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口嗨后,丞相他当真了

女帝口嗨后,丞相他当真了

作者: 纯黑小缅因

言情小说连载

纯黑小缅因的《女帝口嗨丞相他当真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要角色是谢惊尘的古代,大女主,暗恋,逆袭,甜宠小说《女帝口嗨丞相他当真了由网络红人“纯黑小缅因”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1:15:4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帝口嗨丞相他当真了

2025-07-05 11:39:11

1金銮殿上,檀香袅袅,熏得我有些头昏脑涨。凤眸扫过底下跪着的一排俊秀郎君,

我的目光最终落定。那是个将门虎子,身姿挺拔,隔着衣料都能想见其贲张的肌肉。嗯,

不错,光看着就很有安全感。我玉指一点,朱唇轻启:这个,留牌子。话音刚落,

身旁一道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陛下不可。我眼皮都没抬,就知道是谁。

谢惊尘一身雪白官袍,身形如松,往前一步,不偏不倚地正好挡住我看那小将军的视线。

此人常年征战,阳气过盛,恐伤龙体根基。我指尖在空中僵了一瞬,

差点没把心里的白眼翻到天上去。又是谢惊尘。怎么,朕的身子是纸糊的?碰一下就碎?

我压下心头火气,努力维持着帝王的端庄,转而指向另一位。这位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

温润如玉,瞧着就没什么攻击性,一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那这个呢?丞相再瞧瞧?

我特意放缓了语调,这个总行了吧?看着就弱不禁风的。谢惊尘眼帘低垂,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听不出半分波澜:陛下三思,此子体弱阴寒,

不利子嗣绵延。我:……行,一个太猛,一个太弱。我耐着性子,又指向第三个,

户部侍郎的侄子,据说算盘打得噼啪响,长得也精神。不尚武,不体弱,总会算账理财,

这个呢?谢惊尘终于抬了抬眼,目光在我指尖和那人之间转了一瞬。陛下,此人……

我抢在他前头开口:此人怎么了?满身铜臭,配不上朕?他似乎噎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陛下圣明。商贾之气,确与皇家威仪不符。

我真的要被他气笑了。连续几日,我看中的每一个潜力股,

都被他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否决。这金銮殿选的不是郎君,简直是在渡劫。合着朕的后宫,

得请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进来供着?我忍无可忍,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抓起御案上的朱笔,想都没想就朝着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摔了过去。啪的一声,

朱砂墨点精准地溅在他雪白的官袍上,像雪地里开了几朵红梅。满朝文武,瞬间死寂。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我指着他,气得手都在抖。谢惊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朕看干脆娶你得了!吼完我就后悔了,完了,嘴比脑子快。我看着他,

等着他一如既往地搬出祖宗礼法,用那套于理不合,请陛下收回成命来规劝我。

可那座万年冰山,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丞相,如玉的面庞上,竟从耳根开始,

一点点染上了一层薄红。众目睽睽之下,他撩起袍摆,端正下跪,

额头稳稳地触在冰冷光滑的金砖上。那道清冷的声音,

此刻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微臣,领旨。声音清晰,坚定,

响彻整个太和殿。我:……等等!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朕就是口嗨啊!

2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殿外的惊雷结结实实地劈中了。满朝文武,下巴掉了一地。

我看见几个老臣的胡子都在抖,眼神里写满了荒唐二字,后面还跟着三个大大的惊叹号。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比如朕是开玩笑的爱卿快快请起,

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整个太和殿,

静得能听见我那支朱笔滚落在地毯上的轻微闷响。终于,

须发皆白的御史大夫张大人颤颤巍巍地出列,噗通一声也跪了下来,老泪纵横。陛下,

万万不可啊!婚姻大事,关乎国本,岂能如此儿戏!丞相乃国之栋梁,辅佐圣躬,

怎可……怎可入主后宫,这于理不合,于史无据啊!他这一跪,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

立刻又有几位老臣跟着跪下,声泪俱下地劝我三思。我暗自松了口气,对,就是这样,

快劝劝朕,朕好就坡下驴。我求救似的看向还跪在地上的谢惊尘,指望他能说句臣惶恐,

不敢领旨,给我个台阶下。可他甚至没有回头看那些痛心疾首的同僚。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脊挺得笔直,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锋锐。

张大人慎言。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却不是看我,而是扫过跪了一地的同僚。

陛下降下旨意,尔等身为臣子,非但不知遵从,反而在此公然质疑,意欲何为?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莫非在诸位大人眼中,陛下的金口玉言,

还不如你们口中的『于理不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张大人被他堵得老脸通红,

嗫嚅着:臣……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为陛下和江山社稷着想!

谢惊尘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为陛下着想,便是逼迫陛下收回成命?

抗旨不遵,便是尔等的忠君之道?……满朝文武,再次死寂。

我看着他雪白官袍上的那点朱砂红,再看看他耳根处尚未褪尽的薄红,彻底傻了。

这还是那个张口礼法、闭口规矩的谢惊尘吗?他这是……铁了心要嫁给我?我,

一个女帝,被我自己的丞相,用我自己的权威,给我逼婚了。荒唐,简直荒唐透顶。

那道荒唐的圣旨,终究是没能收回。金口玉言,君无戏言。我用自己亲手铸成的枷锁,

将我和谢惊尘牢牢地绑在了一起。从那天起,我批阅奏折的地方,从御书房,

搬到了更深、更静的寝殿。而谢惊尘,这位新鲜出炉的准皇夫,便以为陛下分忧

为名,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我对面。他不再自称微臣,而是改口惊尘。

每当这两个字从他那张清冷的薄唇里吐出,我的笔尖都会不受控制地在奏折上划出一道墨痕。

那夜,我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意识模糊间,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冷冽松香,与殿内的檀香交织在一起,意外地让人心安。再醒来时,

人已经在龙床上了。身上盖着的,不是我的锦被,而是一件带着体温的雪白外袍,领口处,

依稀可见当日溅上的那点朱砂红。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殿内烛火摇曳,

而谢惊尘就坐在不远处的灯下,手里捧着一卷书,神色专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听见动静,他抬起眼,声音平淡无波。陛下醒了。我抓着他外袍的指尖收紧,

嗓子有些干:是你……抱朕上来的?他嗯了一声,视线重新落回书卷上,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端茶倒水般寻常的小事。陛下深夜批阅奏折,龙体受损,非社稷之福。

我竟无言以对。第二日午膳,御膳房送来一盅汤。汤色清亮,气味却有些古怪。我皱着眉,

正要让宫人撤下:什么东西,闻着怪怪的,端下去。谢惊尘却伸手拦住了,

他自然地接过宫人手里的托盘,亲自将汤盅放到我面前。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勺,

递到我唇边,语气是一贯的公事公办。此乃阴阳合欢羹,以鹿茸之阳,配雪蛤之阴,

文火慢炖十二个时辰,于陛下龙体大有裨益。我看着那汤匙,又看看他一本正经的脸,

热气轰的一下从脖子烧到耳根。阴阳调和?他是觉得我阳气太盛,需要补一补,

还是在提醒我,我们之间,还有绵延子嗣这一项要务?朝堂之上,我越发心不在焉。

老臣在底下唾沫横飞地讲着黄河水患,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站在百官之首的那道身影。

他今日穿了一身绯色官袍,衬得那张脸愈发如玉。阳光从殿外斜射进来,

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连微垂的睫毛都根根分明。这张脸,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招人。……陛下?御史大夫的声音将我从神游中唤醒,

我一个激灵,才发现满朝文武都看着我。完了,我刚刚在走神,他讲到哪儿了?我张了张嘴,

脑中一片空白。就在这时,身侧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张大人所言极是,然黄河之患,

非一日之寒。惊尘愚见,当效仿前朝,以工代赈,既解灾民之困,亦固河道之基。具体方略,

臣已拟好奏折,请陛下御览。谢惊尘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御座旁,他将一份奏折递上,

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拂过我的手背。一触即分,带着一丝凉意,却像一簇火苗,

烫得我指尖蜷缩了一下。我低头,假意翻看奏折,余光却瞥见他素来白皙的耳根,

又染上了一层可疑的薄红。装,你接着装。我彻底糊涂了。这个男人,日日用最正经的语气,

说着最出格的话,做着最逾矩的事。他到底想干什么?是真心想做我的皇夫,

还是……这天下,他另有所图?我的心,头一次乱了。3自那日之后,我与谢惊尘之间,

便陷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僵局。他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丞相,只是议事的地点,

从朝堂延伸到了我的寝殿。美其名曰,为陛下分忧。我偏不如他的意。我故意在他面前,

提起新科武状元王凛,说得眉飞色舞。谢爱卿,你是没瞧见,王将军那手百步穿杨,

当真是漂亮!朕瞧着,比戏文里写的将军还有风采。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瞟他。

谢惊尘正替我将奏折分门别类,指尖划过兵部二字时,顿了顿。他头也未抬,

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陛下慧眼识珠。王将军确是少年英才。可我分明看见,

他落笔朱批时,力道重了几分,殷红的墨迹几乎要透穿纸背。又有一次,

户部侍郎想举荐自己的侄子入宫给我当伴读。那少年我远远见过一面,生得唇红齿白,

一派书卷气。人还没到我面前,就被谢惊尘一道折子给拦了下来。

理由找得冠冕堂皇:此子背景尚需详查,恐有心人利用,于陛下安危不利。

我捏着那份折子,差点笑出声。详查?户部侍郎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疙瘩,能有什么背景?

难不成还能是前朝余孽?这借口找得,可真有他的风格。这朝堂上下,想靠近我的青年才俊,

都被他用各种无懈可击的理由,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三丈之外。一日,我心血来潮,

想寻一份关于河工的旧档,便走到了他常坐的书案前。不经意间,

目光扫过他用来压着书卷的镇纸。那镇纸下,压着一枚香囊的一角。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将它抽了出来。香囊洗得发了白,边缘起了毛,绣样是极简单的竹叶,针脚却很细密,

一看便知是女子所为。只是样式陈旧,绝不是近几年的东西。竹,君子之节。送他香囊的,

想必也是一位清雅的女子吧。我的心口,像是被针尖密密地扎着,泛起一阵闷疼的酸。

这枚旧香囊,是谁送他的?正值秋日,北狄的藩王世子赫连冽入京朝贺。

与中原男子的温润内敛不同,他像一头来自草原的狼,眼神炙热,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朝堂之上,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用蹩脚的中原话对我高声道:陛下风华绝代,

赫连冽心生仰慕,愿以北狄十座城池为聘,求娶陛下!满座哗然。

老臣们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疯了,这草原蛮子是疯了!我下意识地去看谢惊尘。

他站在百官之首,面色冷得像结了冰,看着赫连冽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赫连冽的出现,像一颗石子,彻底打破了我与谢惊尘之间那潭看似平静的死水。宫宴上,

赫连冽端着酒杯,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邀我共舞一曲胡旋舞。请陛下赏光!

他的眼神灼热,不容拒绝。我骑虎难下,众目睽睽,若拒绝,便是折了北狄的面子。

我将手搭在他的掌心,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谢惊尘。他站在原地,手里握着白玉酒杯,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周身的气压低到仿佛能凝出冰来。

被他这样看着,我的心底竟生出一丝隐秘的欢喜。跳,为什么不跳?我就要跳给他看!

可随即,又因他的沉默而感到一阵气闷。舞曲终了,我回到御座,心不在焉。第二日,

赫连冽又遣人送来一匹通体雪白的汗血宝马,就停在宫门口,指名要我亲自去收。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故意扬声道:去告诉赫连世子,他的礼物,朕很喜欢。

我就是要看看,谢惊尘,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说完,我用余光瞥他。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垂下眼帘,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撩起袍摆,

走出了大殿。看着他孤寂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他不在乎。原来,他真的不在乎。我这点无理取闹,在他眼里,

恐怕就跟三岁孩童的把戏一样可笑。那晚,我辗转反侧,直到深夜,才传来消息。

赫连冽在宫外遇刺,谢惊尘为了护他周全,被刺客的袖箭所伤。我连外袍都来不及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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