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僧”之徒”

我是“妖僧”之徒”

作者: 贫书生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贫书生”的古《我是“妖僧”之徒”》作品已完主人公:佚名佚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是“妖僧”之徒”》的男女主角是贫书这是一本古代,穿越小由新锐作家“贫书生”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4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5:27:3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妖僧”之徒”

2025-07-05 15:33:52

后脑勺猛地一痛!不是做梦。硬邦邦的触感,火辣辣的疼。我“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发黑,金星乱舞。什么东西?偷袭?视野艰难地聚焦。地上,

一只粗陶茶盏滴溜溜打着转儿,褐色的茶汤泼了一地,洇湿了蒲草编的蒲团边缘。

空气里飘着劣质茶叶的涩味,还有……香烛燃烧后那种厚重的烟油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我懵了。上一秒还在熬夜肝论文,电脑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酸,下一秒就眼前一黑,

到了这么个……鬼地方?灰扑扑的墙壁,糊着发黄的纸。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正对着我,

在昏暗的光线下反着微光。脑袋的主人,穿着件浆洗得发白、边缘磨损的灰色僧衣,

盘腿坐在一张矮矮的禅床上。他瘦,瘦得像根在风里立了千年的竹竿,偏偏坐得极稳,

仿佛生了根。那双眼睛。眼皮微微耷拉着,半开半阖,眼珠浑浊,像蒙着层磨砂的玻璃。

可那浑浊底下,似乎又藏着点别的什么。不是锐利,不是审视,更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幽幽地、无声地映着你,把你从里到外看得透透的。我喉咙发干,心脏在肋骨后面擂鼓。

这和尚……这地方……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猛地撞进脑海——劈柴,挑水,扫地,

对着这个枯瘦的老和尚磕头,叫他“师父”……还有两个字,沉甸甸地烙在记忆里:姚广孝!

我的天!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挨了记重锤。姚广孝?那个搅动大明风云,

一手把朱棣推上皇位,被无数人骂作“黑衣宰相”、“妖僧”的姚广孝?

我成了……他的徒弟?“明空。”嘶哑的声音,像砂纸刮过粗糙的木头,

在这死寂的禅房里格外清晰。他叫的是我?这具身体的名字?

我下意识地捂住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指尖碰到湿漉漉的茶渍,黏糊糊的。“疼么?

”老和尚又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吃过饭了么”。废话!当然疼!我张了张嘴,想吼出来,

可对上他那双浑浊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爬上来,

把喉咙里那点愤怒和委屈瞬间冻住了。那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你觉得,

所有的质问、所有的委屈,都是孩童的胡闹,毫无意义。“心不在,身便是枯木顽石,砸了,

也就砸了。”他慢悠悠地说,伸出枯瘦的手指,捻动胸前挂着的一串深色佛珠。珠子圆润,

光泽黯淡,在他指间发出轻微的、沉闷的摩擦声。“劈柴去。柴在后院。”命令。不容置疑。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劈柴?我?一个现代大学生?“嗯?”他又哼出一个音节,

眼皮似乎又往下耷拉了一分。那无形的压力陡增。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身上。

认命吧。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扶着冰冷潮湿的地面爬起来,

膝盖还有点发软。不敢再看他,也不敢问为什么砸我,低着头,

踉踉跄跄地退出这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禅房。外面是条窄窄的廊道,

阳光吝啬地从高处的木格窗棂斜插进来几束,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细小的尘埃。冷,

比禅房里还冷。我顺着模糊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后院摸去。后院很大,荒得很。

几棵光秃秃的老树,枝桠狰狞地刺向灰蒙蒙的天空。角落堆着像小山一样的枯枝,

旁边扔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木柄油腻腻的。这就是我的“功课”?我弯腰拾起那把斧子,

入手沉甸甸的,冰冷粗糙的木柄硌着掌心。我试着回忆这身体原主劈柴的动作,

笨拙地抱起一根粗大的枯枝,竖立在老树根做成的砧板上。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斧柄,

高高举起。“嘿!”用力劈下。斧刃歪歪斜斜地砍在木头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只啃掉一小块树皮。巨大的反震力顺着斧柄传上来,震得我虎口发麻,两条手臂又酸又痛。

木屑飞溅起来,呛得我直咳嗽。真他娘的难!我又累又饿,后背的僧衣被冷汗浸透了,

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又冷又难受。手掌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

几个亮晶晶的水泡已经磨了出来。我泄气地扔下斧子,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泥地上,

背靠着那堆冰冷的柴垛,大口喘气。绝望像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紧心脏。这鬼地方,

这鬼身份,这看不见头的苦役……还有那个深不可测、喜怒无常的老和尚。世人骂他妖僧?

我现在信了!他是不是妖僧我不知道,但绝对是个折磨人的老怪物!不知坐了多久,

直到冷意透过薄薄的僧衣钻进骨头缝里。我打了个哆嗦,挣扎着想爬起来。手撑在地上,

掌心水泡被粗糙的地面蹭破,钻心地疼。我“嘶”了一声,眼泪差点飙出来。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呜咽声由远及近。我下意识地缩回柴垛后面,

只探出半个脑袋。是慧明师兄!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后院,脸色惨白得像刷了层石灰,

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全是恐惧。他身上的僧衣有好几处撕裂,

沾满了泥土和暗褐色的污渍。最刺眼的是他裸露的后颈和背上,

几道狰狞的紫黑色瘀痕高高肿起,有的地方皮开肉绽,渗着血丝。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院中央那口古井旁,双手死死扒着冰凉的井沿,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抽泣声。那声音充满了痛苦、恐惧和无助,像受伤的小兽。“师兄?

”我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慧明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惊恐地转过头。看到是我,

他眼中的恐惧似乎褪去一点点,但绝望更深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你……你这是怎么了?”我小心地靠近,

看着他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胃里一阵翻腾。慧明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滚落,

砸在井沿的苔藓上。他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后院通往外面的一条小路,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北边……北边的道观……解签……解错了……”他猛地闭上眼,

身体筛糠般抖着,

那个可怕的地方:“……贵客……是北方来的贵客……我……我解签说……说他‘所求难成,

徒劳心力’……”他喉头滚动,带着哭腔,

父是妖僧……教出来的徒弟……也是妖言惑众……该……该打……往死里打……”北方贵客?

道观?解签?妖言惑众?该打?这些词在我脑子里嗡嗡乱撞。慧明背上皮开肉绽的伤,

就是解错一支签的代价?仅仅因为签文不合“贵客”的心意?一股冰冷的怒意,

混杂着强烈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这他妈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枯坐禅房的老和尚,他教的徒弟在外面被人往死里打,仅仅因为一支签?

就因为他是“妖僧”的徒弟?慧明还在低声啜泣,身体蜷缩着,

每一道伤痕都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个世界的暴戾和不公。我站在冰冷的院子里,听着他的呜咽,

看着那满背的伤,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妖僧”这个称呼背后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恶意。这恶意,

像庆寿寺冬天屋檐下挂着的冰凌,冰冷,尖锐,随时可能掉下来,刺穿你的头颅。而我,

现在就站在这冰凌底下。日子像后山磨盘里流出的豆浆,黏稠又缓慢。

劈柴、担水、洒扫庭院、擦拭佛龛上永远擦不完的灰尘。慧明师兄背上的伤结了痂,

又慢慢脱落,留下几道浅色的疤。他变得更沉默,眼神总带着点惊弓之鸟般的闪烁。

没人再提道观的事,仿佛那顿毒打从未发生。师父,姚广孝,

依旧枯坐在他那间光线晦暗的禅房里。大多数时候,他像一尊入定的泥塑,

只有捻动佛珠时指节轻微的摩擦声,证明他还活着。偶尔,他会突然开口,

声音沙哑地布置些杂役,或者问一句没头没尾的佛经句子。我答不上来,

便换来一阵长久的沉默,和他那双浑浊眼眸深处难以捉摸的微光。那目光,

比慧明背上的鞭痕更让人心底发毛。寺里的日子清苦得令人窒息。

每日卯时早上5-7点梆子一响,就得挣扎着从冰冷的通铺上爬起来。

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配几根咸得发苦的萝卜干,就是一天的开始。

然后是没完没了的劳作,直到暮鼓敲响,才能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冰冷的僧舍。

这天傍晚,我又累又饿,抱着刚劈好的一捆柴禾,脚步虚浮地穿过空旷的前院。

夕阳的余晖给殿宇的飞檐镀上一层凄冷的金边。慧明师兄佝偻着背,正用一把秃了毛的扫帚,

一下一下,有气无力地扫着地上的落叶。沙沙……沙沙……声音单调而疲惫。

我看着他单薄的身影,看着他后颈衣领下隐约露出的疤痕边缘,一股憋了许久的火气,

混合着穿越以来所有的茫然、委屈和不甘,猛地冲上了头顶。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活着?

凭什么好人要被这样污蔑、毒打?“师兄,”我把柴禾重重往地上一顿,

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颤,“师父他……他明明是有大智慧的人!那些骂他‘妖僧’的,

他们懂什么?他们知道师父的抱负吗?知道师父的远见吗?

”慧明被我突然爆发的质问吓了一跳,猛地停下扫帚,惊恐地抬起头,

飞快地瞥了一眼师父禅房的方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拼命朝我使眼色,示意我闭嘴。

他眼神里的恐惧,比那天在后院井边时还要深重。我不管不顾。

这些天积压的情绪像开了闸的洪水:“他们只看到师父的手段,就妄下断言!

师父教我们读书,教我们明理,教我们观星象、察地理,

哪一样不是为了……为了……”我卡住了,后面的话在舌尖打了个滚,终究没敢吐出来。

为了什么?为了辅佐那位“北方贵客”?这话说出来,怕是要被当场打死。我喘着粗气,

胸膛剧烈起伏。前院死寂一片,只有风吹过枯枝的呜呜声。“为了什么?

”一个沙哑、平缓的声音,像冰冷的铁片划过地面,从我身后响起。我浑身一僵,

血液仿佛瞬间冻住。猛地回头。师父姚广孝,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禅房门口。

夕阳的残光落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隐在门框的阴影里。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灰布僧衣,双手拢在袖中,佝偻着背。那双浑浊的眼睛,

此刻正平静地看着我,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潭。慧明师兄手里的扫帚“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人筛糠般抖起来,几乎要瘫软下去。我头皮发麻,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完了!师父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息。那目光没有愤怒,没有责备,平静得可怕。然后,

他缓缓抬起枯瘦的右手,捻动了一下胸前的佛珠。那深色的珠子在他指间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进来。”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说完,他转身,

佝偻的身影重新没入禅房那深沉的黑暗里。完了!真的完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冰凉。

慧明师兄绝望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几乎是拖着灌了铅的双腿,

一步一步挪进那间熟悉的禅房。

那股混合着劣质茶、陈年香烛和霉味的、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

师父已经盘坐回他那张矮矮的禅床上,背对着门口。昏暗的光线下,

他的背影像一块沉默的、冰冷的山岩。我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蒲团上,额头抵着粗糙的蒲草,

心脏快要跳出胸膛,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着我的四肢百骸。

等待审判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抬起头。”师父的声音依旧沙哑平淡,

听不出喜怒。我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他不知何时已转过了身,

正静静地看着我。“你方才说,为师有大智慧?”他问。“是……是……”我声音抖得厉害。

“有大抱负?”“……是……”“有远见?”“……是……”“所以,”他微微向前倾身,

那张枯瘦的脸在阴影里显得轮廓分明,浑浊的眼珠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转,

“世人污我为妖僧,荒谬?”“荒谬!”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喊出来,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愤,

“师父所做之事,所谋之局,岂是那些庸碌之辈能妄加评议的?他们只知表象,不明内里!

师父……”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师父抬起了手。那只枯瘦、布满褶皱的手,没有扇下来,

也没有指着我。他只是用指关节,在胸前那串深色佛珠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笃。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禅房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世人眼中神佛,不过其心中倒影。

”师父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我翻腾的心湖,“你眼中为师是神,

是智,是谋略通天……那也不过是你自己的倒影罢了。”他浑浊的目光穿透昏暗,

牢牢钉在我脸上:“明空,你心里,映着个什么样的‘姚广孝’?

又映着个什么样的……你自己?”我猛地僵住,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跪在冰冷的蒲团上,师父那沙哑的话语却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烫进我的脑子里。

“世人眼中神佛,不过其心中倒影。” 他戳穿了我!我崇拜的,

究竟是历史上那个翻云覆雨的“黑衣宰相”,还是眼前这个枯瘦、浑浊、深不可测的老僧?

或者……我崇拜的,只是自己心中那个渴望摆脱平庸、渴望接近权力核心的倒影?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单薄的僧衣,黏腻冰凉地贴在背上。禅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我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师父指间佛珠那极其缓慢、极其轻微的摩擦声。

每一秒的沉默,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有半炷香那么长。

师父那浑浊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重新落回自己捻动佛珠的手指上,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质问从未发生过。“去,”他淡淡开口,

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无波无澜的沙哑,“把西厢的签筒拿来。”“……是。

”我喉咙干涩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手脚并用,几乎是爬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

慧明师兄还在外面扫着早已干净的地面,扫帚机械地划拉着青石板,发出单调的沙沙声。

他不敢看我,头垂得更低了。西厢房是存放杂物的地方,光线更暗,灰尘味呛人。我摸索着,

在一个落满灰的架子上找到了那个签筒。很沉,是整块老竹根雕的,边缘磨得光滑油亮,

里面几十根竹签挤在一起,轻轻一晃,就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这声音,此刻听在我耳中,

竟带着点冰冷的、宿命般的意味。我抱着沉重的签筒,像抱着个烫手山芋,

一步步挪回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才敢跨进去。师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盘坐在禅床上,眼睛微阖,像在假寐。“师父,签筒。

”我小心翼翼地把签筒放在他面前的矮几上。“嗯。”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试试手气。

摇一支。”我愣了一下。摇签?现在?在这刚被灵魂拷问之后?我满心茫然,

依言捧起那沉甸甸的签筒。竹筒冰凉粗糙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我闭上眼,

努力清空纷乱的思绪,双手用力,上下晃动。

哗啦啦啦——哗啦啦啦——竹签在筒内激烈地碰撞、跳跃,声音在寂静的禅房里格外刺耳。

我摇得手臂发酸,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猛地一倾签筒。“啪嗒。

”一根细长的竹签应声跳出,掉落在矮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放下签筒,

心脏莫名地又悬了起来。弯腰捡起那支签。借着禅房门口透进来的微弱天光,

看清了签上的刻字。第四十九签。“签文。”师父的声音适时响起,依旧平淡无波。

我赶紧在签筒旁找到那本同样落满灰尘、纸张发黄发脆的签文册子。手指有些抖,

哗啦啦地翻着,终于找到了对应的四十九签。“签文是……”我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念道,

“‘孤舟渡海欲何求?风急浪高未肯休。莫道前程无指引,云开终见月当头。’”念完,

禅房里又陷入沉默。师父依旧闭着眼,手指捻着佛珠,仿佛在思索。我心里却像开了锅。

这签文……什么意思?孤舟渡海,风急浪高……是说我现在处境艰难?

云开月见……是暗示有转机?这模棱两可的禅机,听着就让人心烦意乱!

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跳出慧明师兄背上那些紫黑的鞭痕,还有那些“妖言惑众”的唾骂。

命运?指引?这玩意儿能信?这签筒里几十根签,不过是些竹片,每一支被摇出来的概率,

根本就是……一个念头,像黑暗中擦亮的火柴,猛地照亮了我混沌的脑海!概率!对,

数学概率!这玩意儿不就是个简单的随机事件吗?“师父!”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急切,“弟子……弟子有些浅见,

不知当讲不当讲?”师父捻动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皮终于掀开一条细缝,

浑浊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讲。”“弟子以为,”我语速飞快,像是怕被打断,

“这签筒摇签,看似玄妙,暗合天机,实则……实则不过是个‘数’的游戏!

”我拿起那根四十九签,又指了指签筒:“您看,此签筒共有签五十支。每次摇签,

每支签被摇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都是五十分之一!此乃‘可能之数’!

今日弟子摇出这第四十九签,不过是恰好轮到了它,并非它真有什么特别的预示!

若弟子再摇一次,出来的必是另一支签,其可能之数,同样也是五十分之一!

此乃……”我搜肠刮肚,试图用他能听懂的词,“此乃‘定数’之中的‘变数’!

”我一口气说完,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既为自己的“高见”兴奋,又有些忐忑地看着师父。

师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浑浊的眼珠盯着我,又似乎透过我,看着更远的地方。

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我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比刚才更沙哑,更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明空啊……”他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里似乎包含了无尽的苍凉和洞察,“你算清了签筒里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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