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看了谈了三年的男友手机。 搜索记录让我如坠冰窟。
"如何让女友主动提分手" "怎样让女友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青梅竹马回国，
如何处理现任" 原来我只是他的一个过渡品。第一章图书馆里，
顾延川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我下意识瞥了一眼，看到了温雅柔这个名字。"川川，
我明天就回国了，想不想我？"顾延川飞快地拿起手机，手忙脚乱地按掉了消息提示。
"谁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没谁，垃圾短信。"他避开我的视线，
继续翻着面前的教材。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从高中到大学，我以为自己很了解他。
但最近这段时间，顾延川总是心不在焉，接电话时会走得很远，
手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放在桌上。"延川，我们去吃饭吧，都六点了。""你先去吧，
我还要再看一会儿。"他头也不抬地说。我有些失落，但还是点点头："那我给你打包一份？
""不用了，我等会儿随便吃点什么就行。"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了。以前的顾延川，
每到饭点都会准时陪我去食堂，说怕我一个人吃饭孤单。我收拾好东西，刚走到图书馆门口，
就听到身后传来顾延川压低的声音："雅柔，你终于要回来了......"我停下脚步，
心脏猛地一跳。雅柔？温雅柔？那个从小和顾延川一起长大，高中时去美国留学的女孩？
那个顾延川说"只是妹妹"的青梅竹马？我藏在书架后面，看到顾延川拿着手机走到窗边，
脸上的表情比对我时温柔太多。"当然想你了，
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明天下午？好，我去机场接你。""嗯，
我知道的，会处理好的，你别担心。"会处理好什么？我的手心开始出汗，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顾延川挂断电话后，在手机上快速打着字，我看不清内容，
但能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知鱼？你怎么还在这？"我被发现了。"我忘记拿水杯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顾延川快速收起手机，走过来帮我找："在哪呢？
我帮你找。""找到了。"我从桌上拿起水杯，"那我先走了。""嗯，路上小心。
"走出图书馆，夜风吹在脸上，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回到宿舍，
室友们都在讨论明天的课程安排，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全是顾延川刚才那通电话。
"知鱼，你男朋友又给你买礼物了？"室友林晓指着我桌上的购物袋。我愣了一下，
这个袋子我没见过。打开一看，是一条很漂亮的项链，还有一张卡片："知鱼，三周年快乐。
"三周年？我翻出手机看日期，今天确实是我们在一起三周年的日子。
可是为什么这份礼物让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哇，你男朋友真贴心，这条项链好漂亮！
""是啊是啊，顾延川对知鱼真好。"室友们的赞美声中，
我却想起了顾延川刚才接电话时的温柔语气。那种语气，他从来没有对我用过。晚上十一点，
顾延川发来微信："礼物收到了吗？喜欢吗？"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最后回了两个字："谢谢。""明天一起吃饭庆祝？""好。"但我知道，
他明天要去机场接温雅柔。所以这顿庆祝饭，又要被什么理由推掉呢？我关了灯，
躺在床上睡不着。三年前，顾延川追我的时候说，他喜欢我的真诚和善良，
说我和其他女孩不一样。三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可是今天，
我忽然意识到，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在温雅柔不在身边时，
用来填补空虚的替代品。第二章第二天下午，我在咖啡厅等顾延川。约定的时间是三点，
现在已经三点半了。服务员已经过来问了三次要不要重新点单。三点四十分，
顾延川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机场的味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他在我对面坐下，
有些气喘吁吁。我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没关系，我也刚到。
"我撒了谎。顾延川松了口气，叫来服务员点了我们常喝的饮品。"昨天的项链还合适吗？
我看你戴上了。"他注意到我脖子上的项链。"嗯，很漂亮。"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项链，
"你什么时候买的？""上周，看到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上周？
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温雅柔要回来了吗？"延川，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试探着问。
"什么事？"他避开我的眼神，低头搅着咖啡。"就是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有什么困扰可以跟我说。"顾延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我："知鱼，
如果有一天我们......"他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
他脸色变了变："我接个电话。""川川，你到哪了？我在咖啡厅等你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清晰，我听得一清二楚。顾延川看了我一眼，走到咖啡厅外面接电话。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他在电话里说着什么，表情很急切。五分钟后，他回来了。"知鱼，
不好意思，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什么急事？""就是...朋友找我有事。
"他开始收拾东西，"我们下次再好好聊，好吗？"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我坐在咖啡厅里久久没有动。三周年的庆祝，就这样草草结束了。我拿出手机，
在搜索框里打出了"温雅柔"三个字。很快，我找到了她的社交媒体账号。最新的一条动态，
是三个小时前发的："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城市，期待与老朋友重逢。
"配图是一张在机场的自拍，时间显示正是顾延川迟到的那段时间。我继续往下翻，
看到了更多关于她的信息。温雅柔，比我大一岁，从小和顾延川是邻居，两家关系很好。
高中时因为父母工作原因去了美国，在那边读的大学。她的照片里，
时常能看到和顾延川的合影。即使是去年的照片，两人看起来也很亲密。我忽然想起一年前，
顾延川曾经去美国出差，说是跟着学校的项目组。现在想来，那次出差，
他是不是去看温雅柔了？我越想越觉得心寒。原来这三年，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原来我从来就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回到宿舍，室友们都去上晚课了，我一个人坐在桌前发呆。顾延川发来消息："知鱼，
今天不好意思，明天补偿你。"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最后回了一个"嗯"。
但我心里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拼不回来了。就像我对他的信任，
对这段感情的信心。晚上十点，我看到温雅柔又发了一条动态："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吃饭，
三年没见，还是那么有默契。"配图是两个人的手，一只手上戴着熟悉的手表，
那是我送给顾延川的生日礼物。我关掉手机，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顾延川明显心不在焉。上课的时候会突然走神，
吃饭的时候频繁看手机，甚至约会的时候也会突然说有事要走。"知鱼，
你有没有觉得延川最近很奇怪？"我们共同的朋友小宇问我。"有吗？我没觉得。
"我强笑着回答。"他昨天说要和我们一起踢球，结果临时又说有事，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吧。
"小宇摇摇头："我听说他最近经常和一个女生在一起，你知道吗？
"我心脏跳了一下："什么女生？""不知道，
有人在校外的餐厅看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一起吃饭，看起来很亲密。
"我努力保持镇定："可能是他表妹吧，他家亲戚挺多的。"小宇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当天晚上，我主动约顾延川看电影。"今天有点累，要不然我们改天吧？"他在电话里说。
"那明天呢？""明天...明天也不太方便。"我深吸一口气："延川，
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待在一起了？""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天天都见面吗？""见面？
这几天我们见面要么是在图书馆学习，要么是匆匆吃个饭，你有真正陪过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知鱼，最近确实有点忙，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忙什么？
""就是...学校的事情。"又是这种模糊的回答。我们挂断电话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下午，我没有去上选修课，而是悄悄跟踪了顾延川。我看到他走出校门，
在公交站等车。我也上了同一班公交车，在他后面几排坐下。二十分钟后，
他在市中心的一个商场下了车。我远远地跟着他，看到他走进了一家高档餐厅。透过玻璃窗，
我看到了让我心碎的一幕。顾延川坐在一个女孩对面，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气质优雅，
正是我在照片里见过无数次的温雅柔。他们在聊着什么，顾延川笑得很开心，
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是我很久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温雅柔说了什么，
顾延川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动作轻柔而亲密。我的心仿佛被狠狠撕裂了。
原来这就是他这段时间忙的事情。原来当我以为他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他在陪别的女孩。
原来当我一个人在宿舍想念他的时候，他在和初恋重温旧情。我转身离开了商场，
一路上眼泪模糊了视线。回到学校，我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走着，不知道该去哪里。"同学，
你还好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生，长得很清秀，
眼神很温柔。"我没事。"我赶紧擦了擦眼泪。"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请你喝杯咖啡？"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谢谢，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男生点点头："那好吧，如果需要有人聊天，我经常在图书馆三楼。我叫江慕白。
"江慕白。这个名字我记住了。当天晚上，顾延川发来微信："知鱼，今天去哪了？
没看到你。"我看着这条消息，想起他在餐厅里温柔抚摸温雅柔脸颊的画面，心里一阵恶心。
我没有回复。十分钟后，他又发来一条："怎么不理我？生气了？"我还是没有回复。
半小时后，他直接打电话过来。"知鱼，怎么了？""没怎么。"我的声音很平静。
"那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没看到。""你在生气？""没有。""那我们明天见面聊？
""看情况吧。"顾延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知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心跳加速，
但还是平静地说："知道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可能是我想多了。"我挂断了电话。那一夜，我失眠了。
我一遍遍地回想着我们在一起的三年，想着那些我以为的美好回忆。
原来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原来在他心里，我从来都不是唯一。第四章周末，
顾延川主动约我出去。"我们去游乐园吧，好久没有一起玩了。"他在电话里说。
我有些意外，这段时间他第一次主动约我。"为什么突然想去游乐园？
""想和你好好玩一天，补偿一下最近冷落你。"我心里苦笑，现在知道冷落我了？
但我还是答应了，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游乐园里人很多，顾延川难得地很有耐心，
陪我排队玩各种项目。"知鱼，你看那个娃娃好可爱。"他指着射击游戏摊位上的大熊娃娃。
"是挺可爱的。""我给你射一个。"顾延川买了游戏币，开始射击。他的射击技术一般，
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算了，不要了。"我说。"不行，说了要给你射就一定要射到。
"他继续努力。最终花了将近一百块钱，他终于射中了那个大熊娃娃。"给你。
"他把娃娃递给我，脸上满是汗水，但很开心。看着他这样，我忽然想起了刚在一起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为了哄我开心会做很多幼稚的事情。那时候的他，眼里只有我。"延川。
"我抱着娃娃，"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我。""什么问题？""你还爱我吗？
"顾延川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当然爱你啊。
""那为什么最近总感觉你心不在焉？""没有啊，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吧。"又是这个借口。
"延川，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很好骗吗？"他的笑容有些僵硬："知鱼，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知道温雅柔回国了。"顾延川的脸色变了。
"我也知道你最近经常和她见面。""知鱼，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解释。
"我打断了他，"我只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和她谁更重要？"顾延川沉默了很久。
这个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知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雅柔她...她刚回国，对这里不熟悉，我只是在帮助她适应而已。
""帮助她适应需要你轻抚她的脸吗？"顾延川惊住了："你跟踪我？""我没有跟踪你，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知鱼，你疑心太重了。""疑心重？顾延川，是你自己行为可疑！
"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三年了，我以为你爱的是我，结果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你不是替代品！""那你告诉我，如果温雅柔要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顾延川又沉默了。这个沉默比任何答案都要残酷。
我把手里的娃娃递还给他："既然你选不出来，那我帮你选。""知鱼，你要干什么？
""顾延川，我们分手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
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选择。"不行，我不同意。"他抓住我的手，"知鱼，我们好好谈谈，
不要冲动。""我没有冲动，我很清醒。"我挣脱他的手，"一个不能确定爱我的人，
不值得我继续付出。""我确定，我确定我爱你！""那你确定我比温雅柔重要吗？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顾延川，谢谢你这三年的陪伴，
但是我们真的不合适。"说完，我转身离开了游乐园。身后传来顾延川的喊声，
但我没有回头。有些路，一旦走错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人，一旦失去了，
就再也不会回来了。第五章分手后的第一周，我过得浑浑噩噩。顾延川每天都会发很多消息，
打很多电话，但我都没有回应。室友们看出了我的异常，但我不想解释什么。"知鱼，
你和延川吵架了？"林晓小心翼翼地问。"没有，我们分手了。"我平静地说。"什么？！
"室友们都惊呆了。"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没什么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合适。
"我不想把顾延川的事情说出来，让更多人知道我的狼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没有误会，我想清楚了。"那天下午，
我在图书馆遇到了江慕白。"又见面了。"他坐在我对面，"心情好些了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记得我？""当然，一个女孩在校园里哭得那么伤心，很难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