刺耳的、属于林晚意的手机铃声…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江氏,
不去想父亲。鸵鸟般地告诉自己,先活下去,才有以后。钱很快见了底。
我不得不开始想办法谋生。好在大学学的建筑,功底还在。我用民宿老板的旧电脑,
京圈太子爷阮夕颜沈砚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京圈太子爷(阮夕颜沈砚)
《重生后不再救短命鬼太子爷》青梅沈修远火爆新书_重生后不再救短命鬼太子爷(青梅沈修远)最新热门小说
大雨落爱已迟(宋声声周宴迟)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大雨落爱已迟宋声声周宴迟
三个童养夫在外宠我的丫鬟,我转身嫁给克妻世子(玄亦江令舟)完结版免费阅读_三个童养夫在外宠我的丫鬟,我转身嫁给克妻世子全文免费阅读
陈晃陈娩《姐姐,是我的错》完结版免费阅读_姐姐,是我的错全文免费阅读
周盼儿周子豪《高考总分一百》完结版免费阅读_高考总分一百全文免费阅读
妻子情夫预言全球经济危机(阿轩秦轩)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妻子情夫预言全球经济危机(阿轩秦轩)
顾沉舟林芊芊《老公献祭我养小鬼后》全文免费阅读_老公献祭我养小鬼后全集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