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苏晴五年,是她随叫随到的ATM和情绪垃圾桶。她结婚当天,
群发请柬羞辱我:“王浩,份子钱记得包厚点,毕竟这些年你欠我的。”教堂钟声里,
我油门踩到底,火红法拉利撞碎一地玫瑰拱门。撕下备胎标签,
我朝身穿圣洁白纱的她伸出手:“跟我走,我才是王家继承人。
”她毫不犹豫丢下新郎扑进我怀里。当夜热搜爆炸,新郎家族股价腰斩。
苏晴依偎着我:“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领证?”我笑着抽出被抱住的手臂:“玩玩而已,
真当我会娶一个用旧了的赝品?”第一章:舔狗的价码五年。足够一棵小树苗长得亭亭如盖,
足够一座城市改换几许容颜,也足够王浩把一颗滚烫的心,在苏晴脚下反复践踏,
碾磨成卑微的尘土。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出租屋里亮得刺眼。最新一条消息,
来自置顶联系人“晴”。王浩,跑趟药店,送盒布洛芬到我家,要快,疼死了。
时间是凌晨两点十七分。窗外是深秋的冷雨,敲打着玻璃,发出细碎又连绵的呜咽。
寒气仿佛能透过墙壁渗进来。王浩猛地从并不安稳的睡梦中惊醒,
混沌的脑子在看到消息的瞬间像被泼了盆冰水,彻底清醒。心脏习惯性地一缩,
泛起熟悉的、钝刀子割肉般的疼——为她的疼而疼。他几乎没有思考,掀开带着潮气的薄被,
胡乱套上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动作快得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听到冲锋号。
抓起钥匙冲出逼仄的房门时,冷风裹挟着雨丝劈头盖脸砸来,激得他打了个寒噤。
他缩了缩脖子,一头扎进冰冷黏稠的夜色里。药店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惨白灯光下,
店员打着哈欠。王浩付钱的手有些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急的。布洛芬,热饮,
还有她爱吃的某款进口小饼干——这是他每次送药的标准配置。
他记得她所有细枝末节的喜好,比记得自己的银行卡密码还清楚。雨更大了,
砸在伞面上噼啪作响。老旧的电动车在积水的路面歪歪扭扭地前进,
冰冷的雨水灌进他的鞋袜,裤腿很快湿了大半,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顾不上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苏晴在疼,得快点,再快点。终于到了苏晴租住的高级公寓楼下。
他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狼狈地站在单元门禁的雨棚下,按响了门铃。
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衣角往下滴落,在光洁的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对讲机里传来苏晴不耐烦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谁啊?烦不烦!”“是我,王浩。
药…药买来了。”他声音有些哑,努力稳住气息。片刻,门禁咔哒一声开了。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温暖的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湿冷的寒气与电梯的暖风对抗着,
镜面倒映出他苍白疲惫的脸。门开了。苏晴穿着丝质睡袍,长发微乱,脸色确实有些苍白,
但那份因不适而生的脆弱感,反而给她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韵味。她没看王浩,
目光落在他手里提着的塑料袋上,眉头蹙起:“怎么这么久?我都快疼晕过去了。
”语气是理所当然的抱怨。王浩赶紧把东西递过去,
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弯了腰:“对不起对不起,雨太大了,路不好走…药买到了,
还有热饮和饼干…”苏晴一把抓过袋子,指尖冰凉地划过他的手背,没有丝毫停留。
她快速地翻检着,看到那盒小饼干时,眉头才稍稍松开一丝。“行了,东西放这儿,你走吧。
”她侧身让开一点,示意他把东西放在玄关的矮柜上,完全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一股暖融融的、带着她身上特有香水味的气息从门内飘散出来,
与王浩身上的湿冷形成鲜明对比。“那个…你…好点没?”王浩站在原地,没动,声音干涩。
他想问问她具体哪里疼,需不需要热水,或者…哪怕只是让他进去擦把脸?
卑微的念头在心底翻滚,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苏晴像是才注意到他还杵在门口,
眼神扫过他湿透的衣服和滴水的头发,那目光里没有关切,
只有一丝被打扰的厌烦和…不易察觉的鄙夷。“死不了。你赶紧走吧,浑身湿漉漉的,
别把我地板弄脏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不识趣的苍蝇,“对了,
明天下午我有空,陪我去SKP看看新上的那款包,听说货不多。”没有感谢,没有问候,
只有新的、不容置疑的指令。仿佛他存在的全部价值,就是解决她的麻烦和满足她的欲望。
王浩喉结滚动了一下,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涩。
他点了点头,一个字也没说,默默转身。电梯门合拢的瞬间,
他似乎听到身后传来苏晴打电话的娇笑声:“…嗯嗯,刚打发走那个跑腿的…烦死了,
淋得跟鬼一样…”冰冷的金属轿厢带着他下沉,像沉入无光的海底。
电梯壁映出他模糊的影子,水珠顺着额发滴落,像无声的眼泪。五年了,
他就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是她情绪失控时的垃圾桶,是钱包吃紧时的移动ATM,
是深夜里跑腿送药的工具人。他付出一切,得到的只有轻慢、利用和无穷无尽的索取。
回到那间冰冷潮湿的出租屋,王浩像被抽掉了骨头,瘫倒在吱呀作响的旧床上。
天花板上有潮湿洇开的霉斑,形状扭曲,像一张无声嘲笑的鬼脸。枕头旁边,
放着一个不起眼的、边缘磨损的硬壳笔记本。他手指颤抖着把它摸了过来。翻开,
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他五年卑微如尘的“爱情”。字里行间,全是苏晴。
晴今天夸我买的奶茶好喝,她笑起来真好看。日期是三年前。
晴说想吃城东那家老字号的生煎,排队两小时买到了,送到她楼下。她说凉了,扔了。
没关系,下次买热的。日期是去年冬天。她哭了,因为那个开宝马的男人不理她。
我在电话里听她哭了三小时,安慰她。她骂我没用,不懂她。嗯,是我不懂。
日期是半年前。她生日,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了条T家的项链。她看了一眼,
说‘还行吧’,随手丢在茶几上。那个开宝马的送了她一束花,她发了朋友圈,
配文‘最好的礼物’。我送的项链,她从未戴过。日期是两个月前。她又叫我送药了。
凌晨两点半。外面好冷,雨好大。看到她穿着睡衣开门的样子,还是觉得…值了?王浩,
你他妈是不是贱?日期是今晚,字迹被滴落的水珠洇开,模糊一片。每一页,
都是他亲手刻下的耻辱。每一个字,都在嘲笑他的愚蠢和廉价。
“呵…呵呵…”低哑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在空寂的房间里回荡,
比窗外的冷雨更寒彻骨髓。他用力地、近乎自虐地翻动着那本厚厚的“舔狗日记”,
那些曾经让他觉得甜蜜酸涩、充满希望的字句,此刻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他的心脏。
值吗?为那偶尔施舍的一个笑容?为那永远排在别人之后的顺位?为那刻在骨子里的轻贱?
巨大的、冰冷的疲惫感如同潮水灭顶,将他彻底淹没。意识沉沦前,手机屏幕又突兀地亮起,
微弱的光映着他惨白绝望的脸。第二章:血色请柬阳光刺眼。
王浩是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惊醒的。宿醉般的头痛欲裂,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
又酸又沉。昨晚淋雨的后遗症和心口那股挥之不去的闷痛叠加在一起,
让他连呼吸都觉得费力。他挣扎着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同城快递制服的小哥,面无表情地递过来一个厚实的、触感冰凉的信封。
“王浩?签收。”王浩有些茫然地签了字。信封入手沉甸甸的,质感异常精良,
烫金的纹路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寄件人处,印着一个花体的“S”,
那是苏晴名字的首字母,张扬又刺眼。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他几乎是颤抖着撕开信封。里面滑出来的,不是信纸,
而是一张异常精美、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婚礼请柬。大红色的硬质卡纸,边缘烫着奢华的金边。
正中央,是一幅经过精心修饰的婚纱照。照片上的苏晴美得惊心动魄,
穿着梦幻般的曳地婚纱,头戴璀璨的钻石冠冕,笑容明媚幸福得如同最耀眼的阳光。
她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身材高大,五官英俊,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矜贵气度。他就是苏晴口中那个“开宝马的”,
如今显然已升级换代——陈氏集团的太子爷,陈哲。照片下方,
& 苏晴小姐 新婚典礼时间:11月18日本周日上午10:18地点:圣心大教堂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王浩的视网膜上,烫得他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请柬内页,还有一行额外添加的手写字迹。那字迹飞扬跋扈,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弄,
正是苏晴的亲笔:王浩,份子钱记得包厚点,毕竟这些年,你欠我的。“轰——!
”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是火山爆发般的轰鸣!所有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被抽干,只留下彻骨的冰冷和眩晕。王浩死死攥着那张请柬,
坚硬的卡片边缘深深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羞辱!赤裸裸的、极致恶毒的羞辱!
五年鞍前马后,掏心掏肺,倾尽所有,在她眼里,竟成了“欠她的”?而她,
竟能如此理直气壮、如此洋洋得意地在他心上最深的伤口上,再捅一刀,还要撒上一把盐!
用这张象征着她“圆满归宿”的请柬,用这行践踏他最后尊严的字迹!“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从胸腔深处迸发出来,带着血腥气。他猛地扬起手,
想把这张该死的、吸食了他五年血肉的纸片撕得粉碎!手臂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指关节捏得发白。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嗡嗡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是“兄弟群”。这个沉寂了很久的群,
此刻信息爆炸般刷屏。王浩僵硬地划开屏幕,瞬间被无数张截图和嘲讽淹没了。卧槽!
快看苏晴朋友圈!浩子,你女神要嫁入豪门了![截图:苏晴朋友圈晒出的豪华请柬,
配文:余生是你,满心欢喜@陈哲]啧啧,陈氏太子爷啊!苏晴这波操作666!
@王浩 浩哥,收到请柬没?份子钱准备多少啊?听说你这些年‘投资’不少,
得回本了吧?哈哈哈![截图:苏晴朋友圈评论区] 你们看!
有人问苏晴怎么没请王浩,苏晴回:‘请了呀,特意给他发的大红包请柬呢,
毕竟他可是我的‘老朋友’了,份子钱可不能少!’ 靠,这语气…杀人诛心啊浩子!
浩哥节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虽然你这‘旧的’舔了五年也没舔到…哈哈哈哈!
年度舔狗大戏落幕!新郎不是你!喜大普奔!文字像淬了毒的针,图片像烧红的烙铁。
群里的每一条信息,每一个“哈哈哈”,都精准地刺在王浩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
朋友圈截图里,苏晴那句“老朋友”和“大红包请柬”,
更是将她的轻蔑和残忍展现得淋漓尽致。她不仅要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还要把他卑微付出的五年,当作一个笑话,公之于众,供人取乐!“砰!
”手机被狠狠砸在墙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那张没来得及撕碎的请柬,从他剧烈颤抖的手中滑落,轻飘飘地掉在冰冷的地板上。
大红的底色,烫金的新人名字,还有那行刺目的手写字,像一摊刺眼的污血。
王浩踉跄着后退一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他大口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
像一条离水濒死的鱼。眼前阵阵发黑,苏晴明媚的笑脸和陈哲矜傲的眼神交替闪现,
群里的嘲讽和那张请柬上的字迹在耳边嗡嗡作响,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愤怒?痛苦?绝望?都不足以形容。
那是一种灵魂被彻底碾碎、被公开处刑的剧痛。
五年来的隐忍、付出、小心翼翼维护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被那张请柬和那些截图,
彻底撕开,暴露出内里腐烂不堪、一文不值的真相。
他缓缓地、一点点地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蜷缩起来。头深深埋在膝盖里,
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耸动。没有哭声,
只有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和喉咙里破碎的呜咽。冰冷的泪水终于决堤,
汹涌而出,浸湿了裤腿,滴落在同样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
昏暗的出租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他压抑的抽气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遥远模糊的车流声。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那压抑的抽气声渐渐停了。
蜷缩在地上的身影,慢慢抬起了头。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睛红肿,但那双眸子里,
曾经卑微的、渴求的、痛苦的光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冰冷。
像极北冰原下万载不化的玄冰,冻彻灵魂。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张滑落在地的请柬。
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稳定。他捡起它,没有再看上面的照片和字迹。
目光越过它,
在墙角那个不起眼的、边缘磨损的硬壳笔记本上——那本记录了他五年耻辱的“舔狗日记”。
他爬过去,拿起那本日记。很厚,承载了他五年的时光和全部的情感。他面无表情地翻动着,
纸张哗哗作响。然后,他猛地发力!“嗤啦——!”第一页被狠狠撕下,
在手中揉成一团废纸。“嗤啦——!嗤啦——!”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脆弱的纸张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被粗暴地扯裂、揉皱、丢弃。纸团像肮脏的雪球,
滚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撕得专注而疯狂,仿佛不是在撕纸,
而是在撕碎自己那五年愚蠢透顶的过往,撕碎那个叫王浩的、软弱可悲的舔狗!
每一道裂帛声,都像是斩断一道无形的枷锁。当最后一页被撕下、揉烂、狠狠砸在地上时,
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一地狼藉的纸团,如同他彻底破碎的旧日幻梦。
王浩撑着膝盖,慢慢站起身。脊背挺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冷酷的坚硬。
脸上泪痕已干,只剩下冰封的漠然。他走到窗边,推开那扇积满灰尘的窗户。
深秋凛冽的风猛地灌进来,吹乱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也吹散了屋内那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他拿出另一部手机。一部从未在这间出租屋里使用过的、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手机。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解锁,指尖在屏幕上快速而稳定地滑动,
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一个恭敬沉稳、毫无波澜的中年男声传来:“少爷?
”王浩的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声音低沉、沙哑,
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和久居上位的冷冽:“福伯。”“通知集团,
继承人考核期提前结束。”“另外,周日早上十点,圣心大教堂门口。
”“我要看到那辆LaFerrari。”电话那头,短暂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后,
恭敬的回应传来,没有丝毫质疑:“是,少爷。一切按您的吩咐准备。”通话结束。
王浩将漆黑的手机揣回口袋,任由冷风吹拂。他缓缓抬起手,抹去脸上最后一点狼狈的痕迹。
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依旧年轻,却再无半分过去的怯懦与卑微。眼底深处,
只剩下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在无声咆哮。第三章:地狱钟声为谁而鸣圣心大教堂。
这座矗立在城市中心、拥有百年历史的哥特式建筑,在深秋澄澈的阳光下,
焕发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庄严。洁白的石壁被镀上温暖的金辉,高耸的尖塔直刺苍穹。
教堂前的广场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红毯,
两侧是精心布置的、由无数新鲜白玫瑰和淡紫色绣球花组成的巨大拱门,
馥郁的芬芳在微凉的空气中弥漫。宾客云集。衣香鬓影,珠光宝气。男人们身着笔挺的礼服,
低声谈笑,举手投足间是社会精英的从容;女人们则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
如同争奇斗艳的蝴蝶,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社交场上的体面与优雅。
气中流淌着香槟的气泡声、低语的笑声以及管弦乐队现场演奏的、悠扬而圣洁的婚礼进行曲。
这是一场属于上流社会的盛宴。主角是陈氏集团的太子爷陈哲,
和他那位“灰姑娘”般幸运的新娘苏晴。教堂厚重的橡木大门敞开着,
里面隐约可见更璀璨的水晶灯光和肃穆的圣坛。婚礼即将开始,宾客们正有序地步入教堂,
寻找自己的位置。苏晴站在教堂侧翼专供新娘准备的休息室里。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她身着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象牙白的缎面闪烁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繁复精致的蕾丝与手工缝缀的碎钻从抹胸处蔓延而下,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长达数米的头纱轻柔地披散下来,衬得她妆容精致的脸庞愈发娇艳动人,
如同被精心呵护的、最娇嫩的花朵。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她。陈哲英俊的面容,陈氏集团令人咋舌的财富和地位,
还有此刻聚焦在她身上的、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艳羡目光……这一切都让她飘飘然,
仿佛踩在云端。“晴晴,你真是美得不像话!”伴娘团围着她,发出由衷的赞叹。
“陈少好福气啊!娶到我们晴晴这样的大美人!”“就是就是!以后就是陈太太了,
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小姐妹啊!”苏晴矜持地笑着,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她轻轻抚摸着婚纱光滑的缎面,指尖划过那些冰冷的碎钻,心里盘算着婚礼结束后,
陈哲答应送她的那套位于半山腰的别墅。至于王浩?那个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只留下一丝轻蔑的痕迹。那张请柬和留言,是她对他最后的“恩赐”,
也是对他五年纠缠最痛快的了断。一条无用的舔狗,
只配用厚厚的份子钱来偿还他那可笑的“付出”。
她甚至能想象出他看到请柬时那副如丧考妣的可怜样,这让她心头掠过一丝扭曲的快意。
“时间快到了,新娘准备!”婚礼策划师推门进来提醒。苏晴深吸一口气,
挽住身旁父亲的手臂。她即将踏上那条通往“人生巅峰”的红毯。与此同时,教堂正前方,
靠近圣坛的第一排贵宾席上。新郎陈哲一身纯白高定礼服,身姿挺拔,
英俊的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正微微侧身,
与身旁一位同样气度不凡、头发花白的老者低声交谈。老者正是陈氏集团的掌舵人,
陈哲的父亲陈国栋。父子俩眉宇间有几分相似,陈国栋看向儿子的目光带着赞许和期许。
能娶到苏晴这样容貌、学历、情商都拿得出手的儿媳,对巩固陈家的形象和拓展一些人脉,
也颇有裨益。“哲儿,好好待苏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陈国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放心吧爸。”陈哲笑容自信,“我知道分寸。”宾客们几乎都已落座。教堂内庄严肃穆,
管风琴奏响宏大而神圣的乐章,阳光透过巨大的彩色玻璃花窗,投下斑斓绚丽的光柱。
一切都完美得如同童话。“铛——!”“铛——!”“铛——!
”教堂顶端的青铜大钟被敲响,浑厚悠长的钟声穿透云霄,在城市上空回荡。
这是婚礼正式开始的信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教堂入口那扇即将开启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大门上。
陈哲转过身,整理了一下领结,嘴角噙着完美的、等待迎接他美丽新娘的温柔笑意。
陈国栋也正了正神色,准备见证儿子的重要时刻。整个教堂安静下来,
只有管风琴的乐声和那回荡的钟声,营造出无与伦比的仪式感。“铛——!”第四声钟鸣,
余韵悠长。就在这神圣的钟声余音袅袅,即将消散的瞬间——“轰——————!!!
”一声狂暴到极致的引擎咆哮,如同沉睡的远古凶兽骤然苏醒发出的怒吼,
以撕裂一切的气势,粗暴地碾碎了教堂的肃穆与悠扬的乐声!
那声音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野性和力量感,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穿透力,
瞬间刺穿了所有人的耳膜!“什么声音?!”“天啊!外面怎么了?”“出车祸了?!
”教堂内瞬间骚动起来!宾客们脸上完美的笑容僵住,惊疑不定地纷纷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