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死对头里分化成一个o1

我在死对头里分化成一个o1

作者: 安静的鹦鹉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在死对头里分化成一个o1》“安静的鹦鹉”的作品之沉重冰冷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刺鼻的味像消毒水和劣质香精打了一最终鼻青脸肿地弥散在空气熏得我脑仁一跳一跳地我跪在冰冷的瓷砖地瓷砖缝隙里嵌着些深色发黏的脏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馊面前这个马光亮的不锈钢冲水按钮嘲弄般地亮着内壁那道顽固的黄色水像一把生锈的狠狠剜过我的眼这就是我现在的战场——启航科技集团总十六女卫生而“朝晖科技”曾经的创始人兼总裁林正穿着宽大不合身的蓝色工...

2025-07-04 06:03:18

刺鼻的味道,像消毒水和劣质香精打了一架,最终鼻青脸肿地弥散在空气里,

熏得我脑仁一跳一跳地疼。我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瓷砖缝隙里嵌着些深色发黏的脏污,

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馊臭。面前这个马桶,光亮的不锈钢冲水按钮嘲弄般地亮着光,

内壁那道顽固的黄色水线,像一把生锈的刀,狠狠剜过我的眼睛。

这就是我现在的战场——启航科技集团总部,十六楼,女卫生间。而我,

“朝晖科技”曾经的创始人兼总裁林晚,正穿着宽大不合身的蓝色工服,

手里拿着沾污的钢丝球和抹布,替我的公司擦洗。水龙头在角落里滴答作响,冰冷,刻板。

不远处,细碎的人声像裹着尖针的风,钻过隔间的薄壁钻进耳朵里。“哎,看到没?

前台新换的那副抽象画……啧啧,大手笔,陆总真是魄力。”声音甜腻得发齁,

话语内容更是字字句句都在鞭挞着我的神经,将我的尊严按进泥里摩擦。“那当然,

陆沉渊耶!听说这是他收购整顿的第一家公司……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另一个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窥探,“啧,听说原来那姓林的女人,卷了几个亿,

跑没影了?”话音最后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的鄙夷。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住了喉咙口翻涌上来的那股腥甜。

李薇……那张曾经让我无比信任的、带着温暖笑意的脸,骤然间在我脑中扭曲、变形,

最后定格成一张贪婪讥诮的面具。——“晚晚,这个融资协议你先签,资金链不能断!

等后面新项目启动……你信我!”——“晚晚,我爸妈那边出了点急事,需要一大笔钱周转,

就……就用公司账上的应急款顶一下,最迟下周一,下周一一准还回来!

我们这么多年姐妹……”所有甜蜜的谎言,精心编织的罗网。现在想来,

每一句话语都像是淬了毒的钩子,不动声色地将我朝晖的一切血肉撕裂吞下,啃噬殆尽。

公司账户,被掏得一分不剩。连带着我这七年来所有的心血、所有的挣扎、所有的荣耀,

都像投入大海的石子,连个涟漪都没荡起来,就被冰冷的海水彻底吞没。百亿估值,

轰然崩塌,只留下巨额债务的铁索,沉重地套在我脖子上。眼泪太奢侈了。我只能咽下。

狼狈活下去,比无用的自尊更迫切。这份薪水低微、毫不起眼的清洁工作,

就是一根悬在万丈深渊上的、随时可能断裂的蛛丝。它不能断。至少现在,

在我找到重新站起来的支点前,这根蛛丝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我又一次将沾满了强力洁厕液的粗糙抹布按在污渍上,手臂酸麻已经成了习惯。

消毒液那股过于尖锐的气味直冲鼻腔,呛得我一阵晕眩,喉咙阵阵发紧,

强烈的恶心感翻滚着上涌。我闭了闭眼,牙根咬得死紧,

只能靠用目光一遍遍去数天花板上方方正正的瓷砖格缝,

试图强行把那阵呕吐的冲动压回胃里。一下,两下,

三下……冰凉的瓷砖纹路在视线里晃动、模糊。好一点了吗?也许。一点?又或许其实更糟。

就在这时,一个微微晃神的动作,手肘竟猛地撞上了马桶侧边冰凉的冲水按钮。“哗啦——!

”巨大的水流声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猛地炸开!冰冷的水珠飞溅起来,

如同无数支毒针,瞬间淋湿了我大半张脸,毫无阻隔地灌进脖子领口,

更毫不留情地溅湿了前襟和袖口。那股刺骨的寒意,

毫无征兆地顺着湿透的布料凶猛地渗进皮肤,像毒蛇钻进骨头缝里,啃噬着所剩无几的勇气。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我整个人僵在原地,维持着那个可笑又可悲的半跪姿势,

全身都在一种极度的错愕和失控的冰冷中细细地颤抖。水珠沿着湿透的发梢,一滴,又一滴,

沉重地砸在我脚边的瓷砖上。还没等我从这骤然的狼狈中勉强找回一丝清醒,

身后的隔间门板猛地被人向内推开!

沉重的实木门带着一股干净冷冽、我从未闻过的、独属于男人的清冷雪松气息,

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烦,“砰”一声碰到了内隔板,又被弹了回去,发出沉闷的回响。

一股更强大、不容置疑的存在感,瞬间将我紧紧包裹,更确切地说,是将我彻底钉在了原地。

一股寒意沿着我的脊椎疯狂地向上爬。那是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气息。我在这个圈子沉浮七年,

曾经也是那些猛兽中的一员,对这种如同实质的压迫感,绝不会错认。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又沉甸甸地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

高跟鞋敲击瓷砖的急促声戛然而止,走廊外那些嗡嗡的背景人声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门页细微的摆动声和心脏在我胸腔里沉重又惊惶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震耳欲聋。

我本能地死死埋下头,几乎要把脸和那些湿透的前襟一起贴到瓷砖上冰冷的水渍里,

恨不得自己原地变成一粒不引人注目的尘埃。手指在地面肮脏的水迹里蜷缩起来,

紧紧攥住了那块湿透粗糙的抹布,用力之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

身体的本能在疯狂尖叫着后退、逃离,然而骨头却像被水泥灌注过一般,

沉重得难以动弹丝毫。“新上任就搞成这样?”一个低沉平静的男声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像一柄质地精良的钢锉,不疾不徐地磋磨着人心,“保洁,你们公司的卫生标准,

倒真是……特别。”这声音……这声音!像是凭空响起的一道炸雷,

在我混乱一片的脑海里轰然炸开!时间骤然倒退回三年前那个灯火辉煌的酒会,

镁光灯刺目地闪烁,周围是衣香鬓影的名流举杯交谈。

一张英俊却过分锋利的男性脸庞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时他只是国内崭露头角的投资人,

带着足以拯救我摇摇欲坠的公司的资金和一份极具诱惑也极具冒险的合作计划出现在我面前。

——“林总,我的资本,就是最强的杠杆。”那时的我,

带着年轻创业者的无限锐气与对风险本能的厌恶,以及李薇那句“晚晚,别信外人!

稳住我们自己慢慢来”的低语。我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那份拒绝,是我创业神话的顶点,

也是我们之间横亘而过的冷硬界河。陆沉渊!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个冷酷的注脚!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公司总部大楼!“抬头。”那两个字再度响起。

语气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平静的,

却带着一种无需置疑、如同君王下达旨意般的绝对命令口吻。

每一个字音都像冰封千年的冷刃,贴着我的耳廓划过。我的血液几乎在这一刹那凝固了,

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限。指尖死死抠进湿透的抹布里,

粗糙的纹理磨砺着掌心破皮的痛感,才能让不断抽搐抖动的身体保持一丝可怜的平衡。不能。

绝对不能抬头。哪怕此刻跪在秽物和水迹里的是我的身体,

我也绝不能再失去最后这一层遮羞的面具。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

我几乎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在寒冷和惊惧的侵蚀下,无法控制地轻微磕碰的声音,

还有血液在太阳穴处一下下疯狂撞击耳膜的轰鸣。他用一种极度的沉默,代替了所有的催促。

这沉默,本身就是一道酷刑。最终,那道带着无尽压迫感的视线,仿佛有了实质的重量,

沉沉地、一寸一寸地,越过我伏低的头顶,滑过湿透后贴在脖颈上令人作呕的冰冷工服衣领,

最终,精准无比地定格在我的左腕上。他看到了什么?我感觉自己的手腕,

那暴露在他视线焦点下的皮肤,仿佛一瞬间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之中。那是我手腕上,

唯一没有随着破产而失去的东西。一只表。不是任何奢华的名牌,

表壳是简洁大气的银色不锈钢,但最大的特点是它的表盘——深邃浩瀚的蓝黑色底,

如极地最澄澈的夜空,细密的银色碎钻被极为精妙地镶嵌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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