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静立在梧桐树下，军用背包的背带在肩头勒出深深的印痕。
七月的蝉鸣如密集的弹雨般冲击着耳膜，他凝视着斑驳的公寓楼外墙，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成狙击镜中的刻度——三楼西侧阳台的晾衣绳上，迷彩短袖在热浪中摇曳。
这座九十年代的老楼，远比他想象中更为破败。
墙皮剥落处，暗红色的砖块裸露在外，宛如战场上尚未愈合的伤口。
铁质防盗窗锈迹斑斑，三楼的某扇窗户后闪过一丝金属的反光，江辰的肌肉瞬间紧绷，右手迅速摸到腰间的战术匕首。
"402 的空调外机。
"身后传来高跟鞋踩踏水泥地的清脆声响，"上个月刚掉下来，砸坏了两辆电动车。
"江辰松开匕首，转身，目光首先落在对方的黑色尖头高跟鞋上。
十二厘米的细跟深深地扎入地面缝隙，顺着笔首的小腿向上，是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职业套裙。
女人将钥匙串套在食指上转动，金属碰撞的声音令他想起弹匣中跳动的子弹。
"上官晴。
"女人微微扬起下巴，脖颈的线条犹如军刀出鞘，"听说你要租 403？
"江辰的喉结微微滑动。
这个女人的站姿有些异常——左脚微微后撤半步，右手始终紧贴着大腿外侧，那是随时准备拔枪的预备姿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耳垂，那里有一颗淡褐色的小痣，与三天前黑市情报贩子提供的照片完全一致。
"押一付三。
"上官晴转身走向楼道，裙摆掀起的气流中夹杂着雪松香，"楼梯间的灯坏了，第七阶木板是空的。
""江辰紧随着她踏上台阶，作战靴悄然无声地避开所有可能发出声响的位置。
霉味与 84 消毒液的味道一同钻入鼻腔，三楼的声控灯果然没有亮起。
黑暗中，他敏锐地察觉到上官晴的呼吸节奏突然加快，钥匙串的响动中夹杂着金属滑轨的细微摩擦声。
是密码锁重置的声音。
“身份证。”
上官晴在 403 门前骤然驻足，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出她眼角的泪痣，“我要拍照留档。”
江辰摸出证件时，眼角余光瞥见门框内侧的反光点。
针孔摄像头，而且还是最新型号的军规级设备。
他佯装弯腰系鞋带，作战裤膝盖处的传感器己将整个楼层的热能分布图清晰地投射在视网膜上——404 室存在生命体特征。
“合同第三条。”
上官晴递来文件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犹如弹道测算尺般精准，“禁止饲养宠物，禁止……”她突然顿住，目光停留在江辰挽起袖口的手臂上。
一道蜈蚣状的疤痕从肘关节延伸至腕部，那是去年在墨西哥边境，被改装过的达姆弹擦伤后留下的印记。
江辰面不改色地放下袖子，听到上官晴接着说道：“禁止在凌晨两点后使用淋浴间。”
当签字笔在纸面发出沙沙声时，隔壁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沉闷响声。
江辰的笔尖刺穿了纸张，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硝化甘油混合着血腥气，宛如每次任务结束后，顺着枪管滑落的汗水。
上官晴突然凑近，香水味中隐匿着枪油特有的金属腥味：“江先生以前当过兵？”
七月的蝉鸣如密集的弹雨般冲击着耳膜，他凝视着斑驳的公寓楼外墙，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成狙击镜中的刻度——三楼西侧阳台的晾衣绳上，迷彩短袖在热浪中摇曳。
这座九十年代的老楼，远比他想象中更为破败。
墙皮剥落处，暗红色的砖块裸露在外，宛如战场上尚未愈合的伤口。
铁质防盗窗锈迹斑斑，三楼的某扇窗户后闪过一丝金属的反光，江辰的肌肉瞬间紧绷，右手迅速摸到腰间的战术匕首。
"402 的空调外机。
"身后传来高跟鞋踩踏水泥地的清脆声响，"上个月刚掉下来，砸坏了两辆电动车。
"江辰松开匕首，转身，目光首先落在对方的黑色尖头高跟鞋上。
十二厘米的细跟深深地扎入地面缝隙，顺着笔首的小腿向上，是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职业套裙。
女人将钥匙串套在食指上转动，金属碰撞的声音令他想起弹匣中跳动的子弹。
"上官晴。
"女人微微扬起下巴，脖颈的线条犹如军刀出鞘，"听说你要租 403？
"江辰的喉结微微滑动。
这个女人的站姿有些异常——左脚微微后撤半步，右手始终紧贴着大腿外侧，那是随时准备拔枪的预备姿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耳垂，那里有一颗淡褐色的小痣，与三天前黑市情报贩子提供的照片完全一致。
"押一付三。
"上官晴转身走向楼道，裙摆掀起的气流中夹杂着雪松香，"楼梯间的灯坏了，第七阶木板是空的。
""江辰紧随着她踏上台阶，作战靴悄然无声地避开所有可能发出声响的位置。
霉味与 84 消毒液的味道一同钻入鼻腔，三楼的声控灯果然没有亮起。
黑暗中，他敏锐地察觉到上官晴的呼吸节奏突然加快，钥匙串的响动中夹杂着金属滑轨的细微摩擦声。
是密码锁重置的声音。
“身份证。”
上官晴在 403 门前骤然驻足，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出她眼角的泪痣，“我要拍照留档。”
江辰摸出证件时，眼角余光瞥见门框内侧的反光点。
针孔摄像头，而且还是最新型号的军规级设备。
他佯装弯腰系鞋带，作战裤膝盖处的传感器己将整个楼层的热能分布图清晰地投射在视网膜上——404 室存在生命体特征。
“合同第三条。”
上官晴递来文件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犹如弹道测算尺般精准，“禁止饲养宠物，禁止……”她突然顿住，目光停留在江辰挽起袖口的手臂上。
一道蜈蚣状的疤痕从肘关节延伸至腕部，那是去年在墨西哥边境，被改装过的达姆弹擦伤后留下的印记。
江辰面不改色地放下袖子，听到上官晴接着说道：“禁止在凌晨两点后使用淋浴间。”
当签字笔在纸面发出沙沙声时，隔壁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沉闷响声。
江辰的笔尖刺穿了纸张，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硝化甘油混合着血腥气，宛如每次任务结束后，顺着枪管滑落的汗水。
上官晴突然凑近，香水味中隐匿着枪油特有的金属腥味：“江先生以前当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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