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穿着婚纱愣在当场。
我问他我算什么?他厌恶的对着我:“你懂事点,婚可以再结,她那边的事情我必须马上去做,你别不知轻重。”
他走后,我转身结束了一切。
当然也包括他。
1婚礼现场,人声鼎沸,宾客们满怀期待地准备为新人送上祝福。
在化妆间,徐怀川坐在我身旁,目光温柔地凝视着镜中的我:“软软,你今天美得不可方物,是独一无二的公主。”
我转头与他目光交汇,眼中满是爱意,向他抛去一个飞吻。
心中充满了即将与我的白马王子步入婚姻殿堂的喜悦,我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看到我的飞吻,眼神却有些闪躲。
我以为他只是紧张,毕竟我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并未多想。
后来才意识到,我们的感情早已悄然变质。
我们相恋七年,在所谓的七年之痒时,徐怀川向我求婚。
他坚信我们的感情能够抵御一切,即使历经风雨,也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七年的相伴,共同走过的路途,不正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吗?这段感情,也终于有了归宿。
徐怀川曾是我的高中同桌,也是学校的学霸,许多女生对他暗生情愫。
他与青梅竹马的苏雨婷关系亲密,虽未公开,却已是众所周知的一对。
高三那年,苏雨婷为了追求校草,毅然转学,留下徐怀川一人。
他因此沉沦,成绩下滑,生活颓废。
是我陪伴他走出低谷,让他重新找到了爱。
徐怀川本就是学霸,课间总是帮我补习,我们共同攻克难题,最终一起考入北清大学。
如今,我们成为了同学们口中从校服到婚纱的典范。
桌上,徐怀川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未看来电显示,直接开了免提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怀川哥哥,今天是干女儿的生日,你能来吗?她很想见你。”
2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苏雨婷。
一年前,苏雨婷突然回到了我们的生活,声称只是想念老朋友。
他们是如何重新取得联系的,我不得而知,但不久后,她邀请徐怀川共进晚餐。
那顿饭后,徐怀川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我却未曾深究。
然而,近半年来,他们的联系愈发频繁,苏雨婷频繁造访我们的家,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重归于好,甚至苏雨婷还在我们家附近租了房子。
我曾对他表露不满,他却说:“别这么小心眼,我和雨婷从小一起长大,她只是我儿时的玩伴,如果有什么事,早就发生了,不会等到现在。”
他们是儿时的伙伴,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
他们只是偶尔聚聚,聊聊天,吃吃饭,我自认为我们七年的感情不会因此受到影响,便没有过多干涉。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个家,似乎已不再有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