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

《血祭》

作者: 星芒闪闪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血祭》大神“星芒闪闪”将阿彩林小满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柏油路面在车灯照射下泛着湿漉漉的林小满把手机架在仪表盘直播间里飘过几条弹主播真要去找赶尸匠?这山路看着瘆得慌她瞥了眼右上角327人的在线把雨刮器调到最大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刚被扫转眼又糊成一远处山影在雨幕中起像伏兽的脊导航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屏幕上的蓝色路线扭曲成蚯蚓您已偏离路线...机械女声说到一半戛然而林小满猛踩刹轮胎在积水中打滑半...

2025-03-05 01:26:09

柏油路面在车灯照射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林小满把手机架在仪表盘上,

直播间里飘过几条弹幕。"主播真要去找赶尸匠?

""这山路看着瘆得慌"她瞥了眼右上角327人的在线数,把雨刮器调到最大档。

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刚被扫开,转眼又糊成一片。远处山影在雨幕中起伏,像伏兽的脊背。

导航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屏幕上的蓝色路线扭曲成蚯蚓状。

"您已偏离路线..."机械女声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林小满猛踩刹车,

轮胎在积水中打滑半米,车头堪堪停在断崖边缘。碎石簌簌滚落,坠入深不见底的黑。

冷汗顺着脊柱往下淌,她抓起手机跳下车。直播画面剧烈晃动,弹幕炸开一片"卧槽"。

手电筒光束劈开雨帘,照见歪斜的路牌:前方施工,请绕行。红漆字迹被雨水冲得支离破碎,

像干涸的血迹。雷声碾过天际时,她终于看见那盏飘摇的白灯笼。

腐木结构的吊脚楼歪斜地嵌在山壁间,匾额上"归途客栈"四个字缺了半边。门轴吱呀作响,

穿靛蓝布衫的老头正在往门槛撒糯米,抬头时露出左眼浑浊的白翳。"姑娘,要落魂的。

"他嗓子像含着砂纸,手中铜铃铛突然剧烈震颤。林小满这才发现老头背后站着七个人,

清一色宽檐斗笠蓑衣,垂首静立如同蜡像。檐角灯笼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

却比常人短了半截。直播间人数突破一千二,弹幕疯狂滚动:"快拍那些人的脚!

""他们没影子!"铜铃猝然炸响,七人齐刷刷抬头。斗笠下是青灰的面皮,嘴唇缝着黑线,

眼皮用朱砂黏着撑开,露出混浊的眼球。最后那个穿碎花布衫的姑娘,

分明是三天前镇上失踪的导游阿彩。老头横跨半步挡住镜头,糯米粒簌簌落地。"戌时三刻,

活人避让。"他摸出张黄符啪地贴在门框,符纸上的蝌蚪文渗出血色。

林小满倒退着撞上廊柱,腐木碎屑扑簌簌落进衣领。二楼东侧客房窗后闪过半张人脸,

惨白如纸。雨声里混入铃铛碎响,七具尸体机械地迈过门槛。蓑衣下摆滴水成线,

在积灰的地板上拖出蜿蜒水痕。最后那具女尸经过时,缝线突然崩开,

紫黑的舌尖从嘴角滑出,垂在褪色的碎花衣襟上。弹幕瞬间清空,直播间陷入死寂。

老头从柜台摸出本泛黄的登记簿,指甲缝里嵌着暗红污垢。"天字房满咯,

住西厢还是..."他话音未落,整栋木楼突然震颤。二楼传来重物拖行的闷响,

天花板簌簌落灰,某处传来铁链挣动的哗啦声。林小满握紧藏在袖口的防狼喷雾,

镜头扫过楼梯转角。斑驳墙皮下渗出黏稠液体,在手电光里泛着诡异的油光。她凑近嗅了嗅,

腥臭中混着檀香——是尸油。腐木特有的霉味在鼻腔里发酵,

林小满扶着脱漆的楼梯扶手往上走。手机镜头扫过墙缝里滋生的墨绿色菌斑,

直播间重新活跃起来的弹幕突然集体卡顿——某种低频震动正沿着木质结构传导,

像是巨兽在楼板下缓慢翻身。"姑娘当心脚下。"老头端着桐油灯凑近,

昏黄光晕里浮着几点磷火。他左眼的白翳在光影中泛出青灰色,

像是有人往眼球里塞了颗发霉的荔枝。灯影晃过墙上的山水画,宣纸边缘蜷曲发黑,

画中渔夫撑篙的方向不知何时变成了逆流而行。二楼走廊像条肿胀的盲肠。

每走三步就有一盏铁皮油灯,灯罩里积着厚厚的虫尸。林小满的帆布鞋底粘起某种胶质,

抬脚时扯出细长的银丝。她用手电照向墙角,成团的蛛网裹着指甲盖大小的飞蛾,

蛾翅上的眼状斑纹正诡异地同步颤动。天字七号房的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老头将钥匙插进锈蚀的铜锁,锁孔里突然涌出一股暗红黏液。"山里潮气重。

"他若无其事地在门框上抹了把,指腹蹭过的地方立即浮起密密麻麻的水泡。

林小满注意到他右手小指缺失,断口处皮肤平整得像是天生如此。房间比预想的宽敞。

八仙桌的雕花缝隙里嵌着黑垢,镜面模糊的梳妆台上摆着民国样式的珐琅座钟,

时针与分针在子时位置重叠成笔直的尸僵。最诡异的是床帐——本该垂着湘绣帷幔的四柱床,

此刻罩着医院常用的惨白隔帘,帘布下端浸着可疑的污渍。"夜半莫照镜,鸡鸣莫掀帘。

"老头留下句没头没尾的警告,桐油灯在门槛外投下变形的影子。林小满打开手机闪光灯,

发现窗棂上缠着五色丝线,线头拴着干瘪的壁虎和蜈蚣。雨点砸在瓦片上的声响忽远忽近,

仿佛有无数小脚在屋顶来回奔跑。她翻开背包里的《湘西秘闻录》,

泛黄书页间夹着导师拍摄于八十年代的老照片。同样的归途客栈,同样的驼背掌柜,

连柜台上那尊断臂的瓷观音都分毫不差。

寒意顺着尾椎爬上后颈——照片右下角的日期赫然是1983.7.15。

楼下突然传来碗碟碎裂的声响。林小满贴着门缝往下看,驼背老头正跪在天井里烧纸钱。

火盆旁摆着七个陶碗,每个碗里盛着混了香灰的白饭,竖插的竹筷在暴雨中纹丝不动。

火焰腾起的瞬间,二楼所有房间的门缝同时渗出黑烟,空气中弥漫着焚烧毛发的气味。

手机信号格彻底熄灭前,

直播间最后一条弹幕是:"你背后床底......"珐琅座钟毫无征兆地敲响。

林小满僵在原地,冷汗浸透的内衣紧贴着脊背。钟摆晃动的节奏渐渐与某种咀嚼声重合,

床底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刮擦声。她缓缓蹲下,闪光灯对准床沿缝隙的刹那,

一只布满尸斑的手突然拍在地板上!腐尸的恶臭扑面而来。那手指甲缝里嵌着红土,

无名指戴着枚变形的金戒指——和三天前镇上失踪的采药人老吴手上的婚戒一模一样。

林小满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八仙桌上的青瓷花瓶。暗红液体从瓶身裂缝汩汩流出,

在地面汇成扭曲的符咒形状。走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七双沾着泥水的布鞋正从各个房间门口经过。林小满死死捂住口鼻,

从门缝瞥见那些僵直的背影。最后那个穿碎花布衫的身影突然停住,

脖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过来,缝线崩裂的眼皮下,蛆虫正从青灰色的眼角簌簌掉落。

雷光劈开夜幕的瞬间,整面东墙的墙纸哗啦啦脱落。霉斑覆盖的墙面上,

密密麻麻全是抓挠的痕迹,夹杂着用鲜血写就的苗文咒语。

最惊悚的是墙角那道暗门——门把手上缠绕的朱砂线正在疯狂扭动,

像是要勒死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林小满摸到门锁的瞬间,整栋楼响起此起彼伏的铜铃声。

铃声钻进耳道变成尖锐的哭嚎,视网膜上残留着无数重叠的鬼影。

她终于看清走廊尽头那面等身铜镜,镜中映出的自己正在腐烂,蛆虫从咧开的嘴角不断涌出。

暴雨中隐约传来公鸡打鸣声。床底抓挠声戛然而止,铜镜表面突然迸裂,

裂缝中渗出粘稠的黑血。林小满冲回房间反锁房门,

发现梳妆台上的座钟不知何时变成了逆时针旋转。铜铃声在屋檐下结成了实体。

林小满看着门缝里渗进来的朱砂线,它们像发情的蛇群般扭动着攀上门锁。

梳妆镜表面凝结的水珠突然开始横向移动,

在玻璃上刻出歪斜的苗文——和老头贴在门框上的黄符如出一辙。她扯下窗帘裹住手掌,

猛地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木窗。雨丝斜飞进来,带着腐肉的气息。对面山崖上,

七盏幽绿灯笼正沿着之字形山路飘荡,方才入住的尸群竟在暴雨中再度启程。

最后那具女尸的蓑衣被风掀起,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针灸痕迹,

每根银针尾端都缀着米粒大小的骷髅头。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直播间竟自动开启。

画面里的自己脸色青灰,瞳孔蒙着层乳白薄膜。

弹幕瀑布般冲刷屏幕:"主播背后有东西在呼吸!!!

""床帘在动啊啊啊"林小满感到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像是有人对着颈椎呵气。

梳妆镜映出床帘诡异的起伏——惨白布幔下凸起七个人形轮廓,

每个轮廓的胸口位置都在渗着黑血。她抓起八仙桌上的铜烛台砸向镜子,飞溅的碎片中,

无数双青紫的手正从墙壁里缓缓伸出。走廊突然传来婴孩啼哭。林小满夺门而出,

发现所有房间门牌都在融化,铜铸的"天字房"字样化作脓液滴落。

哭声来自楼梯转角处的神龛,那尊断臂瓷观音的眼窝里蓄满鲜血,

怀中襁褓分明是只剥了皮的狸猫。"姑娘怎的还不歇息?"沙哑的嗓音贴着耳根炸响。

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下方,手里提着盏人皮灯笼。

昏黄光晕照亮他空荡荡的右袖管——那截缺失的小指正在灯笼表面蠕动,

指甲刮擦薄如蝉翼的人皮,发出类似指甲抓黑板的声音。林小满倒退着撞开东侧客房。

腐臭味浓得几乎凝成实质,墙面挂满民国时期的泛黄照片。

每张合影里都有七个戴斗笠的身影,而他们身后的背景板,

正是此刻在暴雨中飘摇的归途客栈。最新那帧黑白照上,

导游阿彩穿着碎花布衫站在尸群末尾,腕间银镯与楼下女尸佩戴的别无二致。

床底传来书页翻动的沙沙声。林小满趴在地上,

看见民国二十三年间的赶尸日记正在自行翻页。霉变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手指,

蝇头小楷记载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戌时灌下哑药,亥时钉入镇魂钉,

子时以尸油浸泡的傀线穿入七窍...此法可保肉身不腐,

然每逢雷雨必遭反噬..."屋顶瓦片突然炸裂,一道惊雷劈在院中老槐树上。

紫电照亮客栈全貌的瞬间,

终于看清那些在屋檐下晃动的根本不是风铃——上百枚人牙串成的骨链正在暴雨中相互撞击,

每颗牙齿内侧都刻着生辰八字。地窖方向传来铁链崩断的巨响。整栋楼开始向东南倾斜,

墙皮大块脱落,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裹尸布。林小满顺着裂缝往下看,

客栈地基竟是用骷髅头混着糯米浆浇铸而成,数百个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磷火。

老头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的左眼珠滚落在地,露出黑洞洞的眼眶,

成群的白蚁正从颅骨裂缝中涌出。"好姑娘,"他咧开溃烂的牙龈,"该换新皮囊了。

"右手猛地扯开衣襟,胸腔里盘踞着团纠缠的朱砂线,线头全部没入墙壁消失不见。

林小满冲进暴雨中的天井,发现烧纸钱的火盆里浮着层油脂。七根竹筷在碗中疯狂旋转,

混着香灰的米饭膨胀成脑组织般的絮状物。地窖铁门轰然倒塌,

数十具"尸体"正手脚并用地爬出黑暗。他们脖颈拴着浸血的傀线,

线头全部通向二楼某扇雕花木窗——那里垂着半截医院隔帘,

帘后隐约坐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地窖涌出的腐潮漫过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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