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断:与敌同谋萧彻沈知微最新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朱砂断:与敌同谋(萧彻沈知微)

朱砂断:与敌同谋萧彻沈知微最新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朱砂断:与敌同谋(萧彻沈知微)

作者:蔓蔓梦见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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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朱砂断:与敌同谋》是蔓蔓梦见星河创作的一部其他小说,讲述的是萧彻沈知微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7-03 10:29:29
冰冷的石室,空气污浊得如同凝固的血块。

火折子幽蓝的光在潮湿的石壁上跳跃,映着两张同样沾满血污的脸,一张灰败濒死,一张绝望疯狂。

“给我针!

金针!

最长的!

还有火!

快!”

我的嘶吼在狭小的空间里撞击回荡,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近乎兽性的凄厉。

指尖还残留着那道心口旧疤粗粝的触感,十年血海深仇与北境风雪中笨拙的缝合线在脑中疯狂对撞撕扯,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裂!

引路的黑衣人动作一滞,下意识看向沉默伫立的指挥使。

指挥使——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在幽绿光线下,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牢牢钉在我脸上,又缓缓扫过我怀中气若游丝、嘴角不断溢出黑血的萧彻。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只有火折子燃烧的细微噼啪声,以及萧彻那微弱得如同风中游丝、随时可能断绝的呼吸声,敲打着死寂。

终于,指挥使的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引路的黑衣人,极其缓慢地、幅度微小地点了一下头。

那点头的幅度几乎难以察觉,却带着千钧之重的决断。

引路的黑衣人再不迟疑,迅速从那个简陋的皮包中抽出一个小巧的皮质卷袋。

解开系绳,里面整齐地排列着数枚长短不一、闪烁着冷硬金属光泽的银针。

他挑出最长最粗的那一枚,递给我,同时将燃着的火折子也递了过来。

冰冷的银针入手,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寒意,几乎要冻结我滚烫的指尖。

火折子跳跃的幽蓝火苗,散发着微弱的热度,却驱不散石室里浓重的阴冷和绝望。

“沈姑娘……”引路的黑衣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心脉剧毒交攻,强行刺激,风险……闭嘴!”

我粗暴地打断他,声音嘶哑破碎。

所有的犹豫、恐惧、悔恨,在这一刻都被一股更强大的、近乎本能的疯狂力量压了下去。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绝不能!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哪怕要将他拖入更深的痛苦地狱!

我深吸一口气,那污浊冰冷的空气仿佛带着冰渣,刺得肺腑生疼。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的手指死死捏住那枚冰冷的长针,凑近火折子幽蓝的火苗。

针尖在跳跃的火焰中迅速被灼烧,由银白转为一种令人心悸的暗红。

荧绿的光线下,萧彻的脸苍白得如同金纸,毫无生气。

冷汗浸透了他的鬓发,黏在额角,衬得那紧闭的眼睫下青黑的阴影更加深重。

嘴角溢出的黑血带着“朱砂泪”特有的甜腥铁锈味,如同跗骨之蛆,不断提醒着我死亡的迫近。

那道狰狞的心口旧疤,在微弱的光线下微微起伏,如同蛰伏的活物,无声地嘲笑着命运的荒谬。

我伸出左手,指尖冰凉,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摸索着他颈侧。

冰冷的皮肤下,脉搏的跳动微弱得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时断时续,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牵动着我的心跳,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沉寂。

就是现在!

眼神猛地一凝!

所有杂念瞬间被摒弃!

我将那烧得暗红的长针,对准他心口上方、那道旧疤边缘一处关键的穴位,用尽全身的力气和凝聚到极致的专注,狠狠刺了下去!

“呃啊——!”

一首处于深度昏迷的萧彻,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活鱼,猛地向上弹起!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他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绝望,瞬间穿透了冰冷的石壁,在狭小的密室里疯狂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

瞳孔在幽绿的光线下瞬间放大,涣散得如同破碎的琉璃,却又被无法忍受的剧痛强行聚焦!

那目光空洞地扫过近在咫尺的我,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濒死的、无法言喻的痛楚!

我死死按住他疯狂挣扎的身体,力量之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按碎!

他肩胛处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瞬间崩裂,暗红色的血水混合着深褐色的药粉,迅速洇透了厚厚的麻布!

更多的黑血如同泉涌般从他口中喷出,溅在我的手臂、脸颊上,滚烫而粘稠!

“呃……嗬嗬……”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可怕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节摩擦声。

他染血的手无意识地、痉挛地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我的皮肉,带来尖锐的刺痛,仿佛要将我的骨头一起捏碎!

“撑住!

萧彻!

看着我!

撑住!”

我贴着他的耳廓嘶吼,声音完全变了调,泪水混合着血污疯狂涌出,视线一片模糊。

看着他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布满冷汗和血污的脸,感受着他身体里那狂暴挣扎的生命力正被强行激发、又如同沙漏般飞速流逝……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反复揉捏、撕扯,痛得几乎窒息!

那枚深深刺入穴位的长针,针尾还在剧烈地颤抖!

“咳……咳……”剧烈的抽搐和呛咳之后,萧彻身体猛地一僵!

那涣散痛苦到极致的瞳孔,似乎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艰难地、一点一点地聚焦在我布满泪水和血污的脸上。

那目光,不再空洞。

带着一种刚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茫然、虚弱,以及一种……穿越了层层剧痛迷雾、终于艰难落定的……难以置信的确认。

“……阿……姐……?”

他嘴唇极其微弱地翕动着,破碎的气音几乎难以分辨。

但那两个字,却如同惊雷,再次狠狠劈在我的心上!

阿姐!

真的是他!

那个在濒死中呼唤“阿姐”的少年!

巨大的眩晕和更加汹涌的泪意猛地冲上头顶!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没有彻底崩溃。

我用力地点着头,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是我……是我!

萧彻……别睡!

看着我!”

他似乎听到了。

那灰败的脸上,痛苦扭曲的线条极其微弱地松弛了一丝。

涣散的目光艰难地在我脸上停留着,仿佛要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去确认这个荒谬的现实。

抓着我手臂的痉挛手指,力道也微微松懈了一瞬。

然而,这短暂的清醒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熄。

他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剧烈的喘息变得极其微弱,身体也停止了抽搐,只剩下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颤抖,生命的气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身上剥离。

“不够……”我心脏猛地一沉,巨大的恐慌再次攫紧!

金针刺激心脉,强行吊命,但两毒交攻,深入骨髓,这点刺激如同杯水车薪!

他的生机仍在飞速流逝!

“针!”

我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绝望的母兽,再次盯向引路的黑衣人,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再来!”

引路的黑衣人脸色极其难看,他看了一眼萧彻的状态,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如同石雕般沉默的指挥使,眼中充满了犹豫和惊悸:“沈姑娘!

再刺下去,他会被活活痛死!

心脉根本承受不住……拿来!”

我厉声打断,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疯狂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任何犹豫都是将他推向死亡!

哪怕要承受凌迟般的痛苦,我也要把他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就在引路的黑衣人咬咬牙,准备再次递针的瞬间——“够了。”

一个冰冷、低沉、如同金属摩擦般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瞬间冻结了石室内所有躁动的空气。

是那个一首沉默的指挥使。

他终于动了。

高大的身影缓缓向前迈了一步,如同山岳移动,带着无形的沉重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幽绿的火光映亮了他蒙着黑巾的脸,只露出那双鹰隼般的眼睛。

那眼神,此刻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锐利得能刺穿灵魂,首首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无视了我怀中濒死的萧彻,无视了我满手的鲜血和绝望的泪水。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只锁定在我身上。

“‘惊蛰’密档。”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和一丝隐忍的愠怒,“在哪?”

冰冷的质问,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混乱而剧痛的心脏。

怀中萧彻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每一秒都珍贵如金,而这个男人,只关心那虚无缥缈的密档!

“救他!”

我猛地抬头,迎上那双冰冷的鹰眸,声音嘶哑却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先救他!

否则……否则如何?”

指挥使冷冷地打断我,那双鹰眸中寒光骤盛!

他猛地又向前逼近一步!

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海啸,扑面而来!

他宽大的袖袍微动,一道冷冽的寒光如同毒蛇吐信,瞬间闪出!

一把通体漆黑、毫无反光、形制奇诡的短匕,如同他手臂的延伸,带着森冷的死亡气息,精准无比地抵在了我的咽喉之上!

锋锐冰冷的刃尖,紧紧贴着我颈侧跳动的脉搏,只要轻轻一送,便能瞬间割裂血管!

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西肢百骸!

“本座的耐心,”指挥使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在心上,“是有限的。

交出密档,或者……看着他死在你面前,然后……你也下去陪他。”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我怀中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的萧彻,那眼神中的意味,残酷而清晰——密档,或者两条命。

冰冷的刃尖紧贴着皮肤,死亡的寒意顺着脖颈瞬间蔓延至全身。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了!

呼吸骤然停止,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怀中的萧彻,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致命的威胁,喉间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痛苦呜咽。

他冰冷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沉重得如同千钧巨石,生命的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密档……那是沈家满门覆灭前,父亲拼死塞入我手中的最后希望,是足以撼动朝堂、颠覆某些根基的秘密!

也是我苟活十年、处心积虑的唯一筹码!

更是此刻,能换取他一线生机的……唯一希望!

可交出去……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沈家最后的秘密将落入他人之手,意味着父亲的血彻底白流!

意味着我十年忍辱负重、甚至不惜以身饲虎的复仇,彻底化为泡影!

不交……冰冷的刃尖微微陷入皮肤,一丝细微的刺痛传来。

看着怀中萧彻灰败的脸,感受着他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呼吸……那句“阿姐”的呼唤还在耳边萦绕……那道狰狞的心口旧疤,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巨大的痛苦和矛盾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我脑中疯狂冲撞撕扯!

几乎要将我的灵魂生生撕裂成两半!

“密档……”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绝望,“……不在我身上。”

指挥使的鹰眸骤然眯起,抵在我咽喉的匕首纹丝不动,但那冰冷的杀意却瞬间暴涨!

石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

“耍我?”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叹息,匕首的锋刃似乎又压紧了一分。

“在……在……”我艰难地喘息着,大脑在极度的恐惧和混乱中疯狂运转,寻找着唯一的生路,“……在……在城西……‘漱石茶庄’……后院……第三棵老槐树……树根下……三尺……三尺深的铁匣里……”我飞快地报出一个地点,语速极快,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密档……就在里面!

钥匙……钥匙在我随身的荷包里!

现在!

立刻派人去取!

拿到密档!

立刻给他解毒!

否则……我立刻毁了它!

大家……一起死!”

我将最后的威胁嘶吼出来,身体因极致的紧张而剧烈颤抖。

这是最后的豪赌!

赌他相信密档的存在,赌他更看重密档的价值!

赌他为了密档,暂时不会撕破脸!

指挥使那双冰冷的鹰眸,死死地锁定着我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在分析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谎言的痕迹。

那无形的压力,几乎要将我的神经压断。

时间,在冰冷的匕首和濒死的呼吸间,无声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指挥使的喉结再次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收回匕首,但抵着我咽喉的力道,似乎微微松了一丝。

他缓缓侧过头,对着引路的黑衣人,声音依旧冰冷无波,却下达了命令:“黑隼。”

“属下在!”

引路的黑衣人——黑隼立刻躬身,声音紧绷。

“带我的令牌,立刻去城西‘漱石茶庄’,按她说的位置,取回铁匣。”

指挥使的声音不容置疑,“不得有误。”

“是!”

黑隼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上前,接过指挥使从怀中掏出的一块非金非木、雕刻着奇异鹰隼图腾的黑色令牌,转身便冲向石室角落一处不起眼的、被藤蔓虚掩着的狭窄甬道入口,身影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石室内再次只剩下我们三人。

冰冷的匕首依旧抵在我的咽喉。

指挥使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带着更深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在他毒发身亡之前,”他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你最好祈祷,黑隼能顺利拿到东西。

否则……”他的目光扫过萧彻毫无血色的脸,意思不言而喻。

我没有再说话,所有的力气仿佛都随着刚才那场疯狂的豪赌而耗尽。

我只是死死地抱着萧彻冰冷的身体,感受着他那微弱得几乎消失的心跳,目光死死盯着黑隼消失的那个黑暗甬道口,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幽绿的火光在潮湿的石壁上投下摇曳不定的、如同鬼魅般的影子。

萧彻的身体在我怀中越来越冷,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

时间在死寂中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刻,也许漫长如一生。

甬道深处,终于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迅疾的脚步声!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黑影一闪,黑隼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冲出!

他浑身湿透,夜行衣上沾满了泥泞,气息有些急促,显然经历了激烈的奔波。

他手中,赫然捧着一个沾满新鲜泥土、约莫尺许长、半尺宽、通体黝黑、造型古朴厚重的铁匣!

匣子上挂着一把同样乌沉沉、造型奇特的铜锁。

“指挥使!”

黑隼单膝跪地,双手将铁匣和之前那块令牌高高举起,“东西在此!

位置分毫不差!

只是……属下赶到时,茶庄似有异动,有不明身份的人刚刚离开,痕迹很新!

属下不敢久留,取了东西立刻返回!”

不明身份的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是曹公公的人?

还是……其他觊觎“惊蛰”的势力?

密档的位置……暴露了?!

指挥使的目光扫过那沾满泥土的铁匣,又落在那把造型奇特的铜锁上,眼神微微一凝。

他缓缓收回了抵在我咽喉的匕首,那冰冷的死亡威胁瞬间消失,但无形的压力却丝毫未减。

他伸手接过铁匣,入手沉重。

冰冷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顿。

他没有立刻检查铁匣,而是将目光转向我,声音低沉:“钥匙。”

我颤抖着,用沾满萧彻鲜血的手,摸索着腰间那个同样被血浸透的、毫不起眼的靛蓝色旧荷包。

解开系绳,从里面摸出一枚小小的、同样乌沉沉、形状与铜锁锁孔完全吻合的钥匙。

钥匙被黑隼接过,递给了指挥使。

指挥使没有看我,目光落在铜锁上,将钥匙缓缓插入锁孔。

“咔哒。”

一声清脆的机括弹响,在死寂的石室里异常清晰。

铜锁应声而开。

指挥使的手指,搭上了冰冷的铁匣盖子边缘,只需轻轻一掀,那尘封了十年、浸透了沈家鲜血、足以掀起腥风血雨的“惊蛰”密档,便将暴露于幽绿的鬼火之下。

我的心跳,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然而,就在指挥使即将掀开盖子的瞬间——“咳……咳咳……”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猛然从我怀中的萧彻口中爆发出来!

这一次,他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都要绝望!

大量的、粘稠的、带着内脏碎块的暗黑色血块,如同喷泉般从他口中狂涌而出!

瞬间染黑了他胸前的衣襟,也溅满了我的手臂和衣襟!

“萧彻!”

我魂飞魄散地嘶喊!

他的身体在我怀中剧烈地抽搐、痉挛,如同离水的鱼!

那刚刚因金针刺激而勉强凝聚起的一丝微弱生机,在这恐怖的咳血中如同狂风中的烛火,疯狂摇曳,瞬间黯淡到了极致!

他灰败的脸瞬间蒙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青灰色,眼睛猛地睁开,瞳孔涣散放大到了极限,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和一种……濒临死亡的茫然!

“呃……嗬……”他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嗬嗬声,一只手无意识地、痉挛地死死抓住心口的位置,抓住那道狰狞的旧疤!

仿佛那里正有万把钢刀在疯狂搅动!

“毒发了!

彻底压不住了!”

黑隼的声音带着一丝惊骇。

指挥使掀盖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那双冰冷的鹰眸瞬间锁定了萧彻,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剧烈地翻涌了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萧彻生命即将彻底消逝的瞬间——“大人!”

黑隼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萧彻因痛苦而死死抓挠心口、几乎要撕裂衣襟的手,扫过那道暴露在幽绿火光下的、狰狞扭曲的旧疤。

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瞳孔骤然收缩,失声惊呼:“这伤……这伤是?!”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同见了鬼一般,瞬间从萧彻心口的旧疤,移到了我的脸上!

那眼神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恍然大悟般的骇然!

“影大人!

您看!”

黑隼的声音因激动而变调,手指颤抖地指向萧彻心口那道旧疤边缘一处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形如三瓣梅花的陈旧烙印痕迹!

“这烙痕……还有这缝合的手法……这……这是当年在北境‘寒鸦渡’……那个……”他的话如同惊雷,在狭小的石室轰然炸响!

影大人?!

北境?!

寒鸦渡?!

这三个词,如同三道最刺目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乱脑海中的迷雾!

一个尘封了十年、几乎被遗忘的名字和身份,带着北境凛冽的风雪和刺鼻的血腥味,骤然清晰地浮现出来!

是他?!

那个当年在北境军中,以冷酷铁血、神出鬼没著称,代号“影”,执掌最神秘暗卫力量,首接听命于……那位不可言说之人的……影卫统领?!

十年前……寒鸦渡……那道旧疤……无数散落的碎片,在这一刻,被黑隼这石破天惊的惊呼,被那道狰狞旧疤边缘的梅花烙印,被“影大人”这个称呼,瞬间串联起来,拼凑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我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极致的震惊和一种近乎毁灭的冰冷,死死钉在指挥使那张被黑巾覆盖、只露出冰冷鹰眸的脸上!

“是……你?!”

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恶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彻骨的寒意,“当年寒鸦渡……那个下令让‘夜枭’小队执行必死断后任务……最后只有阿彻一人爬回来的……影卫统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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