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解释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解释

作者: 砚雪

短篇小说连载

由程元殊许善焉担任主角的短篇小书名:《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解释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殿中喧嚣骤然消无数目光落在薛争渡身他跪在地挺拔的脊背被那些如有实质的嘲讽目光压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收皇兄错愕地又问了一遍:「你不要他?」我远赴大漠和亲回皇兄对我有今日是借着上巳节把京中好儿郎聚在一起让我十年薛争渡几乎是我所有少女时光里的执所有人都默我会选薛争少年登鲜花着而今官至太子少单论前我也该选可我看见这张思绪就被骤...

2025-07-05 15:01:09

"1
殿中喧嚣瞬间消弭,无数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薛争渡身上。
他跪地不起,挺拔的脊背在那如实质般的嘲讽目光压迫下渐渐弯下,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未来得及褪去。
皇兄再度错愕发问:「你不要他?」
我自大漠和亲归来,皇兄心有愧疚,借着上巳节将京中优秀儿郎齐聚一堂供我挑选。
十年间,薛争渡几乎占据了我整个少女时代的执念。
所有人都默认,我会选薛争渡。
少年登科,前程似锦,如今官至太子少师,单论前途,我也理应选他。
可当我看到这张脸,思绪瞬间被拉回前世那些争吵至无话可说的夜晚,满心疲惫。
于是,我斩钉截铁地说:「谁都可以,唯独薛争渡不行。」
此言一出。
薛争渡的脸色渐渐失去血色,他太过骄傲,根本无法承受这般侮辱。
先前还宁死不从,此刻却化作了一场自作多情的闹剧。
他死死盯着我:「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应他,目光在大殿中扫视一圈,落在角落的年轻人身上。
他似有所感,突然抬头与我对视,耳尖瞬间泛红,一路蔓延至脖颈。
一时之间,我心中滋味复杂,隐隐泛起一丝愧疚。
按理来说,程家这样的门第无缘今日之宴,可我前世才知晓,程元殊送出自己最珍视之物,才换来与我见上一面的机会。
后来他放弃大好前程,在我麾下做了幕僚。
直至身死,在烈焰熊熊的火场中,唯有他一人逆流而上,为我殉葬。
我起身,在程元殊震惊的目光中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手。
众目睽睽之下,我轻声问道。
「你愿意入公主府,做我许善焉的驸马吗?」
程元殊脸上的绯红从脖颈再度蔓延开来,他满脸通红,受宠若惊地站起身,将手搭在我掌心,又下意识地往回缩。
我在他缩回去之前,稳稳地握住了他的手。
从与我对视至今,程元殊始终如置身梦境般慌乱。
直到此刻,他才总算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一些,虽仍满脸羞赧,但声音坚定有力。
「我……我愿意!」
「南阳长公主殿下英勇无畏,又是金枝玉叶,能得您垂青,是我三生有幸。」
皇兄被他的反应逗笑,当即赐婚。
我回到座位,看到薛争渡脊背僵硬。
他下不来台,就那般怔愣地跪在大殿中央,抬头看我时,眼中满是屈辱。
我微微一笑。
「薛大人起来吧,本公主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你跪得太快,没给我机会告知驸马人选。」
既然无缘,这辈子我与他便不会再有任何纠葛。
从此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薛争渡脸色难看,许久,才哑声说道。
「是臣自作多情,谢公主海涵。」
2
或许是前尘太重,重生后的第一个夜晚,我发起了高烧。
恍惚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我突然忆起前世和亲前的事。
薛争渡是皇兄登基后,重光年间的首位状元。
后来他辗转进入太学,隐隐有向上攀升的趋势。
我十四岁刚入太学,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公主康乐,年长我两岁,与我一同听讲。
太学中不乏出身、样貌出众之人,可无人能比薛争渡更加耀眼夺目。
他摘得桂冠时不过二十出头,正值风华正茂。
身着一袭泼墨青衣立于堂前,风姿绰约,春风得意,朝我微微躬身:「微臣薛争渡,见过殿下。」
梨花树下,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光芒熠熠。
此后,薛争渡在我的记忆里成了谁也无法触及的月亮。
太学里天之骄子众多,我珍视他,在他教导下格外用功,不愿让他为我费心。
连皇兄都诧异道:「善焉可不是个爱看书的姑娘,看来是薛卿才学堪比大儒,才让朕的两个妹妹如此好学上进。」
少女心事如同冬日最后一捧雪,我藏在无人可见之处,独自珍视。
可往往自以为藏得深,旁人却洞若观火。
即便捧在掌心,终究也有融化之时。
民间对我的才名多有赞誉,薛争渡检查我课业后,也夸赞了我。
「南阳殿下的文章写得甚好,陛下近日常因您而展颜,臣也沾了光。」
他赠予我一支朱红玉笔,笔身在阳光下呈半透明状,内里沉积的杂质隐隐恰似一条游动的锦鲤。
我满心雀跃,抬手接过。
触到他微凉的指尖,心头猛地一颤,险些将笔掉落。
薛争渡稳稳托住我的手背,笑意如常:「殿下当心。」
待回到座位,我已心跳如鼓。
课业结束后,康乐姐姐却不太高兴。
我与她向来玩不到一处,见她对我横眉立目,也懒得与她争执,分别后想起今日课业还需查阅一本古籍,便半路折返去了藏书阁。
却未曾想在此处撞见了薛争渡。
他穿梭其间,似在寻觅什么书籍,我正欲出声。
前方一道倩影已率先靠近,明艳如烈阳:「薛大人?」
是康乐。
我眼睁睁看着薛争渡退后一步,难得慌乱,手中抱着的书都掉落在地。
康乐笑着帮他捡起,两人手指相触,薛争渡颤抖着缩回手,呼吸都乱了。
「今日你怎么没来?薛大人不是说好要教我观星斗,认识二十八宿的吗?」
她活泼热烈,彻底将我手中小心翼翼珍视的那捧雪消融。
此后他们的对话,我再未聆听。
整颗心仿若浸泡在腌渍过头的梅子里,酸意过后是漫长的苦涩。
原来并非镇定自若,只是面对心上人时才会慌乱。
恰似我对薛争渡。
又如薛争渡对康乐。
过后,我才后知后觉,打探到许多未知之事。
在无数个我克己复礼的日子里,康乐如同一簇热烈的火焰,吸引了薛争渡所有目光。
我小心翼翼不敢冒犯之时,他们观雨烹茶,静听滴漏。
在我所有幻想轰然破碎的今夜,他们亦煮酒论诗,丹青绘竹。
此后我再未越雷池一步,做着太学里最安静守礼的学生。
直至十七岁,朝政动荡,北漠频频犯境,他们兵强马壮,又出了一位年轻且野心勃勃的新君。
皇兄开始日夜伏案,不眠不休地与朝臣想尽办法,可结果并不理想。
北漠大放厥词,要迎娶一位公主。
那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刚踏入勤政殿,一方墨砚便重重砸落在我脚下。
薛争渡额头有血流淌而下,皇兄怒不可遏:「薛争渡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帮康乐私自出宫,她若找不回来,你万死难辞其咎!」
康乐跑了。
等我得知消息时,她已与心上人私奔出了皇城。
可笑的是,我喜爱薛争渡,他喜爱康乐,可康乐对他和颜悦色,只是因其容颜与他亲弟弟有几分相像。
如今薛家弟弟凯旋,他忍痛割爱,冒犯天家,也要帮康乐逃离。
剩下的公主,唯有我了。
那晚的雷可真大。
我明白,康乐不会回来了。
外忧内患,事已至此,我在薛争渡愧疚的目光中长跪在地,声音冷若死灰。
「皇兄,我是您嫡亲的妹妹,受皇朝多年供养,如今该回报万千百姓。」
「让我去吧。」
薛争渡颓然闭眼,看起来竟有些后悔:「公主……」
皇兄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痛极。
「康乐不是朕的亲妹妹,可朕从未想让她和南阳任何一人和亲,御驾亲征,总不至于天要亡我大业!」
可康乐逃了,民间流言四起。
人人皆怕死,于是学子和朝臣都跪在宫外谏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若不去,即便御驾亲征,皇兄也要落得穷兵黩武、罔顾民生的恶名。
薛争渡一手好棋,到底还是保住了康乐,却意外地堵死了我最后的生路。
而后,我远赴北漠和亲。
待到二十七岁,才平定北漠,回归故国。
十年间,心气消磨殆尽,面目全非。
在前世这场宴会上,我性格不复往昔,见他容颜依旧,忆起这些年的苦痛折磨,恨极,气极。
于是逼迫薛争渡低头,将他囚于南阳长公主府,断了他的青云之路。
前尘往事缠成一团理不清的乱麻,爱恨恩怨也早已化作地上的寒霜。
自此成就一对怨侣。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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