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沈聿珩的白月光回来了。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我们的婚床上缠绵。“她回来了,
你该让位了。”他丢给我离婚协议,眼神像在看一件过期商品。我笑着撕碎协议:“好,
祝你们锁死。”搬走那天,白月光突然拦住我:“你以为他真爱我?”她撩起衣袖,
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胎记。“他书房有本日记,记录着如何把我们调教成他初恋的替身。
”“而他的初恋——”她指向墙上婚纱照里的我。“十年前就死在你手里。
”---1. 雨夜捉奸冰冷的雨点,噼啪作响,狠狠砸在玛莎拉蒂的挡风玻璃上,
又被雨刮器粗暴地扫开,留下一片模糊扭曲的世界。我坐在驾驶座里,指尖冰凉,
几乎要失去知觉。车内暖气开得很足,可那股寒气,却从骨头缝里一丝丝往外渗,
冻得我牙关都微微发颤。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亮我毫无血色的脸。屏幕上,
是几分钟前匿名发来的照片。一张张,清晰得刺眼。
那张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我和沈聿珩睡了三年的大床上,此刻正纠缠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沈聿珩,我的丈夫。还有一个女人,林薇安,他心口那颗据说永不褪色的朱砂痣。
照片的拍摄角度刁钻而恶意,
将沈薇安那张和我足有七八分相似、却更加精致脆弱的脸庞拍得格外清晰。
她依偎在沈聿珩怀里,姿态是全然放松的占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又猛地松开,留下空荡荡、冷飕飕的剧痛。呼吸变得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三周年纪念日…他早上出门前,还敷衍地吻过我的额头,说晚上要带我去新开的米其林三星。
原来,他的“晚上安排”,是和他的白月光,在我们共同挑选的婚床上,
上演这样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戏。一股冰冷的、尖锐的愤怒,
猛地冲垮了那几乎要将我溺毙的痛楚。不能哭,苏晚。为这种男人掉一滴眼泪,
都是对自己的羞辱。我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呛入肺腑,带来一阵锐痛,
却也奇异地压下了喉咙口的腥甜。指尖的颤抖奇迹般地平复了,
只剩下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残忍的冷静。我拿起手机,调到录像模式。
屏幕里映出我此刻的脸,苍白得像鬼,眼神却亮得惊人,
里面燃烧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火焰。启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
方向盘在我手里,冰冷而坚硬,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实体。车子驶入别墅区的地下车库,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看到了他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就停在他的固定车位上。很好。目标明确。我把车停在他车头前,堵死了他唯一的出路。
推开车门,雨声瞬间变得巨大,冰冷的雨点砸在头发上、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又带着某种决绝韵律的回响,一步一步,
走向那扇紧闭的、通往我们“家”的电梯门。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
不是为了即将面对的难堪,而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亲手撕碎一切的痛快。电梯无声上行,
数字在跳动。我举着手机,镜头对准紧闭的电梯门,
屏幕里只有我自己那张写满冰冷笑意的脸。“叮。”电梯门缓缓滑开。
铺着柔软波斯地毯的玄关出现在眼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不属于我的甜腻香水味,混合着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卧室的门虚掩着,暖黄色的灯光和男人低沉的笑语、女人娇媚的轻哼毫无遮拦地流泻出来,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耳膜。我走过去,没有丝毫停顿,抬脚。“砰!”门板撞在墙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房间里的一切,瞬间凝固。大床上,沈聿珩半撑着身体,
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古铜色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情欲未褪的光泽。
他怀里的林薇安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抓过薄被遮住胸前大片春光,那张和我肖似的脸上,
满是惊惶和无措,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沈聿珩猛地抬头,
看清是我的一刹那,他眼中的错愕瞬间被一种冰冷的、几乎要噬人的暴怒取代。
那是一种被冒犯领地、被打断好事的阴鸷怒火。“苏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裹挟着惊怒,“你他妈在干什么?!”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猛兽,猛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动作间带着一种赤裸裸的、被撞破丑事的狼狈和凶狠。手机镜头稳稳地对准他们,
屏幕清晰地记录下沈聿珩脸上的每一丝暴戾和林薇安眼中的每一滴惊惧。我的声音,
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像淬了冰的刀锋,
清晰地穿透房间里粘稠的空气:“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沈总送我的礼物,真是…别出心裁。
”我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床单,扫过林薇安颈间暧昧的红痕,
最后定格在沈聿珩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英俊脸庞上,“继续啊,别停。
我免费帮你们记录一下,这历史性的、重温旧梦的时刻。”“苏晚!
”沈聿珩的怒吼几乎要掀翻屋顶,他一把扯过旁边的睡袍裹在身上,几步就跨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阴影完全笼罩了我。他伸手就要来夺我的手机,
动作又快又狠,带着毫不掩饰的毁灭欲。我的反应更快。在他手指即将碰到手机的瞬间,
我猛地后退一步,手腕灵巧地一翻,避开了他的抢夺。手机依旧稳稳地对着他,
拍下他因抓空而更加狰狞的脸。“删掉!”他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字一顿,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立刻!马上!”“凭什么?”我迎着他噬人的目光,
嘴角甚至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沈聿珩,这难道不是你精心导演给我看的戏码吗?
匿名照片发得那么及时,不就是想让我来捉奸在床,
好让我这个不识趣的‘替身’彻底死心滚蛋?”我刻意加重了“替身”两个字,字字诛心。
沈聿珩的脸色在灯光下瞬间变得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像濒临爆裂的血管。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深邃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一种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
沉重地压在我们三人之间。“是又如何?”他忽然嗤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鄙夷和不耐烦,
仿佛在嘲笑我的明知故问。他不再试图抢手机,反而姿态倨傲地环抱起手臂,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是在看一件亟待处理的垃圾。“苏晚,认清你自己的位置。
薇安回来了,你占着她的位置够久了。该让出来了。”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冷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深处。
原来,有些痛,即使早有预感,真正听到宣判的那一刻,依旧能让人痛彻心扉,
四肢百骸都蔓延开麻木的寒意。林薇安缩在床头,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
只露出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沈聿珩,又飞快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里,
有得意,有挑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阿珩…”她细声细气地开口,
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楚楚可怜,
“别这样对苏小姐…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的…”她说着,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
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真丝被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不关你的事,薇安。
”沈聿珩立刻转头看向她,语气在瞬间变得截然不同,
是那样一种我从未得到过的、近乎宠溺的温柔,“是我一直欠你一个交代。”他伸出手,
似乎想去擦她的眼泪。这一幕,比刚才看到他们在床上翻滚,更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够了。
真的够了。我举着手机的手,终于缓缓地垂了下来。录像的红色指示灯,无声地熄灭了。
房间里只剩下林薇安压抑的啜泣声和窗外越来越急的雨声。沈聿珩似乎松了口气,
以为我终于屈服。他不再看我,转身走向床边那个价值不菲的胡桃木床头柜,拉开抽屉,
动作随意地抽出一份文件,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朝着我的方向随手一抛。
白色的纸张在空中散开,打着旋儿,最后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脚边。最上面一页,
“离婚协议书”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刺目地扎进我的眼底。“签了它。
”沈聿珩的声音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他站在床边,背对着我,
似乎多看我一眼都嫌污了他的眼,“条件随你开,只要不过分,我没时间跟你耗。
”他顿了顿,补充道,带着施舍般的口吻,“这套房子,还有车库那辆你开来的玛莎,
算是对你这三年的补偿。”补偿?用他和他白月光翻云覆雨过的房子?
用他随手买给我的代步工具?我的目光从脚边的离婚协议书上移开,慢慢抬起,
掠过他那冷漠挺直的脊背,落到林薇安那张梨花带雨、却难掩胜利者姿态的脸上。
心底最后那点残存的、名为“苏晚”的柔软碎片,在这一刻,彻底被碾成了齑粉。
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冰冷的脚底升起,迅速流窜到四肢百骸。我没有弯腰去捡那份协议书,
反而向前走了一步,高跟鞋踩在散落的纸张边缘,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在沈聿珩略带不耐地转过身,和林薇安略带疑惑的目光中,我弯下腰,却不是去捡。
我伸出手,动作缓慢而坚定,抓住了那几页纸的边缘。然后,用力。“嘶啦——!
”清脆的撕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惊心动魄。沈聿珩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瞬间布满阴云。林薇安也忘了哭,惊愕地微张着嘴。我面无表情,双手不停,
继续撕扯着。一下,又一下。昂贵的纸张在我手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变成碎片,
再变成更小的碎屑。白色的纸片像一场荒诞的雪,纷纷扬扬地从我指间飘落,
洒满昂贵的地毯。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直视着沈聿珩那双盛满惊怒和难以置信的眼睛。
三年了,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如此清晰的、属于我的倒影,不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只是苏晚。我的嘴角,一点一点地,向上弯起一个极其灿烂、极其冰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解脱的锋利和嘲讽的尖刻。“好啊。”我的声音清亮,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痛快,清晰地回荡在奢华却肮脏的卧室里,“沈聿珩,我让位。
”我顿了顿,看着他和林薇安脸上同时浮现的错愕和一丝放松,然后,一字一句,
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像淬毒的冰凌:“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说完,
我不再理会沈聿珩瞬间变得铁青狰狞的脸色,不再看林薇安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演,猛地转身。
高跟鞋踩在散落的纸屑和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哒哒”声,像一曲决绝的终章。
我大步冲出这间令人作呕的卧室,冲出这个弥漫着背叛气息的“家”,冲向电梯。身后,
传来沈聿珩暴怒到极致的咆哮:“苏晚!你给我站住!苏晚——!!”那吼声穿透门板,
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砸在我的背上。但我一步未停。电梯门合拢,
隔绝了那个地狱般的世界。狭小的空间急速下降,失重感传来,我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壁,
才感觉到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刚才支撑着我的那股孤勇和愤怒,像潮水般退去,
留下的是无边无际的疲惫和冰冷彻骨的荒凉。我闭上眼,深深吸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能倒下,苏晚。至少,
不能在这里倒下。2. 替身真相搬离那栋承载了三年屈辱和谎言的别墅,快得超乎想象。
我没什么东西可带。沈聿珩送的那些奢侈品包包、珠宝首饰,我连看都没看一眼。
衣柜里那些他按照林薇安喜好买的衣裙,更是碰都没碰。我像个闯入者一样,
只带走了属于“苏晚”的东西——几件婚前自己买的简单衣物,几本专业书籍,
一个装着旧照片的木质小盒子,还有那幅挂在书房角落、我自己画的向日葵。画得不算好,
但那是唯一没有被沈聿珩染指、纯粹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搬家公司的小伙子动作麻利,
很快就把几个箱子搬上了车。我最后站在空旷得有些可怕、弥漫着清洁剂味道的客厅里,
环顾四周。奢华的装饰依旧,却再也没有一丝温度。这里像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
而我只是一个蹩脚的、演砸了的配角,如今终于到了该谢幕离场的时候。
心头一片死寂的平静。没有不舍,只有一种沉甸甸的、终于卸下千斤重担的疲惫。我拉开门,
外面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带着泥土和青草被洗刷后的清新味道。
阳光挣扎着从厚重的云层后透出几缕,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有些晃眼。刚走下台阶,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旁边景观树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是林薇安。她没化妆,
脸色比昨天更加苍白,穿着一条简单的米白色连衣裙,单薄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不再是昨天那种带着得意和怜悯的伪装,
而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急切和…焦灼?“苏晚。”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对于这个用一张相似的脸、轻易夺走我一切的女人,此刻我心中竟奇异地没有多少恨意,
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她和沈聿珩,在我心里,已经彻底成了不相干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林小姐,有何贵干?”我的声音平淡无波,“如果是来验收‘战利品’的,请便。
如果是来欣赏我有多狼狈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林薇安似乎被我的话噎了一下,
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难堪。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直直地刺向我。“你以为他真爱我?”她突兀地问,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近乎神经质的急促。我微微一怔,
随即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们昨天在床上难舍难分的表演,难道还是假的?
”林薇安没有理会我的讽刺,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眼神里翻涌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痛苦和疯狂。她猛地抬起手,开始用力地卷自己左臂的衣袖。
动作有些粗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米白色的丝质衣袖被她一层层卷起,
露出了纤细苍白的手臂。然后,我的目光凝固了。在她白皙的小臂内侧,靠近手肘的位置,
赫然印着一块形状奇特的、浅褐色的印记。像一只小小的、展翅欲飞的蝴蝶。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是本能地,
我猛地抬起自己的左臂,同样粗暴地卷起衣袖——在我的手臂同样的位置,
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浅褐色的蝴蝶状胎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两块胎记,
大小、形状、颜色深浅,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复制品!一瞬间,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感像海啸般席卷了我,让我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这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拥有几乎完全一致的胎记?
!“看见了吗?”林薇安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凉意。她放下衣袖,
遮住了那诡异的印记,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像毒蛇锁定了猎物。“你以为他为什么找上你?
又为什么找上我?”她往前逼近一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冷笑。
“因为他书房,最下面那个带密码锁的抽屉里,藏着一本日记。”她的声音压得更低,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那里面,详细记录着他如何寻找我们,
如何观察我们,如何…一点点地,按照他心目中那个‘完美女神’的标准,去‘调教’我们。
”“我们?”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什么完美女神?
”林薇安眼中的疯狂更甚,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直直地指向我身后那栋别墅二楼的某个窗户——那是书房的位置,然后,她的指尖缓缓移动,
最终,带着一种刻骨的怨毒和嘲弄,指向了我!
“他那个十年前就死了的、心心念念的初恋——沈瑶!”她的声音尖利起来,
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快意,“就长着这张脸!这张,和你苏晚,和我林薇安,
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而我们,”她的笑容扭曲而惨淡,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
“都只是他找来的赝品!是他在沈瑶死后,疯狂搜集的、聊以慰藉的替代品!”“赝品?
”她盯着我瞬间失血的脸,唇角的弧度冰冷彻骨,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他沈聿珩自己,
才是那个最卑劣、最可悲的赝品!他连当赝品,都不配!”轰——!林薇安的话,
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引爆。
所有的碎片——沈聿珩偶尔失神时凝视我的眼神深处那抹空洞的怀念,
他对我某些小习惯比如画画时总喜欢在角落画朵向日葵近乎偏执的“纠正”,
林薇安那刻意模仿的脆弱姿态……一切的一切,瞬间被这条名为“沈瑶”的暗线串联起来,
拼凑成一个令人作呕的真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因为这种被彻底物化、被当成一个死人的精致替身玩弄于股掌的屈辱!
原来过去三年,我所有的喜怒哀乐,自以为是的爱情和婚姻,
都只是一场由疯子导演的、针对亡灵的拙劣模仿秀!“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强迫自己压下那股恶心,声音嘶哑地问。林薇安,她也是受害者,但她的眼神告诉我,
她知道的远不止于此。林薇安惨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恨,有痛,有挣扎,
最后化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冰冷。“因为我要他死。”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却带着砭骨的寒意,“沈聿珩,他必须为他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她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刺向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苏晚,想看看那本日记吗?
想看看他到底把我们,把沈瑶,当成了什么?
”3. 致命日记林薇安的话像一个带着剧毒的钩子,死死地钩住了我。
明知前方可能是更深的深渊,我却无法回头。那个关于沈瑶,关于日记,
关于我们被操控的真相,像跗骨之蛆,啃噬着我仅存的理智。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重新踏入这栋令人窒息的别墅的。密码没换,或者,
沈聿珩根本不屑于防我这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赝品”。
空旷的房子里弥漫着清洁剂虚假的香气,掩盖不住昨日那场闹剧残留的糜烂气息。
林薇安熟门熟路地带着我走上二楼,推开沉重的书房门。巨大的红木书桌,顶天立地的书柜,
冰冷而压抑。她径直走到书桌后,蹲下身,
拉开了最下面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那是一个嵌入式的、带电子密码锁的隐秘抽屉。
她的手指在数字键盘上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几秒钟后,
她飞快地输入了一串数字。“滴。”一声轻响,锁开了。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抽屉被缓缓拉开。里面没有文件,没有珠宝,
只有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深棕色硬皮封面的笔记本,安静地躺在那里,
像一个沉睡的潘多拉魔盒。林薇安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伸出手,
将那本日记拿了出来。封皮有些磨损,透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和墨水的味道,
还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消毒水气味?她把日记本放在宽大的书桌上,手指微微颤抖着,
翻开了第一页。娟秀却略显稚嫩的笔迹映入眼帘,落款处是一个名字——沈瑶。我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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