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五年,霍宴接回来一个养女,说:
“我有弱精症,而你又卵巢早衰,收养一个孩子,也算是念想。”
我点头,答应了他。
后来,学生时代的班花跳楼自杀,我们受邀参加她的葬礼。
养女哭到声音嘶哑,眼睛也花了。
而霍宴,他红着眼,在葬礼上坐了一整夜。
就连班花家属都感叹我们同窗情谊深厚。
我也笑着应和。
然后把班花留给他们的遗物,以及离婚协议,一起放进了盒子里。
1.
天已经蒙蒙亮,霍宴才缓过神,抱着霍思夏走过来。
“是我不好,忘了让你先回去睡觉。”
他看着我眼底的红血丝,心疼地揉了揉我的头。
“走吧,我们回家。”
霍思夏却挣扎着跳下来,又飞奔到棺材前,嚎啕大哭。
“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在这里,我要妈......”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仲夏的家属捂住了嘴。
大学时,我们三人同班,而沈仲夏和霍宴同组。
她是班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而我却只看得见霍宴。
后来沈仲夏问我,是不是喜欢霍宴。
我承认了。
她立马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
“男人都是虚的,你是我好朋友,我让给你!”
回过神,沈仲夏的父母招呼我们吃早餐。
二老笑意盈盈,看不出一点儿失去女儿的悲伤。
反而是霍思夏,抽抽噎噎的,吃包子的时候差点哽住窒息,吓得我用了海姆立克急救法。
“我不要你碰我,我要妈妈!”
霍思夏大叫,我立马故作委屈地说。
“思夏,我就是你妈妈呀,不要妈妈了吗?”
忽地,我一顿。
思夏,思念仲夏。
这是霍宴亲自取的名字,真是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