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五十两妾

将军的五十两妾

作者: 酱汁泡饭

言情小说连载

“酱汁泡饭”的倾心著顾渐鸢顾渐鸢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渐鸢的纯爱,大女主,先婚后爱小说《将军的五十两妾由网络作家“酱汁泡饭”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1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3 06:15:4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将军的五十两妾

2025-07-03 10:19:52

我爹为了五十两银子,将我卖给顾渐鸢做妾。出嫁那天我才知道,我嫁的那人,

是个站不起来的瘸子。花轿从顾家侧门抬进去的时候,我攥着衣角的手一直在抖。

身上这件粉不粉、红不红的嫁衣是顾家送来的,

料子比我过去十几年穿过的任何一件衣裳都要好,可穿在身上却像裹了层冰,冷得我直打颤。

"祝姑娘,这边请。"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嬷嬷领着我穿过回廊,声音像刀子刮在青石板上,

"二爷性子不好,您多担待。"我低着头没吭声。担待?我有什么资格担待主人家。

五十两银子,我就从祝家的三丫头变成了顾家的祝姨娘。莲娘领我走到一间厢房前,

还没敲门,里头就传来"砰"的一声脆响,像是茶碗砸在地上的声音。"滚开!

"屋里传来一声低吼,那声音沉得像雷,震得我脚下一软。莲娘却见怪不怪,

堆着笑朝门里道:"二爷,是祝姑娘来了。""一起滚!""好好好,二爷您别动怒,

小心身子..."莲娘说着就往后退,顺手把我往前一推,"进去吧,二爷不喝你的茶,

你今晚就别想出来。"木门在我面前"吱呀"一声关上,我端着茶盘站在满地碎瓷片中间,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珠帘子后头隐约能看见个坐在轮椅上的背影,屋子里药味混着熏香,

呛得我鼻子发痒。我深吸一口气,掀开珠帘走了进去。轮椅上的人猛地转过头来,

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茶盘举过头顶:"二爷,请喝茶。

"这是我第一次看清顾渐鸢的模样。他头发乱蓬蓬地披着,下巴上冒着青茬,

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两把出鞘的刀,直直戳在我脸上。我这才发现他长得极好看,

哪怕这副邋遢样子也掩不住那股子英气,就是脸色白得不像活人。"叫你滚,没听见吗?

"他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手有点抖,但想起莲娘的话,

还是壮着胆子道:"莲娘说了,主君若不喝茶,我就不许出这屋的门。""你若出了这门,

她又能如何?""她说要将我送回家去,找我爹要回买我的五十两。

"顾渐鸢冷笑一声:"区区五十两,难不成你爹还会打死你?"我抬起头,

正对上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不一定,也可能会饿死我。"这话不假。

今儿早上那个粗面馒头,是我三天来吃的第一顿饭。这会儿我饿得眼前发黑,

举着茶盘的手直打颤。顾渐鸢不说话了,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抓过茶碗一饮而尽,

然后把空碗往盘子里一扔:"滚吧。"我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直到关上门,

还能感觉到他刀子似的目光扎在我背上。后来我才知道,这已经是他对我最客气的一次。

从那以后,府里上下都叫我祝姨娘。我的活儿很简单,照顾二爷的衣食住行。可就这么点事,

我也做不好。顾渐鸢不肯好好吃饭。每天三餐,我端进去什么样,端出来还是什么样。

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又拿儿子没办法,只能拿我撒气。"二爷吃多少,你才能吃多少。

"莲娘这么告诉我,"要是他一口不动,你也就饿着吧。"就这么饿了两天,到第三天晚上,

我端着饭菜站在顾渐鸢房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他照例坐在窗边看书,看都不看饭菜一眼。

"二爷,您多少用些吧。"我声音虚得自己都听不清。他头也不回:"端出去。

"我盯着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鸡汤面,喉咙里像有只手在抓。突然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抄起筷子就往嘴里扒拉。"你干什么?"顾渐鸢猛地转过轮椅。

我满嘴面条,含混不清地说:"您不吃,我吃。横竖都是死,做个饱死鬼强过饿死鬼。

"那面条卡在嗓子眼里,噎得我直翻白眼。顾渐鸢摇着轮椅冲过来,抓起茶壶就往我嘴里灌。

茶水混着面条一起冲下去,我趴在桌上咳得惊天动地。等我缓过气来,

看见顾渐鸢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以为他要发火,谁知他突然说了句:"慢些吃。

"然后转着轮椅回去了。我发誓我看见他转身的时候嘴角翘了翘,虽然很快就压下去了。

那天之后,顾渐鸢突然开始好好吃饭了。每顿都吃得干干净净,连老夫人赏的点心都不落下。

我自然也跟着吃饱了肚子,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我以为日子能这么平静地过下去,

直到那天早上。我正端着洗脸水往顾渐鸢屋里走,老远就听见里头吵得厉害。

老夫人尖利的声音隔着门板刺出来:"你大哥是顾家家主,说你几句怎么了?

""他说我该以死谢罪!"顾渐鸢的声音像淬了毒的箭,"母亲也觉得我该死是不是?

""啪"的一声脆响,像是耳光。接着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我扔了水盆冲进去,

看见轮椅翻在一旁,顾渐鸢倒在地上,半边脸红肿着,正挣扎着想爬起来。

老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全是嫌恶。"二爷!"我扑过去扶他,却被老夫人一脚踹开。

"贱婢!谁准你进来的?"她指着我骂,"把这不懂规矩的东西拖出去,打十板子!

"我被两个婆子按在长凳上打了十板子,疼得眼前发黑。回去时一瘸一拐的,

看见莲娘正往顾渐鸢屋里送饭。我强撑着把饭菜摆好,顾渐鸢却一动不动。

我这才发现他眼睛红得厉害,膝盖上的衣料湿了两小块。他哭了?我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屁股上的伤火辣辣地疼。突然听见他说:"你走吧。我给你一百两,你回家去。""为什么?

"我愣住了,"是我伺候得不好吗?""正相反。"他抬起头,那眼神像潭死水,

"你不该把日子浪费在我这个废人身上。"我没说话,转身走到院子里,

捡了块拳头大的石头回来。在顾渐鸢惊愕的目光中,我举起石头朝自己膝盖狠狠砸下去。

"你疯了!"他一把抢过石头。血从我的裙子里渗出来,可我顾不上疼:"二爷,

他们都说您是废人,我不服。等我也瘸了,我陪您一起证明给他们看,瘸子也能活出人样来!

"顾渐鸢的手抖得厉害,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他摇着轮椅去取了药箱,

跪在地上给我包扎伤口。是的,跪着——他从轮椅上滑下来,用那双"废了"的腿跪着。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却像没事人一样,低着头给我上药。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我直抽气。

"忍着点。"他头一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跟我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唤儿。

"我咬着牙说,"我是爹娘盼儿子唤来的,可惜还是个赔钱货。

"顾渐鸢的手顿了顿:"岂弟君子,莫不令仪。往后,我叫你令仪吧。"那天晚上,

我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一直坐在我床边,时不时用湿帕子擦我的额头。

有一瞬间,我好像看见顾渐鸢站了起来,但一定是我烧糊涂了。那天之后,

顾渐鸢像是变了个人。他开始让我给他梳头,束发戴冠,衣裳也穿得整整齐齐。每天傍晚,

他都要我推着轮椅带他在院子里转一转。起初我以为他是可怜我挨了板子,后来才发现,

他是在看天色。"要下雨了。"有一天他突然说,抬头望着西边泛红的晚霞。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关心天气,直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想起顾渐鸢说过他的腿伤雨天会疼,

我赶紧披衣起身,端着热茶往他屋里去。刚走到廊下,我就愣住了。顾渐鸢的窗户上,

清清楚楚映着一个站立的人影。我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那影子在屋里来回走动,

时而弯腰,时而伸展,哪有一点残疾的样子?我蹑手蹑脚地凑近窗缝,

看见顾渐鸢正站在书案前,往一封信上盖火漆。茶盘"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屋里瞬间安静了。下一秒,窗户猛地打开,一只大手把我拽了进去。我还没反应过来,

已经被顾渐鸢按在墙上,他的手掌紧紧捂着我的嘴。"看见什么了?"他声音冷得像冰,

眼神凶得能吃人。我吓得直发抖,拼命摇头。顾渐鸢眯起眼睛,慢慢松开手:"说话。

""二、二爷的腿......"我结结巴巴地说,"好、好了?"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突然松开手,转身坐回轮椅里。那一瞬间,他又变回了那个"瘸子"顾渐鸢。"倒茶。

"他命令道。我手抖得拿不稳茶壶,茶水洒了一桌子。顾渐鸢突然笑了:"怕什么?

你不是连砸自己腿都不怕吗?""那不一样......"我小声说,"二爷装瘸,

肯定有原因。"他挑眉:"哦?你不觉得我是在耍你玩?"我摇头。这几个月相处下来,

我知道顾渐鸢不是那种人。他脾气坏,但从不无故作践人。窗外一道闪电劈过,

照亮了顾渐鸢半边脸。他叹了口气,从轮椅底下摸出个木匣子推到我面前:"打开看看。

"匣子里是一封信,信上写满了歪歪扭扭的符号,我一个也不认识。"南蛮文。"顾渐鸢说,

"这是我大哥写给南蛮大将的密信,约定在战场上取我性命。"原来三年前那场败仗,

是顾渐鸿设计的。他买通军中医官,在顾渐鸢的伤药里动手脚,想让他伤重不治。

谁知顾渐鸢命大,硬是挺了过来。"我装瘸,一是为了麻痹大哥,二是方便暗中搜集证据。

"顾渐鸢冷笑,"你以为莲娘为什么总盯着你?她是大哥的人。"我后背一阵发凉。这么说,

我也是顾渐鸿安排来监视顾渐鸢的棋子?"我不知道......"我急得快哭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爹就是贪那五十两银子......"顾渐鸢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丫头,

我知道不是你。"他眼神柔和下来,"你要是大哥的人,早把我半夜练走步的事告密了。

"原来他每天晚上都在偷偷练习走路,就为了不让肌肉萎缩。我鼻子一酸,

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这几个月,他一个人装瘸,一个人查案,该有多难啊。

"我能帮您做点什么?"我脱口而出。顾渐鸢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不怕?""怕。

"我老实说,"但更怕二爷一个人扛着。"他看了我很久,突然说:"从明天起,

我教你认字。"就这样,我成了顾渐鸢的"同谋"。白天,我还是那个低眉顺眼的祝姨娘,

伺候"残疾"的二爷;晚上,我跟着他学认字,帮他整理证据。每隔几天,

我就借口买针线出府一趟,把顾渐鸢写的密信送到城南一家药铺——那是他旧部的联络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渐鸢的腿越来越好,能站着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我练字练到睡着,

醒来会发现身上盖着他的外袍,而他正站在窗前活动双腿。"二爷,您说等证据齐了,

陛下会信吗?"有天晚上我忍不住问,

"毕竟大爷是家主......"顾渐鸢正在教我写他的名字,闻言笔锋一顿,

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所以我们要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他说这话时,

眼睛里有火在烧,"一击必中。"这个机会来得比我们想的都快。那天我又去药铺送信,

回来时总觉得有人跟着。拐进小巷时,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黑影闪进墙角。

我吓得拔腿就跑,一路冲回顾府,刚进门就撞上了莲娘。"祝姨娘这是去哪了?

"她眯着眼打量我,"满头大汗的。"我强作镇定:"买了些丝线,走得急了些。

"莲娘突然抓住我的手,翻开我掌心——那里还沾着墨渍。"哟,买丝线还写字啊?

"我心跳都快停了。正不知如何解释,身后突然传来轮椅声。"我让她抄的佛经。

"顾渐鸢冷冷地说,"怎么,我院里的人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莲娘立刻松了手,

赔笑道:"二爷误会了,老奴就是关心祝姨娘......""滚。

"顾渐鸢一个字都不想多听。等莲娘走了,我腿一软差点坐地上。顾渐鸢一把拽住我,

压低声音道:"被跟踪了?"我点头,把巷子里的事说了。

顾渐鸢脸色越来越沉:"大哥起疑了。从今天起,你别再出府。

""那送信......""我想别的办法。"他顿了顿,突然提高音量,"跪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顾渐鸢已经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耳朵嗡嗡直响,脸上火辣辣地疼,

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贱婢!谁准你私自出府的?"他厉声喝道,"滚去柴房反省,

今晚不许吃饭!"我捂着脸,看见莲娘躲在廊柱后面偷看,顿时明白了顾渐鸢的用意。

我"扑通"跪下,哭得更大声了:"二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那天晚上,

顾渐鸢偷偷来柴房找我。他捧着我的脸检查伤势,手指轻轻擦过我肿起的嘴角,

眼神愧疚得不行。"疼吗?"他问。我摇头,其实疼得要命。但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

要是让顾渐鸿发现我们在查他,我们都得死。"令仪。"顾渐鸢突然叫我的新名字,

"等这事了了,我带你离开顾家。"我心头一跳,抬头看他。月光从窗缝漏进来,

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好看得不像话。他没说带我去哪,我也没问。但那一刻,

我突然觉得,跟着他去哪儿都行。可惜这世上好事总多磨。就在我们以为快要集齐证据时,

老夫人突然宣布了一个消息:顾渐鸢要成亲了。"赵尚书家的千金,赵如嫣小姐。

"老夫人笑得满脸褶子,"下个月初八过门。"我手里的茶盘差点掉地上。顾渐鸢面不改色,

甚至还能笑着道谢。等老夫人走了,他一把将桌上的茶具全扫到地上。"大哥的主意。

"他咬牙切齿,"找个女人来监视我。"我蹲下去捡碎片,不敢抬头让他看见我发红的眼睛。

是啊,我算什么呢?不过是个买来的妾,哪有资格对主君的婚事指手画脚。"令仪。

"顾渐鸢突然按住我的手,"信我。"我抬头,看见他眼里有火在烧。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他的计划——他要在大婚那天动手。"二爷......"我刚要说话,

门外传来莲娘的咳嗽声。顾渐鸢立刻变回那副冷淡模样:"收拾干净就出去吧,我乏了。

"我低头退出去,迎面撞上一个穿金戴银的姑娘。她长得真好看,皮肤像雪一样白,

嘴唇像花瓣一样红。"这就是那个买来的妾?"她斜眼打量我,声音甜得像蜜,

眼神却冷得像刀,"果然一副穷酸相。"莲娘赶紧介绍:"这是赵尚书家的如嫣小姐,

二爷未来的正妻。"我跪下行礼,心里像塞了块冰。赵如嫣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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